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以前有些忌讳人家手里的兵权,以及他在军中的影响力,但是镇南王总归是他的兄长,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也是不愿意的,除了镇南王府以前的侍卫一个不落的全大方让镇南王带过来了之外,皇上还另外派了些暗卫过来守着,当然除了有保护镇南王的心思外,自然还有暗地里监视他有没有其它地作的意思,镇南王对此也是清楚,但是这些人是皇上派来的,他只要不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对自己又没有危险,因此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现在这些人手发现山里有人上来了,自然如临大敌,那一阵兵士还提着明晃晃的长枪,望着周临渊一行人眼光有些不善,看到那些护卫们腰间挂着的长剑时,更是脸色有些凝重不客气的道:
“你们是谁,上来干什么,这儿是不准许人随便进出的”
明绣自己的宅子也是有人守大门的,但是这儿离兄妹二人的家还远,她嫁了太子的事情村里人不知道,可不代表镇南王的家属们不知道,更何况就算是替明绣守大门的人,也是周临渊派了自己的护卫过来,不论是镇南王府还是其他达官贵人的随从下属,都对这些人很是客气,守卫山下要道以及观察来往行人的差事根本轮不到他们,只要他们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管理好就行了,其它事情不用他们去操劳。
这些人里少了认识周临渊的人,因此说话自然就不客气,皇后虽然在宫里要被冯氏压着,可在宫外人家谁不给她几分面子的?那些进宫朝拜的命妇们,不论心里如何想,可见着她时依旧是带着一脸的笑意,走到哪儿还没被盘问过,因此对自己的随侍大太监李朴使了个眼色,那太监头子已经带着笑意向前走去。
他原本极是容易给人好印象的长相这一次却失了手,那为首的兵士却不管他是谁,只要长相瞧着有危险的,人家根本就不会让他们进去,里头住着的人都是身份不凡的,谁出了事都没人能担待得起,因此众人手里的长枪都横了起来,枪尖寒光闪闪,为首的领头人更是目光森寒:
“站住,再上前格杀勿论了”
李朴脸色一僵,他大多时候都是靠脸色吃饭,他笑起来很是和蔼,极容易让人生出好感来,不论是谁都能套上一些交情,只是这次出师未捷,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人给用枪指着了。这李朴虽然说长得一副好好先生,脾气上佳的样子,可是内里却完全不是,甚至可以说脾气很是不好。
他本是暗卫出身,手上很有几分真功夫,如今跟在周临渊身边的护卫还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去,处事也很是有一套,因此才被隆盛帝挑了出来跟在皇后身边,这时见那为首的将领脸色不好看,他笑得更欢了,当下也不说话,人家让他站住了,他偏偏还往前走了几步,只是整个人气质明显发生了些变化,虽然还是带着笑,可是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将领眉毛一竖,显然当他是个脑子出了问题的人,手一挥正准备让人将他拿下再说时,却见李朴这个原本极不起眼的中年人眼里突然露出了一丝杀气,却下动作没停,看着步子迈得并不大,可很快就到了他眼前,一把就将他准备挥下去的手给握住,脸上笑容更加真诚了些,一脸两人哥俩好的样子,那将领被他握住,却是脸色苍白,冷汗一下子流了出来。
李朴刚出手时,他就知道已经不好,手被握在一只犹如铁钳似的手里头,偏偏这人还在不断使力,脸上却带着很真诚的笑意:
“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将领脸色苍白,周围总有人瞧出不好,只是挥过来的长枪轻飘飘就被李朴拂了开去,反倒是一脸和气的笑道:
