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绣点了点头,脸上红晕还没完全褪去,任由周临渊将她牵到桌子边坐下,伸手将上头金盘上扣着的盖子揭了开来,里头热腾腾的饭菜带着香气就窜了进来,虽然已经夜深人静,厨房里也不过只是简单弄了几样,不过菜式都十分精致,三荤三素的,还有一个鸡汤和另一个看起来清淡异常的汤品。周临渊此时也饿了,递了双筷子给明绣,也不用唤人进来侍候,自个儿盛了小半碗米饭放到明绣面前:“多吃点儿菜,少吃些饭,晚上怕吃多了积食”
本来晚上就吃得多了,此时不过是陪着周临渊吃上一些,听他这么说,明绣也就顺从的点了点头,原本并没有多少胃口,不过看着精致开胃的几样菜点,以及碗里粒粒分明好似泛着珍珠似柔和光泽的饱满米饭,一阵淡淡的清香传了出来,阵阵勾起人的食欲,明绣捧了碗在手里,一边陪着周临渊说话,一边不时也挟上些凉拌的菜配饭。
“如今冯氏一倒,也算是解决了父皇多年的心事,接下来,我会轻松许多,不用再像以前那么忙,会多些时间陪着你和元儿。”
听周临渊这么一说,明绣心里也有些欢喜,她是知道二皇子早已经不在人世内情的人,隆盛帝对于这样的事不会瞒着周临渊,而周临渊对于明绣,自然是不会隐瞒,可就是因为知道这些,才令明绣对于皇室的了解更深了一些,对于周临渊和儿子的担忧,也是更堪,只是在其位谋其政,周临渊自己是个非常有分寸的人,而且以他的心计与能力,根本不会做出二皇子那样冲动没脑子的事情,因此这种担忧,稍稍缓减了些。
只是看他时常忙着,这时听他说能闲下来一段时间,明绣是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跟着有些高兴,这段时间死的人太多了,京里人人都自危,许多达官贵妇们都递了贴子想要进太子府拜访她,或者找各种名目邀请她,就想从她这儿打听到些什么,明绣此时恨不能撇清关系才好,哪里肯轻易出门,因此都拒绝了,只是对于外头的事情全靠人家说,心里也难免会受这样紧张气氛的影响。
看着妻子脸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周临渊心里微暖,脸上神色更柔和了些,知道她这些日子是担心了,自己虽然每天让元月回来一趟,可是她肯定是没完全放心,心里好似酸酸甜甜的,被一片温柔包围,看着明绣说道:“宫里的事情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而冯家人留下来的产业,以及刘氏等家族主动交出来的一些权利,父皇已经找到了接手的人,接下来我每天就陪着你和元儿,哪儿也不去了”周临渊微微弯了弯嘴角,看着明绣小脸上绽放出来绚丽的笑容,忍不住眼睛也微微弯了弯,随即才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皱着眉头道:“对了,江浙的事情现在已经愈演愈烈了,袁林道好似已经得知不对劲儿,起了些防备,我这儿会派些暗卫过去保护建安伯,你也去封信叫大哥小心一些,以防海上流寇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儿来。”
原本稍稍放下的心,随着周临渊这句话,明绣又开始有些焦急了起来,她已经有两年多时间没见着叶明俊的面了,已经交了两年银子给隆盛帝,总共有九百万两,这批银子隆盛帝早就在暗地里组建了海上军队,训练了好长时间了,早就已经被皇帝陛下秘密送往江浙了,甚至在海上都和流寇作了几回战,这批军队就归结在叶明俊名下指挥。
老话说得有理,枪杆子里头才出政权,强权才是王道手段,叶明俊手里握着这样一支军队,虽然袁林道心里对他有所不满,甚至恨他抢了自己军权,可是一时间却不敢对他下手,只是隐约知道叶明俊并不是普通过来混日子的,手底下也有实力,但这实力究竟有多浓,他也摸不清。这种对隆盛帝派去未知军队的忌惮,让袁林道这么两年来一直都是按兵不动,甚至隐隐更忍让了一些,许多事情都退到了幕后。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今年,随着海上流寇接着遇了好几次大周朝的海军,吃过许多次败仗之后,海上的流寇们渐渐有些不满了,好几次给袁林道施压,袁林道苦不堪言,再加上这大周的军队一来,也阻止了他不少事情,不但少了发财致富之路,而且他想要像以前一样累积名声,将百姓玩弄在鼓掌之间也不太究竟,这么一来二去的,早就将叶明俊当作了自己拦路之石,欲置之死地而后快,此时被这么一逼,他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而这两年袁林道虽然说对叶明俊再三退让,避其锋芒,可是经营江浙多年,手底下也是有自己的实力的,他摸不清叶明俊手下的人手,而隆盛帝同样的也不知道他究竟这些年手里握了些什么,因此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明知迟早是要撕破脸的,可是在大家都没有十足把握之前,只能维持着这种表面假样的和平而已,而周临渊担忧的是,袁林道狗急跳墙,先将叶明俊这个隆盛帝派去的人给杀了,这样一来,如果他的野心真的实现的话,计划也就被打乱,不但是隆盛帝要觉得头疼,而他这个当初提议要让叶明俊过去帮忙的人,也同样会被明绣给怨怼。
