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完,想下次继续接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简单就是最好。
“是的,吃一堑,长一智,自从错过一回后,就一直记在了心里。”
“呵呵呵呵―――你命好。”
郑国浩承认老人说的在理,出于职业上的好奇,的确曾潜入过书房,饿了三天三夜,后被老人救出。他绝对相信,如果不是看在恩宣的份上,担心唯一的女儿变成寡妇,换作别人,老人是没这个慈悲心肠的。
“哎,我的弱点就是心太软―――结果就有了今天这个结局。”
“爱丽丝?”
老人摇了摇头,说:
“想当年建立这条秘密线路时,并不是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失控的结局,但是―――当时的局势不得不去建立这个组织。”
“光辉道路!”
老人艰难地喘息着,咽了口唾y继续说:
“我快完了。他们很‘慈悲’地给了我一个体面的了结生命的机会。但临上天堂―――”
老人苦笑了一下,这让郑国浩内心极不好受:
“您先休息一下,可以以后再告诉我。”
李镇西没有理会他:
“临走前,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是我们这一行中最优秀的人,因此必须告诉你。战胜那些家伙,让组织重新回到―――为完成祖国统一大业奋斗的正确道轨道上来,这一切非你莫属。”
“您是说‘光辉道理’是为完成祖国统一大业而建立的?”
老人用眼示意郑国浩不要c话,那双浑浊的眼虽然毫无生机,但是正因为如此,反到让人更加琢磨不透,让人更加的不寒而栗。
“那时战争已经结束很多年了,大约有―――三年之久了吧。我们四人当时血气方刚,看到在战火中被摧毁的城市,就感到朝鲜民族绝不能再经历一场这样的血雨腥风,手足相残的事情绝不能再次重演。”老人喘息着歇了几口气:“于是就联合起来建立了这个秘密组织。”
郑国浩嗫嚅着嘴皮,他很想知道另外三个创建者,但总是不敢说出来。
“我们三人显赫的家世、财富注定一生的仕途会平平坦坦,经过考量,我进入了军界,最终建立了海军部特情局―――另外两人也身居高位。”
“三人?还有一人是干什么的?”
郑国浩上前扶起想要坐直身子的李镇西,李镇西缓缓地松口气说道:
“还有一人在那一边-――你一定感到非常奇怪,我们是怎么走在一起的,是吧?”
“是的,据我所知,战争结束后,南北以三八线为军事分界线,分界线两侧密布地雷,任何人都不可能越过去。”
“呵呵―――呵!”老人剧烈地咳嗽,郑国浩轻轻地拍打他的后背:
“你难道忘了?我曾经在战后协调委员会担任过一段时期的助理工作。”
郑国浩恍然大悟,原来李镇西利用职务之便与那个神秘的第四个人达成某协定,但这种几乎不可能达到的事情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战后协调委员会不过是摆出一付样子罢了―――那是给失去或失踪的成千上万人处理诸如双方战俘,寻找失踪人员的一个临时机构。而这一机构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不是不想有所作为,而是因为北韩当局根本不想配合,甚至来谈判的代表竟然公开叫嚣:朝鲜人民军只有牺牲人员,没有战俘。
当然,韩国在处理战俘一事上也留了不少的私心―――这是很残忍的一件事,大批的北韩战俘被强行被置留在韩国,它所引起的后患如今已经浮出水面,且被各政党作为竞选的谈资。但是双方是如何冲破重重的障碍达成一致的,却是一个颇耐人寻味的事情。
“我们四个人拟出了一系列联络方式、暗语―――唉,为了让组织成功运作并达到最终的目的―――牺牲了很多无辜的平民,唉,都是为了祖国能早日统一啊。”
“我还是不太明白。”
“1987年,大韩民班机被炸,115人遇难就是为此而做出的必要牺牲―――这是必需要的,是必要的牺牲!”
郑国浩瞪圆了眼珠,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万万没有想到导致这一重大惨剧的竟然会是眼前的恩师。
“那年对组织而言是极为重要的一年,为了让他能够顺利掌握权利,而做出的牺牲―――为了朝鲜的最终统一,这是必要的。”
郑国浩默然无语。
“你要重振组织―――将那些窃取组织大权的人一一铲除,要毫不留情的铲除!”
