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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隐天下(全本)第3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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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是肚子大,要是能将王煜的十万大军吃掉就行了。 ”

“未尝不可!”一直不说话的泰忽然说道。

“怎么讲?”花著雨挑眉问道。

“侯爷早知朝廷会忘恩负义,早就派属下借了五万兵马,只不过,侯爷怕你造反,所以,才没敢交给你。如今,看来是到了用的时候了。”泰小四温言说道。

花著雨一下子僵住了。她想起,当日,花家军被斩时,泰小四和安小二是不在梁州的。当时安小二是被爹爹派回了皇宫,去调查陷害花家之时。而泰小四也被派走了,她一直以为他是和安小二一起到了皇宫,却不想,他竟然去借兵了。

“借兵?借谁的兵?难道是翼王的?”纵观南朝,也只有东诏的翼王手中还有兵。但是,这个翼王远居南朝东南部的东诏,历年来除了向南朝进贡,诸事不理。他的兵就连朝廷北征都借不来,泰又如何能借到。

泰颔首称是。

花著雨凝了凝眉,依然不可置信。

“他如何肯借给你?不会是侯爷留下的兵吧!”花著雨疑感地问道。

泰眯眼笑道:“哪里,侯爷哪里能有兵?南朝若是大乱,他东诏还能安宁?”

“如此一来,就好了。”安小二扔下一张骨牌道,“京师有我,泰再带兵前住北疆截击王煜的大军,如此,将军在宫中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花著雨心中如释重负,趁着几人悄悄说话,偷偷换了张牌出去,一 看是自己心中所求,心下暗自欢喜。见平、安,泰犹自争执,并未发觉,不禁沾沾自喜。

“将军,你……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祥打牌的?”身侧传来康老三惊讶的声音,他指着她,虎目圆瞪,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怪不得将军总是赢,原来她偷牌换牌。

花著雨一愣,忘记了康老三在她身侧了。她慌忙说道:“我怎么打牌了?”一面用口型威胁他,不许说出去。

在花著雨的滛威下,康老三哀叹一声,住了口。

平老大望了一眼花著雨,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夜,虽然几人商量着战事,期间不乏惊心动魄,然而,几人久未聚齐,这一玩,却是花著雨几个月来最是畅快的一日了。

勤政殿,皇甫无双将手中折子一把拍到龙案上,站起来冷声道:“这个,温太傅,别以为朕不敢动他!”

花著雨挑了挑眉,看来温太傅又上了惹怒皇甫无双的折子了。

“你看看,这都写的什么!” 皇甫无双将手中折子扔到花著雨手中,气愤地说道。

花著雨扫了一眼,唇角也勾起一丝冷笑。要说,这温太傅也是一位刚正不阿的大臣,不过这折子里面的话,却说得有些偏激了。说什么皇甫无双找一此妖言感众的宦官随驾,说什么宦官专权,矛头是直指她。

“你说吧,朕不过是和你下下棋,怎么他们就这么看你不顺眼了。”皇甫无双冷然道。

“皇上,你真的想除去温太傅?”要说温太傅是姬凤离的左膀右臂,除去他,倒是除了姬凤离的左膀右臂。

皇甫无双点了点头,“这个老匹夫,当初,朕喜欢婉儿,他便诸多阻拦,总是看姬凤离顺眼,想要将女儿嫁给姬风离。不过,这个老匹夫表面上甚是刚正,两袖清风,要朕无从下手。

“皇上,您还想着温小姐吗?”花著雨想起温婉已经和萧胤在一起,缓缓问道。不知皇甫无双可知悉温婉在战场上为萧胤弹奏杀破狼。

“想又如何,她如今远在北朝。”皇甫无双在屋内缓缓踱步,皱眉说道。

花著雨淡淡说道,“皇上,温婉已经完全投入多北朝,在战场上,她曾大战前抚琴助北帝。温太傅的千金相助北朝,不知这个罪名温太傅会有多大的罪。”

皇甫无从面色一冷,缓缓说道:“婉儿,她……她可能是恨我们将她嫁入到北地。”

花著雨轻叹一 声,看来皇甫无双并不想温婉扯上叛国的罪名,遂慢慢说道:“皇上,你刚登基,不是要查军中和户部的亏空吗,你自可将这件差事交给他办,他若是清白便好,虽然和圣上政见不同,却是社稷大臣。但若是他不清句,趁机贪污,皇上匀可趁机定他的罪名。”