“呵呵,何必动刀动枪,我和这位小哥说几句就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谁跟你是自己人?那首领额头上面冒出冷汗,狠狠的瞪了李朴一眼,只是手还在人家那里,不知他使了什么阴招,总之一会儿酸疼得厉害,一会儿则是疼得钻入骨髓,让人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这首领好歹还算有些理智,知道自己一人出了什么事儿还好,可也要将这些人给挡下,不然里头的有个谁出了什么好歹,他们便宜都得赔上了。
李朴只是不喜欢人家对他动刀动枪言语不客气而已,其实这首领又没得罪过他,更何况后头皇后太子以及明绣兄妹等人都还等着回家去呢,他要是只顾着玩儿而不办正事儿,那就不太好了,因此小施处罚之后也就将他放了开来,笑着拍了拍手臂已经垂在腰侧,好似完全使不出力的首领道:
“兄弟别在意。”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块金牌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那首领正揉着自己的手臂,这时冷不妨的见到这块金牌,忍不住脸色一白,这块牌子老王爷也有一块,是代表身份的,上头刻了皇家的玉玺,谁也不能仿制的,想起前几日王爷早就打下招呼来说是某位大人物要过来住上几天,因此让他们这些人在两天后多加留意一些,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比预想的提早两天就到了。
首领也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自己之前闹了乌龙之后立马就行了礼认错:
“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打扰了大人们的雅兴。。。”
他说完还想跪下去,皇后这次出来却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发,当然在他们眼中是如此,可在别人的眼中却是早就明白了他们是谁,但是碍于这些主子们要玩变装游戏,因此不得不一个个的全都装聋作哑陪他们玩,就算是一个已经人尽皆知的秘密,可只要没人说出口来,那就叫心照不宣了。
皇后挥了挥的,既然是以普通人身份出来游玩,自然不能再摆架子了,虽然一行人其实架子根本不小,但是对于在皇宫中排场更大更多的她来说,这已经是简约得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这时没让他跪下去,就淡淡的开口道:
“不用多礼,这次我们娘仨只是过来玩耍几天而已。”
那首领赶紧答应了一声,连忙挥了手让自己手下让出路来,赶紧让人将手里的长枪给收拾了,以免吓着贵人。虽然镇南王爷没说具体是谁要过来,但是以他的身份都要如此慎重,自然不能比他还低,而比他身份高的人,除了皇室那几个老不死的当今皇上的皇叔外,就只有那位大爷了。
这宅子是太子妃所建,既然说是有人要回叶家来住,除了那位自然没有旁人了,这位美丽之极的妇人既然说是娘仨儿,身份自然可想而知了。那首领心里激动,没料到自己今日竟然能有幸见到国母,在赶紧指挥人退下的同时,忍不住又偷看了皇后一眼。
等到这边事情处理了,明绣这才跟着叶明俊一道走了过去,几人走在前头,马车缓缓跟在他们后面,至于那队兵士,则是远远的跟在后头保护着,守大门以及巡逻的则是又换了另一队人马出来。
这山林里头已经渐渐比起以前多了许多的变化,刚经过那群兵士的拦截没多久,明绣竟然看到前头有人修建了一道兵岗,不远处还能见到一节一节的巡逻亭,里头都守着兵士,瞧起来森严了许多,里头的路也被重新铺过,瞧起来更加精致平坦一些。
没想到自己的地头被人弄成了这副模样,明绣差点儿都有些不认识了,见着许许多多穿着重盔甲的人走来走去,手上还拿着武器,冷着一张脸,瞧起来就给人很大的压迫感,她不由有些愣神。