“我哥他……他不会有事吧?”明绣只觉得四肢都开始有些发冷,说话有些不利索起来,要说叶明俊对她的意义,实在是很难用一个单纯的兄长就可以表达得出来,他代表着更多,是她来到古代之后,第一个给她温暖关心的人,是第一个她真正意义上活了两辈子承认的亲人,那种意义很难用语言说得出,但是心里对叶明俊的关心,却是已经透过血脉深入骨髓,一直以来对于他明绣就有一种亏欠感,那种占了他妹妹身体的心虚,与后来成婚时他与周敏分开时的内疚,因此一听周临渊这么一说,就关心则乱了,只感觉脑子里迷糊一片,慌乱得厉害。
“别担心。”周临渊清冷的话,适时的安抚了明绣有些焦躁不安的情绪,他冷静的模样很有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他干脆放下碗筷,捉了明绣的手道:“这事儿父皇已经有了安排,你别着急,我也会派几个暗卫过去悄悄跟在他身边,他一定不会有事儿的,你相信我”
听他保证的话,明绣勉强静下心来,胡乱点了点头,只是心里还是担忧,神态忧心忡忡,眉头微颦,看着他说道:“父皇想要怎么安排?”这次二皇子的事儿还没过去多久,让她心有余悸,隆盛帝心狠手辣,一代枭雄似的人物,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牺牲可以利用,死了还能将他的用处发挥到最大收拾冯家,那等心机与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匹敌,她怕,她怕隆盛帝为了大局,也是要用同样的手段牺牲叶明俊,来达到自己最大的目的。这样一个人,对自己的儿子也丝毫不心慈手软,对付别人的儿子,自然是会更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不敢想像,如果隆盛帝真的决定这么做了,自己到时该如何反抗,可隆盛帝身为一国至尊,掌权天下,生杀大权由他掌控,自己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不能阻止他该怎么办才好?明绣脸色越来越苍白,心里的慌乱褪去之后,变得理智了些,眼睛里却是透出一抹倔强与冷色来:“临渊哥哥,你要告诉我,我哥哥不能有事的”
第四百三十四章 送人
“父皇是有安排,此时江浙一带还需要他,所以父皇根本不会动心思让他出事,绣儿,难道你不相信我吗?”周临渊的神色淡了下来,看着明绣担忧苍白的脸色,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看她替其他男人担忧挂心,虽然这人是她的亲兄长,可他心里依旧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只想霸道的让明绣眼睛里头只能看得到他。
明绣听他语气,下意识的就想别开脸去,只是想到这事儿关系到叶明俊的性命,因此也倔强的抿了唇,不肯退让一步,一言不发低垂着头,小巧圆润的脸蛋旁垂了几丝碎散的秀发下来,将脸庞隔出一片小小的阴影,更显得脸蛋纤细绢绣,红润的嘴唇抿在一起,一缕乌黑润泽的秀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的从纤细的背脊上头顺着光泽的丝绸单衣油到了胸前,明绣下意识的就伸手将这缕发丝握住,感受着那略凉如上好丝绸般的触感,半晌才有些不安道:“我相信你”她是相信周临渊,可是她却不相信隆盛帝,这样的话就算是只有夫妻二人独处时,也得小心防墙有耳。这个时候可不讲究什么人权,原本夫妻间说的体已话,可是只要扯拉到了国家大事的高度,那么就有可能因一句话而获罪了。更何况隆盛帝那样一个人多疑而又手段冷酷,恐怕一些不该说的话,说出了口,就算她只是无心,可是就怕那听的人有意了。
“你相信我,可是在你心里,我却远远比不上你兄长重要?”周临渊脸色沉默冷淡了下来,半晌之后才淡淡的看着明绣,虽然心里早已经隐隐知道血浓于水,这对兄妹之间相依为命长大,感情比起一般兄妹更是深厚得多,可是此时他心里却隐隐觉得又是火大又是吃醋不已,明绣看重叶明俊更甚于他,虽然两人之间不应该以此比较,可周临渊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眉头下意识的就微皱了起来,冷淡的俊美脸孔上浑然天成的贵胄之气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虽没有刻意,不过那气势却是浓郁了几分。