皇甫无双黑眸一亮,微笑道:“ 如此甚好,就依小宝儿。”温太傅的清查亏空做得顺风顺水,一些贵胄子弟和朝臣不少被牵连其中。花著雨感叹温太傅果然清廉,这一日,花著雨奉命前去将查抄的钱款和银两入库。

正文 第118章

温太傅的清查亏空做得顺风顺水,一些贵胄子弟和朝臣不少被牵连其中。花著雨感叹温太傅果然请廉,这一日,花著雨奉命前去将查抄的

银款和银两入库。

户部的人员正忙得热火朝天,温太傅正指挥人入库。花著雨手棒圣旨,缓缓走入,奉命督查入库。温太傅看到花著雨进来,冷哼一声,继

续指挥着大宗忙碌。在他的眼里。花著雨纵然有万般才能,那也是一个妖言惑主的宦官。纵然权利再大也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的。

花著雨倒是不以为然,看到两个户部小吏正抬着箱子过来,她命随行御林军撕开封条,将箱手打开。顿时,箱子里面的珠宝全部露了出来。

花著雨快步走上前去,抓了一把,看了看.眸光忽然一凝,这些珠宝都是次品,并非上好珍玩。

“温太傅,这些东西都是你从别人家查抄出来的?” 花著雨眯眼问道。

温太傅冷哼一声道: “不错!”一边说一边踱步到箱子前。伸手捞了一把,脸色顿时一白,愣然道,“这怎么回事?”

“把所有箱子打开”花著雨扫了一眼温太傅,冷声命令道。

随即,装珠宝银两的箱子全部被打开了,里面的银两早已都被换成了次品,价值根本不逾十万两,别说几十万两了。

“怎么回事?这应该杂家问你吧!”花著雨蓦然回身,凝视着温太傅慢慢说道。

她原本还以为温太傅真的廉洁,却不想借着查抄亏空,中饱私囊,将查抄出来的珠宝珍玩都换成了次品。

“你以为本官会做这样的事精?你有何证据?”温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道。

花著雨瞧着温太傅惨白的脸色,慢慢说道: “既然说不是,那我也希望不是。既然如此,那就来人,到温府去查抄,还太傅一个请白!”

花著雨当即派随她而来的刑部官员张牧带人去温府查抄,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张牧回来禀告道: “下官奉命查抄太傅府邸,查到令元宝三

十个,估银子二十万两,查到白银元宝三十个,估银八万两,房屋地契,珍宝首饰,

估银四十万两……”

“住口”温太傅气得手指哆噪着说道:“胡说,你们这是污蔑……”

安小二奉命上前,带领御林军将温太傅拖走了。

“妖孽啊,妖孽,你迷感皇上,诬陷老夫,你会有报应的……”温太傅一边被带走,一边不断地高喊着。

花著雨坐在木箱上,听着那一句句的妖孽,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她从温太傅那惨白的脸,颤抖的话语中,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对劲。莫非

,真的是诬陷?

“张牧,你真的从太傅府查抄出来那么多东西?” 花著雨缓缓站起身来,慢慢踱到张牧面前,淡淡问道。

“下官所说句句是真!”张牧垂首说道。

花著雨扑吭一声笑道: “你又何必瞒我,皇上的手段我还不知道!”

张牧垂首连连称是。

“是什么!”花著雨黛眉一凝,忽然冷喝一声。

张牧吓了一跳,直觉眼前的宝公公刹那间就好似出鞘寒刀一般,锋芒忽盛,他腿一软,额头顿渗出了汗珠。他躬身说道: “宝总管……这

个……确实是皇上,您可以直接去问皇上!”

花著雨心中一滞,瞥了张牧一眼,快步走了出去。到了户部大门外,她翻身上马,沿着朱雀大街,径直向宫中奔去。她确实向皇甫无双提

了这个法子,却想不到皇甫无双会诬陷。

花著雨骑术极好,将身后尾随的一众侍卫甩到了后面老远,走到安宁巷时,迎面一匹马从斜里冲出,一勒僵绳.阻住了她的去路。

花著雨吃了一惊,慌忙拉住缰绳,身下骏马长嘶着,四蹄扬起,半晌后方落下来。

她抬眸望去,左相姬凤离端坐在面前的马上,他所骑的骏马重重喷着鼻息,在原地极蹄。马背上的他却神色淡定,唇角噙着一丝冷冷的笑

意,白衣羽髦,在风里缓缓飘荡。

然而,他这种淡定的神情却有股汹涌的力量,将花著雨的思绪搅得天翻地覆,她慢慢地抽了口冷气,一拨马头,向旁边空荡冲去,便要从姬凤离马侧过去。但是,姬凤离也同样一拨马头,所

