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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报信,说是袁总督已经往这边过来了。

于舒艳当即神色开始紧张,认真说起来两人之前也是碰过面的,虽然还没看清对方的容貌,不过怎么说也是亲密接触过了,她一边伸出冰冷的手指尖理了理自已垂下来的长发,一边坐在床边,双眼紧盯着外头,屋里的丫头婆子们极见机的退了下去,约摸一刻钟时间过后,门突然被人推了开来,一个年约四十多左右,皱着眉头,一身威严之色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上的披风还带着白色的雪花,一双如鹰隼般的目光就落到了于舒艳身上。

看到眼前这人,被他的目光盯住,于舒艳只觉得自己连呼吸也喘不过气来,看清他的样子之后,当下就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并不是这袁林道长得有多么帅气,已经是一个中老年大叔,本身底子又长得不是很好,因此瞧起来就只是普通平凡而已,最多身上多了丝高位者让人不能忽视的气势,可这些不是最令于舒艳惊讶的,最令她害怕的是,眼前这人,明显身高最多是比自己高出半个头不到,而当日那抱自己上床的男人明显是比自己高了足足有一个高头。

如果眼前这人是袁林道的话,那么当日那人又是谁?一想到这些,于舒艳的牙齿开始不自觉的‘咯咯’直响了起来,原本以为已经冷得没有知觉的手,好似能感觉到冷入骨髓的疼痛了,她脸色当下变得铁青,身子不住颤抖,盯着眼前的袁林道,就如同见了鬼一般,想尖,喉咙却是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袁林道紧紧盯着眼前明显紧张不安的女人,眼里的怒气与轻蔑之色一闪而过,不过却是没说什么,见她僵坐着没动,他也没动作,只是自个儿解了披风抖了两下,挂到了屋子里的架子上头,一边自顾自的坐到桌子边倒了杯茶喝了,眼睛里这才闪过一丝玩味,捏着茶杯,声音有些温和的道:“艳儿到了江浙这么久,为夫一直忙着没有时间过来,不知道你在这边住着,一切可还习惯?”

没料到他一开口就是问自己的饮食起居,于舒艳怕得厉害,吞了好几口口水,这才僵硬着身子点了下头,也不敢抬头看袁林道一眼,心里却是一片冰凉,她满心以为那日的男子是袁林道,所以今日并没有做什么准备,可哪成想那日和自己亲热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如果今日袁林道发现自己不是完壁之身,他一怒之下肯定会杀了自己的。

来到古代这么久,于舒艳还是清楚这些古人对于女人贞洁的看重,更何况自己还身为袁林道的女人,在这一刻,于舒艳心里是已经有些绝望了,只觉得喉咙里干涩得厉害,艰难的点了点头,心里将明绣当初不肯救自己恨上了,眼睛里少了灵动,一片死气沉沉之色。

看她点头,袁林道也跟着微微颔首,顿了顿没有再说话,屋子里一片沉默,袁林道的目光微微在于舒艳脸上游走,心里冷哼了一声,强忍住心里的杀意,这才站起身,深呼了一口气,向她走了过去,一边自个儿解了衣裳,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开口道:“听说艳儿和建安伯是表兄妹?”

随着他这一句问话,袁林道的手已经伸到了于舒艳肩背上头,缓缓游走了起来,于舒艳只觉得浑身僵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心害怕他等下发现自己不是完壁之身时的后果,竟然一时间没注意到回答他的话,袁林道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满,一只空余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见她木着脸不回答,以为她是嫌弃自己这段时间冷落了她,心里一阵厌恶之意涌上来,也顾不得再怜香惜玉,狠狠一把将她推到了床上,自个儿欺身压了上去。

