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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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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问应了,其实他最近一两年在京城也算是发展了不小的势力,本来是不用住在肖家庄的,只是他就是喜欢肖家庄的朴实,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在幕后处理事务,很少到前台来。

今日一见慕容薇,虽仍然如同芝兰美玉般纯美,但偶尔还是能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轻愁。

韩问心中有些不忿,如她这般美好的人,全该被人珍惜,怎该如此对待?

慕容薇打量了香桃和韩问一眼,心道香桃这丫头看来是真喜欢韩问,如此,不如问问韩问是什么意思,若是他乐意,慕容薇自然乐意做个月老。

等从胭脂作坊出来,慕容薇便问香桃:“你可是真对韩问有意?若有这个意思,我替你问问,把你许配给他。”

香桃大羞,低着头瞪着自己脚尖,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慕容薇大乐,莞尔一笑:“如此我就当你肯定了?”

遂叫人去喊韩问过来。

香桃窘道:“王妃,这会儿就叫人来作甚?”

慕容薇意有所指道:“时不我待,何必耽搁?”

香桃窘迫得很,绿儿在边上窃笑,慕容薇跟她提过水生的事情,绿儿考虑到能留在慕容薇身边,也对水生印象不错,便应了。

昨日她还被香桃嘲笑了一番,果然报应不爽,今日便是能笑回来!

韩问来时,香桃便捂着脸跑到客厅屏风后面躲了起来,羞于见人。

韩问也正奇怪慕容薇又把他找来是为了什么,现在看慕容薇一脸笑容,旁边丫鬟也是笑容古怪,心中也是诧异。

“韩管事,你不用着急,且坐下再说。”慕容薇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笑道:“今日是谈私事。”

韩问仪态翩翩,白净面皮,俊眉星眼,一身青色五福衫倒是更衬得人如玉树,论相貌本事都是一等一的。

只是他家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较为麻烦,不过在萧明睿这里,韩问家里那些事情也就不算什么事。

“韩管事今年贵庚?”

韩问怔了怔,回道:“虚度二十三年。”

慕容薇点了点头,是比香桃大了不少,这倒无所谓。

“我知你如今尚无妻儿,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今我欲给你一门亲事,不知你可有异议?”

韩问目光一凝,看着慕容薇娇媚无双的脸庞,心中却很是复杂,掀起了阵阵浪涛。

他没想到慕容薇是来给他做媒的。

这种感觉让韩问很是不舒服。

韩问沉默起来。

他当初第一次看到慕容薇,就惊为天人,心中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无法道出。

这两年他一直兢兢业业地帮助慕容薇做事,可以说他也是慕容薇的功臣了,帮助慕容薇赚了不少钱。

但是心中的秘密无人可知,现在被慕容薇这么一问,本来一直存在的幻想顿时被打破了。

看着慕容薇的脸庞,韩问想起记忆中那张相似的脸庞。

“难道终究是我的幻想么?过去的终究是找不到了……”

韩问心中低叹,难免有些悲哀之感。

慕容薇挑眉:“怎么,你不乐意?”

一边藏起来的香桃顿时心就提起来了,粉拳握得死紧。

“不瞒王妃。”韩问声音低沉:“王妃也知道我妻子的事情,自从她去世之后,韩问心中已不想再纳新妻。”

慕容薇愣了下,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

“逝者已逝,来者可追。你也节哀顺变吧。”慕容薇只能这么说了。

韩问苦笑道:“韩问不敢忘记过去的事情,如今更无意娶妻,害了人家姑娘。”

慕容薇点点头,好言宽慰了一下。

韩问拱手告退,心中叹息,原来这世界上到底是没有两个一样的人呢。

阿元,我原道那日遇到洛王妃是天意,不然这世上怎有这样两个相似之人?

我本想着能偶尔看看洛王妃,像是你还在这世上,但今日一想,到底是可笑至极。

终究是我荒谬了。

韩问心中茫然,许久想道:或许是该辞别回江南的时候了。

屋里慕容薇端起茶杯,眸光瞥向屏风,叹道:“你都听到了?”

香桃红着眼睛从屏风后出来了。

“别哭,咱们香桃是个好姑娘,难道怕以后遇不到更好的?”

慕容薇安慰道,“放心,我定给你安排个好人家。”

香桃带着哭腔道:“是不是奴婢不讨人喜欢?”

慕容薇哭笑不得:“不是,他又不知道我要许配谁给他,但我出头,想必他也能猜得出来是我身边人。既见他无意,我也不能勉强。何况,他家中那些事儿也是够麻烦,你嫁给他我还不放心呢。”

香桃低着头闷声不说话。

慕容薇无奈地摇摇头,打发她下去了。

绿儿叹道:“真是没想到……不过我开始也不看好,那位韩公子是大家族出身,怎么瞧得上咱们这样的婢女?”

