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傲然的挑眉,冷笑的说:“好,你不是说谁指使的吗?是她,是这位苏贵妃要我兄弟二人这样做的。”话落,眼睛看着妲己。
一句话让三人都顿住……
“胡说!”妲己最先反应过来,大怒的喝道,更是怒瞪此人。
陆旋扭头轻叫:“大王……”有些事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去解释,但这事绝对不会是妲己安排的,因为妲己安排不可能不告诉她的。更何况,费仲呢?他不是今天会安排事情的吗?现在这样的情景,她也只能静观其变……
男人笑道:“胡说?昨夜你找寻我兄弟二人来时,可不是这般。”
“一派胡言,本宫昨晚一直和大王在一起,从何去找寻过你们,更甚刚才还有杀害我之意,我怎能蠢到找人来杀自己!”妲己有些愤怒。
男子冷笑,“让人昏昏入睡的东西很多,你可以先让其沉睡,在来找我们兄弟二人来演一出苦情戏,这又有何不可。”
纣王深锁眉头,没有去看妲己她们,而是盯着刺客思绪着。
“你……”妲己气急,走到一旁士兵身上,伸手抽出佩剑,准备要刺死这男人。
陆旋忙阻拦,妲己现在暴走,真杀了这刺客,便是不打自招,传到别人耳中,就会说妲己刺杀纣王败落,故意杀死刺客,避免问出其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夺下佩剑,扔到一旁,严肃的说:“妲己,怎能如此鲁莽?这都是刺客一家之语,根本就还没审问,怎让人相信这话中的真假?如果你现在杀了他,在别人眼中更甚是我们指使弑君,见计划落败,故意将刺客杀之。这根本就是想陷害之人下好了圈套,让你往里钻!更甚,大王不是派人去叫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了吗?等他来审问,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妲己冷着脸,呼吸急促,情绪太过紧张,然而似乎陆旋的话现在在她心中起了安抚作用,她僵直的点了点头,挣脱开陆旋的紧抓她的手,走到纣王面前,难得正色道:“大王,这事真的不是臣妾安排的,臣妾是冤枉的,请大王明鉴!”
纣王伸出胳膊,将妲己拥在怀里,硬扯出一抹笑意,轻笑道:“爱妃无须紧张,孤王相信爱妃不会这样对待孤,现在我们等武成王到来审问先。”
妲己仿佛不愿看到纣王脸上的笑意,她皱着眉:“臣妾不愿意看到大王这样的笑容。”
纣王轻啄妲己脸庞,好笑的说:“那爱妃喜欢看孤王什么笑容。”
“臣妾希望看到大王发自真心、开心的笑意,那笑可以扫空臣妾内心一切的阴霾,让其内心充满温暖。”妲己直视纣王双眸,似乎在解释些什么。
纣王眼里瞬间布满温情,紧紧的抱着妲己,喃道:“孤王记下了,记下了……”
陆旋也扯出一抹淡笑,这笑不是为眼前两人温馨而笑,而是轻蔑冷笑,虽说妲己与纣王没被刺杀成功,历经生死劫难卿卿我我并无大碍。只是他们却忽视了在这充满血腥,充满阴暗下显摆恩爱,实属愚蠢。她看了看刺客,却发现他死盯这纣王,只是眼中没有刚才的凶狠罢了。刺客无害的目光,又让她怀疑这是不是纣王一手策划的?想让妲己死心塌地的爱上他?毕竟他们两人之间,自己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一起,说起妲己的心思,恐怕只有纣王最清楚吧。只是安排的计划却碰巧也于费仲算计时间结合在一起,让人弄不清楚到底那样才是真。
过了很久,御园中都没有一丝声音。沉静的时间越长,陆旋就想的越多,思来想去,依然是前面想的那些复杂感,只是她又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冷静下分析出,这纣王才是宫中最深不可测之人,让自己心里不由一个冷战,也更觉得以后的日子要小心翼翼避免被察觉。又过了片刻,她看到黄飞虎与费仲,另外还来了一位头发花白,脸上带着几道伤疤的老将军,名为张凤,也是三朝老臣急匆匆的赶来。可见纣王遭刺客袭击,这事多大。不过,他们的到来,很快就会查清这弑君到底是不是故意安排的了。
三人到纣王跟前,先跪拜行礼后,才看了看地上的两人,都是吃惊。
“这两名刺客行刺孤三人!还污蔑苏贵妃昨夜外出让他们近日来行刺。”纣王轻描淡写的说出问了很久的话。
黄飞虎吃惊,垂着眼眸道:“臣刚查了昨夜职守总兵鲁雄,问及一切,没有一个人出宫。所以并无发现J细,莫非这两名刺客是随文武百官混进来的?”
