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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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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二十的高手里有三个都命丧此人之手,武功不可谓不高。

原本杀张玉这样一个文弱书生是用不到这样的高手的,但是说来凑巧天涯海阁在南方接了个大买卖一时抽不出人手,恰好此人在雍都附近,阁主就命此人顺便做了这票,没想到这样一个一流高手竟然稀里糊涂死在这件事上。对于天涯海阁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就算胜王不追究,他们也会主动调查,看看到底是谁有如此能耐。

胜王怀疑是太子党那边有高人暗中保护张玉,蒋惠则认为是天涯海阁的人办事不力,派来的人徒有虚名,事情没有办成要么退钱要么再派高手来办。总之张玉看上去是个关键人物,甚至有可能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张玉如果留在英王身边为太子办事,恐怕会对胜王大大不利,夜长梦多,倘若日后英王求娶越国公主成功实力大增,变数就更多了。

所以胜王决定张玉此人留不得,如果英王最终投靠太子党,就连英王也一并除去。

英王此去越国求亲,路途遥远,胜王倒是不愁没机会下黑手。

太子让窦公公对张玉恩威并施,诱之以利,胁之以性命家眷,并且叮嘱倘若英王求亲成功,张玉一定要千方百计将英王拉拢到太子党这一派。当然如果求亲不成,英王和张玉恐怕短时间内很难返回越国,也就与两派相争干系不大了。

窦公公不方便总是找张玉单独会面密谈,于是写了一封信找个机会递给张玉,让他私下里查看。

张玉偷偷拆看,发现信一开头就文辞晦涩,好几个字都认不得,满篇之乎者也,懒得细看,索性揣回家里,让通晓诗书的柔儿读给她听。读完了张琳琅才明白原来此信竟然是太子派她的要务,柔儿是英王的人,这不正撞在枪口上么?

谁知柔儿不怒反而笑道:“老爷特意让奴婢读这封信,是让奴婢传话给英王府表明心迹吧?老爷才华绝世,是非好赖看得清楚,当然不会做对不起英王殿下的事情。”

张琳琅急忙点头,连连夸赞柔儿聪明。

说实话太子交待的差事,张琳琅明面上不敢半点违抗,暗地里却想反正天高皇帝远,她和英王离了京,谁还管得了他们?现在家里有了柔儿照应,只要太子还想利用她,英王还信任她,她自认文秀姐弟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

张琳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上了胜王的黑名单。

那一晚的刺杀事件,张琳琅对于杀手的身份目的兴趣并不大,她更关心的是那个俊美出尘的白衣男子萧纯。萧纯像雾一样的出现,风一般的消失,留下绝世身姿,却偷走了张琳琅的心。

女人的直觉让张琳琅不由自主想到了与自己一场露水姻缘的逍遥门高人。

萧纯话里话外流露出与张玉似曾相识的信息却不点破明说,只承认是缘分巧合。萧纯这一次是真的入城偶遇当年参与杀害其师傅的仇人,一路追踪,见不得那人再次行凶,才出手结果那仇人的性命,未料再次救了张玉一命。

难道命中注定,他此生与这叫张玉的奇女子无法撇清关系么?他从没有如此紧张迷茫,唯恐在张玉面前多说几句就被冰雪聪明的她看透了他为情所迷的心,只得匆匆离去。

萧纯急着离开,没有说前因后果,张琳琅其实也不关心那些已经发生的事。

如果萧纯就是那日在深潭中救了她的男子,这一次又救了她,便是缘分,躲不开。

她只记得萧纯临走的时候对说的最后一句话:“张玉,我还会来看你的,你真让人放心不下啊。”

只为了这样一句麽棱两可的话,张琳琅便高兴得一夜失眠。

☆、042说不出真相

自从认识了萧纯,张琳琅白天在英王府上班也魂不守舍,整日想入非非,期待着与萧纯再会,时不时把英王的温柔幻想成萧纯在心中意滛,还好英王已经习惯了张侍读非比寻常的热切眼神。

