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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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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曾杰起身点头:“让您费心了。 ”

教父站起来:“来,我们一起走吧。”

一直到离开教父目光所及的地界,曾杰才出一口气,同时轻轻敲自己的头:“糟,真是坏主意,为什么会一冲动去找上教父?将那小子赶走就是了,何必费这么大力去驯服一只没良心的野马?”

驯服,对了,就是这个词,想要骑他,他不肯,于是证明自己能够骑在他身上不落下来。如果是一只猴子,一手拿鞭子,一手拿糖就够了,可是一匹马,你非证明自己有能力骑上他不可。

三日后,曾杰在教父那漂亮的办公楼后的停车场等老李,老李穿一件深蓝色风衣,微胖,中年人,看起来就象一和气的小老板,看见曾杰,笑容满面地过来。

可是他身后跟着两个身着黑西服的健壮高大男子,看起来面目都不善。

老李和气地对曾杰笑:“曾兄,久等了。”

曾杰忙关上车门,迎上去:“李哥,麻烦您了!”

老李过来与曾杰热烈握手,一边握手,一边笑道:“老大让我问兄弟你一句话,兄弟别生气。”

曾杰忙说:“不敢。”一边心里开始打鼓。

老李道:“那个凌晨,才十四五岁吧?”

曾杰呆住。

老李道:“老大就问这句话,老大还说,他看不惯这种事,如果是别人,立刻打断腿,是曾兄你,老大给你个选择,要么,你忘了这件事,要么,你付代价得到消息。”

半晌,曾杰虚弱地问:“什么代价?”

老李活泼地眨眨眼:“召你侍寝!”

曾杰瞪大眼睛:“什么?”然后才知老李说笑,老李忍俊不禁地:“别同老大说我说过这话,会被打死。”然后正正色道:“我劝你放弃吧。”

曾杰再次问:“什么代价?”

老李回过头:“看见这两位了吗?要么让他们揍到你清醒,要么等他们打累了。”老李上下打量:“我看你全身骨头,不够他们拆的。”

曾杰咬咬牙:“把消息给我,同你们老大说,我绝不会放弃。”

老李叹口气:“曾兄,你年纪不小了,骨头断了,很难愈合的,而且,得罪老大,也不是好玩的。”

曾杰道:“你们老大不是给我选择了吗?”

老李微笑:“是啊,是我不希望自己手上沾人命,即使你一定要,我就告诉你,那警察同张子期是朋友,记住了,别一会儿挨打给打忘了。你看你,曾杰,你天怒人怨了。”

曾杰惨白着脸,老李退后一步:“曾兄,兄弟先走了,留下这两个人招呼你,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尽管同我说。”

曾杰虽然希望自己大义凛然,毫不畏惧地挨过这一顿,可是挨了第一拳,还是选择抱住头弯着腰用后背承受拳脚的经典姿势。

年纪大了,真是不经打,曾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周围全是白色,然后是凌晨那清亮的一双眼睛,曾杰伸出一只手来,就奔着那双大眼睛去了,曾杰想:“我抠出你这双晶亮的大眼睛来!”结果肋骨痛到钻心,曾杰半途而废。

凌晨把曾杰的手重放回被子里去:“别乱动,你肋骨断了一根。”

曾杰闭上眼,痛得他得喘口气才能再发作。

闭了一会儿眼,曾杰决定伤好了回家再发作。

凌晨给曾杰喂饭,曾杰把一整碗汤掀翻在凌晨身上:“汤这么凉还能喝?”

凌晨跳起来,擦身上的汤与罗卜丝,脸上怒色一闪,终于忍回去了:“好好,我想办法弄点热汤来!”

话音未了,张子期已提着一保温杯进来了:“柏林煮的热汤,离火不到五分钟,小心别烫掉舌头!

凌晨笑:“来得及时,我爸正在这儿需脾气呢。“

张子期笑道:“你快去换身衣服,我来招呼你那难伺侍的爹。“

凌晨收拾饭碗:“我先把碗洗洗。”

张子期把保温杯放在曾杰床头,打开来,热气腾腾:“闻闻,柏林的手艺无与伦比。”

曾杰冷笑一声:“不是柏夫人煮的吧?”

张子期的眉毛刷地竖起来,曾杰冷冷与他对视,对视半晌,张子期退缩:“算了算了,看你现在这副德性。”

张子期找了找:“糟,没带勺子,你这里有没有?”

