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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001平胸美少女

张琳琅,女,学历高、收入高、年届三十,再加上公司高管这样的四高女人,没趁着年轻人傻挣的少的时候将自己嫁掉,一不留神沦落成了超级剩女。 爱而不得为情所伤,本想着以繁重工作去忘记那些烦恼,却因交通事故意外穿越了。

从昏迷不醒到渐渐恢复了神智,她始终安静的躺在床上。不是她不想起床四处走动,与人说话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而是她发现自己伤病的不轻,身体虚弱不堪,似乎还是被软禁在这个房间。门口有人守着,窗户从外边钉死,倒是餐饭按时送到,仅开门将食盒递送来又飞快地关门落锁。

这身体究竟是什么人?此处是哪里?

看自己的衣着和房内摆设,好像并非现代。

她是穿越到了古代么?哪朝哪代?

窗子虽然推不开,但是能够感受到天光变化。一到日落掌灯,外边就会很热闹,周遭房间传来曲乐之声,还有各种不堪的调笑言辞。张琳琅隐约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恐怕是一处声色场所,自己的身份多半就是这青楼乐坊中一名身不由己被迫卖笑的弱女子。

房内有铜镜,她对着镜子观察过自己的容貌。

铜镜比不上现代的镜子,却也能映出依稀。这是她上辈子梦寐以求的美丽容颜,剪水双瞳肤如凝脂,柳眉入鬓朱唇一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绝非自夸,反正是用现代人的审美来评价“美少女”这三个字当之无愧。

对,是少女,十三四岁的年纪而已,甚至她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她曾经拥有过的傲人曲线只剩下一片平坦的飞机场。

有得必有失,她并不懊恼,上天让她借尸还魂再活一次,总不能什么好处都给了她。没有穿越成公主郡主大小姐,没有帅爹慈母奴仆万千美男环绕,她或许只是个柔弱可欺自身难保的小小女支女。然,命由天定事在人为,她从来都不是任人摆布的性情。

铜镜之中,本是妖娆妩媚凄婉哀伤的容颜,却因眸中的坚毅之色变得不同了,神采气质发乎于心,这身体的灵魂已经变成了她,张琳琅,岂能再从此贱业?

机会从来都是要主动争取的。

眼下,终于有人推开房门,走进来与她说话。不管这人是谁,张琳琅都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把人打晕逃跑?那样太冒失了。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先要了解自己这个身体的过去,再伺机筹划,寻找同盟,以更加安全的方式离开火坑。

“月儿姐姐,身体好些了么?”春芽关切地问了一句,将手中端着的餐饭放在一旁的桌上,又来到床边,摸了摸张琳琅的额头。

春芽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衣着并不艳丽张扬,看起来像是个丫鬟清倌儿。

以张琳琅的心智,很轻易就与春芽搭上话。春芽信了她是前几日受伤发烧,烧坏了脑子,忘了过去的一些事情,便满是同情也很有耐心地回答月儿姐姐的问题。

过不多时,张琳琅就弄清楚了这个“月儿姐姐”的来历。

月儿,是她在这月满楼中的花名,没有姓,据说是女支女的私生女,没有人要的野种,从小就在楼中长大,若非容貌姣好是个美人胚子被老鸨看成未来的摇钱树,只等成|人待价而沽,很难一直是清倌儿尚未开苞。清倌儿也不能白吃米饭,月儿和春芽被安排给楼里的头牌做丫鬟,迎来送往服侍那些大爷们寻欢作乐,除了不曾破身,其余低贱污秽的事也不可能不沾。月儿自小被调、教的极为柔顺,琴棋书画都学了些,俨然已有头牌的势头。可惜前不久月儿伺候的那个头牌与人私奔,她纯属好心一时隐瞒实情拖延了时间,头牌逃的没了影踪,惹恼了老鸨。月儿被狠打了一顿关在房中反省,对外则说她是生病,老鸨只等她养好了身体就为她开苞。

这个春芽是家贫才被父母卖掉,人伢子当年拍着胸脯说把她带到富贵人家当丫鬟,却因见她生得眉目清秀,连哄带骗竟把她卖进了青楼。春芽进来时已经十岁,知道月满楼是肮脏地方曾经试图逃跑被抓回来一顿教训,无奈人小力弱只能屈从。春芽曾受月儿照顾,将她当亲姐姐一样,两个弱女子相互帮衬,尽力顺从老鸨,想着少受点活罪。按照春芽的说法,老鸨先给月儿开苞,将她捧成新头牌,春芽就跟着月儿当丫鬟再学一两年,等有了长进便也让她接客。

青楼之中如此路数实在是司空见惯。

张琳琅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自知以现在这个身体的能力若是硬要逃跑多半是被抓回来一顿修理,自讨苦吃,必须另想路子。春芽与她感情最为亲厚,倒是结盟的好人选。她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好多了,只是以前的事情还是记不起来。”

春芽却忧虑地说道:“月儿姐姐,这可怎么办呢,你以前的事情我可以说给你听,可是你弹得一手好琴,如今记不起了若是妈妈知道了,恐怕会……”

“不用为我担心,到这里来寻欢作乐的客人们哪个真是为了欣赏我的琴艺呢?”