于舒艳咬牙忍耐了半晌,却不敢拼命挣扎,只能任由着袁林道作为,害怕得三魂七魄少了一大半,她只觉得自己身子疼得已经难以忍受时,袁林道这才放开了她,没有任何的甜言蜜语,只有冷得如冰一般的情景,袁林道坐起身子来,看着床上如死鱼一般的女人,眼睛在床上微微扫了一圈,脸上的暴怒之色再也忍耐不住:“你这贱人”他说完,忍不住伸出脚狠狠踩在于舒艳肚子之上,于舒艳闷疼,鼻孔里急喘过一阵气,偏偏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两只眼睛中流露出哀求之色,肚子被他这一脚踩得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般,钻心的疼,再加上腿心之间如刀割之后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努力坐起身子,也不管自己还光裸着,就一把抱住袁林道的腿。

看她一语不发,袁林道更是觉得怒火直往上涌,脑袋上头绿油油的一片,原本还极力忍耐,可是此时看到床铺上连一丝落红的痕迹也没见过之后,更是气得眼睛赤红,本来他就是武将出身,这么多年的总督生涯,虽然让他的性子磨灭了一些,可骨子里残暴噬血的本性还在,此时怒火上涌,忍不住又狠狠踩了于舒艳两脚,他手上力道并没有因为年岁大而减退,反倒是令得于舒艳险些断了气,虽然之前她挨了于舒晋父子俩的打,可于光左二人都是文人出身,完全与这武将的手脚不一样,不过两三脚的功夫,就让她觉得肺里出气火辣辣的疼,眼泪也流不出来,死亡的恐怖一下子让她眼前发黑。

“不守妇道的贱人,如今竟然还敢哭?”袁林道狠狠收拾了她一顿,总觉得心里舒了一口气,又想到送她过来的隆盛帝,摆明了是故意要让自己难堪,他在京中的探子早就知道于舒艳所做的好事,因此一开始都将这口气强忍了下来,他知道隆盛帝是想以此来探试自己,因此一直强忍着没往于舒艳这边过来,要不是今日听到人说她与叶明俊还有关系,他是这辈子都不可能踏足这院子的。

“贱人”袁林道越想越是生气,狠狠一耳光就甩到了于舒艳脸上,打得她嘴角破裂,一丝鲜红的痕迹顺着下巴就开始往下淌,牙齿也好似松了两颗,于舒艳不停摇头,只觉得自己哭都已经哭不出来,却是不敢躲一下。

“你做下那等好事,要是有些廉耻心,你就是不自尽以保名节,也应该至少做些手段,将这事儿瞒过去,如今这么故意让我难堪,是不是皇帝让你这么做,故意羞辱我的?”袁林道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原本普通的脸孔一下子扭曲了起来,变得有些狰狞,眼睛里微微露出红光,看得于舒艳更是害怕,拼命的摇头,袁林道却对她的哀求视若无睹,阴戾的狞笑了两声:“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条是你死,今日之耻,我自然会算在皇帝老儿头上。”他看于舒艳不停摇头,嘴角就已经弯起了一朵冷笑,光裸着身子不在意的坐在床边,一只手捏住她胸前的绵软,肆无忌惮的玩弄了起来,也不管于舒艳会不会疼,缓缓开口说道:“第二条,你如果真与叶明俊有关系,你就好好将他给我拉笼,反正你不过是个下溅的女人,身子的清白也可以不在意,必要时你也可以用你的身体诱惑他,总之,只要你能将他拉笼跟我一条心,你这条贱命也可以保住,不然……”