一句话就把妲己的嫌疑给洗清了。就是不知道黄飞虎是秉公处理还是被费仲利用?当然陆旋也自认为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让他们调差,那么这刺客就平白无故出现在宫中?那当然不可能,除非纣王下了密令,在朝会时让这人进宫。也或许是纣王对总兵鲁雄、武成王黄飞虎下了密昭,带这人进宫?可是在她的记忆中,黄飞虎是一位耿直之人,不似会同意做出这般事情。除非是鲁雄暗地里背着纣王带人进宫?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老将军,你说。”纣王看向张凤,似乎想从他嘴中听出些什么。
张凤抬眼看了看纣王,又扭头撇了一眼地上的两名刺客,恭敬的说:“此事关乎苏贵妃名誉,刺客也说是苏娘娘的主意。依臣拙见,不如点拙几位大臣,带苏娘娘与刺客一起,前往律阁彻查清楚。”
陆旋冷笑,缓缓出声:“好一个彻查,既然是彻查,不如就让张老将军吧。顺便也把我也带上,反正我无时不刻都在苏贵妃身边。哦,不!还有大王,大王也一直都陪着苏贵妃,要查就一起查吧。顺便问清楚点,喜媚定会仔仔细细的对老将军交代我们平日在做些什么。”
话落,陆旋眼里凝霜盯着张凤。她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妲己性子虽好,但律阁是一些处理重犯的地方,别说妲己贵妃这高贵身份不能进那种地方,更甚里面的残忍与刑具,她自己都不敢想象面对刑法时会不会出手。更别说是心里本就厌恶人类的妲己了。何况纣王在她看来,没让妲己讨厌,真的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而张凤与武成王这可是历经三朝二朝的老臣,问话定都是一环接一环的套话。说不定把妲己给逼急了,露出真身把律阁毁了,再来毁王宫都难说。那么如果这样,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又怎能毁掉这成汤江山。女娲让她们毁的是这殷商的天下,不是让杀纣王,所以很多事情不是一个法术把纣王杀了就可以完事的,要一步步的走下去,一步步的让他失去民心,这片江山将由内腐烂,而女娲选择的明主也将是真正的正义之师,出师有名。人果然不能得罪俯视万物的真主,更不能得罪的还是女人,难怪自古就有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果真是预言之语。
张凤听后怔了下,垂下头,“臣并无此意!”语气无一丝紧张与歉意。
妲己此时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流出清泪,委屈的说:“大王,妲己久居深宫,寸步不离的侍奉在大王身边,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会派人来刺杀?这刺客完全是信口胡说,着实恼人。还请大王还妲己清白!”说罢,嘤嘤哭泣起来。
这纣王那舍得妲己泪流,轻拍后背,凑在她耳旁,低喃的安慰着……
陆旋轻撇了一眼费仲,看到那个家伙脸上又是堆着虚假的笑,不由的恼火,不是说拦谏言吗?这俩刺客到底那个是他安排的?姜后的那些破事呢?她有太多的疑问,奈何问不了,只是很淡定的扫了一眼其他人,便不做声。
稍后,纣王搂着不再哭泣的妲己,抬眼看向地上的三位大臣,威严道:“孤王相信苏贵妃的为人,自从她进宫来,没少被人陷害。孤王命你们三人,立刻彻查清楚此事!不然连你们一起严惩不贷!”
