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答不同。 殷洪听到陆旋的话语后,是惊讶的神色,她知道,殷洪在惊愕为什么能猜出是黄妃,而后神色转为胆怯,是因为说错话,估计是怕被殷郊斥骂。殷郊虽然很聪明,直接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可是迟了,有人比他先说出答案……
黄妃吗?陆旋冷笑,帝王家的子嗣从能握剑便开始苛刻训练,虽说他们年龄小,但如若她不会武艺,那可能现在就被这兄弟二人给杀了,这才是黄妃失算的地方。当初的确她和费仲商量陷害姜后时,没提起这两兄弟,是因为他们还形不成气候。但是被黄妃因此而算计,让她觉得太大意了。
这黄妃切不说阴险,眼看处理姜后的权利被她交给了费仲,肯定无计可施,铤而走险带着一种侥幸心理,利用殷郊殷洪刺杀她。如果刺死自己那便让妲己少了左膀右臂,如果没刺死,她就算不闹,这黄妃也会借机故意起哄闹到纣王哪里。纣王本就对她有情,眼见两位王子差一点杀了她,不说斩杀两位王子吧,压入天牢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到时姜后彻底无反抗之力,完全是把姜后一家给一锅端了,这般斩草除根的做法比她还要狠毒。想要这两兄弟死,哪她偏偏不让黄妃得逞。
“如果我告诉大王,说你们兄弟二人行刺与我。你们说,大王会不会也把你们压入天牢!”陆旋温和道,虽说不让他们死,可不代表她不会去戏弄。
“哼,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大王乃我们亲生父亲,怎可能因你这妖妇的话把我兄弟二人压入大牢!”殷郊昂着头,表情甚是高傲。
“哦,是吗?那你们的母后还是大王的元配夫人,现在还不是被打入天牢。王子又如何?在律法面前,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们呢?”陆旋慢悠悠的诉说,她要让他们明白,这样的做法是幼稚的。
“哼!要不是你、还有费仲,妲己三人一起用计谋陷害我母后,我母后又怎会被父王压进大牢,归根究底,还不都是你们的错!”殷郊再次反驳陆旋,见她悠闲的表情,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命令是大王下的,与我们何干。如果我们真想害你兄弟二人的话,你们早死了,还会此时此刻安然无恙站在这里?被黄妃利用了,还自不知!这样的你们又怎能在这宫廷生存下去?如果我现在压你们到大王跟前,说你们行刺,大王也绝对把你们一起关起来!”陆旋冷语,朽木不可雕,真会找麻烦的二人!
一句话,呛的兄弟人都不言语,那表情似是斗败了的公鸡。陆旋叹气,有时候让他们了解现实的黑暗是必须的,或许他们不是很明白世间一些大道理。然而刚才的话,他们没有反驳与她,就说明,他们听懂了这话中的意思。
过了许久,殷郊再次开口:“你这妖妇话说的没错,可黄妃说是你策划一切嫁祸给我母后,这让我们如何相信你话里的真假!”
陆旋微笑,是位很聪明的人,能把黄妃与姜后都算计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她,还会怕着两位不成气候的孩子呢?那她就让他们乖乖的听命于她。
“黄妃的话也能信?今日在审你母后时,她虽然嘴里说着偏袒你母后的话,可话中带话,让大王废除国母之位。你们细想,把姜后贬了,在这个宫里除了西宫黄妃身份能抵东宫外,谁还够资格坐上后位?今晚你们竟然蠢到拿剑来刺我,这完全刚好中了她的计谋。就是想让我把被行刺之事告诉大王,而你兄弟二人的行为定会连累你母后。所谓子之罪,母之过。王后相夫教子,没把两位王子教好,还学人刺杀,这是不是牵连到了你们的母后?我这话说的没错吧。”陆旋装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带着痛惜指责殷郊与殷红,字字珠玑的把阴谋全部推给黄妃,让他们觉得这一手是黄妃策划的,要害死姜后。
果然,殷郊恼怒,自喃道:“早就知道她没这么好心,竟会相信她的话,果真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两兄弟二人也不言语,过了会,他们垂下头,认命般的说:“我兄弟二人太过愚钝,竟被人利用要杀了你。你现在要杀还是要压我们去见父王,都随你意!”