他说话顿了顿,手掌却是狠狠一收,疼得于舒艳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牙齿紧紧将嘴唇咬住,却不敢退缩,拼命的点了点头,袁林道看她答应,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过目光中却是显出一丝鄙夷,一把又将她推回床上:“真是不要脸的女人,这样的事情也能答应,不过这样也好,将你养着必要时比起青楼女子有用得多。”说完,将于舒艳当作了青楼女子般,压了上去,之前被折磨了一通,又被袁林道踩了几脚,于舒艳此时浑身难受得又疼又想吐,偏偏却不能拒绝,只能咬牙强忍着,只是心里却是一片悲凉,更是恨着明绣,感觉到袁林道在自己身上不住动作,心里在一阵厌恶,咬牙切齿的心里骂道:叶明绣,你既然这么对我,不愿意救我一次,那我也要报复你,说不定有一日成为你嫂嫂,到时看你脸色怎么样袁林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于舒艳已经没有了印象,也许是没将她真正当作自己的女人,袁林道也没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狠狠在她身上放纵了一夜,第二日才离开,于舒艳在府里养了几日之后,身子才渐渐好了些,只是当日让人送去给叶明俊的信,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这两日袁林道来过她院子几次,都是问她和叶明俊之间的进展,待得到的消息是叶明俊根本没理睬她时,每次阴沉的脸色总叫于舒艳浑身颤抖,接着又是一夜撕裂痛苦的折磨,可这些对于外人来说,却是于夫人得宠的样子,院子里的奴婢们渐渐用心了起来,可袁家这位总督夫人,也开始露面,不时叫于舒艳过去请安做事,拿着规矩整得于舒艳正大光明,收拾得她苦不堪言,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小半个月时间,看着人就已经憔悴了很大一头,晚上被人折磨不堪,白天时又被袁夫人借着立规矩的借口,让她去做些下人也嫌苦的事儿,一拒绝那折磨就是软刀子割肉,疼得叫她一辈子也能记住这种折磨,时间越久了,身体的苦痛倒还是其次,更令于舒艳害怕的,则是袁林道越来越不耐烦与阴冷的神色。

一到晚间时,就是于舒艳最害怕的时间,可偏偏时常她都躲不过,在别人看来这是她风光得宠无限的表现,而她却是每次听到袁总督的声音时,身体都会开始下意识的绷直,只是这件事她根本没法躲,而袁林道也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将隆盛帝把这样一个被污了身子赐给自己,让自己戴绿帽的耻辱,全发泄在了于舒艳身上。

“于夫人,老爷派人过来说等下掌灯时分过来。”侍候的丫头向神情呆然的于舒艳说一声,看她脸上露出惊惶害怕之色,也不敢再多嘴什么,低下头赶紧准备了热水等物,又退了出去,留下忐忑不安,头皮发麻的于舒艳一个人,连用晚饭的心思也没有,匆匆吃了几口,就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传来。

袁林道进了屋里的时候,于舒艳已经是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不过就算如此,袁林道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开口第一句话就问了于舒艳最近些日子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叶明俊有回信了吗?”

于舒艳心里抖了抖,虽然害怕,不过仍旧是硬着头皮摇了摇头,当下就看到袁林道的目光一下子阴冷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神好似要立马就将她置于死地一般,目光重得让于舒艳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半晌之后,袁林道却是罕见的突然笑了起来:“我再给你半个月时间,过两天我会再请他到府上来,如果到时你再没能成功,到时别怪我不讲情面,你也知道,一个没用的废人,而且又像你这样不检点的女人,活着也没什么用处的,对吧?”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声音阴冷了起来,于舒艳害怕得身子不住发挥,只觉得点头的动作都有些沉重得让人无法负荷,吞了吞口水,轻轻点了两下头。

看她听话的样子,袁林道脸上的寒意稍减了些,一把拉起于舒艳推到床上,等发泄之后,他这才斜躺在床边,对着坐在床边光裸着身子,正拿了帕子在替他收拾擦洗的于舒艳漫不经心的说道:“对于,明日有一个客人会到我们于府来,昨间时,你就去他院子里照顾他。”这个照顾的意思,绝不是单纯只是倒酒送水而已,于舒艳的脸色大变,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双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袁林道,想看出他所说的是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手上动作一下子顿了下来,袁林道眉头一皱,轻喝道:“赶紧收拾”他说完,看着于舒艳满脸苍白害怕的样子,不由冷笑了两声:“照顾的意思,我想你懂吧?本来不过是一个下溅的女人,反正已经不是清白的身子,侍候一个男人,和侍候一群男人又有什么分别?一样人尽可夫明日那个客人很重要,你给我侍候好了,到时你有点价值,叶明俊那边我还会考虑多给你一些时间,不然,后果如何,你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于舒艳听完他这话,当下如坠冰窖一般,脑袋不停的摇了摇,满脸激动之色,眼睛里含着泪光,偏偏一句话也喊不出来,她想说自己并不是一个任人欺压的女子,可是面对袁林道时,她却是喊不出来,在这一刻,她不止是恨明绣,也恨于光左父子毒哑了自己的声音,更恨袁林道不拿自己当人看,此时的她倒是生出了一股咬舌自尽的心,她想说自己宁愿死,也不做那等出卖身体的女人,可是牙齿刚碰到舌尖,那阵尖锐的疼痛之后,她又清醒了过来,并不敢再做这样的事情。于舒艳一把扔了帕子,干脆趴在床上无声的哭了起来。