“怎么,组织的大权不在您的掌控之中?”
“它早已变了质,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为了创造祖国和平统一的辉煌而工作的组织,它已经变成了政治暗杀的工具―――”老人缓缓的躺了下去:“这些年被暗杀的政治人物越来越多,的确到了重新整治的地步了。”
“告诉我怎么做?”
“想要了解现在组织的内幕,可以去找一个女人,一个叫知贤的女人,她是现在组织的一个重要结点―――”
李镇西闭上了眼,任郑国浩怎么轻唤都不在理会,他只好寻路返回。
“这是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复叮咛,就像准备好事似的,真是令人不解啊。”
“噢。”
郑国浩接过盒子,回到车内。那是一个用锦缎包裹的盒子,他撕开纸盒一看:一只小小的白玉雕琢的猫静静的蹲在那里。
又是一只猫!
老头子想干什么?
为什么不把话全说完?
组织的其它三人名单也不说,真是岂有此理!
他有一种冲动,想回去问个清楚,但随即打消了这一念头。他发动汽车,一溜烟的功夫,钻出别墅,驱车上路,随便找了一家旅店安顿了下来。
**********
“喂喂,快醒醒,把门打开…快醒醒…到交房的时间了!”
“妈的,吵死了。”
郑国浩选择了一家极为普通的旅店,既然时刻处在被监视的状态,出于安全考虑这种仅供情人偷欢的小店反到成了唯一能够放心睡一觉的地方。他嘟囔着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仅睡了四个小时。他愤怒的下了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猛地拉开了门
大门牙掉了一半的家伙显然被吓了一跳,但职业的本能令他在极短的时间里挺起了腰大声道:
“喂,到时间了,交房吧。”
“交房?我可是付了一天的房费!”
残牙怪异的笑道:
“一看你就是个外行,我们做这行生意的,只论夜,不算白天!”
岂有此理!
郑国浩一细想,也对。到这种地方来的大都是半路夫妻,自然是论夜,不算白天了。他懊恼的摸了摸胡子,明知道对方是狡辩,但是想来想去,也拿不出相样的理由来。
“嘿嘿嘿嘿…你要是想继续睡也行…”
残牙捻了捻手指,示意郑国浩掏钱。郑国浩转过身,拾起昨夜扔到地上的上衣,摸出票子塞给了残牙。残牙好像知道对方不会继续坚持似的,极为得意的转身而去,但是没走出五步,又转过了身子道:
“你也别闲冤枉,最近生意开始有了一些起色,怎么也得把前几个月的损失找回来…算了,看你板着脸的样子真是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喏,这是今天早上的报纸,算是给你的小小补偿吧。”
郑国浩接过报纸,用力将门关上,楼道里不时传来残牙的自语声:
“这个年头真是怪啊,头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单独跑来开房睡觉的…嘿嘿嘿嘿,这回老板娘应该认输喽,我说这小子是为了躲老婆跑这来想找清静的,嘿嘿嘿嘿……让我猜着了。怪事,真是少有的怪事,大韩民国的男人几时怕起老婆来了?嘿嘿嘿嘿…”
郑国浩将报纸扔进废纸篓里,倒头接着睡,刚躺下没五分钟,电话响了:
“长官,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您。”
“快说。”
“您的岳父去逝了―――死亡原因―――呃,长官在电话里谈不方便,能否请您来一趟?”
郑国浩知道如果一个人已经抱了必死的信念,那么旁人如何劝解都是没用的。李镇西是个极其固执的人,对于死亡早已看淡―――只是,只是令郑国浩没有想到的是:他会这么快就选择了死。
“你们是怎么搞的―――昨天晚上不是让你们派人二十四小时严密监视的吗?一群饭筒!”
“长官,李长官不让我们进室内―――您是知道的,他的脾气―――”对方颇为委曲的说道。
“行了,我会赶过去办理后事的。”
“出殡的时间已经定为上午十时,希望您准时到。”
“妈的,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没有我的同意,谁擅自做的主张?”