这样森严的场景,山下那些村民们怎么敢随意走得上来?而且就连她走在众人之间被旁人盯着瞧不说,而且每到一处都有人给他们行礼,虽然碍于皇后之前的话没有真个跪下去,可那滋味儿也是十分特别,那些村民们竟然能这样跑上山来找李木匠问她的行踪下落,也真是十分胆大了。
她却不知道,其实村民们对这样的情况又是好奇又是新奇激动,上来时也是怕的,但是山下的人这些兵士也都认熟了脸,再加上她身份又是特别,因此上山时虽然多加注意了一些,不让人带着武器匕首等有伤害性的东西,但是对他们也很是宽松了,再加上村民们上山时都是三三两两的一道,因此倒还好一些,只是心里的感受如何却是没人去问了。
修建了山里的宅了之后,叶家的宅子已经近了许多,不再如之前一般光是走路也要走上小半个时辰,再加上这森林中如今经过整理修建,景色十分怡人,在这样的盛夏走在里头,听着林子中鸟儿的清脆鸣叫,感觉到两颊柔柔的轻风吹拂,是十分令人赏心悦目的事,就好似在游玩散步一般,几人脸上都没有出现疲累的神色。
皇后兴致勃勃,只是她毕竟从小娇生惯养,在宫中出行都是要人侍候的,因此没走多久依旧是坐回了马车,明绣夫妻和叶明俊则是缓缓的走在后头,几人一边说话,一边四处略有些新奇的打望,想起以前三人年岁小时,一道在林子里玩耍的情景,兴致都高了很多,说到兴起时甚至还用手比划。
叶明俊斯文俊美的脸孔有些绯红,他许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以前匆匆回过家一次,可那时回来没多久要不然就是要准备回学院,要不然就是准备要上京赶考,这宅子建成之后根本就没认真住过几天,这新整理后的森林对他来说更是新奇了许多,这时也迫不及待想回到家里去,听到周临渊说起那次几人一道采贝壳的情景,三人都有些兴致起。
明绣往四周望了望,想起那条小溪还留在不远处,建山里的宅子时并没有将它给封了,反倒是将周围的环境整理了一通,见哥哥脸上略露出怀念的神色,眼里露出兴奋的光泽,比起他这些日子的消沉来说,精神好了许多,不由欢喜的道:
“不如我们明日再去抓些贝壳以及田螺吧,好久没吃了,都有些想念了。”
那时兄妹二人的生活并不如现在宽松,可等到现在两人有钱了,吃食上自然精致了许多,田螺以及贝壳等这样不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已经许久没见过了,这时听明绣说起,想起那时炒田螺的味道,周临渊两人都有些意动,只是想起她现在还怀着身子,都有些犹豫:
“你最近正孕吐中,那些东西有腥味儿,更何况天热,你别晒着了。”
明绣挥了挥手,有些大大咧咧的道:
“我回来就觉得心里舒坦了,你们看我走了这么久,有没有吐过?”
几人一路走上来已经走了约摸有一刻钟,她额头上布了些小细汗,脸颊也浮了些绯红,瞧起来很是健康的模样,比起之前在马车上头奄奄一息的样子,确实要好上许多。周临渊摸了摸她脸蛋,上头微微有些湿意,因此走得久了,再加上天气又热,还没挨近就有一股热气儿,忍不住替她擦了擦,一边点了点头算作同意,只是又多嘱咐了一句:
“那也行,不过你不能下水。”
明绣一下子欢笑了起来,嘴角边露出两个俏丽的梨窝,好似盛满了美酒般,让人看着就从心里开始陶醉,她虽然想玩,可也知道自己的身子,并不是个任性的人,因此很痛的点头答应道:
“那是自然的,反正你俩都得听我指挥”
叶明俊很久没见过妹妹露出这样俏皮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想笑,点了点头,想起二人那时才搬到山里住没久的情形,忍不住也对她眨了眨眼睛,故意俏皮的道:
“没问题,反正哥哥一向被你指挥惯了的,以前还被你指着去挥竹笋呢,听话很是有保证的”
被人抢了先表忠心,周临渊脸色有些郁闷,这事儿明绣都没告诉过他,心里有些吃味儿,忍不住跟着道:
“你也可以指挥我挖竹笋的,说不定我办事儿可比大舅子利落多了”