骑骏马再次横在了花著雨面前。

花著雨微微冷哼了一声,再一拨马,不想姬凤离再次拨马,依然将她阻住了

花著雨勒住缰绳,悠然一笑,笑容如新月清晖,说不出得清新妩媚,“左相大人,不知拦住本公公可有事”

日光轻淡,在姬凤离身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他在光影里缓缓勾唇,唇畔划过一丝淡笑,眸光蓦然一转,直直落在花著雨脸上。 凤眸

睥睨.眸光冽洌。

“宝总管这么急着回宫,是要去邀功吗”他的语气悠,.带点慵懒,带点嘲讽,带点冷冽。那声音,像是带了无数魔力,一点一滴,渗

入到花著雨心中,寒意如霜,透肤而入。

很显然,姬凤离已经知悉了温太傅之事。这件事是她经办的,他大概以为是她诬陷温太傅的。此事,花著雨确实理亏,因为清查亏空确实

是她提出来的。但是,别人都可以质问她,姬凤离这样J诈的人,又凭什么质问她。花著雨指尖蓦然发冷,心头一悸,胸口在这一刹那,好似

燃起熊熊大火,手心却又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她强自镇静着,缓缓笑道: “很抱歉,动了温小姐的父亲,倒是让左相大人心疼了。不过,证据确凿,杂家也没办法。还请左相大人让开

路,不然可别怪杂家不客气了。

“哦?”姬凤离修眉一挑,在马上抱臂问道,“不知宝公公要如何对本相不客气!”如水泫然的声音,仿佛濯濯清流,随波荡开冷冷的涟漪

花著雨唇角勾着烂谩的笑意,伸手抚了抚手中的鞭子,嫣然笑道: “左相大人,你以为你阻住去路,杂家就过不去了吗?”言罢,她忽然

举起手中鞭子,朝着姬凤离狠狠抽了过去。

长鞭划空,带着尖利的呼啸,向着姬凤离兜头而去。

姬凤离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冷眼看着鞭梢携劲风扫至眼前,一挥袖,白袖鼓风,修长手指从袖中探出,向着鞭梢迎去,眼看着就要将鞭

梢夹住。

花著雨猛然变招,鞭子向姬凤离的手指抽去。姬凤离猛然撤手,长袖带着凌厉的真气向鞭子迎去。

蛟皮鞭如同蛇一般缠住了姬凤离的白袖。

黑鞭白袖,缠缠绕绕,竟有那么一丝缠锦的味道。

然而,酣战的两人谁也不觉得缠绵,只是觉得肃杀!

两人又过了几招,姬凤离忽然勾唇一笑,真气猛然一收,笔直的衣袖忽然变得柔软。花著雨心中一凛,电光石火间,姬凤离的长指已经从

袖中探出,花著雨只觉眼前一花,只听“啪”她一响,三尺长鞭竟被他手指夹住,以

真气生生震碎.碎屑纷飞。

劲力反弹回来,花著雨只觉得虎口一麻,有些收势不住。她慌忙伸手扯缰绳。力道极大,身下坐骑受惊,前蹄人立而起,长长嘶鸣一声方

才重重落回原地。

马蹄落地,无数尘土飞扬。

就在尘土谩天之时,姬凤离拨马从她身侧疾奔而过。耳畔,飘过他如水清冽的声音,“你说的很对,再见面,便是你死我活!”

刹那间,空气里漾满了危险的气息。

待到尘土散尽,花著雨回首望去,只见姬凤离一骑一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长街尽头。

花著雨抬袖缓缓擦去唇角渗出来的血丝,衣袍在风里猎猎飞舞,一双寒

眸却沉静犹如深谭。

“宝总管!你怎么样?没事吧!”尾随而至的侍卫小心翼翼地问道。

花著雨勾唇扯出一抹笑意,“没事!回宫吧!”

皇甫无双即位以来,岁寥寥几日,但也算得上明达政事,简贤任能,诸事都是亲力亲为。倒是和以前那个飞扬跋扈的东宫太子截然两人一

般。正是因为如此,当花著雨知悉,温太傅之事,是皇甫无双耍的手段时,她觉得很

不能按受。

勤政殿内,皇甫无双生在龙案后,正在批奏折,一身明黄衮龙皇袍,金冠束发,衬得眉目俊美如画,更透着一丝威严,看到花著雨谩步走

了进来,他抬眸问道: “小宝儿,事情办得怎么样?”