慕容薇淡淡道:“我身边的人谁敢瞧不起?既然他无意,一心吊念亡妻,也不必要再强求了。”

经过此事,慕容薇也有些心中不快,便是到庄子里走走,想去荡舟。

还是那条河,还是那个划船的老翁,岸边的孩童在胡乱跑动玩闹,河中生长的莲蓬和菱角都青翠欲滴。

更有一片叶子近乎紫色的菱叶在河中盛放,船往前行,慕容薇忽然听到一阵箫声。

箫声清越,回环往复,缠绵悱恻,深情动人,让人听着便为之入迷,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平静

“殿下,那慕容王妃终究是一介妇人,难道还能跟洛王如何闹翻?便是她是那最厉害的母大虫,也是有武松降服呢!”

众人不以为然,不认为慕容薇敢作此举。

当然,在座的人中,还是有些人是惧内的,却也暗自腹诽:最好闹起来才是热闹,那可是有的好戏看了!

齐王脸上带着微笑,想道:这回虽然未把二弟如何,却也让他们夫妻失和,如此,也不算是亏了。

他早看慕容薇不快久矣,如今也可算是报过去之仇了。

这一天,慕容薇一大早起来,见两三日阴雨绵绵,今日是天空放晴,一碧如洗,便对身边丫鬟道:“我想出城走走,让人准备车马吧。”

绿儿正给慕容薇梳妆,闻言吃了一惊:“王妃要去哪儿?”

香桃端了早膳来,听说这话也是惊讶不已。

慕容薇淡淡道:“几日下雨也是闷得很,正好天气不错,出外散散心,礼佛也罢。我倒是许久没去庄子上住住了。”

旁人再说什么,她也是不理。

“可是听说王爷这一两日就要回京了。”香桃吃吃地说。

她就说么,王妃最近表现也太安静了,安静得过分。

原来在这等着呢!

难道王妃是要给王爷一个下马威,便是选择离开吗?

想到此处,香桃十分忧虑。

绿儿也忙劝道:“王妃不如还是等王爷回来之后再……”

慕容薇目光扫了她一眼,“本妃说的话你们是没听清楚?”

众婢女顿时凛然,再不敢劝,心中忐忑不安。

等吃罢早餐,慕容薇便让人准备车马,悠然离开洛王府而去。

在京城买了些东西之后便是前往郊外肖家庄去了。

慕容薇悠然自得在在马车中读书品茗,当此刻夏风习习,道旁花红柳绿,出了城便有官道,道路平整,到了肖家庄却是铺着石子路,虽然几日都在下雨,但并不泥泞。

肖家庄的管事周方得知主子来了,很是吃惊,没想到慕容薇会选在这时候过来。

慕容薇倒是仿佛真的是出来郊游一般,叫侍候她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到了庄子上安顿下来,慕容薇就换了一套藕荷色实地夏衫,乌发简单挽了个圆髻,带了几个丫鬟就去作坊里看了看。

见到韩问,她打量了一下,笑道:“今日是来随意看看,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韩问没料到她来到这里,一时有些怔忪。

只是见慕容薇表情甚是轻松,他也曾听说洛王府的事情,这时候倒是诧异得很,不解慕容薇为何如此平静。

“王妃要看我带您走走。”

香桃在一边插嘴道:“韩大哥,你这要是有什么新鲜胭脂水粉,给王妃拿点儿瞧瞧。”

韩问应了,其实他最近一两年在京城也算是发展了不小的势力,本来是不用住在肖家庄的,只是他就是喜欢肖家庄的朴实,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在幕后处理事务,很少到前台来。

今日一见慕容薇,虽仍然如同芝兰美玉般纯美,但偶尔还是能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轻愁。

韩问心中有些不忿,如她这般美好的人,全该被人珍惜,怎该如此对待?

慕容薇打量了香桃和韩问一眼,心道香桃这丫头看来是真喜欢韩问,如此,不如问问韩问是什么意思,若是他乐意,慕容薇自然乐意做个月老。

等从胭脂作坊出来,慕容薇便问香桃:“你可是真对韩问有意?若有这个意思,我替你问问,把你许配给他。”

香桃大羞,低着头瞪着自己脚尖,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慕容薇大乐,莞尔一笑:“如此我就当你肯定了?”

遂叫人去喊韩问过来。

香桃窘道:“王妃,这会儿就叫人来作甚?”

慕容薇意有所指道:“时不我待,何必耽搁?”

