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养的黑豹不同,他受不了被男人这样舔弄……
怎么都受不了……
在男人的脑海深处,有一段他拒绝回想的记忆,导致他的身体,极度恐惧这样的行为……
似乎,在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他极度害怕,也极度畏惧的人,也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并且,是以侮辱他的方式……
而那个人,曾在男人的心底,占了很重的分量。
重到,他已经不足以承受的地步……
他仅仅记得的,就是那人,有一头雪白而嚣狂的长发……
恍惚中,被蒙着眼的灰发男人感觉到自己的下额被抬起,脸颊被对方用一种很轻的力道,反复的舔弄。
接着,束缚四肢的力道一松,男人虚软的身子落到了对方的怀中,腰被搂着,整个身体,也不知不觉被人轻柔的抱到了大腿上。
“……”可这种过于贴近的姿态,让陷入某种回忆的男人,感到莫名恐惧跟不安,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甚至发出一种类似于野兽的悲呜声。
就如同严凌枫十年前,刚遇到的涯……
混身是伤,不会说话,也不会伪装,仅仅只有野生动物般的攻击本能。
充满着焦躁跟不安,仿佛在躲避什么一般,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足以让他恐惧得浑身颤抖。
这样的涯,让墨溪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只能笨拙的抱着他,一遍遍的轻抚着他的背脊给与安慰
随后,将蒙在他双眼的丝绸,也一并拿了下来……
“涯……我……”深深的凝视着男人有些茫然的双眼,墨溪断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些什么,可他的话,却渐渐的,因为对方逐渐冰冷的眼神,卡在了喉咙。
“……”男人的意识,在看到墨溪断的那一刻,逐渐清醒起来。脸上的脆弱也在瞬间,被一种残忍的冷漠所替代。
微微眯起眼,似乎懒得看再看墨溪断一眼,涯鄙夷的移开了视线,将头转向了别处。这个男人,给予他的屈辱,将来若有机会,他必定十倍奉还。
可涯却不知道,他的举动跟厌恶,让刚才还温柔得不可思议的男子,双眼暴出一种决然的狠戾。
然后,轻轻的笑出声来。
涯……
像你这样的人……
若不让你真正的疼,恐怕,你连看我一眼,都嫌碍了视线。
在你的心里,从头到尾,装着的,只有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你,还不够绝望,还不够认清自己的立场,我强行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当你觉得一切都是虚假,世界都在崩塌的时候,我,才有机会成为你的主宰。
而这个时间,将不会太长……
而我,很期待……
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墨溪断却忽然将男人用力的按倒在床上。
随后, 也不管男人难看的脸色,抓住他修长的双腿粗暴的掰开,让他以最屈辱,也最情Se的姿势,毫无遮掩的躺在他的身下。
“涯,既然我们都有那么亲密的行为了……” 将男人的双手囚禁在他的头顶,墨溪断一边亲吻着对方的颈项,一边用手顺着那颤抖的腰线,暧昧的滑向他被迫打开的双腿间,反复流连道:“不如,我给你点特别的东西,当做纪念好吗?”
