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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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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保证人质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能利用大韩民国的无辜百姓作为冒险的诱饵。”

“我只不过提个建议罢了。”

警官耸了耸肩膀,小声的嘟囔着。

“还有什么新情况?”

郑国浩不得不像挤牙膏似的一点点的挤这个家伙。警官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没什么其它可供研究的资料了,应该讲的全讲完了。”

郑国浩也没打招呼,推开门走出警官的房门,沿着台阶往下走。七层楼的台阶令他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不想乘做那拥挤的电梯,他想趁这个功夫好好缕一下现有的资料。但是等他跨进警察局大厅时,那个令他极为讨厌的家伙正像土拨鼠似的四下张望,他厌恶的想避开此人,但警官发现了他后,竟然三步跨做一步,浑身赘r发颤地冲着他跑了过来。

“郑上校郑长官…”警官喘着粗气,擦着汗:“找您找了大半天,差点开车去您办公室了。”

郑国浩真怕他罗哩罗嗦个没完没了:

“找我有什么事?有什么新情况吗?”

“我突然想起一件小事,不知是否对您有帮助。”

郑国浩暗自来气,既然认定是小事,能会有什么帮助。不过多年的特情经验告诫他:那些极其重要的情报,往往就来自这些琐屑的小事。于是他不免鼓励对方勇敢地说出来,他那锐利的目光产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多少令人感到一丝的亲切。

“前些日子,江陵市警察局来了一位叫金俊荣的家伙,工作单位还真是不错,呵呵呵呵…好像是在什么民航公司开飞机的,工资挺高的样子。那家伙,身上穿的全是名牌,呵呵呵呵…所以给我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

郑国浩耐心的望着他,用于刑讯的本事本能的用上了。

搞刑讯工作的,没点耐心是不行的。

“这个家伙到警局报案说,和他密切交往的女朋友叫玉什么---噢,玉贞。叫玉贞的这个女人已经失踪多日,要我们帮他找出来。”警官干咽了一下口水:“这种小情人吵架的事情真是层出不穷,大多是女方连声招呼也不打,就一走了之。而男人却自以为是的认为女人离开他就没法活,呵呵呵呵…一味的傻等,一直等到吃腻了拉面,才想到女友的种种好处,最后是皆大欢喜。”

“噢,最后怎么样了?”

“最近形势紧张,警力不足,哪有功夫理会这种小事。但这个男人有一点和其它人的情况不同,年纪颇大…您要知道,这种事情一般发生在二十出头的小青年身上的比较多些,像他这把年纪,还玩这种失踪游戏的,可是不多见啊。”警官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似在回想当时的情形:“所以我就在离开江陵的最后一天,抽出时间,按照这个男人留下的地址去了一趟那个叫爱,爱丽丝的酒吧…挺隐蔽的,特不好找。”

“你没记错,是叫爱丽丝酒吧吗?”郑国浩急切的问道:“快说,后来怎么样了。”

警官颇为惊讶的看着郑国浩:“没了,噢,我是说,我进去问了问里面的人,是否认识一个叫玉贞的女子结果,没一个说认识的,我就离开了。”

“妈的!”

郑国浩挥拳骂道,突然意识到对方可能会误解,伸出手掌重重地拍了拍这个警官:

“如果你要是一如既往的细心工作,我敢肯定,你就不是现在这个小小的警官了嗯,做的不错,好好努力,以后还想起什么,就直接打电话找我,拜托了…这是我的电话。”

“真,真的吗?哎呀,这,这当然,有事一定给您打电话。”

受宠若惊的警官小心的用双手接过郑国浩递来的名片,恭敬地目送着他离去。

'2'

劈劈啪啪地响声惊醒了李镇西。老人或许是出于职业的本能,眼睛尚未睁开,手却伸进了枕头下---梦中的回忆总之挥之不去啊。他长叹一声,坐了起来。

“您醒了?真是准时,您该吃药了。”

年过四十的中年护士,端着盘子走到老人的床侧,李镇西的那双手却借机揩油,轻轻地拍着女人的臀部。护士好像极为习惯似的,干净利索地将药喂进他的嘴内,然后向右侧撇了撇嘴。

“哟,是国浩来了…呵呵呵呵…”

老岳父的神色极为自然,反倒是埋怨女人似的说道:

“我的女婿难得来一次,就应该早一点叫醒我嘛。”

“哎哟哟,您可真是越来越难侍候喽。”护士一边转身,一边对郑国浩道:“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的美梦,否则军法从事…这可是您亲口对我讲的啊,怎么这会儿,见了女婿就忘了?”

