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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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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站起了身。 此时,一身温婉的她,一身英气的我————呵呵,我到觉得她更象娘娘。

美人儿终于抬起了头,我甜甜地笑了。呵呵,完全符合老爸心目中的女神标准了,标准的鹅蛋脸,挺直的鼻梁和光洁的额头,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颊不染而红,活生生从仕女图中走下来的仕女,漂亮!

我打量着她,人家也看着我呢,微笑的面容上,没有阿谀,没有羞怕————“娘娘好气神,是女子中的豪杰。”不管怎样,这话听的太顺耳,我喜欢人家夸我有豪气。

“是因为这身衣服吗?我刚练完剑,所以精神点儿!”爽朗地笑着,我看了看自己说。

“娘!刚才她舞的剑真的很棒!”小男孩儿扯了扯她裙畔,很兴奋地说,女子只是很温柔地抚摩了一下儿子的头,“巽儿,这位是炀娘娘,你刚才那样擅闯禁宫,是很不合规矩的,还不快向娘娘行礼赔罪?”这话,完全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细心教导,自然温雅。这孩子显然家教很好,马上听从他母亲的话,恭恭敬敬跪下,伏身,“孩儿知罪!给娘娘赔罪了!”

让这么小的孩子跪着磕头,真把我折杀的,连忙扶起小男孩儿,“快起来吧,他说我剑舞的好,还得感谢他呢!”谁知,这孩子一站起来就显了孩子的天性,兴奋地攀着我的手臂,“娘娘,可以教我舞剑吗?”大眼睛瞅着我一脸期待,一时,让我拒绝也不好,不拒绝也不好。还是她母亲解了围,“巽儿,又忘了规矩?”轻轻拉开自己的孩子,却也跪了下来,“娘娘恕罪,这孩子一直被贤妃娘娘,家里人宠着,不讲规矩,是臣妇————”“没什么,只是个孩子嘛,您请起!”一边扶起兰夫人,转而,我背着手看向小男孩儿,“我刚才不是在舞剑,只是在用剑跳舞,这是女孩儿玩的东西,你还有兴趣吗?”确实有些想小刁难他一下,我笑的很顽皮。

“有兴趣!古人说,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女子玩耍的东西不见得就一无是处,刚才娘娘舞的剑,刚中带柔,柔里克刚,也是修身养性的好方式啊!”嘿!这孩子有点儿意思咧,瞧他回答时不卑不亢,大方清晰的口齿,真的很有世家风范。 欣赏地拍拍他的小脑袋,我爽快地应了,“这徒弟,收了!”

母子俩似乎都有片刻的呆楞,还是母亲先反应过来,连忙跪下来,“巽儿,还不快叩谢!”小家伙反应真快,一个单膝着地,已然一个隆重的拜师大礼,“谢娘娘!徒儿拜见师傅!”小脸上洋溢着最真挚的欢喜。

“呵呵,起来吧,徒弟这个礼,我可是要受下的!”这么机灵的孩子,我蛮有好感的。却发现,孩子起来了,母亲还跪着,“娘娘,您能亲授巽儿剑术真是巽儿的福气,臣妇叩谢娘娘的恩典。今儿个来拜见娘娘,是听说娘娘是幽州人士,巧着呢,臣妇也来自幽州,前儿个,家里来人,带来几只家乡的小玩偶,今天带给娘娘,也算念着家里的东西玩玩儿吧!”说完,只见身后的宫人奉上了一只非常精致的小红匣子。

“哦,那谢谢您有心了!”嘴里还是很有礼貌的应承着,可心里,说实话,是有些失望的,原来————她也是来送东西的啊,怎么觉得————眼前这么个仙子般的美女,突然间,就俗了呢?