随即,在男人惊愣的目光中,墨溪断自顾自的打了一个响指,门被打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低垂着头,跪着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送到了两人的床上,才低着头无声的离去。
优雅的拉开小木盒上的金色锦绳,墨溪断当涯的面,故意一种缓慢的动作打开黑色的木盒。
木盒里的东西并不多,但都非常的精致,分别是色彩妖异的墨盒,几根银针以及一个极小巧的,并刻着雕花的玉瓶。
“……”歪头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涯的双瞳,几乎在瞬间,缩了整整一圈。
他并不知玉瓶里装着什么,但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寒意。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墨溪断当着他的面,将玉瓶的瓶塞拔掉。
“你要自己喝,还是我喂?”俯身凑近男人,墨溪断低着头暗哑的问。
“……”回应他的,是男人死寂般的沉默。
“那就失礼了。”优雅的一笑,墨溪断仰头自顾自的将瓶里的东西含入,然后扣住男人的下额,用嘴强行将东西灌入涯的嘴里。
“唔!”皱着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让涯几乎拼了命的挣扎,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一进到自己的嘴里后,竟开始自己动了起来,似要爬到自己的喉咙里。
可被扣住下鄂的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反而被墨溪断乘机缠上他的舌,肆意的在他嘴里舔弄。
“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许久,被吻得几乎窒息的男人,终于有机会问出口。
“……你不用紧张,只是情蛊而已。它是吃我的血长大的,很乖呢……”用指腹意犹未尽的厮磨着涯的下唇,墨溪断凝视着男人的双眼,隐隐散发着某种期待的光芒。
“情蛊……呜……”灰发的男人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体内渐渐翻腾起一种压制不住的热热跟焦躁,而热浪的中心,正从食道逐渐下移……
“它在往下爬了呢……”墨溪断笑着,手指轻抚着涯的身体,并顺着那发热的部位,逐渐下移……
“热……”越来越强烈的热浪,让涯受不了的甩了甩头,试图清醒一些。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以至于眼前的男子,都看不真切,只能异常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覆盖在他腰腹上的,那冰凉得让他浑身酥麻的手指。
“很难受么?”迷茫中,他隐约感觉到耳边被人吹了口热气……顿时,一种瘙痒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难耐地挪动了下身子。
最后,身体的控制权渐渐丧失,以至于他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看着对方,低低的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姿态,却异常清晰得感觉到,那舔舐在自己身上的,越来越噬人的视线。
“涯,等会儿会有些疼,忍耐一下。 ”墨溪断低垂着眼,用手指细细的抚摸着涯光滑的腰腹跟大腿内侧,虽然声音听其来很平静,却已经很明显的,带着情 欲的沙哑。
随后,他拿出了锦盒里的银针。
不同于一般的针,身长约两寸,针尖极细,尾端镶嵌着雕花宝石,表面隐隐一层流光环绕。
按着涯的下身,墨溪断先是沉默的凝视了片刻,手里已经染色的细针,忽然毫无预兆的刺下,抽出,再刺。
快,而准,没有一丝犹豫。
就如同那画面早已清晰得烙在他的脑海中一般,每一个线条,每一个颜色,都能准确的刺出。
连底图都不需要先绘制。
而墨溪断的每一针刺下,涯都能感觉到一种尖锐而酥麻的疼。
体内那让他马蚤乱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最让他难堪的是,墨溪断刺在他身上的纹身,竟从腰部,蔓延到大腿内侧……
尤其是当被抬起大腿将图案刺到还隐隐有些红肿的|岤口时,涯已经气得,连呼吸都颤了。
他从没有那么耻辱过……
也从没有那么无力过……
可是,却依然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能眼睁睁得看着,那揭露着他无限屈辱的纹身,一点点的刻在他最难堪的地方……
当一副双蛇缠绕着雪莲的纹身终于绘制完成后,涯的身体,也几乎虚脱。