张琳琅一面安慰春芽,同时心中苦笑。穿越前作为现代女性,她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好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至于琴棋书画,幼儿园兴趣班的时候倒是学过,因学业事业打拼早就荒废了二十多年,全还给老师了。在现代社会引以为傲的那些本事,到了古代竟然是连在女昌门混饭的资格都没有。倘若只靠出卖色相在青楼谋生,文雅的那些不懂,床上的功夫欠实践,还真是前途渺茫。

她更加下定决心,必须换个更稳妥的职业,卖笑也是技术活,没技术不好活。

许是月儿一直都乖巧听话,之前算是一时糊涂偶尔犯错,等着老鸨气消了,看管也就不那么严格。春芽被允许每日来照料月儿,老鸨只盼着月儿早点养好了身子,那些挨打留的印子变浅淡一些,初夜卖个大价钱早点接客。

趁着这段养伤的时光,张琳琅又旁敲侧击地从春芽嘴里了解到了有关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发现这个世界并非她熟悉的历史,只是与古代中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天下分为五个大国,十几个小国。大国的名字和物产春芽勉强知道一二,而十几个小国究竟在什么方位是什么名号,没见过大世面的春芽也不可能知晓。张琳琅并不强求。

她大致梳理了一下各种零散的信息,自己在心中琢磨分析,以便为下一步逃亡的目标做好准备。

按照春芽的说法,在张琳琅看来,此地以北,大陆中部的平原是疆域最大的华国,物产丰富,国势强盛。

红发异族为主的部落占据华国北面广阔的草原,生产力相对落后,仍然维持奴隶制,虽然盘踞极北之地称王称霸,却被华夏人排斥,不在五大国之列。

在华国与异族部落之间是梁国,疆域面积在五大国之中是相对较小的,虽然属华夏同宗,但民风强悍能征善战,连异族蛮人都对梁国勇士敬畏三分。梁国的矿产丰富,铁器闻名天下。

华国西面群山环绕的盆地之内是蜀国,与中原文化最接近,有天然屏障保护,相对闭塞,气候温润,安逸富足。

华国东面是越国,境内水系众多,鱼米之乡,商户遍行天下。

华国南面则是南国,也就是张琳琅目前身处的国家。

说起南国在一百年前其实只是华国的一部分,南国的开国皇帝原是华国皇族,论才智是皇子之中最出色的,可是因为立长的祖制没能当上太子,被封为南兆王。等到太子继位,南兆王聚众谋反,华帝举国之力镇压。南兆王最终放弃华国皇位,南下划楚江而治,分疆裂土,自立为帝。因此内乱,华国元气大伤,北有异族趁机南侵掳掠,华帝最终放弃了南下诛灭叛党的念头,而是改用怀柔政策。华国和新立的南国也就是在那时缔结同盟,成为兄弟之邦,终止战争,互通商贸。

每一任华国皇帝应该都没有忘记南下收复河山的事情,或许为此一直都在紧密部署,这是张琳琅的判断。

就在去年,南国第四代皇帝,年仅六岁的刘仁继位。论辈分,刘仁要向现在的华帝叫叔叔。刘仁年幼,南国时下正是太后专权,J佞当道,朝野混乱,匪患横行,衰败的局面隐隐露了苗头。

张琳琅心道,如果自己是华帝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定会有所行动收复河山。

张琳琅所在的地方是楚江南岸的襄城,华南两国通商必经之地,南国边境港口大城,沿楚江向东顺流直下可达越国,向西逆流而上可入蜀国。因为将近百年没有战乱,过往商贾船只川流不息,经济贸易发达。所以城内酒馆客栈赌场青楼林立。

月满楼只是诸多青楼馆阁中的一家,规模不大,也说不上多么有名。

“春芽,前几天听你说华国的重兵已经在楚江对岸驻扎,现在城里的情况如何?”张琳琅心想,按照常理推断,这不是明显的战事将起的兆头么?城中应该人心惶惶才对,为何似乎与往常并无两样,月满楼依然照常营业,客流也不见少?