陆旋走上前,解开两人的定身术,温和言道:“我并没有要害你们的意思,只是刚才拿剑过激的行为让我心寒而已。如果你母后真被贬之,那么你们日后便没了靠山,万事都要靠自己,希望今日之事让你兄弟二人明白这宫廷的黑暗。人都是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定要记住这句话,这话会引导你们日后岁月该如何做人!”她的话虽然都是以自私为己要,可做人谁会那么好心的大公无私,不为自己而活,那又为何人而活?她用自己的方式教育了这两兄弟,希望他们明白这些道理,日后才不会吃亏,才不会被人算计。
她这么苦口婆心劝着两兄弟,其实也是自私的做法。陆旋一是要取得他们的信任,二也是出于真心教育了他们做人道理。只要她不让这两兄弟死,周灭商后,这两兄弟怎说也算是为亡国王子,论身份论地位也比她这位后宫女人强,这样以后她的性命便更有保证。更为重要的是,如果纣王贬了王后,而没刺死的话,见她用心照顾这两兄弟,孰轻孰重也会感激与她,这般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被除去定身术的殷郊殷洪见陆旋这般温柔对待,都跪了下来,直言谢谢她的大恩。陆旋只是微笑,果然还是孩子,不懂得运筹帷幄,只能让人牵着鼻子到处走。故此,她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忙伸手,陆旋把他们二人扶起,装作激动的道:“你们是王子,日后是这天下之主,给我行这般大礼,实属折杀我也,快起快起。”
殷郊、殷洪被陆旋扶起后,他们二人相视一眼后,坚定对她道:“我们兄弟相信母后绝对不会派人刺杀父王,这中间必然有些问题,还请娘娘救救我母后,此大恩我兄弟二人定不忘。”
陆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关于姜后这事我也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我尽量去说服大王放了你母后,可有些事情非人力能为,听天命就就要看你们母后的造化了。”这事就是她策划出来,怎能去说服,然而要彻底取得他们的信任,也只能安慰道。
殷郊与殷洪再次跪下,感激的道:“那我兄弟二人再次先谢过了。”
陆旋装作心疼他们,忙再次将二人扶起,说些安慰的话。心里有些笑意,两兄弟现在完全把她当做救星看待,那信任就是很明显的。
过后就是随意聊了几句,都是陆旋交代二人勿要暴露行迹,也勿找黄妃的麻烦,引起不必要的纠纷。等送走兄弟二人后,已是深夜,这让她多少有些疲惫,她就像一位哄孩子的老妈子般。
苦笑,陆旋转身走进了寝宫,一夜无梦。然而在她醒来,看到坐在她寝宫不远椅子上的某人后,彻底全身僵硬……
作者有话要说:囧啊囧,大纲啊,大纲为何物,我发愁死了。卡文卡的太过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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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到来
陆旋警惕的盯着眼前的孔宣,一袭长发未梳,撒落在胸前,他侧身躺在她的躺椅上,外貌俊美,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慵懒与尊贵气息,特别是那一身淡黄华服在光线下格外的刺眼。尤物,这名字如同当初她随意取给他的名字般,美丽,完美。然而虽是尤物,可她却没有欣赏的心情。竟大清早的见到不想见的人,倒霉透顶。而现在还在处理姜后之事,现在又来他这位找事的,她能说些什么?晦气时,什么事都随之到来。
孔宣面无表情,眼神依旧是冷冷的,只见他充满清冷的声音响起,“我说过,我还会再来。”
“如果你是来要我臣服的,那么我已臣服于你。”陆旋面露谦卑,她记得上次的事情,所以她想让自己脾气好一些,让他放下对她的成见。
孔宣皱眉,似乎不愿见到陆旋这般模样,:“像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定知道我不是为了让你屈服。”
陆旋心里小小惊讶了下,孔宣这是打算告诉她为什么要缠着自己吗?凝视着他,想听下话。既然不是臣服,那就是她还有些用处。心里揪了一下,她还能有什么值得这般圣人利用的呢?
没等陆旋开口说话,孔宣仿佛晓得她很想知道为什么,便冷冷的再次开口:“我只是对你身上一样东西感兴趣罢了。”
东西?陆旋她除了身上一袭薄纱外,还能有何东西?她低下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才发觉已是白天,光线透过纱衣,让自己的身体呈透明状呈现在孔宣眼前。让她脑子轰然,自己又被看了!还是同一个人,是她倒霉还是他有眼福!努力克制着情绪,冷静的伸手拿过被褥遮盖住身体,然而脸上火辣辣的感触,让她多少有些恼怒与不自在。
孔宣见陆旋装作无所谓的神情,眼里闪着玩意般的笑,便听他说道:“你的身体我又不是第一次看……”话外音就是说他这是第二次看到,没什么大碍的,也不用遮盖……
陆旋恼了,她是一位女人,前世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世也是位未经人事的姑娘。她又不是卖身的人,平白无故被人看了两次,让她如何不怒?然自己知道在他面前是几斤几两的人物,只能忍辱受气。只能怒瞪着孔宣,眼里恨不得要把他剥皮拆骨。
孔宣眼里玩意更重,让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色也逐渐温和,:“皮肤白皙,曲线完美,让人看到,都会把持不住的想占有你。”
陆旋紧握被褥的手,再次紧了紧,这些不用他说自己也知道。那天摘星楼纣王的情不自禁宛如在眼前上演一般。纣王是帝王,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对她有情却不曾自私的占有过她,只是上次身上一件衣物也未穿,让濒临在欲望边缘的纣王终于把持不住亲吻了她。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混蛋造成的,这下怒火更重,让陆旋突破理智,随口说道:“你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不感到无耻吗?既然要我身上的东西,那便来取,只要我有的全部会给你,何必对我言语羞辱!”话落,她又后悔了,不该这么冲动,万一真杀了自己,那不就又死了?死?她不要死!