女人是见过场面的人,虽然最近一个阶段因为都忙搜捕事件,来访的客人少了,但偶尔来的,却都是只能在电视等新闻媒介里才能看到的权威人士,她识趣地扭着腰回避了。

李镇西一直目送她消失后,才恋恋不舍地将目光落到郑国浩身上:

“呵呵呵呵……虽然身上某些重要部位用不上了,但是总有年青人的冲动…呵呵呵呵…真是应了那叫老话:‘人老心不死啊。’”

对老岳父毫不避讳的难堪举动,郑国浩显然并未感到震惊。谁都不是外人,谁都知道海军部特情局打着为国救民的旗号,暗地里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内幕交易…权色本就是他们开展行动的一个法宝,谁让男人注定天生就是好色的。

当年李镇西主持特情局工作时,可能连自己都数不清楚身边到底有多少个女人。将唯一的女儿嫁给他,或许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些特情人员,看透了男人的本质吧。所以找了一个相对孤癖的,不近女色的家伙…郑国浩。这个年青人无疑是另类的,他信奉一个男人应该绝对忠实于自己的老婆当然为大韩民国执行任务时的应酬显然是不算在内。

“听说您病了,我特意来探望您…”

“噢,人老了有病是在所难免的”李镇西坐了起来:“呵呵呵呵…你怎么还是老样子,说话直来直去的,一点好话都不会讲…呵呵呵呵,不过很高兴你能从恩宣走后的痛苦中恢复过来。”

恩宣,多善良的女人。郑国浩怎么能忘记自己的结发妻子;正是因为忘不掉,才拼命地想用手头的工作来充实内心的空虚。自妻子走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看老人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会勾起对那段美好生活的回忆。对他不能常来探视老人,很显然,老人对此并不以为意,这个老狐狸当然非常理解他的心情。

李镇西搓了搓手,这是他准备发言或采取行动前的一种习惯:

“看来天气是越来越冷了,那帮家伙的日子一定很不好过啊。”

“前些日子,我专程拜访过金贤姬女士,她暗示北韩渗透军人很有可能已经转移到了城里---陆军自农庄事件后,已经向江陵、新南里、仁杰一带调动兵力,相信会很快抓住剩余的两个人。”

“噢,是这样啊,虽然总是慢了一拍,但能把他们抓起来,有些损失还是值得的…呵呵呵呵,看来替人擦p股的工作,陆军是习以为常喽。”

老人必竟是海军出身,每次说到陆军,总是不忘记讥讽一番: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你那点花招还骗不了我这个老头,以前我病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你也不见得来看望过我。”老人诡异的眨了眨眼:“呵呵呵呵---有了金贤姬那个女人暗中帮助你,还用得着我吗?”

郑国浩不自然地苦笑了一下,道: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先前的想象,北韩最高当局正在实施报复性行动。”

“你是想说目前的局势已经不局限于纯军事行动?”

“是的。”

“嗯,听说他们派来的特工已经进入韩国了?”

郑国浩不语,他知道老人掌握的情报绝不比他少:

“凭借您的经验,不知能否预测相关的信息。”

“呵呵呵呵,你是想知道我是如何分析这条情报的吧。”

“是的,按往常的惯例判断,发生在俄国的那件事情应该是北韩特工所为,如果是真的,那么应该在完成任务后回到北韩才对,但”

郑国浩不知用什么语言继续说下去,事件的头绪太多,又没有确切的证据,实在是不好用结论性语句说下去。

“的确如此,你说的很有道理。北韩人通常在实施报复行动中会留下明显的线索,会明确地告诉我们是他们做的,但这次却没有,所以不好判断是不是他们干的。”

老人说完话,眯着眼向后靠去。郑国浩也摸了摸下巴,看着不停劈啪作响的炉火。

“嗯…看来他们有后续的行动啊。”

“您是认为俄国境内的那件事是他们做的?”