英王也发现张侍读自从面圣回来后似有心事,不过他认为张侍读的反常一定是为了国家大事。毕竟他们此去越国危险重重前景难料,张侍读怎能不劳心费力好好谋划布局呢?更何况太子党对张侍读施压,张侍读虽然已经表明心迹忠于英王,但是如何敷衍太子党的人也需要不少心机。

英王不免暗暗感叹:张侍读明明刚满十五岁,可是肩上却负了如此重担,这需要多少超乎常人的智慧和坚强毅力才能挺得住啊,真是难为他了。怀着这样的心情,英王对于张侍读奇怪的言行恍惚的精神都能理解包容了。

立后大典完成,英王启程之日已定,皇帝又封赏英王侍读张玉为同进士出身,御赐五品学士官服和御前行走金牌,陪伴英王一同前往越国。除此之外,皇帝还命皇家一等护卫百名,礼部官员数位随同英王携厚礼启程。沿途官员必须妥善迎送,保证英王殿下出行顺利。

张琳琅不用参加科举就从秀才升级为进士,平白捡了个五品官,一打听还有俸禄一年十两银子,不用坐班,工作内容也没增加,照旧是陪着英王吃喝玩乐,怎能不高兴?一年十两银子,这要卖多少象棋才能赚回来?

临行前,英王在宁浮萍的指导下把事情安排得很妥当,只有象棋生意这件事情有些犹豫。

英王招来张琳琅商量:“此去越国,何时才能回来谁也说不好,咱们原定的象棋大赛在下月底初赛,年前决赛,本王其实很想在大赛上一展身手,而且这大赛是你一手策划没你在场怎么行?是不是要暂停赛事,推后再办?”

张琳琅纯从利益的角度,想着能早点拿到分红,当然不赞成推后比赛,今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既然大赛宣传已经搞得轰轰烈烈,比赛时间一拖再拖绝对会影响参与者的情绪,万一她和英王在越国住个三年五载,这象棋生意恐怕会被拖黄了。

再者她不想出太多力气就坐地收钱,如果非要等她在的时候举办大赛,到时她一定会被拉去坐阵忙里忙外。她才不愿意吃这种苦,最好是蔡老板一个人能搞定,等她和英王从越国回来,给他们送上分红的银子就行。

所以张琳琅劝道:“殿下天赋非常,参不参加大赛都是高手。象棋生意现在由蔡老板操办的有声有色,千万不能因为您或者我的离开而耽搁下来,虎头蛇尾草草收场。大赛的事情已经筹划妥当,相信蔡老板的能力一定不负众望。殿下是做大事的人,切莫沉迷小道,轻重缓急利害关系当分清楚。”

英王心道还是张侍读见识高远,那象棋终归是赚钱的工具,而他注定不可能只当个象棋高手,张侍读既然舍得放下精心策划的象棋大赛随他一同去越国,他怎能因噎废食沉迷虚名小利呢?

“好,象棋生意的事情按照原定计划都交给蔡老板办。张侍读你今天早点回家准备一下,明日就该随本王离京了。”

张琳琅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从那日与萧纯相遇,到现在已经快十天了,为何萧纯再也没有出现?难道临别时的话是戏言?

不过多日未见,她的心亦渐渐回归冷静淡然。无论那萧纯是否与自己有过夫妻之实,是否第二次救她的性命,她恐怕都配不上他。当时他以收徒为名挽留,她贪图世俗繁华不肯留下,这就足以说明两人价值观不同,勉强纠缠成了真夫妻两人都未必开心。