“是―――海军部特情局局长安虎山将军。”
“――――”
郑国浩关闭了电话。李镇西的死是非正常死亡,虽然郑国浩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式解决自己的生命,但从目前某些高层想极力尽早结束此事来看,他的死必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隐情。
他穿上衣服,用水润湿了一下头发,急冲冲地若是要开了车门,一把将车座上原来用于包玉猫项链坠的纸盒扔出窗外。
“年青人怎么能随便乱扔纸呢。”
一位老人站在车旁用手中的拐杖不停地点地上的纸盒。
“噢,真是对不起,我这就捡起来。”
郑国浩知道和这些老人顶嘴是绝对没好事的,他的脸上漾着笑,关闭发动机,俯身将它拾起―――
猛然间,他愣住了。
在阳光的反s下,纸盒上有一行细密排列的字。他迅速地将纸盒握在手后,钻进了车内。
字很小,不仔细看会以为是商品的说明书。字迹是黑颜色的,和它的底面完美的搭配在了一起。郑国浩将纸盒凑到鼻前仔细端祥,除了能看出是手写的以外,竟然辨认不出字形来。他将纸盒反复查验,直到没有发现其它异状后,小心地将那有字迹的一角撕了下来。汽车发动,淡淡地烟气消散于寒冷的空气中。
目标:江陵市警察局。
**********
“哎哟,您来了,我们正想找您呢。”
郑国浩抬眼一看,正是那个曾经在海鲜大排档抓金俊荣的家伙。也多亏了他,要是晚了一步只不定又会出现什么惨状呢。当然,金俊荣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被杀的命运:
“嗯。”
“请,里面好说话。”
警官在前引路,但是郑国浩并没有跟着他。他的眼光落在了那处临时关押犯人的铁栅栏上,地板上还残留着血迹,铁栅栏的里里外外都有,有二个粉刷工正重新粉刷墙壁:
“这帮浑蛋是把人拖出来后打死的,很残忍,一枪毙命!我办公室内有照片。”
“嗯。”
警察局内的气氛很沉闷,众人看他的眼神明显透露着怨恨。郑国浩暗自长叹一口气,早知如此,当时就不应该急着去汉城国防部了。
“您看,这是事发现场的照片。”
照片中可以看到警察几乎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施以重手的,那个外号叫‘细眼’警察被人在后脑击穿了一个d,显然是第一个被击毙的,‘铁拳’胸前中了两枪,向后仰着倒在了地板上,而那个值班警官倒在了里屋的门框外,头部耷拉着,显然是被人拧断脖子而致命的。最惨的要数金俊荣,墙壁上的血就是他的。头部被撞得血r模糊,后脑被整个轰掉―――是用枪管塞进嘴内后s杀的。
“长官,这是在金俊荣的尸体上找到的,原来以为是他本人的,但经过调查,这东西不属于他的。”
一只白玉猫坠!
和李镇西装在盒内的一模一样―――现在可以明确的断定:李镇西的死与金俊荣的死都是那个“光辉道理”干的。这个组织的人在每杀死一人后都会留下这个白玉猫坠―――作为惩罚的标志!
郑国浩的心情异常沉重,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有显微镜吗―――还有一间无人的房间。”
“房间到是可以腾出来,不过显微镜―――您看放大镜行不行?”
“可以。”
警官从书桌内拿出放大镜道:
“您就使用这间房好了,我不会让旁人进来的。”
“谢谢。”
警官凄然道:
“没什么,希望您能早一天破案―――为,为死难的弟兄报仇!”
――――
郑国浩很想马上答应他,但极端组织无疑是非常强大的,能够公然闯进警察局开枪杀人,没有一定的背景支持是无法做到的。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或许,他也会像金俊荣这样悄无声息的被人暗杀掉。
“这是必需的,为了祖国的统一,这是必需的!”
面对血淋淋的照片,他想起了李镇西的话―――
放假了,只好在家看孩子,真是对不起大家啊,本书总计25章,近25万字,剩余部分还剩最后二个章节,一旦抽空写完后,会立时上传。
[1]
“给我上一杯加冰的柠檬,你呢,要什么?”
“和你一样。”
“哼!”雪今白了一眼钟勇久,刚转身就变得满脸笑容灿烂的问道:“小姐,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
她转过头问钟勇久:“哑巴了?快说啊,你不是要找人的嘛。”
“这―――叫―――叫李仙―――珠吧。”
“小姐,这里有叫李仙珠的服务小姐吗?”