第四百四十八章 陪客

看她这样子,袁林道也并没要哄她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拿了帕子擦干净,冷笑了两声,也不跟她计较,站起身自个儿拿了衣裳穿上:“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别拿你自己当什么事儿,叶明俊那边你既然做不到,别人那儿你可得给我侍候好了,我袁府不白养你这样的女人的要是到时你再敢这么一副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模样,休怪我手下无情”说完,穿戴好之后也不管还趴在床上哭泣不止的于舒艳,自个儿起身走了出去。

于舒艳浑身又累又痛,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的心理折磨,害怕以及痛苦,让她哭了一会儿之后,渐渐的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了,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袁夫人的手段,她不由一惊,坐起身来时,只觉得身子骨无处不痛,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下人在,岸角处点着檀香,屋子里一股清幽的味道,可越是如此,于舒艳心里却越是害怕,自个儿赶紧起床挣扎着换了衣裳,又看到小间里头放着一盆早已经凉掉的水,匆匆洗了把脸,自个儿挽了头发之后,饿着肚子往正院那边赶了过去。

一整天,于舒艳在正房里都幻想着叶明俊能派人过来找她,或者是让人送一封信过来,毕竟二人不管怎么说,她也有资格唤一声表哥的,可没想到,当初她的信送出去之后,没有招来叶明俊这个郎君,反倒招来了袁林道这个饿狼,而后来她又接连送了几封信,可是却都如石沉大海一般,于舒艳渐渐的心里绝望害怕又怨恨,只是她却是丝毫办法也没有,等到夜幕降临时,袁林道直接就派人过来让她准备一下,她害怕了一整天的事情,终于还是没能逃过去。

第二日,于舒艳被人从客人住的院子里抬出来时,整个人神情都已经有些恍惚,她衣衫只是草草的拢在一起,想到昨夜时那个陌生的老头儿趴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她忍不住一阵的反胃,还没等回房,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屋子里侍候的下人不明白这位新夫人为什么哭得厉害,只能更安静了些,接下来的时间,袁林道不时会让人抬着于舒艳出去一次,每回回来时,于舒艳都是一副频临死亡的模样,不到半个月时间,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儿,早已不见当初的风彩。

叶明俊依旧没有消息传来,甚至袁林道几次以于舒艳的借口相邀,他都没有过来一次,于舒艳此时整个人活着生不如死,可是她却还是撑着一口气,不时侍候着恶心而陌生的男人,如果不是为了想要问一下叶明俊,为何要对自己如此狠心绝情,为什么两人就算没感情,至少还有亲戚情份,如果不是这样的不甘支撑着她,她自已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折磨,能撑得到多久,可是要真说死,她却又不敢。

只是她虽然每回都听袁林道的摆布,只是时间久了,叶明俊依旧没有传来丝毫的消息,于舒艳的利用价值,好似除了陪些客人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值得袁林道关注的地方,而她却实实在在的是隆盛帝抽打他的一个耳光,渐渐的,袁林道看于舒艳的目光越来越阴冷,甚至到了后来时,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杀气,那目光令人毛骨悚然。

