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微微颤动一下。
绝无神贪婪地凝视着,素来漠无表情的眸子中射出热切的火焰。
幸好诸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绝心身上,无人发现绝无神异状。
整个刑堂中落针可闻,只能听到啪啪的皮鞭声,以及执刑人的响亮报数声:“四十七、四十八……”
“才到四十八么?”绝心蹙眉苦忍,俊秀的小脸上满是痛楚的表情,只盼这酷刑越早结束越好。
然而他却不知道,有人正将他的苦难视为享受,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这个人当然是绝无神。
看着少年那紧蹙的秀眉,那低垂下来盖住眼睑的,羽扇般长而整齐的睫羽,以及那痛楚隐忍的表情,绝无神只觉一股施虐的快、感正从身体深处冒出头来,刺激得他身体发热心跳加速,胯、下更是有了反应。
这一刻,绝无神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催促着自己把眼前这诱人的少年压在身下,占有他,进入他,让他只为自己一个人颤抖呻吟。
这个念头是如此强烈,以致绝无神控制不住地站起身子,一步步走到了绝心身前。
恐惧
执刑人堪堪抽到第六十鞭,忽然感觉到身边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连忙转头一看,却见到绝无神高大的身影正渊停岳峙般站在自己身后,那股扑面而来的威压之气逼得他呼吸一窒,连忙后退几步站到绝无神身后,躬身请示宫主有何吩咐。
此时绝心已经痛得几近昏迷,感觉到鞭刑已停,便强撑着保持清醒,睁开双眼一看,朦胧间只见绝无神山一般高大的身影笼罩了自己。
绝无神眯眼,打量绝心身上那纵横交错的红肿鞭痕,心中立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嗜虐之意来。
他伸过手,自执刑人手中接过皮鞭,噼里啪啦地动手抽起绝心,边抽边暗暗欣赏绝心蹙眉忍痛的美态。
绝无神将剩下的二十鞭抽完,意犹未尽地将皮鞭一抛道:“行刑完毕,人我带走了。”
说完亲自解开绳索,将半昏迷的绝心打横往臂弯里一抱,然后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执刑人和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个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绝无神抱着绝心回到卧室,将他放在床上,然后翻出一枚伤药来,扳开绝心下巴喂他服下。
绝心感觉到体内一股暖流缓缓流转,神智不禁一清。
张开双眼时,却赫然看见绝无神正坐在床头,深黑的双目瞬也不瞬地看着自己。
绝心对绝无神有种与生俱来的惧怕,见状不由地瑟缩了一下,本就苍白的小脸越发煞白起来。见到他的反应如此可爱,绝无神轻笑了下,抬起手抚上绝心单薄赤、裸的胸膛,修长温热的手指沿着一道肿起的鞭痕暧昧地缓缓滑下,顿时成功地令绝心微微战栗。
“父、父亲……”绝心神情紧张地看着眼前表现奇怪的绝无神,颤声道:“我可以回去休息吗?”
绝无神凝视着面前犹如受了惊的小兽般满脸紧张戒备的少年,顿时心情大好,呵呵一笑道:“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可是,”绝心不确定地道:“这不是您的房间吗?”
看着他那困惑不解的神情,绝无神心中爱煞,更是坚定了要将绝心踞为己有的念头。
什么该死的世俗礼教,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自己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哪怕是亲生儿子也不例外!
反正他就是这无神绝宫里的土皇帝,只要他喜欢,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绝无神抛开思想包袱,深黑双眸坚定地凝视绝心,目光中满是灼热的火焰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那样的目光实在太过可怕,绝心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惧意,他抬起头警惕地注视着绝无神,畏怯而戒备地问:“父亲,你想做什么?”
