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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悠闲生活(完结)第7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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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子弯了腰对自己行礼,忍不住皱了皱眉,嘴里淡淡的责备道:

“太子是国之储君,这么一点儿小事,何必惊慌?”他虽然是平平直述的一句话,可是里头却含了教训,周临渊听了出来,知道这老王爷是在趁机教育自己,虽然不知道这皇叔怎么就愿意出言提醒自己,不过他却知道机会难得,因此又恭敬的行了个礼,这才直起身来正色说道:

“本宫受教了。 ”

镇南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这个侄子一向是浑身傲气,轻易不肯折腰的,行事也是任性霸道,没想到今日里竟然会如此紧张一个小姑娘。他眼睛里头掠过一丝精光,又认真瞧了眼明绣,这才出乎别人意料的笑了一下,并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冷冰冰的瞧得人心里发寒,反倒是咧嘴笑了笑:

“好,不赖账!”他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腰侧,只是原本随身携带的宝剑在今日里过来时,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摘下了,因此一时间身上也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沉吟了半晌之后才站起了身来,倒背着双手在原地踏了两步,眼睛一亮,说道:

“我打张条子,晚上回去让人给送过来!”

明绣忍不住多瞧了这镇南王一眼,原本以为自己之前大意说出口的话能使得他生气的,没想到他没有生气不说,反倒是主动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忍不住愣了一下,直到周临渊悄悄拉了她一把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本来是为了想要让这些为难叶明俊的大臣们难受一下,可是见这老王爷如此爽快,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那倒不用如此着急的。”

镇南王瞧了她有些汕汕的脸色,眼里掠过一丝笑意,他这么说也是有深意的,最开始是确实对这样新奇的宅子感到喜欢,他现在虽然位高权重,皇上虽然也信任他这个兄长,可是他与皇上毕竟不是一母同胞,再加上几个儿子也在军中任职,手握军权,他要是真的对手里的权力恋恋不舍,迟迟不肯放了军权,皇上怕是也会起疑心。

能混到这个地步,镇南王虽然说年纪大了,可是心却不糊涂,自古皇帝最是多疑,他能这些年深得皇上宠幸,可是并不代表皇上会永远的宠幸他下去。再加上他现在放权,虽然说镇南王府的地位会下落一些,可是几个儿子手里还握着实际的权力,外表的风光对他这样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来说,根本毫无实际的意义。

因此他才正好趁着此次一些朝臣起哄的时机,倒真心起了想要解甲归田,买个宅子去荣养的心思了。镇南王生在皇家,知道自己这么做皇上会放心,到时候心里多少也会对自己有些愧疚,这种情绪到时候自然会使得他记得自己的几个儿子,不会让他们吃了亏去!从而又能对皇上表示忠心,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第二百六十四章 众臣

第二百六十四章 众臣

这些心思明绣虽然聪慧,可是毕竟不太了解。她虽然有前世的见识,但是却不知道,皇室里面的人,一旦牵涉到皇权以及各种政治利益,斗争起来绝对是你死我活,许多皇子虽然瞧着风光,可是如果夺位失败以及被皇上所猜疑,下场绝对凄惨。

周临渊却是猜测到了什么,初时觉得有些震憾,毕竟镇南王手里握着兵符,手下统率了几十万大军,这是先皇在位时就赐予他的,虽然当初因为出身原本没有能上位,可是却也足以使得自己父皇忌惮了。但是前些年镇南王领军征战在外,又表现得对当今皇上忠心耿耿,并没有异心,几个儿子成年后都是在军中长大,现在也都各自在军中有着地位。

这样满门武将的勋贵并不少,可是见识多了荣华富贵,可是却又舍得果断再撒手的人却是很少,镇南王手里握着兵符,在军中威信又高,他要是自己不主动将兵权交出来,就是连父皇也拿他没有办法的,只是这样一来双方心里难免都会有疙瘩,没想到这位皇叔却是敢做出这样的决定。

周临渊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眯了眯眼睛,眼里露出一道亮光,虽然很快就逝去,却被镇南王瞧在眼里,忍不住扬了下眉毛,看这个侄子的眼神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

他做这个决定并没有瞒着几个儿子,虽然说他们现在都已经有了建树,论起行军打仗也是一把好手,可是却没想通其中关节,只是都以为自己已经老糊涂了,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的不满哪里瞒得过他?

没想到现在他不过是刚刚露出想要买宅子的念头,这个侄子就已经明白了过来,想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镇南王想到这儿,忍不住心里一动。之前周临渊明里显里向他示过许多次好,可是他却不愿意卷进几个皇子的斗争中去,因此都用各种话推脱了,以前为了避嫌,同这几个侄子来往得比较少,只是他也常听说太子爷飞扬跋扈,行事霸道任性不留余地,性好渔色,不论男女从来不拘,现在看来倒不像是这样一回来了!

想到这儿,做事从来都是严谨认真的镇南王,不由也有些后悔了起来,自己这一撒手放权,几个儿子虽然能靠着自己的努力打拼,可是总不如现在有自己撑着顺畅,早知道之前周临渊派人过来示好时,他就应该顺势应下,就算自己往后交了兵权,周临渊上了位也有人照拂他们。

自己当时就算答应他,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甚至什么也不必做,只要做出一个姿态就行了!镇南王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当初行事完全靠明哲保身是错了,让他不由得反省,难道自己真的是因为年纪大了,总想保存一家,反倒是没有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以及敢拼敢博的念头了?

