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隐隐透着一份看戏的惬意。 涯还没来得急分析那话中的意思,腰突然被对方握住,温热的身子随即已俯压在了他的背后。
“涯叔……你的身体洗得好干净呢,连头发都是香的,是在等我来么?”城水悦轻笑,温润的唇瓣先是如羽毛般轻点了点涯微凉的耳垂。
“别碰我!下贱的东西!唔!”涯扭过头厌恶的呵斥,可话音还没落,城水悦湿滑的舌头便狂妄地伸入他耳内,肆意地□。
“……呵……”城水悦含笑的双眼透出冷意,低沉的在他耳边说道:“既然那么厌恶,你可以推开我的啊……”说着,他那原本握住涯腰部的手掌竟缓慢的朝上游移,就这样隔着柔软的布料,来回抚弄着涯的胸膛。
“……”涯闭着眼,气的脸色有些发青,紧绷的身躯因为压制不住的愤怒而剧烈颤抖,却丝毫挣脱不开那越来越放肆的手掌。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一拳打爆城水悦的头,可是他不能。药物让他连趴着都很吃力,仅仅只能勉强的用手肘支起上身……
“从没想过吧,有一天竟会在枫的房间内,被另一个如此厌恶的男人这般对待。”城水悦缓缓撩开男人的发丝,将鼻尖埋入那白皙的颈窝深深呼吸着。
他喜欢这样搂着□男人。因为可以一边闻着男人的气息,一边透过紧贴着他的手,充分感觉到对方那屈辱的颤抖。
“做这种事,你不怕严凌枫知道么……”涯难堪的皱着眉,压低身子无力地想要扯开那抚弄着自己胸膛的手。但那只手却像是故意嘲笑他无能般,总在他能制止的地方肆意的抚摸,却丝毫不为他的抗拒所动,反而伸入他的衣内四处游走。
“混蛋……唔……”被雪白的衣物遮挡着,没有人知道城水悦那伸进去的手到底做了什么,却能从涯剧烈颤抖的身体以及极度屈辱的神情猜出大概。
“哦?你这样高傲的人,肯把这种丢脸的事情说出去么?你可以喊人啊……”城水悦笑了,清秀的脸蛋有些妖异,随后再度低下头,唇舌缓慢的顺着涯的脊椎一路下移,不时隔着布料用力的咬那颤抖的背脊,直到舌头舔进男人紧致的臀间……
“……!!!!”涯的寒毛几乎当场就竖了起来,挣扎猛地剧烈,却仅仅只是让衣服不稳的滑落肩膀,露出被玩弄得一片凄惨的可怜胸膛。尤其是胸前的两处凸起,红肿得有些透明……
“别逼我……”涯咬牙切齿的阴沉道,却控制不住双唇的颤抖。
城水悦的举动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可以承受的范围。话还没落,他便感觉自己腰部被抬高,而后对方那湿滑的舌头竟隔着布料舔进了他的股缝……
涯气血一阵翻腾,血红着双眼张嘴就想喊人。
至于所谓的面子,尊严,他都顾不得了……
可城水悦像是随时都观察他的举动般,先他一步用发带紧紧勒住了他的唇瓣,让他仅仅只能发出一些愤恨的悲鸣声。
“呵……涯叔,你真让我伤心……”城水悦轻轻的笑道,扯过男人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面朝自己躺在了地毯上。
但很快,他的笑容缓缓退去……
只能静静的看着衣衫凌乱的男人,眼瞳越发的晦暗……
这个曾经让他仰视的存在,此刻却散乱着一头灰色长发躺在他身下。
灰色的双眼冰冷而屈辱,充满了要把他碎尸万段般的强烈恨意。
可他,却也只能衣衫不整的张开腿躺在自己身下,被白色的发带紧紧地勒住双唇,露出那被他蹂躏得一片红肿的结实胸膛…
“……”涯抬起无力的手想要扯下嘴巴上的发带,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手指根本就使不上力。
他也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城水悦眼里的摸样,只是感觉对方那种仿佛在思虑着怎么吃下猎物的阴沉眼神让他发毛……
接着,他看到城水悦的手向他伸过来,将他本来就合不拢的衣衫扯得更开……
“涯叔,你真的很滛 乱,竟有那么多的痕迹……”城水悦沙哑地低语道,精致的指尖轻轻抚摩着涯那殷红的||乳| 尖:“这里还有牙印呢,枫留下的,还是其他某个野男人?”