“我说过,叶明俊不会有事,他就不会有事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再多保证也是无用”周临渊说完这话,一下子站起了身来,居高临下看了明绣一眼,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疲倦之意,他这些日子在宫中熬了许多天,每日睡觉的时辰都极少,要不是他从小习武,身体底子比寻常男子要好得多,估计早就有些吃不消了,此时再加上心里有些烦闷,脸色就显得冷厉了一些。
说完这话,周临渊就迈步要往内室里走去,他心里有些吃味介意,可是却又不想看到明绣难过的样子,而她不信任的神态更是令他有些受伤,此时虽然心里郁闷之极,面上仍旧是强行维持着冷静,看明绣低垂着头安静不语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软,暗自叹息了一声,这才淡淡说道:“我今晚还有些事儿,就回沁华园那边处理些事情,等下桌子让人撤了,你也早些歇着吧”说完,周临渊没等她回答,转身就折回了内室里头,也不唤人进来侍候,自个儿随意找了件月牙色的长袍穿上了,一边手里拿了明黄|色的绵苏系在腰间,看到明绣抬头望着自己的眼神时,心里不由一怜,冲她点了点头就要往外头走。
“你,你不是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吗?”明绣看他是真要走,夫妻俩分开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要睡到他平日办公的院子去,心里不由有些着急,想想自己之前的态度,也觉得好似对他有些不信任,心里有些心虚,底气不足了,自然表情就变得怯生生的起来,一双剪水大眼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周临渊,见他高大的身形英挺帅气,极少在面对自己时他脸上没带笑意,他不笑的时候,那俊美的脸庞带着一种冰冷华丽的俊美感,美貌却又疏离冷漠,心里不由忐忑了起来。
“你先睡着吧,我还有些事儿,先过去瞧瞧。”周临渊看她这样子,哪里还舍得生她的气,语气变得柔和了些,只是脸色依旧是有些冷淡淡的样子,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掌却是握紧了起来,强忍住想要伸手抚她脸的冲动,一边整了整自己的袖口,一边又看了明绣一眼,这才又要往外头走去。
明绣心里一急,下意识的就站起身来,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跑了几步站到他身后不远处,看他要走,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他腰,身子贴在他后背上,声音有些轻柔哽咽,带着淡淡的委屈:“那你等会儿还要回来吗?我等着你。”
她身段纤细玲珑却并不矮小,可是此时从后头抱着周临渊腰侧,脑袋却只是勉强掂了脚尖才到他肩头处,两相对比之下,更是显得周临渊身材挺拨高挑,而她却是纤细娇小了起来。周临渊听她说话,心尖就像是被一片柔软的羽毛拂过,胸口不由一酥,下意识的就伸手握住了她环缠在自己身上,在肚腹间握在一起的一双小手,声音有些低沉了起来:“你先睡,我可能会晚一些,回来时会打扰到你。”
这话的意思,显然就是在说他不回来了。明绣咬了咬嘴唇,听他说得这么客气的样子,心里不由有些委屈,想到自己之前说的话肯定是伤到了他,心里又软了下来。周临渊这人看着霸道异常,可是内心里对于她的事情却是非常介意,以往两人就因哥哥叶明俊的事情闹过别扭,此时一想起来,明绣眼珠不由微微一转,感觉到周临渊捂在自己交握双手上的手裳磨蹭了两下,明明是想让自己放开,可是却没能舍得将自己手拉开,他还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已经是下意识的是摸着她的手了。
想起之前两人闹别扭时的事情,明绣脸孔绯红,脸蛋一下子埋在周临渊后背,他微湿的头发还带着水气,冰凉的触感更是显得她脸蛋红烫似火,连呼吸带出来的气儿,好似都带着一股炙人的热度,明绣深呼吸了好几口,努力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这才略有些羞涩,有些紧张的软软道:“临渊哥哥,你真的要走么?”她声音里好似含了蜜糖一般,带着一股粘人的柔软,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微微拖长了些,软软的音调配合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更是令人心里生出无尽的怜惜来,周临渊身子一僵,脸上的冷意瞬间化开大半,喉间滚动了一下,这才面无表情的道:“你先歇着,这会儿已经很晚了……”