“这个你很快就知道了。”绝无神说着,低头吻住绝心粉嫩的唇、瓣,舌头强势地挑开唇齿进入口腔粗暴地吮、吸着。
绝心被吓呆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是张着一双惊惶无措的黑眸定定看着绝无神。
绝无神亢奋已极,一面用舌头在那丝绸般触感极好的口腔中四处攻城掠地,一面用手在少年遍布伤痕的单薄胸膛上大力搓、揉着,两根手指捏住那精致小巧的||乳|、尖,极其情、色地用指尖、捏挑、逗,逼得少年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战栗。
等绝无神吻够了抬起头来,绝心一张小脸已经变得煞白,嘴唇也不住微微颤抖着。
他满目惊惶地看着绝无神,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然而这一切却如此真切而残忍地发生在他的身上,逼得他不得不面对眼前的事实。
“父亲!”绝心惊叫一声,拼命爬起身子想要逃下床去,却被绝无神一把抓住脚踝倒拖回来,重新压回身下。
绝心惊骇已极,拼命挣扎,尖锐的指甲抓破了绝无神强壮的胳膊。
绝无神完全没有感觉到,听到少年用尚在变声期的稚嫩嗓音叫他父亲,他更加亢奋起来,那种禁忌悖德的快、感流淌在血液中,激得他身体微微战栗。
只要一想到这个被压在身下的小美人是自己嫡亲的儿子,骨血中的骨血,绝无神心底那股征服的欲、望就不受控制地疯狂燃烧。
他单膝跪在绝心双、腿间俯下、身,单手扣住绝心纤细洁白的双腕压过头顶,另外一只手则好整以暇地解开了绝心的腰带,麻利地将他的长裤扒了下来。
“心儿,不要逃,也不要试图反抗。”绝无神盯着绝心那充满绝望的秀丽眸子,俯首紧贴在他耳边低沉地道:“让父亲好好疼你。”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绝心耳侧,使得那白皙的耳垂迅速变得血红。
绝心猜到绝无神想对他做什么,心中满是绝望,尖锐地惊叫出声:“父亲!我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这个不用你来提醒,”绝无神拿起绝心的腰带,将他的双腕牢牢缚在床头,声音中满是强烈的占有欲:“心儿,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说完,伸手毫不留情地扯下了绝心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裤,宽厚的大手覆上少年青涩软垂的器官,不容违抗地套、弄起来。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强硬地握住挑逗,一股令人无法忽略的酥、麻快感迅速袭击了绝心。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强烈的羞耻和愤怒。
绝心涨红了脸,弓起身子犹如离了水的鱼般挣扎起来。
绝无神用一条腿制止住他的挣扎,修长的手指捏住稚嫩的茎、头,微加点力气捏了几下,顿时使得绝心喘息一声放软了身体。
“心儿别怕,很舒服的不是吗?”绝无神继续揉、捏着手中半硬的茎、头,循循善诱:“你自己也喜欢的,看看,都这么硬了。”
绝心恐惧地看着绝无神,漆黑的双目中满是强忍的泪水。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赤、身裸、体被亲生父亲压在床上玩、弄,强烈的羞辱感和恐惧感包围了他。
他对接下来的情况怕到极点,却深知自己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用含泪的眸子充满祈求地看着绝无神,绝望地哀声恳求:“父亲,求求你饶了我,我今后再也不会做任何伤害绝天的事,只求你放过我……”
绝无神看着自己漂亮的儿子,看着他那羞愤交加的神情,那染上一层美丽淡粉色的纤细身体,体内的欲、焰越发被刺激得狂燃,将他仅剩的理智完全焚烧殆尽。
他放开捏住绝心要害的手,然后用手指沾了一滴顶端小孔渗出的液体,缓慢而坚定地探入绝心后方窄、|岤。
绝心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下一秒,他用近乎凄厉的声音喊道:“父亲!我是你嫡亲的儿子!你这么做是乱囵!你不怕遭天谴吗?!”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个吗?”绝无神嘲道,一面继续开拓着,一面用另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腰带,露出壮年男子精壮健美的身躯。
绝心心知自己必然无幸,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两条清亮水迹蜿蜒而下。
绝无神看着绝心那羽扇般整齐纤长的、不住颤抖的睫羽,只觉胯、下之物硬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他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衣裤,然后将怒张的硕大阳、物抵上少年紧闭的菊、|岤,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那犹如被撕成两半的痛楚逼得绝心惨叫出声,他张开双眼,就看见绝无神那较常人粗大许多的阳、具正抵在自己私、处,前端已经埋进了自己体内。
“住、住手!”绝心痛苦哀叫道:“好痛,不能再进去了!”
