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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悠闲生活至450章)第9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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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接着就是开始对自己退避三舍,等再次相见时,他已经变得陌生之极,神色间虽然还带着笑意,可是那种笑意并没达到眼底,反倒冷得令人打从心里生出寒气来,她开始还以为他只是因为太子与自己母亲之间的党派冲突,后来才明白一切全源自于他妹妹明绣。

她刚开始嫉妒过,嫉妒这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妹妹,甚至为了她,宁愿同自己决断,也要让她嫁入皇家。七公主从小在宫里长大,母亲冯氏虽然一手遮天,她并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可是不代表她对这种政治间的敏感一无所知,只是事已至此,她母亲冯氏现在虽然不如以前得父皇宠爱,可是自己在外人看来,依旧是冯氏的女儿,光风无限,那位建安伯大人,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不论七公主心里如何不愿,她甚至已经学着寻常女子找过隆盛帝一哭二闹了,可是结果却全然没用,对于这个以往在外人看来隆盛帝眼里最为喜欢的女儿,这一次他展现在了超前的强大决心,并没有因为七公主的哀求而软了心思,反倒是硬了心肠,不论公主殿下哭得有多么的梨花带雨,这边的嫁妆以入陪嫁的人依旧是在准备中。

明绣对宫里的情形虽然明白,不过却不知道七公主将这一切已经全归在了自己的身上,满心都认为是这姑娘挡了自己的路,以致叶明俊不敢再同自己接触,最后不但是不能娶了自己,反倒是让她流落异乡嫁给那大漠王。

只是那姑娘不论如何,到现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方法,甚至皇帝为了怕她不愿嫁而自尽,拨了暗处守在她身边,防止她会在出嫁前或者是还没成亲时就自尽,为此挑合适的人时机可说是煞费了苦心。

明绣嫁周临渊已经三个多月时间,天气已经渐渐炎热了,村里李木匠已经派人过来传信说,她前一年时让村下人种下的一些果树以及花苗等已经渐渐看到了成果,再过一两个月恐怕一些花儿就能收获了,许多事情虽然他还作得了主,可是这种关于银钱方面,而且数额又比较大的,还是需要她回去拿主意。

李木匠如今也知道她嫁了夫家,虽然信是让人写的,可是信里头却带着遗憾,为没能参加她的婚礼,也为这个孙女儿一样的小姑娘算是从几年前被自己看着长到大,如今嫁了人了连回去再多看一眼也是不方便的。

当女儿家就是这一点不好,难怪古代的人都卯足劲儿的生儿子养在身边防老,毕竟谁也不愿意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闺女因为各种各样的规矩而变成了别人的人,不但疼惜一场之后要侍候的是别人的老娘,而且就算是想得肝肠寸断,要再见上一面也得需要别人母亲同意与否,而不是她自己就能作得了主的。

明绣现在对这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算是理解了一些,心里更添感触,可是越是明白这些,就越是知道自己想要再加村里一趟是有多么的为难,别说皇帝陛下会不会准她离京回乡,就是周临渊那里现在成天贴得她很紧,根本就不会同意让她独自一人回去,每当她提起这话时,那男人就不停的碎碎念,一会儿说两天路程着实太远,一会儿又说路上十分危险,明绣怒时掐他一把,他也笑嘻嘻的受了,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又是抱紧她两人一番恩爱。

这时已经到了六月时期,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所幸的是上京里现在还不比南边,热得没有那么迟,只是穿着春日时才做的衣裳,却是显得有些厚了。周临渊已经将内院的一切都交给了她打理,如今她不光是要忙着太子府内大小的事务,还有周临渊交了一些自己私底下的店铺财产给她一道打理,忙得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来。

如今天气热了,府里的下人也好还是主子们也好,都指望着她赶紧将衣裳都换一换,她自个儿也穿着春日制作的衣裳,那衣裳虽然不厚,可是却也不薄,眼见着头顶上太阳明晃晃的,晒得人心里烦闷不说,而且太子府内还需得要准备上冰块了。