这是一组铜制的优雅舞者。烛光的映照下,这排小人儿姿态各异,翩跹起舞;裙袂飘飘,裙角处银片闪亮,景象很似十七十八世纪时欧洲的宫廷舞会。它们不仅舞姿飘扬,每一个人的面部表情也都极为丰富。舞者都不足十厘米高,工匠却能把细节部分,发髻、手形、裙角花纹、面部神情打造得精致得体,更为重要的是,还有点儿芭蕾的韵味儿。

其实,这类小玩偶,确实幽州很盛行,南方的女孩子都细致些,这些小玩意儿玩地也精致。以前,玄琰的寝宫里到处被我摆着挂着这类小玩意儿,他还说,让你找着地儿的放,外面那树上位置多,怎么不见你往那上面挂?到让他提了个醒,第二天我就挂了它一树,还振振有辞地教育他说,长见识了吧,我们那儿把这些东西挂在树上表示许愿。现在想起来,那树上的玩偶只怕都掉光了————

突然一骨碌爬起来,裙角一掀,把床上摊着的小人儿全扒了进去,拎着裙摆就往殿外跑去。

“炀炀,上哪儿?”那边正在批奏折的玄谳见我慌神慌神地往外跑,放下御批就要起身。

“我去殿外玩玩,别管我,你忙你的!”一滋溜,头也不回,人已经跑出去了,只隐隐听见身后————“去跟着,好生照顾着。”这话,是对他身边的无暝说的。

果然,当我气啜吁吁地盯着锦罗殿中庭那棵千年老树时,身后,跟着跑来一众也是气啜吁吁的太监,宫女,领头的可不是无暝?

“娘娘!天儿个冷,您添件衣裳————”

“公公,这棵树真有千年历史了吗?”看它苍翠、挺拔、枝繁叶茂的,已经经历了千年的风雨了吗?

“回娘娘,确有千年,这棵老树上有神明,护我梵宁千年基业。”无暝恭敬神圣地回答。j

“有神明吗?很合适————”喃喃着,我已经俐落地把裙摆往腰间扎实一系,卷起袖子,就要往上爬————

“娘娘!”“娘娘!!”一堆人就要护过来,看把无暝老人家急的,月夜下都能看到额间渗出的细汗,“娘娘,使不得!您要是摔下来————”

“放心,别喊我!你们越嚷,我越容易掉下来!”故意这么说着吓他们,其实,哪儿那么容易掉下来?新时代的女孩儿哪个不会爬树,至少,我和静宁就是其中的好手,都是小时侯放学喜欢到处野着玩,回来时,大院儿的门全关了,俺两小丫头片子就练就了这身爬树越墙的好功夫。

“娘娘,您一定要小心啊————快!快去!把禁卫督领唐澜唐大人叫来!娘娘可得要仔细护着————”无暝的声音都打颤了,可还得小着声,生怕惊着我,却,还是被我听着了。

“不准叫!谁去了,我现在就松手!”是挺无理取闹,可,真不能让他们去叫唐澜,惊动了他,不整个梵衍宫都闹的水响?我还玩儿鬼!

“好好好,不叫,不叫,谁都不叫,娘娘,您一定要小着心啊————咳!这是要老奴的命啊————”心里是有点儿觉得对不住底下这位真担着心的老人家,可,俺就这么个任性冲动的性子,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些精致的小玩偶全挂在这棵千年老树上。如果这上面真有神明,如果这样真能祈福,那,就让我顺着自己的心,为玄琰这么做吧!j

一把俐落地骑在高高的树干上,我用袖子大咧咧地擦了擦鼻子,又拍了拍坚实的树干,“无暝!别担心,我已经很安全的上来了!呵呵,真美,上面的空气都新鲜!”我还不忘给下面一众干着急的人报个喜,浓茂的枝叶已经遮住了我的身体,隐在里面,柔美的月光透过枝间星星点点洒在我身上,感觉奇异的安详。

“娘娘!您千万要小着心,坐会儿,就赶快下来吧,老奴求您了!”“娘娘!”“娘娘!”下面肯定又是跪到一片,我无奈地摇摇头,“好,好,我坐会儿就下来的!”唉!在这宫里,是玩不痛快的。

“玄琰,你的伤好了些吗?那天,冥鸷说,你的毒已经解了,可肩上的箭刺的太深,要好久好久才能恢复————玄琰,今天我在这棵据说上面有神明的大树上,系了这么多小娃娃,都是给你祈福的,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啊————”一边认真地系着小玩偶,我一边小声嘀咕着,真的希望这样会有用!