“是的,虽然没有按常理出牌,但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为了掩护在韩国即将开展的恐怖行动?”

“嗯…看来陆军的行动快要结束了,你最好先放下那边的无聊工作,审讯工作不是你的强项,你太急燥喽---呵呵呵呵---提个建议不防考虑一下。”

这哪里是建议,老人历来如此,这样会让听者感觉对方是与他商量某事,会他听者感到对方是很重视他的惯用的伎量,不过是用人的一种技巧罢了。但老人的提议显然是对的,从目前的形势判断,渗透分子似乎已经转入城市,而且北韩女特工也潜入到了韩国境内。看来,另一场斗争即将展开,这将是秘密战线的交战。郑国浩若有所思低头道:

“根据目前汇总的情报分析来看,在俄国被杀的男子,以及仁杰警察局提供的失踪女人情况看,二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齐出入过一个叫爱丽丝的酒吧,这间酒吧一直是我们特情局关注的重点,您看能不能提供…您,您这是怎么了?”

一听到爱丽斯酒吧,静脉凸出的瘦手马上颤抖起来,满是皱纹的脸上不停地痉挛,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呼噜呼噜”声,显然老人一激动,竟然被痰堵住了气道。护士忙跑了进来,她推开郑国浩,抓起床头矮柜上的药,熟练的给老人灌了下去。

老人的神色有了好转,护士瞪着眼,让郑国浩出去。郑国浩探头看了一眼老人,发现老人闭目不语,便颇感意外的怏怏转过了身。此时,他的身后传来老人嘶哑的喃喃声:

“千,千万不要管爱,爱丽丝…光,光辉道路…”

**********

不起眼的小屋座落在江陵河畔旁的一块不起眼的处女地上,三面是直耸入云的高山,一面是浩荡的河水,四周静悄悄的,透过落缨纷飞的层林,隐约可以看见一条蜿蜒的土路,那条路极其狭窄,窄得连出租车也进不去。

充满异香的房间内,一只大狼狗倦缩在炉火前打着盹。炉火上冒着淡淡的轻烟,轻烟散处,两个赤l的男女互相缠绕着,吸吮着,动作之猛、之烈不难看出两人均有过剩的精力。细密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女人古铜色的茹房上,茹头亦随着女人的喘息不停地摇摆。

俄顷,传来一阵长号,男子仆倒在女人的身上。女人心满意足地将男子推到一边,拾起飘落到地板上的薄纱随意的披在身上,走向浴室。等她再次出来时,男子正趴在木质地板上吹已经快要熄灭的炉火。炉火再次燃烧起来,两人的身体影影绰绰地映在了墙壁上。

女人取过酒杯,倒上后递给了男子,男子顺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怀里:

“知贤,瑞士的机票已经定好了,咱们何时起身?”

女人内心一笑,这个家伙真是做梦。现在的局势的确很危险,她也早已做好出逃的打算,瑞士?那只过是为了哄骗他的托词罢了。

“不急,再等等。”

“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玉女的老相好最近常到爱丽丝酒吧找人…好像报了失踪案,警察也来过一次,幸好没人知道玉女的化名。”

“那群蠢猪能发现什么?我和玉女一直用化名,就是为了防止有这么一天。”大姐得意的笑了笑,突然质问道:“朴莲花的踪迹找到了吗?”

“正在和黑帮组织恩德会协商,希望他们能协助寻找。”

“恩德会?就是那个意大利黑社会组织‘恩德。朗盖塔’在韩国的分会?”