没等他说完,明绣娇软的身子轻轻挨着他身边慢慢的从后背挪到他面前,小手若有似无的在他胸口划过,将周临渊刚刚才穿好没多久的衣裳又给拉松了些,最后攀在他胸口停了下来,这一番挪动作就足够让周临渊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来,明绣好似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般,有些无辜的抬头看他,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一片纯真之色,有些吃惊道:“临渊哥哥,你看起来好像很热,额头都有汗珠了。”说完,她努力掂起身子,举了手想替他擦一下额头的水迹,因两人身高的原因,这个简单的动作使得她整个人好似都全贴在了周临渊身上,胸前的隆起因她身子绷直而拉出一个美好的线条来,紧紧全压在周临渊胸口上。
周临渊眼里的神色渐渐起了变化,好似从一开始的冷静无波,到后来的波涛汹涌,感觉着压在自己胸口的那对柔软,随着她轻轻的动作而微微磨蹭,看得出来这姑娘还有些紧张,虽然表情看起来还算镇定,不过脸蛋上头那两片红晕却是如同抹了胭脂一般醉人,那晶莹可爱的耳朵也微微泛着粉红,周临渊看她这羞涩却强作镇定的样子,心里酥软一片,再加上胸口那柔软**的触感,两人已经分开了接近半个月时间,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忙碌,已经有很长段时间没亲近了,此时被她若有似无这么一挑拨,再也忍耐不住,伸手狠狠的就掐在了她腰上:“坏绣儿”
被他这么一唤,再加上他手上用力过猛,明绣一吃痛,忍不住就痛呼出声来,只是这声惊呼刚一出口,就感觉到周临渊手上还在用力,一下子就提着她纤腰,将她整个人抱高了一大截,就如同之前替他擦头发时的姿势一模一样,这么一往上头提,两人紧密相接的身体一阵磨蹭,周临渊连气息都起了变化,眼神如同一只危险的豹子紧紧锁住了自己的猎物一般,一双美丽幽深的眸子专注的盯着明绣看,嘴角弯了弯:“我帮你一把。”他说完,眼睛左右望了望,看到一旁桌子边的凳子,抱着明绣走了几步,长腿一勾就将凳子扫了过来,自己一只脚踩了上去,将明绣放在了自己大腿上头,迫使她****坐,空出来的双手紧紧按在她翘臀上,将她往自己身体方向按近了些,这才冲她坏坏一笑:“现在坐稳了,帮我擦擦汗水。”
看他这模样,明绣只觉得又羞又窘,她此时****坐在周临渊右腿上头,两只小腿晃悠悠的垂在半空之中,更为令她害羞的则是裙子因这个动作而被掀了起来,虽然这寝裙裙摆极宽,可是这么一坐着,就像是将前边裙子撩了起来,从后头看依旧是穿得完整,可是前边贴近周临渊的地方,却是已经空荡荡只剩了里头的小裤,两条光洁细滑的腿就已经毫无遮掩的靠在周临渊身边。
在内室时明绣原本穿着自己无聊时仿着前世拖鞋做的寝鞋,可此时被周临渊这么一把起来,两只鞋子晃悠了一阵,落到了地上,一双雪白纤细的玉足就露了出来,可爱的脚趾头轻轻踢了周临渊一下,就是隔着裤子与外袍,他也依旧能感觉得到那对玉足的可爱与润滑,忍不住伸手撩起了裙子,顺着膝盖摸到了光洁的小腿,接着将那只玉足一下子握进了掌心里头,小手指若有似无的轻轻在她脚心撩拨了一下。
明绣只觉得随着他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划拉,脚指头都快卷缩了起来,感觉周临渊掌心烫得厉害,好似那热度顺着他掌心传递到自己脚然后再顺着四肢百骸在全身游走了起来,不多会儿功夫,浑身都开始有些发烫。明绣干笑了两声,知道自己这是玩过火了,勉强忍住心里的异样,伸手胡乱摸了摸周临渊的脸庞,开始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好了,你先放我下来。”
抱都抱在怀里了,哪有这么容易放她下去?周临渊俊美的脸庞露出一丝邪气的笑意,不但没将她脚放开,反倒是另一只手将她细腰按得更紧了些,将她整个人圈在了自己怀里,把玩了她玉足半晌之后,这才依依不舍的将手挪了开去,明绣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自己脑袋被人抬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俊美的脸孔就凑近了些,柔软的唇就被一个极熟悉的温热湿糯带了些急切的嘴唇给堵住,辗转斯磨,带着霸气与急切,脑后捧着一只手不容她有丝毫的褪却,直到两人都是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周临渊这才将脸孔移开。
明绣靠在他肩头气喘吁吁,浑身只觉得酥软使不出丝毫的力气,而周临渊看她喘过气来之后,那只手却是又伸到了裙子下方,不再握着她的脚,却是顺着她小腿一路往上摸,在她翘臀处轻轻游走,带起一串战栗,惹得她心里惶恐不安,既怕他做些什么,可是又想他做些什么时,那只手却是毫无预兆又收了回去。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明绣又觉得有些失落,只是没等她反应过来,周临渊已经将手伸进了她罗裳里头,轻轻捏了下她弹性十足的纤腰,力道用得刚好,既不会让人觉得痒得难受,又偏偏不会忽视到他。明绣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