美男子放在心中想一想,有缘的时候看一眼,便可作罢,她不能再求更多。

她明日就要离开雍都,萧纯或许一直居住在西湖附近,两人已经没有机会再见。相见不如不见。

张琳琅怅然若失回到家中,柔儿早接到王府传来的消息,与文秀备好酒菜为她饯行。

酒入愁肠愁更愁,张琳琅比平日醉得更快,没饮几杯就神志不清。柔儿和文秀扶她上了床,柔儿又低声对文秀耳语几句,抱着小冉离开了房间。

文秀面染红霞坐在床头,盯着张琳琅绝美的脸,心跳加速,柔儿之前教她的那些事情还有刚刚对她说的话不断在脑海里浮现。

原来这几天文秀跟随柔儿习文练武,两人性情相投,很快就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友。柔儿偶尔谈起闺阁私话房中秘闻,这才发现文秀竟然对夫妻之事懵懂无知,文秀与张琳琅竟然尚未圆房。文秀言语中吐露想早日怀孕为夫君留下子嗣,于是柔儿就好心好意将如何服侍夫君的正确方法教给了文秀。

文秀想夫君此去越国,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她不能再等,一定要在夫君临走前尽一次妻子的义务。

“今晚就是良机。”文秀喃喃自语,只觉得耳根发烫,最后还是熄灭灯火,决定实行大计。她主动宽衣解带,又退去张琳琅的外衣,生涩地亲吻。

张琳琅恍惚之间仿佛又梦到与那神秘男子的春宵一度,意识却被文秀的吻惊回现实。她慌忙推开文秀,卷起外衣裹回身上。

文秀委屈道:“夫君是嫌弃文秀不懂礼仪不知廉耻么?”

张琳琅柔声安抚道:“文秀,不是这样的。 是我有难言之隐,一直不曾告诉你真相。”

文秀疑惑道:“夫君不愿文秀服侍,究竟是何缘故?”

张琳琅自从被那高人打通经脉之后,耳目变得更加敏锐,听见柔儿就在不远处,怕是自己说出是女儿身这等秘密,柔儿定会上告英王府的人。那么别说是去越国出差腐败的计划,今后的工作,就算是小命恐怕也难保了,更会连累文秀姐弟。于是只得继续编排谎言:“我幼时曾遇高人传授武功,艺成之前必须维持童子身,否则前功尽弃折损阳寿。此功法一向不外传,是以过去我不曾对你明说,只想着你我皆在孝期,年纪尚小。将来等我艺成之时,定不会让你如此难过焦虑。”

文秀豁然开朗,眉眼弯弯地笑道:“夫君,你现在愿意告诉文秀真相,文秀很高兴。夫君对文秀真是太好了,文秀见识浅薄,总怕被夫君嫌弃,如此便能安心了。”

“柔儿那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懂得太多,你可切莫也学她。我此去越国,山高路远,对你们亦是牵挂。好在有英王府的人照应着,你们至少衣食无忧。”张琳琅也是从小女孩长过来的,对于如何哄文秀自然是有一手,三阳两语便将文秀安抚得笑逐颜开。

两人如往日那样相安无事,各自睡去。

☆、043为本王宽衣

鸡鸣声起,日出东方。

文秀醒了过来,回想起昨晚自己过于豪放的举动,难免又羞红了脸说道:“夫君此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昨晚妾身也是想早日为夫君留下子嗣,所以才……”

张琳琅还能说什么呢?面对善良单纯的文秀,她只能是继续安慰道:“文秀你放心,我和英王这次去越国是大大的优差,一路上游山玩水,吃喝住宿都有地方官员接待,不用花钱说不定还能赚钱呢。你待在家里闲得没事就让柔儿带你四处逛逛,多交些朋友也好,不用总惦记着我。”

张琳琅其实打算暗示文秀多交往别人,说不定能遇到哪个才子倾心成就一段良缘,转念细想又觉得以文秀的性情和观念恐怕很难接受这种开放观念,就算有哪个男子不顾礼法追求已为人凄的文秀,文秀十有九成会把此人当成登徒子不予理睬,剩下一成就是忍受不住马蚤扰自尽保节。

张琳琅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解决文秀的问题,索性不再想了,反正现在要去越国,还有的是时间。张琳琅对于未来前景一向是很乐观的,就算不走运他们留在了越国为质,好歹也是皇族求亲使团,怎么也能混个温饱吧?