香桃窘迫得很,绿儿在边上窃笑,慕容薇跟她提过水生的事情,绿儿考虑到能留在慕容薇身边,也对水生印象不错,便应了。

昨日她还被香桃嘲笑了一番,果然报应不爽,今日便是能笑回来!

韩问来时,香桃便捂着脸跑到客厅屏风后面躲了起来,羞于见人。

韩问也正奇怪慕容薇又把他找来是为了什么,现在看慕容薇一脸笑容,旁边丫鬟也是笑容古怪,心中也是诧异。

“韩管事,你不用着急,且坐下再说。”慕容薇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笑道:“今日是谈私事。”

韩问仪态翩翩,白净面皮,俊眉星眼,一身青色五福衫倒是更衬得人如玉树,论相貌本事都是一等一的。

只是他家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较为麻烦,不过在萧明睿这里,韩问家里那些事情也就不算什么事。

“韩管事今年贵庚?”

韩问怔了怔,回道:“虚度二十三年。”

慕容薇点了点头,是比香桃大了不少,这倒无所谓。

“我知你如今尚无妻儿,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今我欲给你一门亲事,不知你可有异议?”

韩问目光一凝,看着慕容薇娇媚无双的脸庞,心中却很是复杂,掀起了阵阵浪涛。

他没想到慕容薇是来给他做媒的。

这种感觉让韩问很是不舒服。

韩问沉默起来。

他当初第一次看到慕容薇,就惊为天人,心中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无法道出。

这两年他一直兢兢业业地帮助慕容薇做事,可以说他也是慕容薇的功臣了,帮助慕容薇赚了不少钱。

但是心中的秘密无人可知,现在被慕容薇这么一问,本来一直存在的幻想顿时被打破了。

看着慕容薇的脸庞,韩问想起记忆中那张相似的脸庞。

“难道终究是我的幻想么?过去的终究是找不到了……”

韩问心中低叹,难免有些悲哀之感。

慕容薇挑眉:“怎么,你不乐意?”

一边藏起来的香桃顿时心就提起来了,粉拳握得死紧。

“不瞒王妃。”韩问声音低沉:“王妃也知道我妻子的事情,自从她去世之后,韩问心中已不想再纳新妻。”

慕容薇愣了下,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

“逝者已逝,来者可追。你也节哀顺变吧。”慕容薇只能这么说了。

韩问苦笑道:“韩问不敢忘记过去的事情,如今更无意娶妻,害了人家姑娘。”

慕容薇点点头,好言宽慰了一下。

韩问拱手告退,心中叹息,原来这世界上到底是没有两个一样的人呢。

阿元,我原道那日遇到洛王妃是天意,不然这世上怎有这样两个相似之人?

我本想着能偶尔看看洛王妃,像是你还在这世上,但今日一想,到底是可笑至极。

终究是我荒谬了。

韩问心中茫然,许久想道:或许是该辞别回江南的时候了。

屋里慕容薇端起茶杯,眸光瞥向屏风,叹道:“你都听到了?”

香桃红着眼睛从屏风后出来了。

“别哭,咱们香桃是个好姑娘,难道怕以后遇不到更好的?”

慕容薇安慰道,“放心,我定给你安排个好人家。”

香桃带着哭腔道:“是不是奴婢不讨人喜欢?”

慕容薇哭笑不得:“不是,他又不知道我要许配谁给他,但我出头,想必他也能猜得出来是我身边人。既见他无意,我也不能勉强。何况,他家中那些事儿也是够麻烦,你嫁给他我还不放心呢。”

香桃低着头闷声不说话。

慕容薇无奈地摇摇头,打发她下去了。

绿儿叹道:“真是没想到……不过我开始也不看好,那位韩公子是大家族出身,怎么瞧得上咱们这样的婢女?”

慕容薇淡淡道:“我身边的人谁敢瞧不起?既然他无意,一心吊念亡妻,也不必要再强求了。”

经过此事,慕容薇也有些心中不快,便是到庄子里走走,想去荡舟。

还是那条河,还是那个划船的老翁,岸边的孩童在胡乱跑动玩闹,河中生长的莲蓬和菱角都青翠欲滴。

更有一片叶子近乎紫色的菱叶在河中盛放,船往前行,慕容薇忽然听到一阵箫声。

箫声清越,回环往复,缠绵悱恻,深情动人,让人听着便为之入迷,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礼教岂为我辈而设?

