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汤加丽左边的乳房已经印满手印,右边的乳房又开始遭受虐打.她那原本娇美傲人的玉乳,现在已经是男人们施虐的目标,也是她羞辱痛苦的源泉.
汤加丽那被搧得粉红的乳房在剧烈晃荡,她不敢躲,只能挺着胸,一边眼睁睁看着乳房被男人抽打,一边还要大声报数,屈辱的泪已经干涸了,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脸在抽搐着.
“请请拔我的屄毛”
汤加丽觉得羞辱极了,她赤条条跪在一个异性面前不说,还要求人家拔她的耻毛她为什麽要遭受这么残酷的羞辱啊她的心在颤抖.
那男人淫笑着一根一根的,拔着汤加丽的阴毛.汤加丽痛得两手冰冷地直打颤,但她却不敢叫出声.
最后,汤加丽不得不再次爬下,吮着那虐待她的男人的脚趾,并使劲摇晃着屁股,像狗一样表示着顺从.
就这样,汤加丽跪在一个一个男人面前,一次一次地接受他们的羞辱和折磨,最后她原本迷人的耻毛,被拔得稀稀拉拉的,阴埠上布满一层如纱一样的细微血珠,那是毛根渗出的血.她那饱满的乳房,此时充满了血奶,高高的耸挺着,沉甸甸的摇晃着,她的乳房已经被男人们抽得肿了起来
一整夜的酷虐,已经使汤加丽完全崩溃、彻底屈服了.她实在不能再承受这非人的、痛不欲生的蹂躏了.她忘记了自己曾经还是个人,忘记了自己曾经还是个女人,但她唯一不能忘记的是,男人们就是她现在的主宰.她痛苦的心已经绝望了
五十七
从此以后汤加丽每天都要被来玩牌的男人们,用不同的方式羞辱.很快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牌局依然每晚都在进行.
这晚的赢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满脸长满络腮胡的男人.
和其它来打麻将的男人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每次来都带着一只彪悍的狼狗.听说这男人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跑了.老婆没了他就养了这只狗,他对外人说养女人还不如养只狗,因为狗不会背叛他.
汤加丽等打麻将的男人们都走了,收好了麻将,扫干净了地后.才光着身子回到卧室,跪在毛胡子的脚下.
“老板,今晚您想怎麽玩”汤加丽跪在地上,讨好的问着毛胡子.
“先帮我喂喂狗” 毛胡子朝汤加丽扔过来一个胶袋,汤加丽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几条香肠,于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狼狗一见,起身想扑过来吃,给毛胡子拉着狗链勒着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吠叫,好用后腿站着,有一个人那么高.
“臭婊子,我叫你用手喂吗”毛胡子淫淫地对汤加丽说.
“”汤加丽莫明其妙,愣了半刻.
“我是叫你用下面的骚屄去喂,不准用手,把香肠塞进屄里.知道吗”毛胡子恶狠狠的看这汤加丽.
这毛胡子是这一片有名的流氓,汤加丽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她连忙将香肠插进阴道里,胆战心惊地把下体迎向那狗.
狼狗先用舌头舔了舔,跟着一口咬下,吓得汤加丽冷汗直冒,心想:“老天,别把我那儿的嫩皮也啃去”那狗也乖巧,张嘴就只叼去香肠,没伤到她一点皮肉.叁两下吞进肚里后,双眼又直盯着她.
就这样,汤加丽把香肠一根接一根先塞进阴道里,再送到狗嘴边.那狼狗吃完了,好象对她没了恶意,不再虎视耽耽的看守着,摇着尾巴在身边走来走去,还用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户.
“宝贝吃饱了现在我给你吃点饭后甜品.”毛胡子摸着狼狗的头说着.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蜂蜜,这是汤加丽用来泡水喝的,“臭婊子用手抱着腿把你的屄露出来快点” 毛胡子对着汤家丽命令到.
汤家丽不得不张开双腿,高高翘起她白嫩的臀部,顿时一种压迫感由她的腰部研蔓延至她的全身,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感到阵阵寒意.
毛胡子用毛笔在蜂蜜瓶里蘸得满满,涂在汤加丽红嫩的私处,然后放狗过来舔.
蜂蜜又浆又腻,不单汤加丽的阴户都搽满了,有的还顺着她的缝隙流到小洞里.
那狼狗伸出长舌拼命的舔着汤加丽的阴部,吃得津津有味.最后它还用舌尖撩进汤加丽的阴户内,去舔那些藏在深处和缝间的残馀蜜浆.汤加丽被它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心几乎要跳出口外.慢慢地汤加丽给那狼狗舔得有点痒了,大腿不自然的一点一点张开.尤其是偶然被狼狗舔到她的阴蒂和阴道口时,居然产生了舒服的感觉.狗的舌头比人长许多,一舔下去,触到的面积大,几个敏感部位一齐能受到刺激,加上舌头上有很多小肉粒,好象有一张柔软的砂纸在轻轻磨.蜜糖还没舔清,汤加丽倒给狼狗舔得心如鹿撞,麻痒难熬.不多久,她就感到全身发热,有点冲动,不知不觉间阴到里的淫水就流了出来.
“哎唷好痒哇受不了快把这它拉开不要哎唷酸死我了”也许是大自然雌性动物的分泌对雄性都有催情作用,加上狗鼻子的嗅觉特别灵敏,舔着舔着,狼狗本来藏在体内看不见的阳具竟然伸了出外,又红又尖的龟头从厚厚的包皮中冒出,阴茎渐渐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汤加丽给它舔得情欲高涨,淫水越流越多,痒得她不停的把屁股在地上挪来挪去.忍受不住下,口里开始呻吟起来.
当狼狗舔干净涂在汤家丽阴部的蜂蜜抬起头时,毛胡子清楚的看见汤家丽大腿间的耻毛已经被那狼狗舔得湿淋淋的了,她的阴蒂也被狼狗舔得胀红.
“宝贝想不到你也会玩女人好今天我就让这婊子好好的陪你乐一乐”毛胡子用手搔着狼狗的头笑着说.
“好了,贱货,现在用嘴好好的为它吸一吸”毛胡子转过头淫笑着,看着汤加丽.
“吸你要我吸什麽”汤加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了看躺在地上四脚朝天的畜牲、再望向毛胡子.
“当然是狗的那根屌了你吸过男人的,现在让你吸一吸公狗的”
“不可能我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汤加丽歇斯底里的尖叫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你上点药你是不舒服”毛胡子扒开汤加丽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春药,他伸出手指粘着从春药膏挤出的黄色刺鼻的油膏,插入汤加丽的肉穴中抠挖着.
汤加丽觉得全身说不出来的难过,她想要移动臀部却碍於两脚被自己的双手抓着,无法转动身体,可放下双腿她又不敢,阵阵骚痒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肉体难以抵抗这种感觉不由得呻吟起来.
“呜别你这是什麽东西”汤加丽看着毛胡子恐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