“小姐!”太专心的做一件事,突然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差点儿没把我吓死!却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口,唇已经被着实的捂住,“是我!小姐!”已然在我面前的黑色身影急切地扯下了面纱,“冥————”原谅我,惊吓地已经忘了他的名字!

“冥鸢。”黑衣人到还蛮兴奋地马上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对!是冥鸢!就是那个还没见着我就喊我“狐媚子”的大老粗。这时候见着他,我真不知道————太意外了!

“你怎么?!————”“嘘!闲话少说了,王爷谴我进来是为了转告您,不用为他担心,他已经好多了,还有,这是王爷为您亲自历炼的一颗锦阳丹,王爷说,您身上的迷情毒,是他种下的,他也一定会不惜一切的为您根治!还有————王爷说,他一定会回来接您的!”按着我肩上的指劲,说明此时的冥鸢有多么的坚定,他在替他的王爷传意,也在为他的王爷宣誓!

“您保重!此处我不可久留——-”冥鸢俐落的转身就要走,刚才还有些怔忪的我却一惊,连忙拉住他,“等会儿!把这个给他带去!就说————就说我想着那棵树!还有,这颗丹药你还给他,我不要!”突然,我的心情真的好古怪,把一只娃娃给他带去,是念着他,可看着这丹药,就又想着他对我下毒,又有些恨他————

“小姐,这颗丹药————您还是收着吧,这可是王爷的一番心血————您————您知道吗,王爷他给您服下迷情毒的同时,其实他自己也————王爷他说过,这迷情毒只有用冰凌散解一时之害,却很难根治,只有自己中着,才好试药————反正,他说他不会丢下您的!————”冥鸢还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全听不见了,直到他离开,直到底下又响起了无暝的叫声,直到传来了盔甲铁靴的急促声,我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漂亮的东西从来没有缺少过喜爱和关注的眼光,可有些人就特别喜欢丑的东西,越丑他们越喜欢。

静宁的姐姐静源就是个喜欢收集丑娃娃的怪种。在她的丑娃娃里,有一个长着火红头发的侏儒,大得吓人的眼睛突兀地鼓着,笑着的嘴一直扯到耳角,这个娃娃是静源在一个酒吧的角落里发现的。

听静宁说,关于这个娃娃,还是一个浪漫的故事。 那是一家位于法国领事馆附近的爱尔兰露天酒吧,静源惊羡地跟当时的男友说,“天啊!我太喜欢它了!”喝了很多酒后,她和男友带着醉意离开酒吧,在路上,静源迷迷糊糊地看到眼前出现了那个侏儒娃娃,“这个,送给你!”他说,她尖叫:“啊!你偷了它?!”她欣喜若狂,又吃惊又感动。

我想,男人做坏事时的温柔,是最迷人的,就象玄琰。

我知道,此时,玄谳就站在我的身后,也知道,锦罗殿的中庭里,已经跪满了太监,宫女。禁卫军已经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整个梵衍宫也已经闹着水响,可—————我依然只是静静地立在这棵树下,出神的望着那枝繁叶茂的顶端,脑海里想着那个故事,那个故事————

我真的很任性。锦罗殿里的每双眼睛都看着我,而我,却没有给他们丝毫的交代。象个顽皮的孩子,闯了大祸,拍拍屁股不负责任的只知道躲进一个地方继续玩自己的。转过身,拎着裙摆,我只任着自己的思绪一鼓作气跑回内殿,粗鲁地掀开层层纱缦,窝进床里,蜷缩成一团啃着指甲,想着小玩偶,想着侏儒娃娃,想着静源,想着冥鸢,想着迷情毒,想着————玄琰————

“皇上,使不得啊!”

“皇上!!”

“皇上!!”殿外突然发出几重高呼————惊撼!不可置信!恐慌!深深的担忧!!

紧接着,听着玄谳回到殿内,他依然坐在那边他批奏折的御塌上,身后,却是重重忙乱的脚步

————我听见,有紧张的呼吸,我听见,有担惧的低语,我听见————全是匍伏在地上的惊忧!