没料到他说出这么稚气的话,明绣兄妹两忍不住都抽了抽嘴角,看他还一本正经的样子,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干脆白了一眼不理他。
皇后坐在马车里掀了窗帘往外看,听到他们聊天又看到儿子在同叶明俊‘争风吃醋’,忍不住有些想笑,又看明绣走得满头大汗的模样,怕她身子有些受不住,因此向明绣挥了挥手招呼道:
“绣儿,走累了没?累了进马车来坐坐吧。”
明绣摇了摇头,见皇后嘴角边挂了笑意,一张精致的美丽脸庞带着轻松,出了宫之后少了冯氏的马蚤扰,她气色瞧起来也是好了许多,走了这么一整天也没露出疲态,反倒神情很是兴奋的样子,她朝上头努了努嘴:
“娘,就快到了,上头已经能瞧见了呢。”
顺着她的动作,皇后也不由抬起头来,果然见着小道的尽头处隐隐约约能瞧见房屋的一角了,被森林的一些树丛中翠绿的叶子挡住,朦朦胧胧的,瞧不太真实,不过偶尔露出来的一角也是让人叹为观止。
明绣一边指着周围的建筑,跟叶明俊以及周临渊解释,经过了镇南王爷的宅子时,上头就已经是叶家的地盘儿了。
没坐马车步行的三人眼看着家门已经在眼前了,忍不住眼前都是一亮,其实三人走这些路都并不觉得如何累,他们当时跟着郑老道学了半年时间的武功,尤其是周临渊,走了这么久连气都没喘一下,只有明绣如今怀着身子,再加上郑老道传她的心法口诀其实是以调养身体为主的,因此稍微气喘一些,但见着家门口已经近在眼前,浑身又充满了力气,脸上神色也兴奋了许多。
已经许久没再见着李木匠等人,一行人好不容易赶了一天路见到目的地了,都觉得说不出的兴奋,两扇泉红色的大门是紧闭着的,上前敲了门之后来开门的正是周临渊派过来的护卫,见着风尘仆仆的一行人时,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没想到原本两天后才应该到的人,竟然提早了两天就到了,当下又是一阵兴奋的惊叫,没多久李木匠等人已经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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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缘份
第三百三十二章 缘份
他们如今住在叶宅里头离大门并不远的宅子里,里头的主宅平时都有丫头婆子固定打扫,其余时间并没人往里头走一步,虽然李木匠同明绣关系亲密一些,可他如今住到了叶家,领了明绣的工钱,却越发的遵守起那种无形的规矩来,看着明绣时虽然有些惊喜激动,却都压制着没说什么,只是吩咐着李长生等人先去厨房看有些什么饭菜,以及快去烧些热水等寻常话。
可就是因为这样寻常的家族气氛,倒让皇后心里觉得温暖了许多,周临渊太子的身份陈汉武等人是知道的,不过因为他一向没在众人面前摆过什么架子,因此大家神态虽然恭敬,可是却并不如何拘谨,陈大娘双手在围裙上头搓了搓,看着明绣一副妇人装扮,头发已经挽了起来,忍不住眼里涌出了泪花,不时的伸手擦一擦。
何远也站在人群中,他今日是过来替主宅这边修剪花枝的,这样的工作他每个月要过来做上个四五次,这时不巧正碰着明绣他们回来,脸上带着笑意,眼尖的看到自己妹妹也在人群里头,趁着那边热闹的时候,赶紧也挤到何翠翠身边,关切的问了好些话,这两兄妹可是一个在上京一个在乡下的山村里,两人离得远不说,平常还难得见到一面,这时没料到妹妹也跟着明绣一道回来了,他眼神也是有些湿润。
身后几个马车被陈汉武领了下去,看着周围一张张熟悉而亲切的脸孔,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心和亲切,虽然不同于太子府里的人训练有素或者是讲究礼节,但是那种关心发自内心,令人感到温馨自在,并且不会有沉闷感。
叶明俊同身旁早就围上来关心的问候着他的陈汉文说着话,他已经是一个早就当了爹的人,可是这时见着叶明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忍不住就聒噪了几句,拉着人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连旁边陈大娘说了好几句让他帮着收拾一下也没理睬。