后院还住着一大票的女人,虽然周临渊同她们没有牵扯,可是这群女人的衣食住行却样样都得要安置好了,不论他宠不宠或者是沾不沾,那些人总归都是他名义上的小老婆,要她这大老婆好好照顾才是。明绣越看越是心烦,忍不住将账册丢在了一旁,她最近莫名的老觉得心里烦闷不堪,脑袋也时常昏昏沉沉,以往爱吃的东西也没了胃口,一瞧就觉得油闷得厉害。

对她这情况,周临渊暗自里已经开始有些担心了,说了好几天要找个御医过来给她把把脉瞧瞧,可是明绣却都摇了头。她最近能嫁给太子,已经是上京里最为流传的消息了,许多人都在盯着她,幸好这时七公主的事儿传得热了才将关于她的流言压了下去。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有孕

第三百二十七章 有孕

虽然私心里有些对不住七公主,不过明绣依旧为此事而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再平熄下来,她实在是不愿意这时候再有任何风吹草动引得人家的眼珠子都恨不能粘在她身上了。

周临渊进来时就见她懒洋洋的靠在了椅子上头,娇小的身子整个全缩进了椅子里头,显得身形越发的纤细,一向精神饱满的脸蛋儿上头,已经憔悴了不少,肌肤虽然依旧饱满,可是眼睛下头已经渐渐有了些青影,那是他晚上胡乱纠缠使她时常睡眠不足造成的,白日时她又要处理不少的事情。

想到这儿,周临渊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心疼,继而又有些那么一丝的后悔,桌边还摆着精致的开胃小点心,味道有咸的有甜的,可她却都没去拿一块尝尝,整个人最近已经瘦了一圈,晚上抱着时就能感觉得出来。

他大步走进来时明绣昏昏欲睡,还没注意到他身影,旁边侍候的丫头却已经看到了,见到他时准备请安问好,却被他给制止,直直走到明绣身边,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时,见这丫头已经极为自觉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脑袋靠在他胸膛边,有些慵懒的问道:

“你都忙完啦?”

周临渊点了点头,看她这副没睡醒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怜惜,又将她抱得紧了些,感觉到她身上沁出了些汗珠,顺手捞了旁边的团扇替她摇起了风来:

“累成这样,不如再去睡一会儿吧,午后我让人替你准备些好吃的。”

明绣听到这儿,忍不住挣扎了两下,坐正身子白了他一眼,自己这些天没睡好是因为谁的原因啊?他现在竟然还能厚着脸皮说出这话来,想到这儿,这姑娘心里不平衡的掐了他一把,突然间动作一大忍不住一下子干呕了出来,这下子不光是她自己给吓到了,连周临渊也吓了一跳,忍不住搂紧了她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立马就摇了铃召人,准备让人进宫请个御医出来替她瞧瞧。

这一下子干呕就像是得到了个信号般,明绣接连不住又干呕了几声,旁边丫头体贴的捧了银盆端在她面前,可她干呕了好一阵子,却又没吐出什么东西,最后反倒是越来越恶心,忍不住将涌到嘴边的呕意吞了下去,脸色苍白着好半天没说话,感觉这阵难受舒适一些了,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觉周临渊的手轻缓的在自己背上轻拍着,忍不住对他笑了笑。

本来是想安抚他的心,谁知她此时脸色苍白,连嘴皮儿都失去了以往的粉红色泽,也变得好似透了许多,更是让人揪心不已。

原本想要让周临渊别大费周章请御医,不过明绣自己刚刚吐了一阵也觉得浑身不适,这时见他已经吩咐着刚刚进来的元禄,也只得默认了,想着要真是凉了胃,抓两副药吃了应该会好一些。

只是桌上摆着的原本要裁制新衣的账本还放着,而且下午还要让人过去内院替那些女子们量身段儿,各种各样的事情又多,那些院子里每月的花销以及各种份例物也要发放下去。虽然只是一些琐碎的事儿,可是要费的心神却是不少。她悠悠想起自己在现代时,偶尔听人家说过还是做古代女人好,嫁了人不用再上职场拼杀,一切全交给老公养,自己只肖留在家里侍候一下公婆罢。