满是汗珠的腰腹,缠绕着两只栩栩如生,却隐隐嚣狂的毒蛇。其中一条体型较大的暗金毒蛇,正用身体围绕着涯结实的大腿,猩红的蛇芯,更是滛邪的伸入涯的后 |岤……
而这样妖娆的画面,在涯白皙的皮肤上,却显得清冷而撩人。
让人忍不住去触摸,却又忌惮那一分冰冷的孤傲。
“真合适……”看着自己的作品,墨溪断幽蓝而妖惑的双眸微微的眯起,轻轻的感叹道。
凌乱的床单上,汗湿的男人,侧着脸的线条冷漠而慵懒,隐隐的透出疲惫。
被红绳捆绑的双手置于头顶,灰色的发丝凌乱缠绕,直至他强悍而修长的赤裸身躯。
严格来说,男人的脸,也仅仅只是普通罢了,称不上俊美,但也绝不难看。
但男人,却有一具绝对性感的结实躯体,大腿内侧配上这样一幅近似于妖娆的纹身,却奇异的和谐,让人再也移不开视线。
伸手抚摸着男人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墨溪断低头舔掉那上面滑落的汗珠,才缓缓的朝他微喘的双唇吻去。
“……唔……”男人皱着眉,几乎是反射神经的将头扭开。
看着明明虚软,却依然抗拒他的男人,墨溪断黯然一笑,低头固执的咬了咬男人的双唇,才将那抚摸着胸膛的手,缓慢的朝下挪去。
指腹细细的抚过那因为针刺,还微微肿起的纹身,墨溪断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这是,只属于他的烙印。
“涯……” 蹭了蹭男人被迫抬起的大腿,墨溪断暗哑的声音,已满是压制不住的欲念。
“我要进去了……”似乎心情很好,他难得好心的提醒,但也知道不可能得到回应,于是,也没有管男人如寒潭般的眼神,拉开对方的双腿,直接将那早已肿胀得发疼的欲望,重重的埋入男人体内。
“嗯……怎么还是那么紧……”皱着眉喘了一声,墨溪断府下身,有些按耐不住的噬咬男人的颈肩。
“啊……”突然被贯穿的疼痛让男人痛苦得双唇直颤,但并没有挣扎,只是低低的抽了口气,闭着眼沉默的任他进入。 灰色的长发随着对方的动作而颤抖,瘫撒了一床。
抽动了一阵,墨溪断抱起男人的腰,将他整个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边肆意搓揉着对方的臀部,一边从下至上的进入他。
而忽然的变换体位,让男人不仅被顶得连连摇头,几次极其深入的撞击,更是让他几乎哽咽出声。
“涯……”轻声唤着男人,墨溪断放缓了动作,双唇情不自禁的吻上男人,舔咬着对方淡色的双唇,然后将舌头伸进他唇里翻搅,被咬也没有退出。
直至唾液不断地从两人交合的嘴角,如细丝般滑落。
随着顶撞,男人灰色的长发凌乱的晃动,几乎遮了双眼,看不到表情,只是嘴里不断地溢出破碎且濡湿的喘息。
在极度欢愉跟痛苦的折磨中,渐渐迷离了双眼。
“涯……”墨溪断抚摸着怀里强韧而结实的躯体,忽然用一种蛊惑的声音,缓慢的说道:“我在你身上刺的,并不是普通的纹身。”
“它的原料来之于苗疆的一个神秘部落,是一千种蛊死后所留下的精血……也是情蛊,最喜欢的东西。”
“而这其中,还混着我的血,以至于你体内的那只情蛊,只认我。”
“至于你,最好不要再跟别的男人,有亲密的行为,否则它若不高兴,做出什么来,我将无法控制……”
“……”男人看了墨溪断一眼,便闭上了双眼,再也没有做声。
他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平常的时候,它很乖的。你的内力不是因为某种原因没了么,它可以稍微弥补这一点,虽然没有你本身的内力来得强悍,但也并不差。”
墨溪断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温柔的说道。
可当时的他却并不知道,他如今对涯所做的事情,所下的蛊,将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 * **
荒滛而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待涯独自一人从床上幽幽转醒,已是次日的下午。
昏黄的夕阳斜懒的射进房内,驱散着那一夜滛亵的气息,一切,看起来安静而祥和。
疲惫的坐起身,涯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并套上了一件柔软的丝制长袍。 而手腕上的骨折,也已经固定好并上了药,除了有些肿疼,并无大碍。
此时,安静的卧房只剩涯一人,墨溪断则不知去向。在不远处的桌面上,还摆放着用小炉子温着的暖汤以及一些食物……
没有任何胃口的男人,忽然低头拉开身上的松软黑袍,无意外的看到了腰腹处,那极其刺眼而妖娆的纹身。
仿佛在嘲笑他曾经受过的耻辱,无比清晰的蔓延到他的双腿间……
“……”涯沉默的看着,抓着衣杉的手越发的颤抖,突然,如发狂般抓起一旁的床单,如同要将皮活生生擦掉一层般,用力的擦着。
可即使把皮肤擦到渗血,这如同烙印般纹身,也依旧没有丝毫磨损的缠着他的躯体。
用力将布砸到一边,涯深深吸了口气后,便从那一秒都不愿多呆的床上走了下来。虽然脚刚碰到地面时还有些发虚,但也很快适应。
