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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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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愣神之际,素手抚上了那深陷的锁骨窝,就在要触到的一瞬间,他往后退了退,冰冷的肌肤划过温热的指节,激起一阵战栗。

在夜风里裸了半刻钟,能不冻成萝卜条么。

他被她推倒在被窝里,冰冷的身躯上是厚实的被褥,被褥上坐在位娇美的妇人。她面上含嗔带怒,叉腰作茶壶状,学那东街卖茶叶蛋婆婆道:“你得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去找融月搭被窝。”

明明是关心的话,总是要凶巴巴的吼出来,唉,肖大夫艰难的才被窝里抽出手来,在她颈脖腰肢的几处|岤位上按压起来,道:“今个见到的妇人就只你一个,旁的人,三生他们总不会带胭脂吧。我也不知道是哪弄到。好比在街上踩了狗屎,擦都擦不干净。”

南风噗嗤一笑,熊熊怒火被他的冷笑话一浇,早就没了硝烟。身上酸骨被大掌按的极舒服,哼哼了两声,娇声道:“哼,我不相信,现在我脸还没肿,腰未粗,谁信你呢。”心里信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

他的手轻轻一带,把她勾在被子里,鼻尖蹭着鼻尖,温热的体惜喷洒过来,亲昵道:“你啊,就是个娇娇。现在太瘦了,刚才摸了全是骨头,恪手。你这话提醒了我,现在三个月也满了,是该好好补补。”

“还嫌我瘦,不知多少人羡慕你娘子杨柳腰呢。”她张嘴在高挺的鼻尖上留下个小小的牙印,继而沮丧道:“你看你,瘦的跟柴杆子一样,咬着才牙疼。”她的手一路下滑,路过紧实的肌肤,漂亮的脊骨,在平坦的小腹上扣肚脐眼玩,“前几个月的肉就没了,多亏心捏。过年忙,拜年忙,摆寿忙,看你不吃,我看直接耍猴戏得了。”

这话算是说到心坎里了,这人一旦心里有了事,吃的再好也存不住肉。南风的身子情况,肖融安是最清楚的,早年体弱,月事不调,后来将养好了,又加上每日早上练拳,身子还算康健。但是她的骨架委实太小,骨盆小,胎儿出生的时候就容易卡住,卡久了就是小儿大人都难保。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常见了,对于大多数妇人来说,生育就是一道坎,尤其是第一胎,那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对于他来说,没有子嗣,可以去过继,没有南风,这辈子了无生趣,所以啊,对于南风怀孕,他一直很矛盾,既又为人父的惊喜,也有害怕失去的惶恐。

他虽是个大夫,却对妇科一道并不精通,只有靠产婆。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教她把骨盘撑大,还有不要过于肥胖。正当他苦思冥想盯着帐幔发呆的时候.

一只邪恶的小手滑进裤子,如灵蛇般在草丛中肆意的游动,逗引那条沉睡的大蛇。“嘶,”他眸子光彩粲粲,面上红潮满布,突然把她的手按住,深吸一口气,问道:“今日在家里做什么呢?”

这个话题偏的太急,南风撅嘴娇笑,“倒也没做甚,就是做个胎梦,本来等着告诉你的。”

“胎梦?”

饱满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是他表现亲昵的方式,温柔而坚定。眸光大盛,仿若碎了许多星星在里头,微微紊乱的气息泄露了他的不平静。

“嗯,梦见了孩子在桑树下,小小的,软软的,还叫我娘呢。”她杏眸微扫,竟有几分娇憨,想起梦里软软的小身子,南风脸上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一圈圈往外漾。

他看着她的笑意,梢顷,心中涌起万千感慨,又甜又涩,那份隐藏的父爱之心悄然破土。

“傻子。”听见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她将蜷缩的腿伸直,如寒冰的小脚故意在他脚上绕,“冷不冷?”