“如皇上所愿,温太傅己经下到牢里了”清澈的声音透着一丝冷和寒。

皇甫无双抬眸瞥了一眼花著雨,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缓步走到花著雨面前,“谁又惹我们小宝儿生气了!”

花著雨敛下睫毛,良久说道:“皇上,温太傅真是你设计陷害的?”

皇甫无双剑眉微微凝了凝,若是旁人和他这般说话,他早就恼了。但是,不知为何,都和元宝生不起气来。

“小宝儿,自我登基以来,朝堂上,那此朝臣对朕诸多非议。这些日子,联承受了多少的压力,尤其是温太傅和姬凤离一党。你也说过

,左相不除,朕的江山便坐不稳,而温太傅不除,朕也不好对姬凤离下手。有些时候,权术是不得不用的。朕已经想好了,温太傅今日下狱,

他日,联还会放他出来,重用他的!”

花著雨凝眸笑了笑,她倒是小看皇甫无双了,才登基不久,帝王权术已经玩的很娴熟了。

“皇上打算动左相吗?” 花著雨淡淡问道,虽然说,姬凤离此次北征,主要是借机拿北方兵权,但不可否认,他也确实立了大功。在百

姓心中,声名正威。且,景关键的是,姬凤离的把柄很难拿到,根本就不好动。

皇甫无双抬阵笑道:“朕也想啊,但是,还没想到万全之策。不过,应该也快了,小宝儿,你不是向翼王借了兵吗,只需屯兵在北方阻

住王煜的兵马即可。”言罢,他回身坐到龙案前,开始继续扯奏折。

日光透过窗棂,映照在他的衣衫上,明黄|色袖饰在日光照耀下凛洌夺目。

腊月二十二.年关将近。

这一日上朝,右湘聂远桥上了一道折子。

花著雨从聂远桥手中接过折子,呈到了皇甫无双手中。

皇甫无双接过折子,打开,慢慢扫了一眼,脸色忽然变得凝重。他将折子向龙案上一拍,冷然道: “右相,你这完全是诽谤、左相为了

南朝,亲至军中监军,将北军驱逐我朝。左相对我南朝忠心耿耿,是国之柱石,你竟然说左相大人有谋逆之心。退朝!

皇甫无双的话一说完,当朝群臣顿时一片哗然。

花著雨心中也一凛,抬眸瞥了一眼聂远桥,只见一向板着棺材脸的聂远桥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高声喊道: “臣并非诬陷,臣有证据!”

“ 说!” 皇甫无双原本已经站起身来,要退朝了,听到聂远桥的话,又慢慢坐了下来。

花著雨站在皇甫无双身侧,已经猜到这是皇甫无双和聂远桥早就定下来的计谋,如今两人不过是在演戏。只是,皇甫无双这么快就对姬

凤离下手,难道已经有了万全之策?红口白牙说人谋逆,哪里有会人相信!

她抬眸朝姬凤离望去,只见他站在群臣最前面,着一身玄色云纹朝服,冷眼看着聂元桥和皇甫无双的一唱一和,唇角无自挂着一丝淡淡的

笑意。

“左相大人此番北征,明里将北军击退,实际上私下已经和萧胤达成了协议,所以北军佯装败走。左相姬凤离赶北征将兵权拿在手中,

意图回兵,图谋南朝,届时和北朝瓜分南朝。皇上若是不信,臣有证据,因为左相大人的未婚夫人便是北帝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卓雅公主。陛下

想想,若是左相没有和北帝达成协议,北帝如何会将自己的亲妹妹嫁给左相。

聂远桥此言一出,群臣更是哗然。

皇甫无双也慢慢地抽了一口冷气。

花著雨心中却是大惊。

聂远桥如何得知,锦色是萧胤失散多年的妹妹?

当日,自己带着锦色的挂坠到了北朝,被萧胤认出,以为自己是他的妹妹。那时候,她才方知,锦色是萧吼的妹妹。按说,她是第一个

知道的!萧胤是第二个知道的,如今萧胤已经失忆,他又已经不知道了。那么,这世间也就剩下,她和锦色知道了。

那么,聂远桥是如得知知的呢?

难道,是锦色说的?

这似乎是不可能,若真是锦色所说,那出其实,她也等于将自己的命搭进去了。再说,锦色对姬凤离明明已经深爱,怎么可能去害姬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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