大姐蹙起了眉头。

“不错,恩德会和咱们一直没有实质性的往来,由他们出面找人会比我们更方便,而且不会引起警方的注意,咱们只要利用这条线就行了,不过…”

大姐站起身,走到了壁炉前。由于平常注意保养,经常锻炼,并未显示大多数中年女人臃肿的体质,她的小腹依然很平坦。男子的目光沉了下去,表情显露出一股厌恶之色,他直盯着木板上留下的一行纤细的脚印,那是女人走过时留下的汗渍。

这个极其令人讨厌、可怕的女人,他一刻也不想同她呆在一起,哪怕是短短的一钞钟。

炉火的火焰是那么的炽热,对他那一抹厌恶的狞笑,大姐是心知肚明的。虽然不能亲眼看到他的表情,但是这个人显然忘了,她还有其它的防护措施…隐藏在对面一幅油画上的一部摄像机。在它的帮助下,只需要倒一倒录像带,就可以知道这个家伙干什么、想什么。他又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每一件看似价值不菲的作品,其实都是假的。大姐转过了身,男子依然低着首把话说完。

“不过他们的要价很高。”

大姐在心里蔑笑起来。要价很高不过是借口,趁机多弄钱,才是目的。她暗自长叹一口气,多么亲密的人,也不绝对不能相信,自己的一生也唯有这些钱来相伴了。她无所谓的说道:

“给他们好了。”

“真是搞不懂,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追查这个女人。”男人抬起头不满的说:“非常时刻还要顾及这些,真是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男人显然知道大姐坚定不移的追查朴莲花的踪迹,绝不是为了替乌鸦报仇。这个恶毒的女人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好心?其中必有内情,一个只有她知道的内情,如果知道了这个内情,顺藤摸瓜就能掌握整个组织最核心的机密。到时,谁还会想着携款潜逃?

“做咱们这一行的,既然接了活,就要尽力完成!”大姐抬起脚,脚尖点在了男子的鼻头上:“成俊同志,你应该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

女人的平衡力掌握的非常好,既看不出吃力的样子,也看不到摇摆的身形。他张口一咬,脚指灵巧地避开了。

“别问那么多,应该知道的,会让你知道的。”大姐为了安慰成俊,一p股坐进他的怀里扭腻道:“这一点你应该多向玉女学习,知道得太多对你不好。”

放p、胡扯……向玉女学习?你当老子也是白痴?不提玉女到也罢了,既然提到了这个女人,心中的怒气便涌了上来。他不敢得罪大姐,一边摸着她的乃头,一边亲吻着,在大姐夺人魂魄的呻吟声中,成俊的思绪渐渐飘到了那座小屋。

**********

跟踪玉女并不难,她的身上留有一种靠人的嗅觉无法察觉的味道,当然这是在他为玉女新买的衣服上指使人偷偷涂抹上去的。借口可以有很多,最直接,最方便的方式就是以她男友的身份邮寄给她---即使事后被玉女发觉了,也无所谓。做他们这一行的,本来就有很多的敌人,鬼才能知道是其中的哪一个。

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相信爱情的存在,真是可笑到了极点。爱情这东西即使有,也不应该属于他们这些以杀人为业的杀手们。这就如同一个妓女,突然喊着要从良一样既可笑,又不明智。

玉女既然自掘坟墓,当然就不能对她手软。知贤,这个狡猾的恶毒女人当然不会继续将组织的大权交给已经深深陷入爱情漩涡中的女人,他真是搞不明白,玉女成天和她打交道,怎么就看不透她?

****

“活该你有今天!”

玉女在恍惚之中听到了一句陌生而熟悉的声音,流血过多的她一眼望去,的确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她费力的挣开了眼,眼前白花花一片,她知道这是死亡来临的前兆。

眼前的男人是谁?

是那个黑瘦男子吗?

噢,他叫什么名?

他曾说过什么?

噢,对了,同志真是亲切的称呼啊同志!

高高站立的男子似乎在说着什么,是叫我吗?叫我同志吗?

“玉女,玉女…你他妈的快醒醒…”

成俊看玉女灰蒙般的眼珠,就知道她还有救。黑色的瞳孔还未翻到眼皮的最深处,但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深陷于昏迷当中。她的手中有枪,显然那个抱着女人开车走的家伙要么是想玉女自己解决后事…这倒挺干净的,要么?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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