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文主任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悄悄地将身体伸得直直地,调整了一下裤裆下涨起的阴茎.
“我他妈的骗你干什麽告诉你那婊子的女儿小洁跟我儿子一个班.只要我叫那婊子来陪我,她就不敢不来.知道吗这个骚屄,每次我都叫她给我吹箫,她那张嘴可真有两下呢”毕克群炫耀的对着文主任说.
文主任对汤加丽早就心怀不轨,但碍于乔翼军他没纠缠过汤加丽,也许是对同一单位的有所顾忌.乔翼军死后他也试图接近过汤加丽,就在他正在考虑如何让汤加丽就范的时候,汤加丽又嫁给了王佩理,断了他的念头.当今天他听见汤加丽被除了乔翼军和王佩里以外的男人玩过的话时,心里真是懊悔不已.
毕克群在酒桌上的一番话燃起了文主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后他回到家,在自己的屋子里坐立不安,他再也按耐不住了,出了门径直就往汤加丽的家走来.
那天正好汤加丽和女儿两个人在家.
汤加丽在房间里面午睡,因为家里没有其它的人,所以她午睡的时候只是虚掩着房门.
“小洁,你妈在吗” 文主任来到汤加丽家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她女儿小洁.
“在妈妈在睡觉,一会就起来了,我要出去找同学玩,文伯伯你在客厅座一下”.小洁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好好你去玩吧”这样的好机会文主任当然不会错过.他看着小洁出了门,忙起身把大门关上.
文主任关好大门,转过身,看见汤加丽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文主任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汤加丽躺在宽大而舒适的大床上,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如婵羽的蕾丝花边短裙式吊带睡裙,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拖在雪白的枕头上,雪白粉嫩双手弯曲着放在小腹上,又白又嫩的肩膀泛着牛奶一样柔和的光,从白色吊带睡裙的上沿,露着一抹高耸的酥胸和一条深深的乳沟,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的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白色吊带睡裙的下缘,在不经意中被撂到了大腿上,一条雪白的大腿显现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射出晶莹美丽的光泽.
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性感.文主任的下面不由有些发紧.
透过汤加丽双腿的缝隙,文主任能清楚的看见她两腿之间那沙白色的蕾丝三角裤,在那细小的亵裤下面,紧密的包裹着令男人销魂的霞光.
在汤加丽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纱白色蕾丝内裤下,微微隆起的阴户清晰可见,阴户的上方是暗暗的黑色的阴毛,一些阴毛还调皮的跑到了内裤外面.阴毛下方有一条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窄缝;文主任知道,那就是这个美丽的少妇的桃花源.
熟睡中的汤加丽翻了个身,她那皓白莹泽的双腿都露在了外面,光滑柔嫩.她那光洁的裸足上,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十分的秀气,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还涂着透明色的光亮的趾甲油;晶莹的足趾和整个秀脚上没有一点茧子,看上去光洁柔滑,令任何男人看了都欲火焚身人,有一种想把她们含在嘴里的冲动.
“妈的,这婊子虽然是跳舞的,可她那一双的小嫩脚白白嫩嫩得连一个疤都找不出来;就算是平常很不走路的女人,也未必会有这麽完美的一双脚”
文主任望着汤家丽的赤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文主任走到床前,柔软的有点透明的布料贴在汤加丽丰满的前胸上,明显的看出她没有戴乳罩,绛红色的乳头随着她的呼吸忽隐忽现,看着汤加丽丰满的呼之欲出的乳房,文主任的阴茎已经挺枪致敬了,他用手轻轻抚摸着汤加丽的手臂和大腿.
汤加丽可能是太累了没有醒.文主任轻轻掀开她的睡裙,看见她内裤下面隆起的小丘,就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她的下体把内裤向下褪去.
“啊”汤加丽从睡梦中惊醒了,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内裤已经被扒到膝盖,一时惊得大叫起来.
“别叫,别叫,叫起来大家都不好看”文主任连忙用手捂住汤加丽的嘴.
“是你老文,你在这做什麽,还不快出去.你就不怕我把这事说出去”汤加丽认出是文主任,她又羞又恼的奋力挣扎的扭动着身体,她推开文主任,将内裤拉回原位,向门外走去.
“等等”文主任坐在床边叫住了汤加丽.
“干什麽你给我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叫人了” 汤加丽愤怒的拉开门看着文主任.
“叫人除了乔翼军和王佩理,你还被多少男人玩过”文主任淫笑着向汤加丽走过来.
“你说什麽”汤加丽不禁退后一步,她感到极度的震惊及羞耻.
“你别对我说你是良家妇女看你那骚样,怎麽会是良家妇女”文主任慢慢的逼近汤加丽.
“你你”汤加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感到又愤怒又羞辱,她抬手打了文主任一记耳光.转身欲走.
“你的奶头是绛红色的,奶型也不错,在你的大腿根上还有颗小痣,很勾男人哪”文主任捂着脸突然说道.
“你说说什麽”汤加丽听到文主任的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他,他是怎麽知道我的左乳上有一粒痣的”汤加丽百思不得其解.
“想知道我是怎麽知道的吗过来坐下我慢慢的告诉你”文主任拉着汤加丽,强迫她坐在床上.
“不放开我我不听呜呜,你这禽兽,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就喊了.”汤加丽挣扎着想摆脱文主任.
“臭婊子你少给我装正经.你喊哪你跟毕克群睡觉还给他吹喇叭的事,你当我不知道吗好你喊呀让大家都来听听你和毕克群干的好事”文主任借着酒意,淫笑着威胁着汤加丽.
“你你你” 汤加丽闻言顿时满面通红的呆坐在床上,停止了挣扎.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