慕容薇怔怔地听着,忽而取出随身携带的布袋,取了一只紫竹箫,和着这音乐吹奏一曲《紫菱洲歌》。

绿儿和初晴陪在身边,听得入迷,只觉天地宽阔,流水悠悠,当此刻一缕萧音不绝,真有空彻之感。

初晴伸手采了片紫菱,单手支着下颌朝远处看去,忽而看到一艘小船顺着流水而来,船头一个白衣翩然的公子在吹箫。

那公子光是侧面看着就是极美,乌发只用碧玉簪簪起,戴着白玉冠,衣袂翩翩,真仙人也。

一曲即罢,天地幽幽。

慕容薇转头看去,便看到那个熟悉的人长身而立,仿佛芝兰玉树。

虽然初始只闻其声,但此刻心中便是知道,就是那人。

忽而竟有知音之感。

慕容薇微微一笑,看那船靠得近了。

初晴丫头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男人,顿时看呆了。

绿儿自然是见过萧景澜的,此刻便是有些吃惊。

“果然是你。”

慕容薇也没有什么讶异的样子,此刻看到萧景澜,倒是心中唏嘘不已。

遥想初相见时,谁又能料到今日的情形呢?

“是我。”

跟随慕容薇而来的除了两个侍女,还有在船头守卫的一个王府侍卫,这时候也是面带惊愕地看着萧景澜,呵斥道:“尔是何人!”

萧景澜只是独自操舟而来,这时候却也风度翩翩,对那侍卫道:“靖王之子萧景澜,你不必惊慌,我此来,是有些事情要跟洛王妃商议。”

慕容薇也淡淡道:“嗯,不用担心。”

既然来人是靖王的二王子,又跟慕容薇相识,侍卫自然不敢再问什么。

只是当此刻在此地遇到这样一个陌生人,也着实是有些暧昧了!

那侍卫便是眼神有些怪异,心道:莫非王妃和人有私情?

也难怪他做如是想,毕竟萧景澜的俊美如谪仙,少有人能够不动容。

慕容薇也浑然不在意,这时候她也懒得管那些礼教之类的事情。

“船上有茶有酒,可请旧友一聚?”

萧景澜伸手朗然一笑,便是邀请慕容薇上船。

“乐意之至。”慕容薇便潇洒地起身直接跨到了那艘乌篷船上去了。

船头晃荡了起来,但是萧景澜在船上这么一站,便是使了千斤坠的功夫,倒是稳如泰山,很快就平稳下来。

初晴目瞪口呆,绿儿也是有些惊慌:“王妃,这怎么好,不如到庄子上请郡王……”

按朝廷规矩,亲王的嫡长子继承王爵,而其他嫡子则可分为郡王。因此上虽然萧景澜还未成亲封王,但绿儿说萧景澜是郡王也并不奇怪。

慕容薇笑容灿烂,声如银铃:“何必拘束什么?我今日就是会会旧友,你们且不用一边伺候。”

萧景澜眸光一亮,看着她只道:“荷花欲开,可有赏花的兴致?”

慕容薇抬手示意他随意。

萧景澜心中大喜,便是划着船桨在绿儿她们的眼皮子底下直接转头而去。

初晴慌张不已地抓着绿儿的手叫道:“这可怎么好?咱们要不跟上去?”

绿儿也有些担心,她这些日子总觉得王妃情况不怎么好,但今日见到萧景澜,才方察觉不对劲来。

王妃正气着呢,她不会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比如跟萧景澜私通或者……

那王府侍卫也是频频要求绿儿跟上去。

只是见那艘船远去,船上人也只是默坐,看起来不像有发生什么不堪的事情。

绿儿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便让艄公远远跟着,不近不远地坠在后面,但有事情也好救急。

初夏时节,满塘的荷花其实尚为盛开,大片碧绿的荷叶生长在这片湖中,有那早开的已经打了花骨朵,早有蜻蜓立上头。

萧景澜停下船,水波荡漾,小船轻轻摇晃着。

他拿起一边的陶壶,翻了桌子上两个越窑的青瓷杯倒了两杯酒。

酒色澄碧,色泽莹润,香气扑鼻。

“这是我采了青梅煮的酒,虽然没有昔日曹孟德青梅煮酒论英雄的豪气,但今日遇上故人,也算开心畅快,请——”

他飒然一笑,饮尽杯中酒,黑眸更越见精神熠熠。

慕容薇也没有推拒,尝了一口,但觉香醇浓厚,还有淡淡的梅子清香,酒入愁肠,但都化作一声叹息。

“好酒。”

萧景澜看着那远远跟在后面的船,挑眉道:“没想到你会肯来此与我同坐,不担心洛王生气?”

慕容薇也难得豪气一回,横眉道:“礼教岂为我辈而设!”

萧景澜大笑起来,笑声清越,但心中着实也有些惊异。

昔日见慕容薇,都道她是个最为守规矩的女子,被他轻薄便是恼恨欲绝,今日未曾想两人居然能坐在一起饮酒,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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