顿了一会,城水悦突然笑道:“涯叔,我只是手指轻轻摸一下而已,你在颤抖什么……”
“……”皱着眉,涯抓住城水悦的手用力的想要拉开,但依旧徒劳。却不知道他那虚弱的力道反而让城水悦勾起一种无法压制的施虐欲。
“还是说,你其实想我这样呢?”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笑容,城水悦如同猫般伸出了自己柔软的舌,低头缓缓舔向涯的||乳| 尖。而后在对方的惊喘声中将其含在了嘴里,反复的舔 咬……
“唔!滚……”灰发男人无法忍受的浑身颤抖,可被布条勒住嘴巴的他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隐忍而低沉。
他的发丝被撩开,||乳| 首被埋头在自己胸前的男子尽情的亵 玩。湿滑的舌头不断地摩擦他那||乳| 尖的顶端,然后又卷着吸进自己嘴里,用牙齿时轻时重地咬……
那一刻,男人从没有那么怨恨过自己的手软。
他早就应该杀了这个畜生……
而不是留他的命在这里侮辱自己……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撞什么邪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最近竟接二连三的被这群年轻人如此对待……
他情愿被凌迟也好过这样……
“看来我不够卖力,让涯叔走神了……”觉察到男人走神的城水悦不满地哼哼,那略带委屈的神情竟有些像在跟恋人撒娇。
随后,他放开了被他舔得一片湿润的||乳| 尖,摸着涯紧韧的腰,顺着腹肌一路舔舐而下,最后来到了涯依旧被长袍遮挡的双腿间……
“……!”倍感耻辱的男人企图合拢双腿,但被城水悦抓着大腿强硬地往两边分开。
凑到男人双腿间的城水悦并没有直接撕开男人的衣袍,而是隔着布料先是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私密的部位,然后像感觉什么般闭着眼吸了一口气,鼻尖又重重地磨了几下。
“呜……唔!”这样的举动让涯几乎气得双眼发昏,可嘴巴被布条紧紧的勒着,根本就骂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
而他的手指如今也全然不像自己的一般,明明想要扯开那埋在自己双腿间的头部,却仿佛求欢般抚摸的力道,指尖缠绕着对方柔软的发丝……
“涯叔,你这里也洗得很干净,味道真好……”城水悦暗哑地说完,竟伸出湿润的舌头,就这么隔着那柔软的布料开始舔起来。
“……嗯唔!!唔!”男人不堪忍受地摇着头,口中发出极其屈辱的咽呜。
在他的双腿间,清秀的男子没有理会他的颤抖跟抗拒,依旧猥 亵而粗暴地舔着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捏揉着男人大腿内侧的皮肤,来回的抚摸。
因男人身上的布料本身就很细软,所以被舔湿后几乎透明,隐约可见男人的私 处以及那柔软的灰色毛发……
“涯叔,你知道我当时在那里……看着你被几个男人轮 J……在想些什么吗?”城水悦一边舔着男人,一边沙哑的问道……
“我当时很矛盾。我看到你被折磨,我很高兴,有种报复的快感……”
“……”
“因为我恨你,比谁都恨你……”
“……”
“可是我又很生气,想杀了那些人,你是我的,让你痛苦的事情应该是我来!”
当时如果可以,城水悦是真的想杀了那些男人,不过他却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敌。
城水悦的内功很强,可以说仅仅只是略逊于严凌枫。
可他的对敌经验太少,修为也是靠某种邪门的秘籍强行吸收他人内力而来,非常的混杂。
所以他的能力仅仅只能达到黑狮那个级别,还无法同时敌对四个同样修为,且长期互相配合的甲级杀手。
最后他选择了忍。
过去的八年曾用血教育过他,在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那怕像狗一样活着,也要学会忍耐。
只有这样,才能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一击必杀。
“但你知道那时我最想做什么吗?”