“月儿姐姐不用担心。 听说华国几个月前就遣了使臣给当今圣上,通告华国要在楚江边举行五年一度的军队演练。以前这种事情都是在他们国内腹地,如今说是要比赛水上功夫才选在楚江。十几年前也在对岸津平渡举行过类似的活动,并未发生战事。”春芽解释道,“开始城里的大人们还是有点担心,可是过了这么多天,华国军队只是占用了一小块河道竞技,没有影响往来通船,大人们也就放宽了心。现在他们的军队已经开始撤离,甚至还有些大胆的军官偷偷跑到咱们城里寻欢作乐呢。”

张琳琅隐隐感觉更加不安,穿越之前那些和电视剧不是白看的,她不禁想起了“狼来了的故事”。不过即使战乱未起,她也绝对不想在月满楼当什么头牌。

☆、002找个好帮手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传话,说是老鸨马上就到。春芽应了一句,急忙整了下亦鸢,收拾好屋子,垂手立在了门旁。

张琳琅身上还敷着药,行动困难不便起身,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

这是她清醒后第一次见老鸨,内心不免有几分紧张。听春芽描述,老鸨是个很有手段又严厉之人,月满楼内的姑娘们没有一个不怕她的。

其实真见到老鸨,张琳琅的第一感觉是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现在少说也有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可容貌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出头,风韵十足,唯有眼角几丝细纹在微笑的时候若隐若现才显出岁月的痕迹。

老鸨一身简单便装,没有过多装饰,但比起那些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神情做作的姑娘们却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媚,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都透出优雅,但是这种优雅不是拒人千里高不可攀,反而是一种略带挑逗的韵味,暗示着别人去碰触,激发别人心底的占有欲。

老鸨坐到床边,温柔地问道:“月儿,身子好些了吧?”

面对老鸨嘘寒问暖,张琳琅的头脑却很清醒。她只有一个念头,必须离开这里。她心中所想不能让这老鸨知悉,所以她需要暂时先扮演乖巧顺从的月儿,尽量让老鸨对她降低防范。

“多谢妈妈关照,月儿身体好多了。”张琳琅恭敬地回答。

“这样我就放心了。之前我也是一时气恼才让人责打你,打过便立刻后悔了。你可是妈妈的心头肉,楼里将来就指望你营生。”老鸨轻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春芽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小心翼翼地插口道:“妈妈,前些日子大夫说过,月儿姐姐的身子没有一个月是养不好的,虽说再过两天就能下床,但若应付客人恐怕会力不从心。”

张琳琅感激地用眼神向春芽道谢,内心中隐隐期待上天能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她需要体力,否则就算机会摆在眼前,她也无法抓住。

老鸨并没有怪罪春芽为张琳琅说话,只是面露难色道:“我也是过来人,知道你这身子还需要休养,若是往常我绝对不会逼你接客。可是这次不同,是城督卫耿大人下的命令,征召城内所有琴馆艺阁的头牌在三日后去对岸津平渡为华国的大元帅贺寿。咱们月满楼也在名册上,倘若推脱,恐怕会得罪权贵。”

张琳琅眼神迷茫,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丝灵光,却看不清道不明。作为一个自小长在青楼的少女,她此时的懵懂表现却也符合常理。

老鸨知道月儿性子素来懦弱,便恩威并施,循循善诱道:“你大小就生的好,妈妈本来就是存心扶你当头牌。前阵子月蓉那死丫头与人逃走了,咱们楼里的头牌还空着缺,好几个姑娘争,妈妈都没答应她们,只想你身子好利索了办个大场面,顶下头牌。耿大人下命令之后,妈妈记挂着你的伤病,斗胆托关系想求人免了你这趟差事,怎料几经辗转竟然惊动了耿大人,不过他没有怪罪,反而是派了督卫府里的一个药师给咱们,说是三日后随你一同去,照顾你的身体。耿大人特别强调,倘若到时候缺了月满楼的人扫了对方的兴致,会影响两国关系。”

张琳琅知道老鸨正在收买人心,也就配合着流露出感激的表情。

“我那时想就算有药师照顾,你的身体恐怕也无法登台献艺,寻思着是不是找个人替你,可又舍不得将头牌名声就这样轻易给了旁人,亏待了你。最后还是和你商量,你若不想去,我再想别的办法,若是想去,可要抓紧调养身子。”

老鸨这番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去是你自愿我没逼你还帮你,不去就不要做头牌,里外都是她好人,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张琳琅压根也不想留下做头牌,但是如果答应了这趟差事,未尝不是能名正言顺离开月满楼的机会。这对她来说是无异于一场赌注,用身体甚至性命赌一个她幻想中也许会存在的机会。如果她预料不错,她赢了,或许会逃脱现在的身份,就算输了,其实她也不会损失多少,顶多回来先应付着,继续想新的办法离开。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不会放弃任何一次送到眼前的机会。