明绣许久没有回来,这一回来时都已经是出嫁的人了,李木匠等人也有些激动,见旁边李长福还在同明绣说着话,这老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骂道:
“还不赶紧去打些热水给绣儿送过去,这人走了一路都热了,先将脸和手擦一擦,然后赶紧让人再多烧些洗澡水送过去。”他说完又看了明绣一眼,走了这么一段路,她的脸色瞧起来红润有加,不像是吃过什么苦的样子,这才放心了些,只是见自己几人激动了还一直堵在门口,这才连忙让开身子:
“瞧我,站这儿都忘了让路了。”
明绣笑了笑,又看了旁边皇后一眼,她不像是有在生气的样子,反倒脸上带了笑意,当初让李木匠等一家全住过来的想法果然是没错,现在回来叶家时那种温馨感,就如同真回了娘家一般,而不是一个只是收拾好的空屋子,虽然精致豪华,可是却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热气儿。
一大群人将明绣等几人拥在人群中,浩浩荡荡的往里头院子走去,虽然这么久的日子叶家两个主人没在家里,可是家里的一切却是打理得井井有条,这里的下人们许多都是周临渊当初从上京里派过来的,有些是训练有素的太子府的老人儿,有些则是新买了调教过后懂规矩的送过来的,这时见着主子过来,忍不各个脸上都带了欢喜的笑意。
这时宅子已经由好几栋楼房组成,除了外头陈大娘一家住的之外,里头的几栋小楼格局都并不太大,但是胜在小而精致,况且每栋楼当初修建时就算计好住的人并不多,以小而精致,多而不繁杂取盛,每栋院子之间都连着几条特意留出来的精致小路,上头铺着五颜六色的鹅卵石,走在上头能感觉到脚底被那微微的凸起硌一下,上头用水泥浇灌,已经凝固得十分牢实,并不如一般见过的小路般灰尘仆仆的样子,瞧起来洗刷得十分干净,看上去就让人心里舒坦。
两旁都种了玫瑰花,此时正是玫瑰怒放的季节,枝叶修剪得都很整齐,这一边小道除了种的玫瑰花之外,两旁还不知道围了何远从哪儿挖出来的绿色草丛,这种小草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星星点点的,偶尔上头还冒出一朵鹅黄|色的小花,很是清秀的模样。
那股小泉在新修宅子时也并没有被人挖了去,反倒是将那池子的规模扩大了一些,但是这小泉的位置正处于主宅里头,因此平时很少有人过来,很是清彻,下头长了些水草,里头还游了一两只小鱼,泉眼里不停的流出清凉的水来,不到溢满的时刻池子里的水就往下头专门留出来的放水处涌下去。
池边的柳树还是原样,并没有被挪动过,那边上的几棵果树倒是不见了踪影,被何远移到了明绣专门让人弄出的果园里头,宅子里一派翠绿清凉的景色,虽然比起皇宫里精雕细琢后的景色来说,少了几分那种奢华,可是却又多了几分自然以及翠绿,少了随处可见的精致宫殿,触目所及全是花朵。
皇后一边新奇的打量着院子里的景色,那边陶姑姑已经得了明绣的许可,摘了一朵开得正好的红艳玫瑰插在了皇后的头上,她本来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可是保养得好头上乌发如云一般,并没有一根白发的痕迹,今日出门赶路,她头上也并没戴什么首饰,只是简单的将头发挽了在一块,用一根简单的白玉钗子固定住而已,这时戴上一朵玫瑰花,人花相互辉映,不由增添了几分丽色。
这时的人并不如现代时的审美观,时兴的就是繁华以及奢侈鲜艳的美丽,开得正好层层叠叠的花朵比起京时流行的绢花来说,不知道美了多少,更何况这新鲜的花儿还带着一股芬芳,不论是再精致的绢花,那些匠人们做得再逼真,也不如这真正的花朵来得美丽。
皇后不妨陶姑姑的动作,不由吓了一跳,等她将花朵固定在云鬓边,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