“皇上,千万使不得啊,这棵千年紫椴可是神灵之物,它保我梵宁万世昌盛啊!”无暝苍老的声音里尽是竭心的哀求。

“坎了它!”玄谳却只是轻轻一语!

“皇上!!您不能拿万年社稷————”这是一个武夫最直白的忧虑,却依然连话都没说完就被截断,

“砍了它!”这次,玄谳的坚定更甚!

已经一骨碌坐起身回过神的我,这时才意味过来,却是千万个震惊加千万个迷糊————他要砍了那棵千年老树?!

赤着脚,走下床,我掀开了珠帘的一角。再次,所有人的目光全看向了我,那里面,有惊喜的,有期盼的,有埋怨的,有压抑的,有担忧的————独独只有他,玄谳,背对着我,静静地坐在那里。

“娘娘,您————”无暝眼底的期盼瞬间就被哀求淹没,他仿佛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一样,看着我,跪在那里无助地看着我。而我,却只望了他一眼,就把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依然背对着我的那个人身上。

他明明知道,我就在他的身后,因为,我感受到了,他全身都僵硬着,却,依然背对着我。朝无暝摆摆手,我向他走去。

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只有一步之遥,我停住了脚步,象个安静的孩子,我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看着他完美的背影。

可到最后,这比耐性的持久战,还是我先打了退堂鼓,叹了口气,从背后我把他轻轻拥进了怀里,终于,他僵硬的身体松弛了。

“玄谳,每次都是我来哄你,你被人宠坏了!”摩挲着他的额角,噘着唇我小气的说。

他却突然一个转身,象个急需要慰藉的孩子紧紧环住我的腰,找了个非常舒适的姿势,偎进我的怀里。搂着他的头,我咯咯地笑了起来,“每次都这么乱发脾气,他们真会被你吓死。”

“没乱发脾气!我是真想砍了那棵树!”闷闷的声音从我的怀里发出,贴这么紧,他想把自己闷死啊!

“为什么要砍了它?”捧起他的脸。我看见,他莹莹的眸里竟然烧着一把妒火!

他也不说话,只那么看着我,仿佛故意要让我看清,他到底有多恼火,有多生气,有多嫉妒!

“玄谳!”我等的不耐烦了。

却突然一个起身,他艳红的薄唇撞上我的呼吸,接下来,即是深深的诱惑,深深的痴缠,深深的迷离————

“你眼里只有那棵树,我一直在你身后,一直在你身后————”缠绵悱恻间,呢喃出的尽是他孩童般的怨,孩童般的嗔,孩童般的任性,孩童般的执著。我却看着这样的他————痴了!

那双黝黑的眸子因为激|情,少了帝王的冰寒之气,整个人都柔和起来。白皙的皮肤映衬着浓黑披散开来的长发,越发显得如雪般晶莹剔透。还有,那清扬的眉,那眷恋的睫,那振羽的鼻翼,那呢喃的红唇,那倾诉着懊恼思绪的夜梦般迷离的呼吸,有着百合的芬芳————

如此美丽的王啊!我惊艳地心都在颤抖————

16

第十六章

树,是保住了。因为我跟他说,在那棵老树上我可以多攒些灵气传给他,他问我怎么样传,这次,是我先吻上了他。笑着,他点了头。

“姑姑,你为什么一直要画无邪?”一个锦衣华服的小公子双手支着脑袋一直蹲在我旁边,看着我一张又一张的画着无邪。荣巽这孩子,似乎和我特别亲近,每天都往我这跑,“炀炀姑姑,炀炀姑姑”的喊,我嫌N罗嗦,就问他,要么就叫炀炀,要么叫姑姑,他选了后者。

“因为无邪漂亮!”我头也不抬的说。

“那,这些太监漂亮的多了是了,为什么独独选他?”嘿,这小子喜欢刨根问底咧,看来,可以教教他什么是真正的审美。双手环胸,舒适地靠向椅背,我右手拿着毛笔抵着自己的下巴,很专业地看着已经在我面前扫了一个时辰地的无邪。没办法,让他一直站着不动,我觉得还不人道些,让他动动,给我做model,也不至于那么辛苦。