颈下是他横过来的手臂,轻轻抚弄颈脖的曲线,道:“冷麻了,不知。”

她索性把手在他肌肤上游走,时不时东摸摸,西瞧瞧,身子如藤蔓一般缠了上来,雪白的细腿跨在瘦劲的腰际。

“南风,别这样,下来。”喑哑的嗓音透露着难耐。如大多数夫妻一样,□上有默契,只消一个眼神,便能从对方眼里看到渴望。

正如此刻他渴望她一样,她也渴望他。

南风根本不想和他废话,他这人平时看着好说话,真较理起来,自己还得听他的。一不做二不休,咬住通红的耳珠子啃咬。

肖大夫愕然了,没想到她居然连话不肯说,直接扑上来。又顾忌她的有身孕,挣扎的动作倒更像是挑逗。那胸前的软香如受惊的白兔,被猎人抓了又放,放了又抓,进进出出,红了眼圈。

但凡一个人有顾虑,一个人没有顾虑,那个无顾虑人很容易占上风。

他挣扎来挣扎去,早已阵地失收,任由敌军在他上头插旗扬威。那双素手更是了不得,在草丛里游啊游,接着还握了握肉球,似在试称不称手。

肖大夫觉得自己头顶冒烟了,浑身的血都往那处涌,僵掉了。

夜漫漫,灯荧荧,今夜还只是开始。

抬头昂扬在她的手中苏醒,很快顶到柔嫩的手心,这一处既矜贵又脆弱,既软弱又强硬,倒是个神奇的物事。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念头,将下面的被子掀开,昂首暴露于夜风中。

这个东西用过很多次,也偶尔摸过,不过正眼看是头一回。烛火摇曳,他的高高的昂起,长在一片草丛之中,烛火将那处染成了暖色。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狰狞,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形状也蛮大的,其实无处比较。

她眨眨眼,声音软软的,“我要摸一下。”说完重重的点头,像是要说服自己。要是放在平常,根本没有这么大胆,不过嘛,天天在床上滚啊滚,他身上也就剩这块没有被摸了,且肚子里都有他的种了,就不用害羞了吧。

她热切的盯着他的先是圈住,丈量尺寸。小拇指翘起在顶端轻轻刮了一下。

肖融安已经没有呼吸了,像蛇被抓住了七寸,完完全全沦落在她手里。他的膝盖曲起,浑身肌肉纠结,脸皱成了包子,急急叫唤:“快停手南风”

因为她整个身子伏在他的胸膛上,即使难耐,他推开的力道依旧很温柔。

她的手在他的做着各种□动作,那处皮肤柔嫩而丝滑,非常的趁手,让人流连忘返,她甚至故意轻轻弹了一下.

“别”他的身躯像一张弓,在她手里蓄势待发。

“别什么别,”她今日占了上风,得意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过了三个月就能行房事了。只是不要太剧烈。”

肖融安面色潮红,肌肤滚烫,染成淡淡的粉色,好像刚剥的虾。他皱着眉心,眸光潋滟,可爱的要命,咬牙切齿道:“你有身子,我们等孩子出来再说好不好。”

“你想不想我,要不要我,刚抱我吗。”她咬在他深深的锁骨凹处,一口一问,根本不肯理他。

他想不想,身体是骗不了人,她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能挑起他的欲望。但是比欲望更深的爱,他爱她,所以愿意为她忍耐,所以没有关系。孕妇三个月以后行房事只要不剧烈是没有关系,但是他不敢冒险,一丁点也不敢。

“快给我下来,我生气了。”他目光严厉,脸上怒气阵阵,嫣红的薄唇紧紧抿着。

她嫣然一笑,俯身下去,把他的顶端含在粉红的唇瓣里。

今夜的惊喜太多,他的心脏又一次升到半空中,爆裂开来。他陷在被褥里,能看见她的动作。

“吐出来!”他气急败坏说完这句,就被她的动作惊住了,她不懂技巧,几乎是蛮横的把硕大纳入口中,试探动作却不得要领,被他一吓,喉间一缩,滑动了。

他情不自禁哼出□,菲薄的嘴里不再吐出令人不喜的言语,而是亲密的叫着她的名字。十指插在她蜿蜒的发间,不知是叫她不要还是再快一点。

原来舌头也可以让人快乐啊,这种羞耻的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她可以看见他迷离的眼眸,潮红的身躯,还有许许多多不可抑制的欲望。她的心不禁酥软起来,诱人的深情的夫君大人,看起来很好看呢。

试着把吞咽,舔舐,缠绕。她的动作很生涩,那里很温热。

像是有无数的舌头吞噬着他的欲望,又加火燎原。他随着她律动摇摆旋转,□声愈加销/魂蚀骨。大掌不禁加重了力道,微微带了粗野。

她把吐了出来,寻到根部凸起舔舐,又一路往上舔,小手还不忘抚摸他的柔软的肉球。

“不行要出来。”他哆哆嗦嗦说了,手劲更大。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手紧紧圈住怒龙,轻轻在顶端上亲了一口,要求道:“出来吧,我要看!”