张琳琅吃了早饭离开家带着简单行李走到英王府的时候,护送英王出行的车马都已经列队整齐。张琳琅现在也算是个五品官员了,可以骑马可以坐轿随队一起走,不过她更贪恋英王的那辆豪华车辇。

英王盛装出场,穿的是一身标准的皇子礼服,也许是这套衣服过于厚重,张琳琅明显看到英王的额头上冒着汗珠。

皇子离京远行出使他国在华国来说是一件大事,程序不能丝毫疏忽。英王必须扳着脸孔,在众位随行的礼部官员面前循规蹈矩,努力展现成熟稳重的皇子风范,依着旧制走完所有繁冗程序。这中间根本容不上张琳琅近前插话。

等一切结束,终于可以启程的时候,英王看那些礼部的官员都上了轿,他急忙将张侍读叫到身边。

“张玉,跟本王共乘车辇吧。”英王迫不及待拉着张侍读进了他的豪华车辇。

张琳琅当然是十分乐意。

英王的车辇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车内空间比一般的马车要宽阔许多,坐卧伸展都十分舒适,而且座椅靠垫柔软,茶盏杯碟一应俱全,绝对是皇家级别的享受。她还没有主动开口提蹭车的事情就被英王请了进去,怎能不高兴?

英王拉着张琳琅上了车,立刻垂下车帘。此时正是白天,车帘并不厚重,外边的光透进来,车厢内光影迷离。

英王对张琳琅微微一笑:“张玉你别闲着光看热闹,快帮本王宽衣。”

“宽衣?”光天化日隐匿在车厢内拉着车帘避人耳目,英王暧昧地笑着叫她宽衣,张琳琅本来不太纯洁的思想难免不往歪处想。

难道她是女儿身的秘密被英王看穿了?英王没有当众揭破,反而一如既往带她出公差,莫非别有企图,也贪恋她的容貌姿色?她心里转悠着这种念头,看向英王的眼神就隐约透露出那么一点点Se情,狐疑道:“殿下让在下为您宽衣做什么?”

英王哪知道张琳琅想的那么复杂,抱怨道:“这套礼服太厚重,今天天气又这么热,本王裹着这么一身行头木偶一样被折腾一早上,很累的。按照礼法至少出城十里才能换下礼服,本王实在熬不住了,叫你进车偷偷帮本王把衣服换下来。本王与张侍读同乘读书,旁人定不会怀疑其他。”

说完这些英王已经察觉张侍读脸上难以掩饰的尴尬神色,这才恍然有些明白,于是戏谑道:“张玉,你以为本王宽衣是想做什么呢?”

张琳琅轻轻咳了一声,闭口不言,尽量压下少儿不宜的思想,乖乖跪到英王身旁帮忙宽衣解带。

英王那套礼服相当繁琐,一层一层像是包粽子一样,两人手忙脚乱搞了好半天才脱干净。反正车厢里就他们两人,英王索性不再换其他衣物,只穿了中衣靠在座椅上。张琳琅则倚在英王身旁,解开外衣休憩,任由英王的手肆意地抚摸着她如墨的长发。

英王忽然低声感叹道:“张玉,你若是女子,本王这辈子就只娶你一个,什么越国公主三千佳丽全都不及你万分之一。”

张琳琅正在吞吃车内的美味糕点,听到这句,差点没噎到,赶紧喝了一口水呛了半天才缓过来,心想难道英王殿下把持不住了已经到了不分男女通吃的地步?她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望向英王俊美的脸,理智与情感反复挣扎,神秘高手萧纯与出身富贵英气内敛的英王,她还真是很难取舍。

理智告诉张琳琅,英王出身皇族,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相比较而言是长久饭票的最佳人选;情感告诉张琳琅萧纯才是让她心动的类型,可惜身份不明飘忽不定,所以英王这份铁饭碗工作一定要守住,不能含糊不能动摇。

张琳琅试探道:“我是男子,就不能与殿下相守到老么?”她不愿以妻妾的身份困在一隅陪着英王,那么若以臣子的身份,能否相敬如宾像现在这样信任有爱长久稳定呢?