“中世纪,意大利有个数学家叫帕乔利的,发现了中末比的神奇之处,他将这个神秘的点称为黄金分割,从此,美的密码就浮出水面:从花朵到蝴蝶,从海星到鹦鹉,数学家发现大自然中所有让人赏心悦目的东西都与这个比例有关。你看,无邪的鼻子宽度与嘴巴宽度,门牙宽度和侧牙宽度正好成黄金比例,是个不折不扣的superstar!”象个专业星探拿着数学家们制作的几何脸谱去考验眼前的无邪,我一个人品头论足的头头是道,哪还真管这孩子听懂没有。

“姑姑,你是说,无邪的漂亮是有规律的?”咬着笔头,侧过脸,嘿!这次,可要正眼好好瞧瞧这小不点儿咯,管他听着什么,他能揣摩出这点味儿,难得咧!

“好孩子,是个资优生的料!”拍了拍他的脑袋。突然觉得一直坐着,挺累的,丢开笔,站起来做了个伸展运动,“好了,无邪,你去休息吧,我也坐乏了,出去走走!”继续做着扩胸运动,我向庭院外走去,荣巽紧紧跟在后面。

“诶!巴图,这几天怎么没看着你兄弟?”

“他调去御马鉴驯马去了,也不知怎的,近段儿宫里进了许多普氏野马,那儿差人手驯养,我兄弟体格不错,就过去了。”

“嘿!那是个好差事,这马驯服帖了,保不准哪个主子看上,那赏赐----记着上次炀娘娘骊晋行猎骑的那马,呵!吃的那粮食比俺们十顿饭都金贵,再瞧人家敖登,就因为驯服了这么一匹马,现在已经是御马鉴二等侍卫了,走顺运啊!”

“可不是,这炀娘娘骊晋一骑后,他们御马鉴算是风光了,以前,咱皇上不待见那儿,也不见有人往那儿瞧,怎么现儿个,各宫里的主子们全瞄上那儿了?听俺兄弟说,那么多普氏野马可都是有数的,全被各宫早定着呢。”j

“咳!这怎么说的清楚呢,谁让如今锦罗宫那主儿是皇上心尖儿上的宝贝----

已经没有兴趣再听那两侍卫唠叨这宫里的是是非非,我现下挺好奇的是,普氏野马?没听说过咧----

“普氏野马是咱们梵宁最名贵的马种,它体型完美,腿长但粗细适中,骨骼有力,灵性十足,皮毛油亮,光彩非凡。但,此马性情暴烈,不易驯服。”

睁大双眼,我再次惊叹地看向一旁紧跟着我的小人精,瞧他论马的那气度,精气神里完全透露着世家公子的风范,从容不迫,这孩子----了得啊!

“荣巽,早慧不利于性成长!”

“什么是性成长?”迷迷糊糊的孩童样儿。天呀!炀炀,看你怎么糟蹋人家小花朵呢!

“呵呵,过段时间告诉你,过段时间----诶,驯马一定很有趣,咱们找时间去瞧瞧!”连忙呼哩吗啦糊弄过去。还是悄悄顺着原路走了回去,没有惊动那两侍卫

“皇上到!”还没等太监的尖音下滑,我人已经象只小蝴蝶向才进门的玄谳飞去。

“哎哟,我的小炀炀!什么事这么高兴,又去爬树了的?”宠溺地接住我,玄谳温柔地抚开我额间被渗出的细汗粘住的发丝。

“玄谳!”而我只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直溜溜地盯着他,里面写着的全是兴奋,“我要去看驯马!”

“驯马?”玄谳的眉头微蹙了起来,“那马还是些没性儿的东西,太危险,不能去!”

“没事,没事的,我站远点儿看不得了,让我去嘛。”环着他的腰,仰着脑袋搁在他的胸前,我撒着小儿娇。

“不能去,炀炀,那太危险,要是马失了疯把你----”

“要去!”

“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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