“……”
“我想代替他们上你,我想舔遍你的全身,想操到你哭……”
“……”男人冷怒的双眼隐隐有一丝颤栗,他不愿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想看见你张开双腿在我的身下,屈辱而愤怒与却无法反抗……”城水悦说着,呼吸渐渐有些频乱,双眼中浓郁的情 欲之色让他身下的男人浑身发寒。
“当时觉得你的脚真漂亮,就在想,假如我把它折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像这样?”城水悦阴沉地笑了笑,将男人的大腿抬高往对方的肩膀压去,一边细细地抚摸一边忍不住用力地咬……
男人的双腿很结实,但肌肉匀称,几乎看不到体毛,白皙得惑人。
尤其是修长的脚趾,指头圆润而干净,微微透着一层粉色,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你以为,那块布把我遮起来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么?其实我看得很清楚,全都看到了……”
又低头轻轻咬了咬男人的私 处,城水悦在对方惊怒的目光中,撕开了他的衣袍,而后舌头也好毫不停顿地直接舔了上去。
“唔……”男人无力而痛苦地侧过头,重重地闭上了眼。
被城水悦用舌头直接舔舐私 处的感觉令他欲死,尤其是在自己不能反抗的情况下……
“所以我知道,你最怕什么……”
粉色的舌头带着湿润的液体往下挪了几分,随后手捧抓住男人的臀部,舌头直接探进了那紧缩的凹陷处……
“呜,不……”男人隐忍的喘息顿时带上了情绪失控的低泣,几丝透明的液体也禁不住从嘴角滑落,令他看起来格外狼狈……
似乎这样的行为让他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但城水悦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反而舔得更深,卷着舌头模仿着某些行为摩擦着男人的内壁。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发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敏感……
尤其是被城水悦舔着的地方,每一次逗弄都激气他浑身的酥麻,阵阵致命的快感不断地传来。
“涯叔……你这里已经兴奋了呢……那么喜欢我舔你这里?”城水悦用手缓缓抚摸着涯的火热,而后抬头从侧面狠狠地吸了几下……
“嗯……”涯控制不住地低低沉吟了一声,双眼充满了恼怒,也充满了情 欲的红。
他想不到自己竟会在城水悦地舔 弄下兴奋……
这简直比死更加丢人……
原来,他真的那么贱么?连最厌恶的人也能让他兴奋?
这不正常……
但男人已经无法再想太多,接下来的挑逗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除了快感,他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可他那里又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在城水悦地挑逗下失态,其实全都因为他被偷偷下了药。
一种让人极度兴奋,却又缓慢生效的强烈春 药。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已经达到高 潮的男人失神的瘫软在城水悦的身下,素来犀利的灰色双瞳仿若找不到焦距般半眯着,像只慵懒的人偶,惑人而性感。
他浑身都是汗水,光滑的皮肤随着呼吸的起伏呈现出一片滛 糜的光泽。
而满是咬痕的双腿此刻还张开着,无力搭在另一个男性的大腿上,上面清晰可见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看着这仿佛在邀请的姿态,城水悦连连运了好几次真气,才强行将自己的欲念硬生生地压了下去,抹杀了当场就强 暴男人的行动。
毕竟,这个时间跟地点,并不合适做这样的事情,被发现的几率太大。
他其实本不打算做得如此之过,但情况似乎有些失控了。
既然这样,那就顺势将人带走吧。
把人带到那个他早就准备到的地方……
专门为他准备的地方……
想着,城水悦低头又强行亲了亲男人,随后找来了一件足够宽大的衣袍将他包裹在了里面,打横抱在怀中。
当然,临走前他做了点手脚,制造出涯自己离开的假像……
“……”男人虚弱地动了动,却只能不甘地任由城水悦将他带离了这个房间。
只是他在趁城水悦没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手镯丢在了地毯上……
毕竟,这个时间跟地点,并不合适做这样的事情,被发现的几率太大。
他其实本不打算做得如此之过,但情况似乎有些失控了。
专门为他准备的地方……
想着,城水悦低头又强行亲了亲男人,随后找来了一件足够宽大的衣袍将他包裹在了里面,打横抱在怀中。
当然,临走前他做了点手脚,制造出涯自己离开的假像……
“……”男人虚弱地动了动,却只能不甘地任由城水悦将他带离了这个房间。
只是他在趁城水悦没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手镯丢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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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做了一个梦……
非常的真实的梦。
他梦到自己在冬天的时候,独自一人睡在冰冷的床上蜷缩着,外面是不断呼啸的风雪。
他的体质天生怕冷,比任何人都怕。
所以在如此的恶劣的天气下,几乎快要冻得受不了。
意识朦胧中,他本能地拢了拢身上滑落地被子,却只感到更刺骨的寒。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以往天气冷的时候,都会跑到严凌枫的房间去睡……
但后来为什么没有再去了呢……
…………
已经想不起来了……
只是脑子里浮现出一对冰若寒霜的紫色眸子,厌恶而疏远地望着他。
没有再想,他蜷缩着自己僵硬的双腿,又拢了拢被子,才侧着身疲倦地昏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是反复的冷醒又昏睡过去。
漫长的黑夜似乎永远无法迎来清晨的阳光……
恍惚中,他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只温暖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看不清楚是谁,也冷得不愿动弹,只是昏沉地再度闭上了眼……
而后被子被轻轻地掀开,那股热源钻了进来。先是小心地摸了摸他的手臂,见他没有反应,便靠过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驱走了那遍体的寒……
对方似乎是一个少年……
却并不是严凌枫……
只是这样的温暖,为何似曾相识?