当然张琳琅没有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不知不觉又勾起了英王的遐想。

英王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张侍读绝色容颜和迷离的眼神让他心神恍惚。

就在此时马车压到一块巨石,车厢突然颠簸倾斜。张琳琅措不及防跌在英王身上,下巴磕在英王的膝盖上,牙齿硌破嘴唇。张琳琅下意识地惨叫呼痛。

车外的护卫反应相当迅速,听到惨叫第一时间推开车门。于是他们看到了车厢内十分暧昧的场景。

英王殿下只穿了中衣,敞着胸怀,张侍读趴在英王腿上,衣衫凌乱神情狼狈,唇角还渗着血丝,眼神凄楚隐隐含着泪光。

还是旁边一个护卫头领见多识广,立刻冲上前来面不改色把车门关上,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在车门外说道:“属下鲁莽,打扰殿下与张侍读雅兴,还请殿下恕罪。”

英王知道他们误会了,无奈道:“无妨,以后没有本王传唤不得私自推开车门。还有刚才你们看到的事情不许泄露半句,否则休怪本王无情。”他这句话本意是不想自己没穿礼服的事情被那些礼部的官员知道,结果越描越黑。

那个护卫头领现在已经不做他想,心道原来英王不仅不学无术吃喝玩乐,竟然还搞男色,怪不得那个张侍读年纪轻轻就能官居五品,多半是迫于英王滛威出卖色相换来富贵。

英王苦笑:“张玉,你猜刚才那个护卫正在想什么?”

☆、044再行刺杀计

张琳琅轻舔嘴唇,心下也觉得好笑,面上却假装严肃神情忧郁道:“那个护卫一定认为是殿下正在与张玉做不堪之事。”

英王长叹一声:“是啊,本王的劣行又多了一条。好男色算什么?本王不在乎。可惜玷污了张侍读的名声人品,本王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张琳琅在不认识萧纯之前不是没有觊觎过英王,并不觉得冤枉委屈,见英王充满愧疚,终于忍不住笑道:“在下早已为英王殿下的风采倾倒,甘愿随侍左右,旁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在下唯容貌出众,无才无德,就算没有今日的误会,早晚也会被人说是以色媚主。英王殿下实在不必因此事困扰,倒时也不要因此事嫌弃张玉就好。”张琳琅先把话铺垫出来,免得日后自己对英王色心不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惹怒英王,搞不好再丢了性命。

英王则感动道:“张玉,你如此超脱大度不拘世俗,处处为本王着想,本王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张琳琅被英王如此夸赞,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品德高尚的贤才,心中欢喜,脸上的笑容更盛。她容颜绝美,笑起来更是惊艳。

英王只觉得小小的车厢之内突然一亮,美人如花,花似玉,花正盛放,玉色温淳,此情此景恍若仙境,不似人间。有那么一瞬,英王想如果时间永远就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什么王朝霸业什么天下一统,都不及张玉对他倾心一笑更让他心潮澎湃。

随后几日,英王本想避嫌,不与张侍读同乘。张琳琅却舍不得离开英王的豪华马车,绞尽脑汁想出一条看似合理的解释,说是既然已经被认为与英王有染,索性就理直气壮留在马车里陪伴英王左右,制造英王沉迷男色的假象,迷惑敌人。

英王一想路途遥远危险重重,或许还会遇到刺杀,张琳琅武功高强深藏不露一定是打算贴身保护他的安全,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不再推辞,整日与张琳琅在马车里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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