“嗯”他溃不成军,温柔的看着她,射出白浊的□。

翌日的肖大夫自然是神清气爽,春风满面。三生看了暗暗称奇,打趣道:“老大,你这股劲头,舒爽过啦,啧啧,真不够意思,自己去玩也不带兄弟。”

肖融安注视着他,笑容微敛,目光里有复杂的情绪。开口道:“昨个去赌坊了,还是又欠了银子。”

三生诧然看他,面色泛青,眼珠子肿起,活像田里的青蛙,过了以后,才找回舌头道:“哪里有,我现在都戒了。”

“哦,我信你,”肖融安点点头,大掌往三生瘦麻杆一样的肩上拍了拍,“肩膀上好大一块胭脂,别让掌柜的看见了。”说完,也不等他回话,施施然走进了药堂,如墙的脊背落在后头的人眼里。

三生睁大了眼睛看着,悚然一惊,已然明白这是暗示他已经知道那件事了。

其实往袖口泼胭脂的事,只是他故意使诈罢了,一个宠爱娘子的夫君是不好跟自己出去鬼混的,再说了,男人不赌不嫖,那还算男人么,他这是为老大好!

有时候,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

88

“哎呦,疼别轻点”

“不行,疼也要做”

“呜呜呜呜,肖融安,你欺负我”

“乖,别哭,就好了”

每天屋子里都要传来这样的对话。虽然开始的时候,肖家人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周氏更是挥舞着鸡毛掸子难得彪悍一回,推开了小儿子的房门。虽然孩子的闺房事,做婆婆的不好插手,但是危害到小孙子的一切行为都必须扼杀。

“放开我媳妇!”从周氏的角度看去,只见眼泪汪汪的小儿媳妇被儿子紧紧压着肩头往下按,两人都贴到一块了。清风霁月的周氏老脸胀的通红,手上的鸡毛掸子已经狠狠招呼在儿子的背上。

“娘,您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他没欺负我,不是,不是那样的欺负。”南风下盘不稳,又不敢动弹,只能喊道。

事实上眼泪鼻涕糊成团的样子真的没有说服力,周氏心道,这定是欺负的狠了,还要帮着他说好话。媳妇肚里有了孩子,儿子在她心里退了一射之地,下手可就不留情了。

肖融安知道娘误会了,他一手挽住南风,以防跌倒,一手抢了鸡毛掸子,喘气连连,苦笑道:“娘,别打了,我没欺负您媳妇。这是在锻炼呢。”

周氏扒了扒散乱的鬓发,狐疑道:“锻炼,还有这法子。”

“唉,”肖融安先把南风送到垫了绣垫的椅子上,又请娘坐了,才解释道:“这是师傅教的法子,每天蹲二十下,有助生产。南风下不得腰,我就帮着点。”说的轻巧,实则困难,只是他没有说开,就怕南风有压力,会对生产多一分危险。

周氏把目光投向南风,见她如小鸡啄米,又想起刚进门时两夫妻的姿势。思付一番,想通了情由,不由大窘,只觉得生平没出过这么大丑。胡乱交待了两句,便一溜烟跑了。

“你啊你,看吧,闹笑话了。”南风嗔怪瞅了一眼,伏在他腿上,松松搂着那细腰,素手伸到从颈脖处探到后背的肌肉。她的手冷如冰,他的背脊热如火,冰火相撞,他不禁打了个哆嗦,把作怪的小手提出来,道:“我给你捂捂。”

南风哪里肯,猜是他不肯让看伤口,方才听那声挺吓人的,也不知落在背上虎着脸,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可见是脾气上来了,作势要扯他衣衫。

看来今个不让看是不行了,融安只得脱了上裳露出坚实的肌理。几道交错泛红的印子,微微有些肿,落在南风眼里可了不得了,眼泪噼里啪啦掉侵润了红痕。

“你好歹是她儿子,怎么手法这么重。”话里满是疼惜。

肖融安倒不觉得那点伤疼,只是娘子的眼泪灼的人发慌,绞的五脏六腑的都疼了。

“乖,别哭了,你一哭,肚里的孩子也要哭了,我也想哭。”他抚住她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梳动着。