涯叔……还冷吗——
黑暗中,一个略带稚气的声音异样温柔地问道,很模糊,仿若深渊底部传来一般,飘渺而虚幻。
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涯叔……”
声音随后变的有些低沉,几乎贴在了他的耳边,带着属于成年男子特有的磁性。
意识模糊中,涯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张紧密的大网中,动弹不得。
他很疲惫,眼睛睁不开,只隐约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双手放肆地抚摸着。非常的温柔,动作却极其的滛亵,仿佛要把他全身都摸遍般,不断的在他身上徘徊……
从他脖子,胸膛,而后顺着腰腹来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他有种随时要被吞噬的错觉。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耳垂被对方含住,一股湿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皮肤上:“涯叔,你已经醒了吧,为何不愿睁眼看我呢?”
是城水悦……
“……”吃力地挣开眼,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乎贴到他身体上的城水悦。被药物迷糊的脑子一时有些迟钝,只是下意识想要拉开与对方的距离,却突然发现了自己此刻的难堪。
他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吊高绑在了身后的石柱上。身上套了一件黑色外套,却几乎无法遮体,只是凌乱的挂在身上。
而部分麻绳则圈住他的脖子,交叉着用极色请的方式捆绑着他的胸口。
但最令男人难堪的是一条从上方吊下的麻绳,正死死绑住他的大腿,迫使其无法抗拒的抬高至腰部,隐约可见私密处的阴影……
“………”男人冷着脸动了动,依旧徒劳,另一只腿也仅仅只能勉强的站着,脚跟微微抬起。
“这幅摸样……真合适你,我的涯叔。”城水悦舔着涯的下巴,修长的手指顺着涯被迫抬高的大腿一路抚摸而上,随即抚向男人的私密的地方,肆意地捏揉着……
“……”男人想骂,可他的嘴巴依旧被发带死死的勒着,只能面色铁青任那细柔的手指不断摩擦着他的|岤口周围……
“这里有些肿呢,等下还受得住么?”很体贴的轻柔问道,城水悦浓密的睫毛在夜明珠的映射有些虚幻的透明。
“……”
“对了,涯叔,你发现了吧,这里是不是跟你关我的地方很像呢?”两人所在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很深的山洞,空气很冰凉,隐隐有些潮湿。
而唯一的光源是头顶悬吊的淡蓝色夜明珠。
“觉得很屈辱么?”城水悦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可眼里却突然冒出一股让人发寒的戾气:“可你知道我当初所承受的,又比这残酷得多少倍么?”
城水悦说着,竟脱下了自己的衣衫。
随着柔软的布料一件件地滑落在地上,城水悦雪白的身体也彻底暴露在了涯的面前。
城水悦的身体比起一般男人要来得纤细些,却并不显瘦弱,匀称的肌肉覆盖在修长的四肢上,反而有种野性生物的力感。
只是皮肤上的颜色有些不自然,跟脸部不一样,没有什么光泽。
“……”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涯一眼,而后拿出一瓶药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着淡红色的药水流过他的皮肤,竟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皮肤表面的一层,类似于伪装的白色物体化为了清水流了下来。
而随着上面的伪装不断消失,涯也终于看清了城水悦身体的真正状况。
一时竟有些发愣……
那修长而匀称的肢体上,被卸掉伪装的地方,几乎找不倒一寸完整皮肤。
数不清的刀痕,烙痕以及不知如何形成的狰狞伤痕爬满了他的身体……
最显眼的是他心脏附近有一个清晰的血洞,涯不难想象城水悦当时几乎频死的状况。
“很恶心吧,这副躯体……”城水悦摸着自己身上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痕淡淡的笑到,指尖隐隐有些颤抖。
“呵呵……你知道我这八年来是怎么过的么?”
“狗都比我有尊严……”
“岛上那群侍卫因为你的命令,所以只能跟我一样呆在岛上不得离开。长期得不到自由的他们自然产生了怨恨,于是我成了他们唯一的发泄对象。”
城水悦顿了顿,才轻描淡写般缓缓叙述,却是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记得。
“他们有时会把我吊起来,用粘着腐毒的鞭子抽。直到我全身皮肤溃烂,化脓,他们才会给我上药,然后下一次再抽……”
“那些人当我是狗,用绳子栓住我的脖子,骑在我身上用棍子抽……”又停顿了下,城水悦才笑着道:“他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强迫我含那恶心的东西,然后喷得我满身都是……”
“我后来实在受不了,就咬断了其中一个人的那里,呵呵,那个人后来发狂了,用剑刺我的心脏,不过我命大没死……”
“是不是很幸运呢?”
“……”涯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听着。
“从那一次后,他们就再也不敢这样对我,只是其他的折磨却变本加厉……”城水悦没有说带到底是什么折磨,只是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