下定了这样的决心,张琳琅答道:“妈妈如此看重月儿,月儿岂能再犯糊涂。这次月儿一定会去的,绝不能丢了咱们月满楼的名声。您放心,月儿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她的声音很好听,用最温婉柔弱的语气说得如此恳切,竟也让老鸨感动万分。

老鸨见目的轻易就达成,戒心更低,又随便聊了几句,关照了医药饮食,便起身离去。

等老鸨走远,张琳琅悄悄对春芽说道:“春芽,你跟我日子虽然不长,但是我知道在这里,就数你对我最好。”

“月儿姐姐,你待我一向如亲姐姐一般,这楼里属你对我最好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张琳琅看着春芽清澈的眼眸,终于决定放手一搏:“春芽,你知道我平素把钱财放在哪里吧?我记不起了,你帮我找找。”

春芽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客人们和月蓉姐姐给的赏钱若是妈妈知道的,都是归妈妈保管,说是等攒够了可以赎回身契。平时偶尔也会收到有些散碎银子珠宝首饰古玩什么的,还有月蓉姐姐给你的谢礼,都收在这屋里,你放的时候从来不避讳我,我多少也知道些,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

张琳琅心想,要逃跑自然需带够盘缠,先清算一下自己能支配的财产是必要的。老鸨那里肯定不能惊动,只能先看看私房钱有多少了。

逃跑的计划之中虽然有需要借助春芽的地方,但是她不想这么早就对单纯的春芽透出口风,免得节外生枝。面对春芽的疑问,她眼睛也不眨就编了个借口:“我想置办一些首饰,好好打扮一番,贺寿那天咱们襄城的头牌齐聚,我也不能落了下风。”

“月儿姐姐说得是,我怎么没想到呢。”春芽果然心思单纯,不作他想,风风火火开始帮着张罗。

经过初步估算,月儿的私房钱主要由以下几大部分组成:散碎银子几十两;百两以上的银票两张;金银珠宝首饰并不多,做工良莠不齐;古玩玉器三件,除了一件可以挂在胸前的玉佛体积较小以外,其他两件都是笨重的瓶罐,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张琳琅特意了解了一下银票的用途,在这个世界银票的兑换限制比较多,各国钱庄发行的银票不能互兑,只能在本家连锁的钱庄存取现银,倒是当铺什么都收不论国别立刻支取银钱。

鉴于这种情况,为了今后生计着想,张琳琅打算把两张银票中南国的那张换成金银首饰。

按照张琳琅的推测,贺寿这件事情是个预兆,两国战事将起,襄城乃至南国都不是久留之地,去华国相对更安全一些。银票虽然便于携带,但是只能在大城镇兑钱,终究不如真金白银珠宝带在身上踏实用着也方便。至于笨重的古玩,只能舍弃。

春芽本性善良单纯,办事却伶俐贴心。他用银票兑了现银,又知道月儿不便出行,就请了珠宝店的人带了现货首饰来月满楼,让月儿亲自挑喜欢的样式。

张琳琅挑选了几样做工上乘小巧便于携带的真金珠宝买了下来。

现在她手里还剩下一张华国钱庄的银票,虽说襄城里各国钱庄都有,她却没有兑掉。真金白银分量不轻,以她目前的力气和身体状况,东西带多了吃不消。再者频繁兑银购物,多半也会惹人疑心。

盘缠准备妥当,她还让春芽帮着打探一下华国元帅和襄城督卫耿大人的背景。春芽能打探到的消息十分有限,对于张琳琅来说却也并不是完全无用。

综合各种信息,张琳琅的脑海中模模糊糊有了更具体的猜想,只是需要更多的信息来证实自己的判断。

襄城督卫耿大人原本在南国京中兵部当官,据说还是幼帝刘仁的顾命大臣,文武全才。太后专权与顾命大臣难免磕碰,耿大人于是被下放到襄城。表面上襄城是富庶的地方,督卫控制城中军政要务,油水颇丰,实际上耿大人的权限比在京中缩减了许多。耿大人并没有表示不满,反而对外宣称“醉卧边疆颐养天年”。

而那个华国元帅,据说是华国皇帝宠妃的胞弟,文治武功在华国都排不上号,唯有好色出名,只因为出身豪门,又有宠妃撑腰,才弄到元帅一职。他这个元帅充其量只能负责军备采购普通的训练,根本没上过真正的沙场,不懂如何指挥打仗。

张琳琅心中疑虑更重,莫非自己猜错了,华国真的就只是一场常规的军事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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