曾杰指着柜子:“你找吧。”

张子期蹲下找勺子,曾杰伸手一拨,将滚烫的热汤全倒在张子期脖子里。

那一声惨叫,令得水房的凌晨又跑了下来,进屋正看见一身湿淋淋的张子期正疯了一样地扒衣服。

而曾杰,躺在床上阴阴地冷笑。

地上是打碎的保温杯。

凌晨立刻明白怎么回事,马上将手里半碗冷水浇在张子期身上,张子期这才长出一口气,神态正常些。

凌晨帮张子期把衣服脱下来,已经有护士去叫了医生,张子期看着曾杰,冷冷地说:“我起身时,不小心把热汤给撞翻了!”

曾杰弯起半个嘴角微笑。

十二,绝交

处理完烫伤,张子期过来问曾杰:“值得吗?十几年的交情都不顾了?”

曾杰咬着牙:“你是不是上凌晨了?”

张子期一愣:“你想什么呢?你真他妈肮脏!”

曾杰怒道:“你没上他你那么好心帮他整我?你还知道你我十几年的交情?”

张子期这回真的呆了很久,过了一会儿:“曾杰,凌晨怪可怜的,你这是伤天害理!我也不过是吓吓你,我不敢真把你怎么地!”

曾杰怒道:“你与那个沈冰同居,住在柏林家隔壁,你们想玩四人游戏,你以为我不知道?”

张子期惨白了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曾杰道:“我的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子期,大家都住玻璃房子,互相照应着,什么事也没有,否则!你他妈小心点!”

张子期站起来:“好,不过,整件事,是我的主意,同凌晨没有关系,你还想怎么样,冲我来吧!”

曾杰毒辣地看着张子期:“朋友是朋友,别过了那条线!我做犯法的事,有警察呢!”

张子期沉默一会儿:“好。”

凌晨站在房门口,整个人僵住了。

张子期经过门口,同凌晨说:“凌晨,到我家来,我安排你生活。”

曾杰只是阴着一张脸,冷笑着看这两人。

凌晨看看张子期,看看曾杰。

玻璃房子,曾杰威胁张子期,张子期怕这威胁,帮助凌晨,对张子期来说,不是不能,但是很吃力,一定得付出点什么。

凌晨微微一笑:“不,我留下来。”

让一个更陌生的人来安排他的生活,怎么见得就比曾杰更好?

曾杰问:“你怎么不走?”

凌晨坐在曾杰旁边,沉默。

曾杰道:“你害我挨打,我会回报你的。如果想走,去张子期那儿吧,他不会打人。”

凌晨扭开头,脸上一个恍惚的笑。

就是这样一个天使般的笑令曾杰沉迷,如天使般纯洁无力。

对于命运安排,无从抗拒,故此放弃挣扎,反而有一种的美,象是已经出离了尘世,有一种脱俗的美。

半夜,曾杰咳一声,凌晨已醒来:“要什么?”

曾杰嘲弄:“要一个吻。”

凌晨起身,过来,在曾杰额上印了一个吻。

曾杰苦笑:“你这是非要当我儿子?”

夜来,静得听见心跳声,凌晨那悲苦的小脸哀伤地看着曾杰,曾杰叹息:“可惜我对你另有欲望。”凌晨一时软弱,在曾杰床前跪下,头埋在被子上,流下了眼泪。

曾杰轻轻抚摸那个稚嫩的头颅,头发还有一点软软的,象是胎毛未净的样子。曾杰长叹一口气:“好吧凌晨,我总是不会强Jian你的。”

凌晨哭泣:“谢谢你,父亲。”

曾杰说:“靠,再叫我父亲,我就干你!”

虽然有看护,凌晨仍日夜守候,没人时,曾杰赶他走:“去去,不用给我表演苦情戏,我不会原谅你。”

凌晨那小脸立刻悲苦起来,皱巴成一团:“父亲。”

曾杰把他拉过来,做出要解他裤子的样子,凌晨惨叫,曾杰笑,一边因牵动伤口痛得吸气。

凌晨抱怨:“叫你不要乱动,乱动,让你骨头长歪。”

曾杰笑:“我整个人都是歪的。”

出院那天,曾杰深吸一口气:“多好,再也不想闻那消毒水的味。”

凌晨小心翼翼地扶着曾杰,曾杰笑道:“其实你已快自立,养你一两年,白得个大儿子,也是满划算的。”

凌晨忽然眼睛一湿,转开头去。

曾杰道:“可是,找警察来吓来,这一顿打,你非挨不可!”