“遵命!”三人异口同声后,拜别纣王,带着两位刺客离开。
纣王看了一眼望着刺客离去方向出神的陆旋,不经意的问:“喜媚,如何看待此事。”
转身,正视纣王,陆旋轻微皱了下眉头,叹了口气,神色间略显疲惫,轻轻的说:“显而易见,大王难道是故意为难喜媚吗?”
“非也!孤王猜到你心中的想法定和孤心中想的一样,所以才想听听你的意见。”纣王定定的盯着陆旋,话里的意思很甚是明显。
两人想的一样?纣王的脑子被门夹了吧。陆旋现在是巴不得成汤早点一点毁灭,早一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更何况,她此刻绝对和纣王想的问题是不一样的,因为自己在想与费仲之间的交易,刚才这一闹,到底代表些什么呢?而且,纣王刚才的问话,陆旋也不傻,当然知道他的问话也是对自身的一种信任,那么她又怎能错过如此好的机会呢?除去刚才怀疑纣王派人进宫的一位刺客,那么还剩下一名刺客。而且他不可能会派两名刺客合演一场戏,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那么现在她完全可以把这事推波助澜的推到姜后身上或者朝堂对她们反对声最强的微子启、比干党羽那边。这些日子她看了太多朝堂之上的谏言,都是让纣王快下决定立储君的话语,然而他没拿定主意,众臣着急怕被妲己妖言惑众,所以就派刺客对纣王痛下杀手,这也是可利用的一点。那么……
故作深沉,思绪片刻,陆旋直视纣王,极其淡定道:“喜媚敢用性命保证此事不会是妲己姐姐算计的,就算她要演一出苦肉计,也不会演的如此蹩脚,而喜媚也定会处处护着妲己,而不是阻拦妲己姐姐杀死刺客,给我们留下威胁存在。而这刺客被抓就怒言是姐姐的指派。喜媚敢断言,这两名刺客定是受其他人指使,前来诬陷!更何况,这后宫没有大王下令,除了几位位高权重之人,可还真没人随便进出,更不可能带人进宫。所以,喜媚大胆猜测现在能让怀疑的有后宫之主姜王后,朝堂之上亲王众人等人。何况近日朝堂之上的那些大权在握之人,都在逼着大王定下储君,如此一来便不难参透。”
纣王听后,只是望着陆旋皱眉,并无开口。
这让陆旋匆忙跪下,垂下双眸道:“请大王处罚喜媚吧,喜媚竟然说出姜后与亲王谋反等大逆不道之言,实属该死!大王与王后乃元配,亲王尔等都是大王兄长,又怎能做出这等违反天理之事。请处死喜媚!”话落,身子不由弯的更深,推波助澜,先兵后将军,她定让纣王相信此话,她也敢肯定他不会下旨处罚,只为那份信任与情意。
“大王……是你让喜媚讲的,妹妹说话比较直来直去,如果大王要处死喜媚,就请连臣妾也一起斩杀吧。”妲己离开纣王怀抱,望着他,也跪了下来。
“爱妃,使不得,使不得……”纣王忙把妲己搀扶起,又对喜媚说:“孤王没说要处罚你,孤敢这样问,就是了解你的为人会说出心里的言论,这些大胆言论也恐怕只有喜媚敢在孤面前提起,换做其他人定是虚伪面孔,这样的忠言,欣喜还不急,何来惩罚之说?快起来吧。”
“谢大王不杀之恩!”陆旋答谢,眼里划过完胜的笑意,慢慢起身。忠言?自古忠言逆耳,有那几位大臣敢随意之说出事实?敢说出事实的要么就是固执不怕死的人,要么就是像她这样J诈之人,故意说出让人怀疑是忠言的话。哎,为人处事,步步艰辛。
而后,纣王似乎想出些什么后,语气里带着狠冽道:“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看来孤都要好好严惩一番,免得悠闲日子过久了,那些蹬鼻子上脸的老家伙定是忘记这天下是谁家的了。”
陆旋能说什么?只能附和着点头,如果纣王发现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般,他又如何去处理?虽晓知剧情,然从来不知道真正的历史竟然是她这位活不长的炮灰一手策划的一切,孽啊,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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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结果