那时她自己每日上班也是累得直喘气,可是真到了古代,才发现这种情况有多么的不利,光说这侍候公婆,不止是真正许多问题上的走个过场罢,她亲眼见过陈二媳妇儿等人侍候起陈大娘来时,连吃饭时偶尔也不得空闲的,更别提如果想去哪儿,得经过婆婆的同意不说,稍讲究一些的人家每日早晨还得要天不亮就去候着请安问好,顺便侍候婆婆用早饭。

况且这内院的事儿看似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料理起来却很是令人烦心,而且一些田庄铺子等打理也很是琐碎,明绣以前就自己当家作主,习惯了这些事情,处理起来也不会手忙脚乱。

幸亏她嫁的是周临渊,上头虽然有婆婆,可是那位婆婆还年轻貌美,远不到需要她侍候的年纪,而且宫里多的是宫女争着抢着要侍候她,每次进宫时孝顺都只是端端茶杯作作样子而已,况且皇后娘娘还住宫里,连请安都不必,每日可以睡到辰时才起,这一点对于一个已经嫁了人做了人家媳妇儿的人来说,简直是十分幸福的事情了。

虽然出行不便多少令明绣有些不习惯,不过想到人家其他姑娘成婚后照样也不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这么一想,好似又平衡了许多,至少她已经比那个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要好上许多,嫁的人不但是自己熟悉的而且是爱自己的,而且还是年轻俊美的少年。

想到这儿,明绣忍不住挑了挑周临渊的下巴,见他因自己这个轻薄的动作而僵了下脸色,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临渊无奈的轻拍了下她屁股,可是见她笑起来心里却是欢喜的,也不管屋里还站着不少侍候的丫头婆子,他凑近明绣耳朵边讲道:

“你这调皮丫头,本来今晚想放你一马的。”

一听这话,明绣脸孔一红,掐了他一把又挣扎着坐直身子,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不过这时还有不少的事儿等着她去做,况且周临渊已经使了人去太医院请人,相信以他的身份地位,不多时那些御医就会赶过来,这时不赶紧将事情处理了,等下还得耽搁不少时间,以致于手忙脚乱。

这裁制夏衫的事情虽然小,不过拖久了却不好,她自己都已经让人翻了去年的旧衫出来准备过两天换了,想想其他人自然也是受不了的。周临渊虽然不待见后院的女人,可是对她们也从来没小器过,吃喝穿着以及用度,从来都没亏待过她们,反倒都是按了例送过去,虽然那些姑娘不见得认为合心意,可好歹东西等都是上乘,月例也都是给足了。

周临渊见她拿了账本,忍不住皱了皱眉,虽然见她看了入神,还是顺手夺了过来,一边嘴里漫不经心的道:

“你休息一阵,这些东西你别管了。”他话没说完眼睛就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账本,这么一看才忍不住皱起了眉来,神色变得严肃了许多,有些不满的道:

“怎么这些女人吃穿用度花销竟然比你还多?”

明绣白了他一眼,刚刚还在心里暗自认为他大方,可是这时他这么一说,她才知道感情这人并不是大方,而是压根儿就没察觉过这方面的问题,虽然好似这么一来周临渊的形象变得不如之前那般高大,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就觉得这么爽快呢?

“没啥,吃了就吃了,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她这么一说完,才好似察觉出自己这话怎么就那么像胜利者在对着失败者故作大方呢?显然周临渊也听了出来,忍不住对她调笑了一声:“也是,她们也就只能花花钱了。”

话虽这么说,可心里到底有些不爽,自己又没碰过这些女人,反倒要为她们以后买单,别看一人一个月俸禄只有三十两,可是每季度做好几套新衣裳,那些面料可都是用的上乘的绸子,光是衣物一个季度都有好几百两了,更别提时下京里流行的一些首饰以及绢花,每当有什么新鲜蔬果上市时这些女人还都得分一份儿,而且吃的也是精挑细选,总之每个人的燕窝等滋补物都是不断的