已经捧着五个月肚子的南风,曲线依旧窈窕,除了腹部显怀,肌肤水白,眼睛清润,一举一动颇具韵味,更难得的是面上没一点斑痕。二嫂王氏抱着新生的小中秋羡慕道哎呦,你这美成这样子,老天爷真是不公平。说话人满布斑点,腰身肥大。而覃氏看南风就到了一点怜悯了,道是长的这么样子,只怕生的是姑娘。

新官上任的两夫妻,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肚里的孩子,肖大夫早请脉,晚请脉,吃食都是他布置的。南风只管吃好,睡好,心情好。对于生男生女,南风是想要个儿子的,这个时代男子才能继承家业,头胎是儿子,压力也不会那么大。肖大夫恰恰相反,他喜欢女儿,生个小南风宠着,以后还能带弟弟。求同存异,他们对孩子只有一个要求,身子康健。

融安轻轻在她额上印了一记,惹的她嘻嘻傻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抱来他的黑米药箱放在桌子上,从里头翻出一个贴了金疮药的小瓶。

“转身过来,我给你擦擦。”温柔的目光暖暖的洒在他的后背上。

说实话,好歹是个大男人,这点子皮肉伤,不算什么。难为娘子一片盛情,却之不恭,眯起眼享受她的涂抹,故意含了委屈的样子道:“没想到我第一次遭娘打,还是因为你。”

“哈哈哈,”南风笑的手一抖,药粉撒了衣袖上,抖了一层粉尘。“这是你儿子面子大。”拢上衣襟,不禁又想起年前的事,含含糊糊的问:“三生的手怎么样了?”

肖大夫听的含含糊糊,只听明白了三生那个字。眼角下垂,失望的叹了口气,背着手半天没言语。

说起三生又是一道公案,他历来有些嫖赌的恶习,以前还是偶尔去去,去年一猫冬,他跟掉了魂似的,三天两头找掌柜的请假,道是老娘身子不好,要回家尽孝。掌柜的素来看重孝道,特特还包了一吊钱给他。他倒好,转眼就在赌坊妓院撒了去,尤其在赌坊,瘾头大,运气差,本钱少,每每是十赌九输,倒霉透顶。越是输越不信邪,输了工钱,抵了衣物,最后到借,总之连裤子也没剩下。说起清水镇的人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连赌坊的老板都发话了,自家庙小,不伺候了。偏三生犯了倔性,做梦都想赌一把,结果在赌场出老千,得了,被人家抓个正好。坏了赌场的规矩,哪里还有客气讲,老板亲自上马和他赌,整整输了尿裤子。钱滚钱,利滚利,最后整整欠了五十两。求爷爷告奶奶,先前的钱没还,别人自然不肯借他。拖来拖去,赌坊的也不肯干了,直接来一批菜刀帮,道是没钱还就把手脚都垛了,塞在大缸里表演猴戏。

被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压在砧板上,三生只得挨家挨户求人借钱。正好找到了肖家,而肖融安去三家村给岳母娘瞧病去了,寒冬腊月的,屋里就周氏几个婆媳在。

当时的场面够渗人的,一群黑衣汉子手轮菜刀耍杂技,明晃晃的刀口上还挂着鸡血,配合着三生凄厉哀觉的哭喊声。周氏第一个晕倒在地,覃氏是个窝里横,这回抱着虎子躲在最后头看戏,王氏刚出月子,站都站不太稳,融月毕竟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子,不敢露面。南风更不要说了,大肚子孕妇一个。

三生早就吓傻了,说话不清,鼻涕口水混作一团。领头的见肖家几个妇人穿金戴银的,便起了歹心,想着趁乱捞上一笔。故张着黄丫大嘴桀桀怪笑要两百两赌债。

要说五十两,家里还拿得出,自从南风有孕,肖融安便在街上物色的一处新宅子,道是家里太窄,日后恐怕住不下,钱便花在了新宅子上。至于王氏和覃氏能为个素不相识的三生付赌债么。

南风只得好生和气的道歉,并表明自己一家的有混河道,有当大夫的,也算有头有脸的,想下手掂量着办。本来这番话起了几分作用,黑衣汉子头领起了犹疑,哪知道身边一个瘦麻杆嘀咕了几句,那老大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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