陆旋眼前刺客被黄飞虎三人带走后,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样后面的事就全靠费仲来解决了。希望不要出现任何茬子,不然她就又要去继续圆这些谎。苦笑,谎言,人生就是一个个大小不等,善恶穿插的谎言组成的,如果没有谎言的欺骗,又怎能知道人世间有真诚的存在呢。
从费仲他们离开,已是几个时辰,而陆旋一直和纣王在一起,中间并没有收到姜后的谏言,她知道,今日的谏言不会再送来,果然自己花在费忠身上的精力没有白费,他看样子是阻止了姜后提起纳妃的谏言,她也变不许再担心些什么。
在寿仙宫漫长等待时,挂在天上的太阳渐渐陨落,露出月牙湾的半圆挂在西边,散发着温柔的阳光,细细撒落在整个大地,仿佛很想见证今天世间一切的事故,迟迟不愿落下。
纣王与妲己坐在主位都不说话,而陆旋只是独独站在大殿的门口,望着夕阳晃了神,有一个人此时此刻完全占据了她的内心,那就是姜后。她有些豁然,有些明白姜王后为何会走上嫉妒偏激之路。与其呆呆等着爱情被人夺走,还不如出手捍卫自己的爱情,虽然过程阴谋重重稍有不慎便会一无所有,但是至少姜王后她曾经努力过。对于姜后选择的努力方向陆旋可以说,这是很多现代女性追求选择的方向,在竞争的角度来看,这是一种恶性循环。她个人觉得完全划不来,也或许是自身不懂情爱,所以不了解她们为什么会争的死去活来。然而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她觉得姜后应该选择一种良性竞争方式,善待妲己与自己,而不是步步紧逼,逼的让她们不得不用流血来让姜后付出行为上的代价。
一阵微风吹拂过来,吹醒沉思的陆旋,让她听到树叶与风抚摩产生的沙沙作响,她收回遥望夕阳的目光,看向殿前不远地方种着几株离风花,枝头开满了大朵大朵洁白的花朵。白,在商朝代表圣洁与高贵,是这个时代所有贵族的象征。但她和妲己从来没有穿过白色的衣服,不是不穿,而是在于她们觉得白色太过干净,太多耀眼。而她们的灵魂也早已不在干净,因为曾经也洁白的灵魂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染上了别的颜色,那些白色就开始变的微薄,最后消失……
慢慢抬步,陆旋不在站在原地遥望离风花,而是走到花面前。望着开的正艳丽的花,让她此时觉得这花就像一面人生的镜子,看着别人就会看到自己,看到纯洁的别人就会想到自己的肮脏。因为没有人可以承受自身的肮脏,无遮盖的真相,所以她们都害怕,害怕看到白,看到圣洁,更害怕看到自己。因为她们内心躁动着、恐惧着、不安着,逼的不得不去破坏那个让人恐慌的源头,毁掉洁白,毁掉纯洁,让它和自己一样堕落,一样肮脏,一样充满血腥。伸手,掐掉众花中开的最大,最让人觉得纯洁高贵的离风花,因为它太漂亮了,而她却太过肮脏丑陋……
“娘娘……”
陆旋盯着指尖捻烂的离风花时,耳边传来费仲的声音,缓缓抬眼看过去。见他站在几步之外看着自己,而黄飞虎与张凤脸色慌张的也望着她。宛然一笑,她知道,审讯结果下来了,该解决事情了。
因黄飞虎与张凤两位在场,陆旋无法问及费仲调差结果如何。只是在她安静的走在他们身后时,费仲忽然回头,对她露出完胜的笑意。让她惊讶了下,而后便报一微笑,胜利的讯息啊,和费仲配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也难怪黄飞虎与张凤现在会那么的紧张,因为他们知道此事牵扯的是位高权重的侯爵。
步入大殿,陆旋站在一旁,见黄飞虎和张凤带着无措的神色跪在纣王跟前,费仲也带着惶恐的神色跪在一旁。三人面对纣王的提问,都没有吭声,这让大殿内的气氛逐渐冰冷。她微眯了一下双眸,如此这般的反应,更会让纣王觉得事情不是想象般的简单。何况纣王现在的脸开始阴沉,那么陷害姜后或许已成功……