服务小姐恭敬道:
“有”
“呃―――”
钟勇久没想到世上的事情会这么巧,雪今见他这副吱吱唔唔的样子,内心的醋意陡然涌了上来:
“能将她请来吗?我们是她的朋友。”
“噢,是仙珠的朋友啊―――真是对不起,她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没来上班。”
“呼―――”钟勇久长舒了一口气,道:“算了,呃―――见不到就算了,以后还有机会嘛。”
“以后?不行,今天一定要见到她本人―――小姐,能告诉我们她的住址吗?”
“这―――”
雪今见到服务员犹豫,便补了一句:
“您不用担心,我们是她的朋友―――我是记者,是《中央日报社》驻江陵的―――”
“小姐,快说吧,她是急性子,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仙珠了,帮个忙嘛。”
被c过话头的雪今“哼”了一声,越发的感觉两人的关系不同寻常。
“好吧,仙珠住在江陵国立大学73号公寓。”
“谢谢您。”
“不用客气―――你们的饮料还要吗?”
“要―――怪热的,喝一杯。”
钟勇久浑身燥热,而雪今却冷笑地对服务小姐说:
“不要了,他这人体质差,大冬天的也经常出汗―――真是对不起哟。”
“没关系。”
服务小姐扭头而去,钟勇久趁机四处打量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略微刺鼻的味道,“爱丽丝”酒吧早已重新装修,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整整洁洁的,从业人员也看不出丝毫的不妥。或许是地理位置过于偏僻的关系,或许是重新开业的关系,酒吧内客人稀少―――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别看了,人都走了。”
“嗯―――这就是你曾来过的那个‘爱丽丝酒吧’?”
“位置没错,但里面的布局完全变了。”雪今指了指整齐排列的桌椅,道:“这里原来是一个小客厅现在改成了这个样子―――嗯,还有一处明显的不同。”
“哪里不同?”
“原来的酒吧是非常隐秘的―――专门接待富贵、显赫的客人,而且一般不同时接待―――要是没记错,这间酒吧应该有三道门。每次来了客人都是用不同的通道进来,彼此即使认识,也碰不到一起去。”
“噢,真是怪事,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奇怪。”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喂,起来,一起去找你的相好吧。”
“不要胡说,什么相好?普通朋友罢了。”
“哼,鬼才相信你,越描越黑―――走,眼见为实嘛,再说,这么多年没有见面,想必心里比我还着急吧。”
“这个―――这个―――要不,喝点东西后再找吧。”
“不行,现在就要去!”
面对瞪圆眼珠的雪今,钟勇久无耐的站起了身。江陵国立大学并不难找,空旷的c场上四处闪动着矫健的身影,而冰凉的小径上也可以看到互相打趣、嬉闹的恋人―――虽然已经进入了冬季,但是这里的气候依然散发出浓浓地青春气息。汽车拐进位于大学校园后一排排粉红色的建筑群内,经过一番打听,并没有找到李仙珠的居所。这让钟勇久颇为高兴,他开始计划起晚间的行动来。通过粗略的观察,钟勇久决定做进一步的探察,“爱丽丝酒吧”有很多的疑点,只有偷偷的潜入进去,才能完全掌握其中的秘密。
“应该是这里―――呵呵呵呵,功夫不负有心人,只有坚持,就会有收获!”
钟勇久一抬眼,只见公寓住宅楼的后面还隐藏有二大排平房。道路还算整洁,路边有不少摆摊做生意的人,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生意人看见有汽车驶过忙打起精神,大声哟呵起来。雪今停下车,用手指了指前方,那里有一个卖鱼的女人―――示意钟勇久过去问一问。钟勇久清咳了二下,打开车门向那位少妇走去:
“哎哟,这位大叔真是有眼光,我这鱼是今天早晨刚进的,买一些吧。”
“噢,对不起大婶,请问这一带是不是有一位叫李仙珠的小姐?”
冻得直跺脚的女人极为生气的将手中的鱼扔回筐内:
“不知道!”
“哎,怎么这态度呢―――雪今,你看看,什么态度,真是的。”
“真是没用,闪一边去。”雪今将钟勇久拨拉到一边:“大姐,这鱼可真新鲜哟,老公,买二斤回家吃吧。”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