凌晨身子一颤,从小到大肉体未受过太大的折磨,看曾杰付这代价,怕他也不会轻饶他。

曾杰说:“今天累了,明天吧,今天我们先出去吃顿饭,庆祝一下。我出院,对你来说不算好事吧?”

凌晨苦笑:“还好,我也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凌晨进门时看见曾杰手里拿着一支台球杆,曾杰手握粗的一端,在空气中轻轻挥两下,好似在试那球杆合不合手。

凌晨嗅到空气中危险的味道,他慢慢地关上门,心里想的却是:“我是应该留下来,还是离开?”

曾杰说:“你为什么不离开?”

凌晨沉默一会儿:“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欺你良善,想占你便宜。”

曾杰想不到是这样的答案,一时倒呆了,说不出话来。

凌晨慢慢走过来,站到曾杰面前:“你不知道穷有多可怕,吃顿肉都要考虑再三,买菜专买次品,水果只吃烂的。最可怕的,是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我不要低人一等,我不会去做饭堂伙计,工地民工,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毁掉我,你只当养了个宠物,我会当你是父亲,尊重你,报答你。求你,别上我,那会毁了我!如果你想,你可以打我。我知道……”凌晨轻声地:“你喜欢打人!”

曾杰的手捏在那根球杆上,捏出汗来。

凌晨轻声叫:“父亲!”

曾杰口干舌燥,他说:“跪下!”好的,说他喜欢打人,他是喜欢,愿意挨打,不愿被J污,好的,这也可以。

跪下,可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礼节了,现代社会哪有人跪过?

凌晨一时觉得有点难堪,怎么跪?

再厉害,再聪明,再凌利,这个十几岁的小子也是处于劣势的人,他越挣扎,加在他身上的折磨越重,可是,又势必不能放弃挣扎,会落到阴沟里去。

凌晨慢慢地屈一条腿,眼望地,再屈一条腿。

屈辱令他就要厌弃生命了,怪谁?怪父母吧,或者怪社会,怪不到曾杰头上去,人家有义务每月千八百地养一个不相干的人吗?你答应人家卖身,然后又用计逼人无条件养你,挨打,好似是必然的。

凌晨笑笑,抬头问:“你干嘛不赶我走?”

曾杰愣了愣,看着那个跪在他面前的孩子,半晌道:“你不知道吗?我喜欢打人。”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爱你,只不过,这爱——是你口中所说的变态。

凌晨苦笑:“好,打吧。”

曾杰嘴角一个戏谑的笑:“把裤子也脱下来吧,那也是——我喜欢的!”

凌晨僵了一下,惨白地抬起脸来,他的脸上写着:“求你,不要!”

曾杰依旧微笑。

凌晨垂下眼,慢慢解开裤带,双手拎着裤子,整个僵硬地,半晌,终于哀求:“求求你,如果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年幼无知,我……”

曾杰说:“你可以留条内裤,如果你求饶,愿意脱光,或者,愿意为我用嘴巴解决问题,我会停手的。”

十三,SM

凌晨闭上嘴,把外裤褪到膝上。

曾杰走到他身后,“呼”的一声响,球杆抽在他大腿上,赤裸的大腿,凌晨喉咙里闷吼一声,身子向前一冲,双手先是捂住大腿,然后整个人抖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腿,指甲直抠进肉里去。

先是木了,然后那种钻心的痛令得凌晨想跳起来狂奔十公里。

痛!

痛不可当!

曾杰等了一会儿,终于说:“手拿开!”

凌晨慢慢地松开手,手掌从皮肤上移开的动作已经疼得他吸气。

棍子带着风声再打下去。

凌晨痛叫出来,伤痕交叉的地方,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凌晨的双手已痛得不敢碰那伤处,只是颤抖着虚掩在皮肤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咬着嘴唇,眼里泪盈于睫。

曾杰俯下身,在凌晨耳边轻声说:“把内裤脱下来,臀部比大腿扛打得多。不会这么痛,也不容易受伤!”

凌晨的颤抖慢慢平复,他睁开眼,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来,那惨淡的笑容,在他满是痛楚与冷汗的脸上,象开了一朵凄艳无比的花,令得曾杰呆住。

凌晨的声音依旧颤抖而虚弱,他低声说:“把我绑起来吧。”

曾杰一呆:“什么?”