孔宣的脸阴沉,冰冷之气开始从他身上散发很快便充斥整个寝宫,瞬间移到陆旋眼前,双手紧捏着她的肩膀。弯下身,吻上她的唇,却看到因震惊睁大眼睛的陆旋,他嘴角带着冷笑。
陆旋惊慌,身体此时完全又动不了,似是被施法术,只能看着眼前孔宣冰冷的面孔与身上散发的杀气。而唇瓣上那些冰冷、霸道而强烈的吻。不,不要这样对待她,不要……
孔宣的唇在陆旋的唇瓣上不断的摩擦吸允,让她的红唇逐渐殷红充血,透着丝丝艳丽,他再次霸道的用舌轻易地开启她的嘴唇,带着一股狂热的气息探入其中纠缠。这些也逐渐让他的呼吸渐渐不稳,开始寻求不满。离开她的唇,带着浓烈气息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脸庞、脖颈……
每个少女都幻想过爱情,陆旋她曾经也幻想过,她想象一位英俊的王子手捧鲜花骑着一匹白马来接自己,接她去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可那王子终究是童话,无法成真。她也知道这样的童话在六岁那年就已失去,那怕是幻想有时候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等待的自己的只是无尽的家务和养母虐待。人只要活着,便有梦想与幻想,陆旋逐渐长大后,便不再想要童话中的王子,她希望有位正常的,懂得疼爱、有责任心,长的过得去的男人,一辈子平平淡淡的过下去。而不是一个不懂疼人,不懂他人感受,只会恐吓,占她便宜,甚至威胁她生命的男权混蛋。
此时的陆旋脸色惨白,全身轻颤,孔宣此时此刻所做的一切她感觉不到甜蜜,只有无尽的恐惧,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勉强张嘴的说:“放……放开我……”
而孔宣的吻已落在陆旋的胸前,听到她的话后,并没有停止,而是把被褥仍开,用手附上她的柔软,边揉捏边冷冽的道:“知道什么是羞辱吗?这才是真正的羞辱!当初帝辛也是这般做的,为何我就不能!”话落,甩开陆旋,转过身去,呼吸急促着……
被放开的陆旋仿佛被抽空了般,瘫倒在床铺上,身体的颤抖感更强烈。孔宣的话语在她已有些空白的脑中响起,纣王也是这样对待过自己,所以才会讨厌纣王。然而现在的孔宣和那日的纣王有何区别?弱者,她在强者面前始终还是弱者,无法逃脱,无法掌控自己的性命。 脑中逐渐空白,宛如没有生气般瓷娃娃躺在床上,目无焦距的睁着……
孔宣见身后一向倔强的陆旋竟会半天毫无言语,转过身看去,却不想呼吸一紧,眼里都是后悔,眼前的她犹如一具带有呼吸的尸体,死灰般的脸色,全身缩在一起颤抖着,让他眼里划过一丝惊慌。忙上前把她搂在怀中……
而此时陆旋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煽在孔宣的脸上,立刻印出五指印。她再次抬手却被孔宣给紧紧抓住。
孔宣没有惊愕,只是眼里划过一丝恼火。
“你最喜欢折磨我是吧,好啊,我不反抗,你请随意!”陆旋喘着气,反正以前见养母看狗血电视剧的时候,电视剧里面的女人遇到这样的情景也是这样。最后那男人还放过了女人。既然在孔宣面前无计可施,那她就索性破罐子破摔。所以她也这样做,否则真失身在这里,自己绝对会难过死。
孔宣皱眉,紧握陆旋的手再次紧了紧,另一个手上带着柔和的白光,抚上她的额头。
额前温暖的气流直冲脑中,然后慢慢遍布陆旋全身,颤抖的身体在这股温柔如春天般的气息下稳定,可是脑中却传来困倦,眼皮开始沉重……
忽然,孔宣眼瞳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陆旋身体上的白光在围绕到她小腹处,便开始凝聚在那刻,仿佛被阻止通行一样。他了然,手上的白光渐渐强大,再次涌到此处停留。
“果然在这里……”孔宣自喃。
要进入昏睡的陆旋觉得身体内三股灵气乱窜,全身剧痛似乎要爆裂掉她的身体,喉咙处涌上醒甜,最终吐出一口鲜血,陷入无尽的黑暗……
再次醒来的陆旋,呆滞的看着眼前有些紧张的妲己,她有些记起清晨的一幕,全身再次惊悚的轻颤了一下。但是这次身体没有痛楚,想必是妲己用法术治愈了吧。
“喜媚你总算醒了……”妲己有些欣喜。
陆旋扯出一丝笑,此刻的情景让她忆起很久之前在轩辕坟修炼而昏倒的事,那次围绕在她身边团团转的是天生性子单纯的琵琶。而那些日子已远去,琵琶也不知道在何处,只留下自己与妲己两人为命。
眼神环顾四周,却发现除了几名侍女和妲己外,没有见到孔宣。陆旋的心总算放下,这个男人总算离去,可以后呢?以后他还会再来,只因她有他要的东西,到底是何物,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这些事忙好去想个办法应付才行……
妲己接过侍女送来手帕,轻轻擦拭陆旋额头的汗水,轻言道:“听闻昨日姜后的两王子气势汹汹的来过,而后你今日昏睡到傍晚都不见醒。是怎一回事?”