绝无神看着绝心痛楚的神色,心中潜藏的嗜虐因子又一次被挑起。
“能的。”他漠然道,下一秒便狠狠地一捅到底。
绝心眼前一黑,过分强烈的痛苦逼得他险些晕迷过去。
绝无神却感觉到如同置身天堂的销、魂快感,他低下头,极其色、情地轻舔着绝心胸前红肿的鞭伤,含混地道:“看看,这不是进去了吗?”
绝心拼命喘息,体内的剧痛逼得他几乎崩溃。
胸前肆虐的舌头舔过伤口的感觉却刺激得他不住颤抖。
没等他喘过气来,绝无神便开始狠狠地抽、动起来。
绝心痛得几近昏迷,一双漂亮的黑眸也是时而清醒时而迷茫。
绝无神死死地凝注着绝心那张脆弱俊美的小脸,体内的快、感愈发鲜明,下身的撞击更为猛烈。
他情绪高涨,全身心都扑在绝心身上,耗尽所有的精力和热情,不遗余力地在绝心体内耕耘挞伐,兴致勃勃地用各种姿势狠狠地操、弄自己这个刚满十四岁的儿子。
绝心不再哀求,只是大睁着黑漆漆无神的双眼,用绝望而痛恨的目光注视着绝无神,任由他将自己摆出任何难堪的姿势。
绝心依稀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刻开始就被狠狠地扭曲和毁灭了。
从这一刻开始,这个人再也不是自己的父亲,绝心模糊地想。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人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绝无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射完一次后不过片刻那物便再度精神勃勃,仿佛怎么也要不够般,在绝心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大量粘稠的精、液自绝心红肿的菊、|岤内涌出,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下,看上去更是煽情无比。
等绝无神又一次低吼发泄出来时,才发现绝心已经昏迷了过去。
而这时,天空已经泛起了浅浅的鱼肚白色。
绝无神意犹未尽地将软下来的东西自绝心体内抽出,然后找出丝巾草草为绝心和自己清理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绝无神自沉睡中醒来,只见绝心已经醒了过来,却一动不动,只用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天花板。
见绝无神醒来,绝心眼睛眨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父亲,我可以回去了吗?”
绝无神定定地看着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经历过的绝心,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来。
无论如何,他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无论再怎么漠视礼教人伦,心底终究对他有些愧疚。
他避开绝心的目光,声调意外地柔和:“好,你回去吧。回去后记得洗个澡,好好清理一下身体,不然要发烧的。”
绝心漠然点头,然后披上外衣,下床朝门外走去。
绝无神见他迈步时腿一软险些摔倒,连忙下床去扶,绝心却已经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椅子,头也不回地蹒跚着走了出去。
复仇
绝心筋疲力尽地回到房间,然后把自己关在房中。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昨晚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如果可能,他真想把那一切当做一场可怕的噩梦。
然而,他身上遍布青紫的吻、痕和仍旧隐隐作痛的后、庭,无一不在提醒着他那一切的真实性。
绝心无助地蜷缩在床上,用手捂住脸,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尽管在面对绝无神时,他能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伪装起来,只留给对方一个骄傲的背影,然而一人独处时,他却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悲怆和恐惧,忍不住浑身颤抖着低声抽噎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可怕的事情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自己的亲生父亲竟能面不改色地强、暴他的亲生儿子,事后还表现得毫无愧疚。
今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绝无神肯定不会就此收手,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毫无疑问,他是把自己当成了发泄欲、望的玩物。
可是绝无神为何会做出这种有违人伦之事?
以绝无神的权势,什么样的美人他得不到,为何偏偏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
古代人不是都很看重礼教的么?
莫非自己并非他的亲生儿子?
有那么一瞬间,绝心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然而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以绝无神的性格,如果自己不是他亲生的,那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将自己和柳依云一起沉入海底。
那么自己应该是他的亲生儿子了?