“于夫人,老爷今晚要过来。”侍候的丫头进来回了话之后,得到满室的沉默与安静,也浑不在意,知道于舒艳是个不会说话的,行了礼之后自个儿退了出去。

而留下来的于舒艳则是满脸害怕惊恐而又怨恨的神情,她如今最怕听到的就是袁林道要过来的事,一来袁林道对她绝不会怜香惜玉,就算是她侍候陌生男人,可是只要她肯撒娇,肯放软身段,除了心理上的难受之外,身体一般不会吃太多的苦头,但这所有的一切对袁林道都没用,那个男人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般,不但带给她身体的伤害,而且心理上的压力也是巨大的,她怕他问起叶明俊的事情,也怕他说起令自己害怕的话。

只是这事儿躲也躲不过去,晚间忍过一阵难受痛苦之后,于舒艳神智半失趴在床上,袁林道已经坐起了身来,又说起这段时间总是重提的旧话:“建安伯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原本昏昏欲睡的于舒艳一听这话,当下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眼神不敢去看袁林道,只是微微低垂着摇了摇头,袁林道看她摇头,眼睛里闪过暴虐残忍之色,半晌才将这眼神隐了去,而半垂着眼皮儿的于舒艳却没发觉,袁林道再也不能忍耐,刚刚两人在床上的温存好似如梦一般,他伸出手狠狠抓住于舒艳的头发,一把用力将她上半身提了起来,不顾于舒艳的尖叫,有些咬牙切齿道:“叶明俊还没派人来找过你?嗯?”最后个字像是从牙缝间溜出来的,带着说不尽的寒意,他看着于舒艳脸上的害怕之色,嘴角弯起一个狰狞的笑意,将脸凑近了她一些,目光微微眯了眯,杀意从眼中泄了出来:“我最后再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有本事能让叶明俊接受我的要求过府一叙,那么,你从此可以当你的贵妾,也不用再做以前那种人尽可夫的勾当,从此我可以让你安享晚年,反之,后果你知道的……”

于舒艳只觉得头皮疼得厉害,水珠子在眼眶中打转,却是不敢让它们流下来,袁林道的手段她很清楚,拼命点了点头,泪珠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随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溅,经此一事,袁林道也没了再寻欢作乐的心思,一把又重新将于舒艳如扔破布娃娃般扔在床上,冷哼了一声,整了整衣襟自个儿往外头走了出去,没看到身后于舒艳那阴冷怨毒的眼神。

三天时间过去,于舒艳送的信如石沉大海一般,虽然心里害怕,不过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袁林道暴怒之下给她喂了一颗毒药,据说发作有半年左右的时间,如果一直没吃解药,后果极其严重,没一举将于舒艳弄死,显然还是存了想拉笼叶明俊的心。

而京城里头,明绣在与丈夫儿子渡过了一个还算平静的新年,经过腊月三十,周瑞宁又大了一岁,当天隆盛帝和皇后都赐了不少东西过府来,没表现出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明绣夫妻提起的心,一大半已经放回肚子里,周临渊虽然说没完全放松警惕,可是这事儿皇帝陛下不提,他也不能主动去提起,这辈子以来,从没有过这种事情不在掌握中的时候,别提心里有多么窝囊了。

宫中冯氏一倒,皇后独大,周瑞宁进宫学习的事,随着开年之后,又开始了以前的生活,大了一岁之后,这孩子眼看着更懂事了不少,举手投足间好似更有了些皇室贵胄的气派,隆盛帝教得着实很好,对于这个隔代的孙子,他是刚柔并济,既不像以前对待周临渊那么一般只有寒冬而温暖在心,也不像对二皇子周临沂似的蜜糖包着毒药,对周瑞宁这孙子,他是慈爱有之,威严刚猛的时候也有,一段时间下来,小瑞宁被教是果然看起来比以前更懂礼了一些,只是明绣却遗憾,儿子年纪小小的,却极少在自已面前撒娇露出孩子似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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