陆旋瞥了一眼一旁的侍女,下令让她们都出去。寝宫也只剩下她和妲己,她才说:“昨日姜后两子提剑要杀我,被我制服也收服。我顺便把姜后的事情全部推给了黄妃,这下应该她们两位都无翻身之力。而我……是……昨夜修法术时,心里杂念太多,导致灵气乱窜而成这般。”她也只是给妲己说了大概,现在她要引导妲己跟随自己的计划一起走,姜后已入狱,把这事再推给黄妃,相信妲己也会很愿意看到黄妃的下场。清晨孔宣的事,她也只能掩盖,不然又让她怎么说?难不成要实话实说让妲己惊吓。
“刺杀?果然是这样,这两兄弟已被纣王压入天牢。”妲己了然的看着陆旋。
“入狱?你说大王把这两兄弟给打入大牢?”陆旋怔了一下,她只是入睡了下,却不想会引出这般事端。又是孔宣坏的事!恨……
“是啊,我知道这两人伤不到你,反正要害姜后不如一起斩草除根,所以我就让大王先压入牢狱。”妲己有些不解,但还是说出陆旋昏迷时候的事情。
陆旋微微皱了一下眉,难道是黄妃利用眼线见她一直昏睡,所以去告诉了纣王?让纣王暴怒,也让护着她的妲己觉得有机可乘,就添油加醋的说一通,反正这样做正好除去姜后一家。这个结果也是妲己乐意见到的。
妲己再一次坏了她的事,但陆旋脸上没有着急,而是和妲己说累了,想要躺会,就把妲己给打发走。她自己起身,换上衣服化为一丝青烟出了门。
等陆旋来到牢房外,悄然声息的躲藏进牢狱,见几个巡逻的士兵走来,忙躲在一旁拐角处。她刚见巡逻走开,便从拐角处走出来,却不想和费仲正面碰见。
费仲也一愣,而后让跟在他身后的护卫与巡逻的走开,只剩下他们二人,他笑道:“这牢狱晦气,娘娘还是少来为妙!”
陆旋温和一笑,不是她想来,而是不得不来而已。“我是偷偷来的。”也只是想告诉费仲,让他和他的部下全部保密她的行迹。
“放心,娘娘你的行迹绝对不会外露。”费仲了然的点了点头。
“听闻大王两子也被压入天牢,那两孩子现身在何处?”陆旋轻问,聪明的人和聪明的人打交道格外的简单,一句话便各自清楚内心在想些什么。
“在东侧牢狱,怎么?娘娘对这两个孩子也开始感兴趣了?”费仲挑眉,似乎有些想知道陆旋又要做些什么。
“没和姜后关一起吧?”陆旋又问,如果两个孩子和姜后关在一起,那就糟糕了,姜后必定会给这俩孩子洗脑,说是她造成的一切。那她昨晚好不容易让兄弟二人的信任的成果就结束了。
“没有,我带你去。”费仲只是淡淡的回话,他先挪步离开。
陆旋松了口气,忙跟上前。等她走到牢房外,看到的是明显用了重刑,伤痕累累的兄弟二人,他们蜷缩在牢内一角,毫无生气。她现在该说是纣王心疼她,直接把亲生儿子打入天牢呢?还是说费仲这个人的残暴,连孩子都不放过,而用重刑伺候呢?不管结果如何,总之这样的情景都是对她有利的,也只会让殷郊殷洪更为怨恨纣王。
“把牢门打开。”陆旋冷冷说道。
费仲深深的看了看陆旋,从衣袖内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牢门。
陆旋忙挪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