可若当真如此,他又为何这样对待自己?
绝心脑中一团乱麻,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被绝无神折腾了一整夜,精神极度疲惫,几乎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绝心哭得累了,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
直到服侍他的侍女秋云察觉到不对,带着几名侍卫破门而入,这才发现他们的大少爷已经陷入了高烧昏迷的状态中,连忙派人禀报了绝无神。
绝无神对绝心会生病毫无意外,毕竟他之前被自己关入水牢几天几夜,后来又被拉到刑堂结结实实抽了八十鞭。
那些鞭伤看着似乎不太严重,然而实际上却留下了不轻的内伤。
再加上被绝无神毫不怜惜地蹂、躏了一整晚,绝心如果安然无恙那就是神迹了。
不过绝无神之所以敢这么折腾绝心,心里自然也有分寸。
绝心体内的天罗罡气已经颇有火候,虽然这几日内力被封,无法运功减轻痛苦,却足以保住真元,使绝心的身体不致受到太大损伤。
因此在得知绝心发烧后,他只是过去看了一眼,解开绝心被封住的任督二脉,并派了最好的大夫前往诊治,之后就抛到脑后不闻不问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绝无神无情,当时他正忙于寻找杀死颜盈的凶手,刚刚有了些眉目,自然不愿为绝心的事情分心。
绝心昏昏沉沉了数日,最后终于退了烧,神智恢复了清醒。
然后他将一屋子的人都赶了出去,又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他想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好好考虑一下今后的路该如何走。
无神绝宫是无法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他只会沦为绝无神的男、宠。
这是绝心绝对无法接受的。
事实上,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所遭遇的屈、辱,想到给他带来那样毁灭性痛苦凌、虐的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生父,绝心就觉得自己很肮脏。
他从心底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自己当初彻底死了,从未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才好。
不行,他必须逃离这里。
绝无神实在太过强大也太过可怕,自己无论心机手段武功哪一样都比不上他,跟他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
想要保护自己不被侵、犯,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离开,等到自己足够强了,再回来报这一箭之仇。
可是离开哪有那么容易,他们是在大海中央的孤岛上,所有的船只都被绝无神控制着,看守船只的人只认绝无神的手谕。
如果弄不到船,自己就无法离开这里。
而且,尽管绝心这些年已经掌握了不少航海的知识,然而却很少有亲自实践的机会。
即使当真给他一条船,他也未必能安然上岸。
当然他的那些心腹中有几个懂得航海驾船,然而其中至少有一个人是绝无神派来监视自己的J细。
在没有弄清楚那个人究竟是谁之前,绝心不敢轻举妄动。
究竟怎样才能逃出去呢。
绝心想了许久都想不出万全之策,越想越觉得苦恼。
难道自己就连逃都逃不掉,只能留在这里任由绝无神搓圆捏扁不成?
绝心不甘心,然而他又没有别的办法。
最后他决定隐忍,静待时机。
只有等绝无神派他上岸出任务时,他才有机会远走高飞,远离绝无神的势力范围。
绝心身体复原后,便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并且比以往更加刻苦许
每日天不亮就到练功厅中修炼内功掌法,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
绝无神传授他武功时,如果两人没有身体接触还好,一旦绝无神过于接近绝心,或是想要和他做身体接触,绝心就会犹如一只受了惊的小刺猬般将身上的刺全部竖起,全神戒备父亲有何不轨举动。
绝无神每每见状都摇头暗笑,自己真想要拿他怎么样的话,他以为他能反抗得了?!
事实上绝无神的确很怀念那晚的销、魂感受,这些日子里他无数次回味着那一晚的细节,每一次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他都会忍不住异常亢奋,几乎忍不住立刻把绝心抓回房去再狠狠地要个够。
绝无神不是一个舍得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如果不是有原因的话,他当然不会克制自己强忍欲、望。
然而这些日子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做完这件事之前,他不想将精力浪费在情、事上。
绝心被父亲强、暴后的二十天左右,绝无神亲自率人出海,却留下绝地、天行二人坐镇无神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