凌晨惨淡地笑:“别让我丢脸,我不想在你面前连滚带爬地挣扎,父亲,给我留点脸面。”

曾杰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不过被一个小孩子玩得这么狠,再一点狠劲没有更被人看不起了。

曾杰蹲在凌晨面前,看着那张年轻漂亮的脸,那张小小的嘴巴,上唇微微突出来,似小鸟的喙,又有一点婴儿般的稚气,他爱这个孩子,他说:“凌晨,不上床也行,说你爱我。”

凌晨的眼睛重又清亮:“我爱女人!”

曾杰站起来:“好,我去把花园的长凳搬进来。”

花园里,有原木做成的长凳,一人长,一个人那么宽,木头厚而重,人绑在上面,怎么挣扎,也不会挣动半分,好似专门为打人准备的。

凌晨跪在地中央,瞪着一双恐惧绝望的眼睛,想到自己要被牢牢绑在木凳上,任人鞭笞,他感到半边身子都酥软,一动不能动了。

好可怕的痛。

凌晨站起来,站起来的这个动作,让他痛苦万分,他慢慢地趴到长凳上,曾杰说:“我会打满一百下,即使你流血,我也会打下去。”

一百下,凌晨头晕,他在那一瞬间想缩成一团,大声哭叫,或者,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一条皮带,从凌晨腰上捆过,把身体与手臂同时固定在长凳上,再用一条皮带捆在凌晨的膝盖处,最后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

一动不能动。

凌晨吓得想哭。

曾杰退开一步,握紧球杆,连着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为痛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大腿上。

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啊!”

被紧紧绑住的那个人拼命地仰起头,身子一动不能动,皮肉却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动着。

然后那颗头颅,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缓缓地用力地辗转辗转。

曾杰的手轻轻放在那肿起来的伤痕上,凌晨一抖,一声痛叫:“不!”

曾杰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头僵硬地仰着,半晌,他颤声道:“堵上我的嘴!”

曾杰没听清:“什么?”

凌晨用冷而硬的声音说:“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溃,他知道,他再也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要自己讨饶,他不要用自己的嘴给曾杰取乐,趁自己还余一丝理智,堵上嘴,让屈服的话不能出口。

曾杰愣了一会儿,问:“要对自己那么狠吗?你挨不过十下,如果堵上嘴,你不能求饶,我打足一百下。”

凌晨惨笑:“堵上我的嘴,我会感激你。”

曾杰把宽胶带拿来,“擦”的一声扯开,举到凌晨面前:“只说一声爱我,好吗?”

凌晨笑:“我爱你,象爱父亲一样。”

曾杰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上。

然后用力鞭打那颤抖的身体。

肌肉自主跳动,皮肉颤抖,捆绑的痕迹已经渐渐勒到肉里去,甚至勒出血来!

渐渐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肿痕迹,凌晨的挣扎,只是仰起头,低下头,用头撞凳子,曾杰把一块毛巾垫在凳子上,不让他撞破自己的头。

渐渐,那小小的身体渗出一串串冷汗,白衬衫湿透,半透明地粘在身上。

凌晨的喉咙里不住呜咽,不用细分辨也可听出,是:“不,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别打了,饶了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住手,不要打了,我愿意为你口滛,我愿意,上我吧,来上我吧,来上我吧。

闷在喉咙里的咆咽,渐渐变成,只是:“不,不!”

那个小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无力动弹,只会说不。

一连声地不不不,开始还是不,后来变成哦,哦,象叫床一般,是呻吟而不是惨叫。

才五十下。

大腿上已没完整的皮肉。

凌晨痛得再也无法忍受了,给他结束这种痛苦,他什么都肯做。

曾杰轻轻掀开凌晨的上衣,后背依旧是完好的,美丽的后背,漂亮的肩膀。

凌晨抬起满是冷汗的脸,眼里全是哀求,这是一张已经完全屈服的脸,曾杰只要扯下那胶带,问一声,凌晨会立刻什么都答应。

然后呢?

凌晨会恨他,也会恨自己。

曾杰蹲下,对着那张惨白的脸微笑:“不,我不会停下来,我会接着打,告诉我,你愿意挨打。”

凌晨摇头,然后泪水流下来,哽咽。

不,不要再打了,求你。

曾杰说:“我会接着打,你会感谢我没有停下来接受你的屈服。”

凌晨摇头,哭。

不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没那么坚强,停下来吧,我愿意做男妓。

曾杰给他擦去眼泪,轻轻抱住那张汗津津的脸,在凌晨耳边说:“这是我的仁慈,你会感激我的,为什么?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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