一个女人一年能花费好几千两的银子,后院里少说也住着好几十个女人,侍候的奴婢也得要给俸禄,这么一算下来,周临渊每年花在这些纯装饰性的女人身上的银钱就有十几万两之巨这一大笔钱花得不光是冤枉,而且数额十分巨大。

周临渊心里泪流满面,感情他每日里拼死拼活的想法子挣钱,就是为了这么些女人想想他可怜的俸禄,再想想自己私下里手头的几个产业,原本他还认为自己挺富有的,可是这么算下来账本上头也只是和收入打平而已,深入里的账本他还没看,现在想来自己以前不太关注这方面,在这些女人上头不知道冤枉花了多少

有些女人进府早的有好几年了,想起这些周临渊就忍不住嘴角直抽抽,心里打定主意得将这些人送走,不然就弄回宫中去让老头子烦心,至于自己挣的钱,让媳妇儿花也就罢了,至少花了他心里舒服满意,可让别人莫名其妙花了算怎么回事?

因为来请的人是太子府上的,因此御医来得也很快,原本还以为是要等到下午,谁知那御医连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就颠颠的跑来了。周临渊原本上午还是有事的,不过这时见明绣神情有些焉焉的,因此就留在了这边陪着她,太医过来时两人还没用午膳。

进来时屋里放着屏风,透过屏风能模糊的看到这是个胡子已经快飘到胸口的老御医,明绣伸了只手出去让他把握,这御医就那么坐在那儿,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儿,半晌之后他摸着脉没有出声,明绣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凉了胃而已,可他这么沉默,不由感到心里有些激动,连着脉搏就快了起来。

那太医沉吟半晌,有些小心谨慎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慎重之色,欲言又止,望着旁边站着的周临渊没有说话。

周临渊有些着急了,看他脸色有些不对,显得严肃了许多,心跳简直比明绣还要快,见他仍旧动作慢吞吞的,一脸为难之色,忍不住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太子妃究竟如何了,别吞吞吐吐的”

瘦瘦的小老头儿被他提了起来,摇得左右乱晃,那把长胡子也跟着悠悠晃动,这么死命摇晃之下太医骨架都快被他摇断,命已去了半条,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脖子被衣领勒住,眼见着已经快翻白眼了,明绣坐在里头瞧着不好,赶紧制止他:

“你先把他放了,让他顺口气再说。”

周临渊听了她说话才反应过来,一看太医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不由翻了个白眼,一把又将他丢回椅子上头,仲嬷嬷这才赶紧招呼着小丫头端了茶杯过来递给太医顺气,这老头儿也是命不好,今日被逮着来了太子府上替明绣把脉,一把老骨头就差点交待在这儿了,歇了好一会儿见周临渊又有些不耐烦了,咳了两声,才赶紧交待道:

“太子妃脉像应该是有喜了,不过时间还太短,下官怕是诊断有误,因此才不敢多说,太子殿下还要再请几个大夫确诊一下才行。”

一听这话,明绣忍不住呆了,想起上次月事过了才二十多天左右,怎么就这么快了?她神情有些恍惚,一旁周临渊比她表情还要呆愣,半晌才欢喜的又抓起太医问道:

“此话当真?”

太医又给他抓得直翻白眼,幸好仲嬷嬷等人听了欢喜这时见太子高兴,知道他没有责怪的意思,因此才将他救了下来,这下子说话谨慎得多:

“应该是如此,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太子殿下还是应该再找几个大夫确诊一番。”

其实妇人的喜脉他应该是十拿九稳的,只是明绣这时间实在是太短,只是隐约能摸到一些而已,不过有时候也有可能是其它情况而误了诊,毕竟她身份又不同一般妇人,如果真出了差错,那最后倒霉的也是自己,因此这太医并不敢随意下口断定,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因此连忙又让周临渊再请几个人确诊一下。

明绣没料到自己这身体都还只是一个孩子,可是现在却快要做孩子它娘了,一时间身份的转换上有些反应不过来,倒觉得这时就如同身在梦幻中般,看着周临渊高兴的跟个呆子一样不停的傻笑,只有仲尤两个嬷嬷笑着打赏了太医并将他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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