体内已经有内力供给的涯,身体比起昨天,状态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昨天被其他男人反复侵犯,强迫达到多次高嘲的他,还是有些发晕。
最令他难堪的是,股间那让他无法忍受,却挥之不去的疼。最糟糕的是,他甚至现在都还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曾深埋他体内的,炙热的触感。
还有那磨人的频率……
滚你妈的墨溪断。
低咒了一声,沉着脸的男人扫了一眼房间,便动手找东西起来。
不一回,已经披上了一件朴质\外套的他,顺利找到了自己的长鞭……而私人的物品跟衣物,则一样都没有,看样子全被收了?br />
至于墨溪断其他那些没品味,但显得极其昂贵的衣服,则被他当场撕成了破布。
随后,不愿再呆的男人冷着脸刚要推门出去,门却被从外面推开,一个极其可爱的,头上梳着两个小辨的少女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梳洗用的热水跟毛巾。
少女就是唐零,黑域阁的御用圣医。
虽然她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但对方毕竟是墨哥哥带回来的,看起来很重要,她自然要表现得温柔大方得些。
这样的女人,在男人的眼中,才是好女人。
可当唐零刚要挤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对方的一句话,便当场让她崩裂。
“滚,别挡路。”冰冷而淡漠的语调,如同对着一只拦路的蝼蚁。
“……”少女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以她的地位,还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过。毕竟圣医这个身份,是谁都尊敬的。
可是,眼前的人……
最让唐零无法接受的是,她竟然,在对方冷森的气势下,退避了……
甚至,不敢看对方的双眼……
待对方走开,少女才气得用力摔盆子。
“啊啊啊!!可恶啊!他居然这样凶我!”
约半个时辰后,那个素来在大家眼里还算可爱的少女,真正抓狂了!
站在安全的天台上,唐零一边心疼看着硝烟四起的黑域阁总部,一边的指挥相关的人员抢救重要文件以及救火。
同时,心里悲愤的大喊: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那个人会知道自己总部的部署,并无声息的在重要地方点火引燃!而且,这种点火的方式!根本就刁钻到让人无法灭火!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起初根本连烟都少得可怜,最后,火几乎是同时从各处烧起,就好像计算好一样…………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知道这个事情的黑域阁阁主!
她最敬爱的墨哥哥,冷酷又精明的墨哥哥……竟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老天啊!烧的是他的总部啊!不是他家后院的垃圾啊!
“墨哥哥!为什么不派人对付他!就这样放他走不是太便宜他了吗!你……”
“唐零,我最后强调一次。”不等她说完,墨溪断便用手势打断她:“关于他的任何事情,除了我,不准任何人干涉。”
魔溪断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一贯的温和。
可是,熟知他性情的唐零,却再也不敢吭声了。
站在高台,墨溪断望着远处已经消失的熟悉身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之上次情缘节后,他就知道。
对于这个心里已经有其他人的男人,温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会得不到任何东西。
他没有耐心等下去。
与其这样漫无目的的等下去,他还不如去抢。
放出城水悦让他中毒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会慢慢的让涯认清一个事实。
严凌枫,从不值得他去守候。
也只有当他彻底的对另一个人绝望时,恐怕,才会看一看身边的人……
到时候,或许,他们才会真正的认识……
“涯,你还会记得我么……”
“记得那个曾一无是处,被人任意欺凌的肮脏小孩么……”
墨溪断摸着自己的面具,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
没有人知道墨溪断面具下的长相。
那其实是一张非常俊雅的面孔,只是上面却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几乎斜夸整个鼻梁。
而那个伤,是涯所造成的……
并不深,却深深的,割在了男子的心口上…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