纣王看了看不敢看他的三人,表情极为复杂,似是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开口问:“三位爱卿看来是问出来刺客是何人指使的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单膝跪在地上的黄飞虎看了看旁边两位,见没有丝毫动作,最终垂下眼眸。
“怎么?大王在问你们三位话呢!”妲己轻微皱眉,依附在纣王怀里,厉声问道。
片刻,三位似乎都没人说,而纣王的脸色冰冷的吓人。
“费大人,武成王,张老将军,刺客到底说了些什么?结果是否是苏娘娘指派的?”陆旋眼神轻扫地上的各怀心思的三人,轻声问。其实她完全可以让单叫费仲出来回话,可是既然黄飞虎他们都参与了审问,现在纣王问话,他们怕纣王迁怒而不说话,如此胆小怕事之人。让她觉得没必要放过他们,把他们一起拖下水这倒是真。
黄飞虎与张凤对视一眼,只能再次低下了头。
陆旋冷笑,这两人真是付不起的阿斗,果真还是让费仲做突破口来的快,又道:“费大人你来说。!”
费仲抬头,看了看纣王,又看了看陆旋,垂下眼眸,“臣不敢奏!”
“有何不敢!速速奏来!”妲己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
见费仲张口欲言的样子,纣王不耐的让他大胆言论。费仲才敢奉纣王的命令小心翼翼的说“回禀大王,两名刺客,各叫姜环、姜言,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家将,奉命前来行刺纣王,如刺杀失败就将此事诬赖在苏妲己名上。而姜桓楚意在夺天子之位,姜王后也参与了逆谋。幸好成汤宗祠有灵,皇天后土,庇佑大王,洪福齐天,谋反败露,已被捉拿。”
此言一出,让妲己与纣王都噤声,陆旋撇了一眼费仲,他这模样,看在她这位对他稍微熟悉人的眼里,那就是虚伪。这次她终于清楚猜测纣王派刺客是多虑的,因为这俩刺客根本就是费仲弄的,不然一般的杀手都是为了家主或者国家社稷而去刺杀,那些可都是死士,被抓,肯定都服毒自尽了。然而这两位被抓住,不寻死,就像是等着他们来审问般,这才让她肯定是费仲派来的。面对这样的事,露出马脚是小事,可是要把大家都赔进去,那就坏事了。她和费仲简直走的就是一步艰辛的险棋,略有不注意便全盘皆输。不过他还真是信任自己和妲己的配合啊,她现在是不是该说这个人真的是聪明到连这个都计算到了呢?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让杀手刺杀纣王时,故意甩出暗器,诬蔑妲己,这便很简单的拖妲己下水。让毫不知情的妲己自然而然的帮他们说话,这些她又怎能不佩服费仲的计谋呢。也幸好这样的人是自己的盟友,如果有朝一日和妲己成了敌人,那么先防的就是这个老谋深算的费仲。
纣王身上散发出阴冷,让依偎在他怀中的妲己,轻颤了下。但她的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姜桓楚!”纣王咬牙切齿的阴霾的自喃出生。
“大王息怒!东伯侯一向忠心耿耿,王后贞静淑德,慈祥仁爱,治内有法,坐镇后宫,与大王恩爱至今,想必此事定中间有些蹊跷。让微臣们再去仔细严查一番!”张凤不卑不昂的劝解道。
纣王猛的一拍跟前桌案,怒道:“有何可查?姜桓楚看孤王冷落王后,早就看孤不顺眼。如今连王后也要行刺孤,他们是想立殷郊或者殷洪为君,见孤王迟迟不肯下决定,才派刺客行刺。什么叫此事有蹊跷!什么叫王后贞静淑德?什么叫治内有法?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她虽是孤元配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