现在就算他肯主动向周临渊示好,不过怕是自己这个侄子也不会同意了!虽然平素里没怎么相处,不过蓝家的事情以及暗地里得知的消息,都知道自己这个太子侄儿不是个普通的,成年已经羽翼丰满的皇子都一一被他使手段锄除,更是刚刚不过从自己的三言两语中就推断出一些事情,得知自己想要交权的心理,他哪里还有优势?

从原本的绝对优势变成现在的劣势,镇南王心里有些懊恼,脸上自然是板得更紧了!他是皇室人,知道周临渊得知自己想要交权的心思后,想法绝对不会只是局限于同几个皇子分高下之上,反倒是会站在皇权的角度去看这件事。

周临渊见这位老王爷脸色阴晴不定,不由笑得欢畅,漂亮的眼睛里闪烁得得意狂妄的光芒,见镇南王看向自己时,更是毫不加掩饰,看得这位老王爷脸色铁青,这下子也没有了对明绣感到兴趣的耐心,反倒是如打了场败仗般,心里有股火气,却无处去撒。

明绣不知道这二人心里到底是卖了什么葫芦,可是她却本能的感觉到镇南王和周临渊之间气氛有些怪异,只是见周临渊脸上笑意放肆,想来就算是和镇南王杠上,他也是没有吃亏的,因此心里多少放心了些。

既然这位老王爷主动提出打张‘欠条’,她也没有再矫情,只是望着几个脸色难看的大臣,不由弯了弯嘴角,露出下颚两个小梨涡来,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不过那意思却是十分明显。

众勋贵大臣虽然心里不满,不过这群人里头身份最高的镇南王都主动开口说要拿银子,自己等人哪里好推脱,只是这么一把心里却将这老王爷恨上了,只是人家位高权重再加上深得圣眷,不是自己轻易能惹得起的,因此虽然肚子里的火气能将人闷熟了,可是脸上却得露出应当如此的表情。

大家心里都十分憋曲,虽然在朝为官多多少少有些进项,可是一般大臣的奉禄还要养着一家老小,根本没有多少剩余,虽然平日里暗中投靠几位皇子能额外有些进项,可是之前叶明俊那儿已经花去不少,因此多少感觉有些囊中羞涩;

而那些世代袭爵的勋贵之家,虽然几代传承下来家底十分丰富,可是常年吃穿用度却是比一些大臣讲究许多,再加上他们虽然有银子,可是自己心甘情愿掏出来是一回事,被别人逼着掏银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不光是银子的问题,而且还关乎了一个脸面的问题。这叶家兄妹并不是什么出身显赫的,可是前前后后不光是在叶明俊身上花了不少,现在还得被这姑娘给宰上一刀,这样想来任谁也不会心里欢喜了。

虽然有太子殿下站在一旁,不过这些人掏钱的速度却并不快,大家各位其主,心里根本没怎么将周临渊这个太子殿下看得有多重,虽然表面上恭敬,不过既然都已经干了抢皇位的勾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家心里都是十分清楚的,也没必要去做那惺惺姿态,只要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表现多了在明白人心里也不过是如小丑一般。

自诩想要有拥护之功的,都是心里有些傲气或者是自认为理想远大的,自然不肯轻易让人看轻了去!这时众人见明绣这个作派,又见镇南王主动打了‘欠条’,承认晚些会派人送银子过来,大家也不能再装傻充愣,因此摸了摸身上,都准备先拿些银票,将这事儿糊弄过去再说。

大家心里虽然对被逼着掏钱不爽,不过想来建栋宅子加上买地的钱应该也花不了多少,再说这叶明绣又是将宅子建在乡下地方,虽然是白掏钱,不过换句话说,乡下地方土地也便宜,加上建宅子以及各种费用,最多也不过就几百两银子。

众人也不差这些钱,许多勋贵身上甚至随身就携带了好几百两,因此虽然有些不爽,不过也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儿就惹太子不快,不过是些钱财而已,就当破财免灾了!因此众人心里暗道晦气,一边都从怀里掏了些银票出来放在面前的小桌上,有些没带银票的大臣熟识的也相互借了凑上一些。

周临渊冷眼看着众人的动作,心里冷笑一声,他也不与这些人虚与委蛇,见了众人每人手边小几上放着的几张薄薄的银票,忍不住嘲笑了一声:

“诸位是在当打发叫花子!”

他这话一说,几位朝臣的脸色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几人刚向关系好的借了些银票凑数,谁成想却被太子嫌弃成了这样,话里的嘲讽味道使得众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其中的抚国公张由俭更是忍不住站起身来,这位抚国公大概四十来岁,长得是一表人材,斯文俊朗,下巴上三尺长须,修剪得错落有致,使得他脸孔看起来更是温文儒雅,面皮原本十分白皙,可是被周临渊一句话差点没气出病来:

“太子殿下,您已经反省许久,想来皇上也十分想知道您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效了。”他话语咄咄逼人,对上太子周临渊初时虽然恭敬,可是被逼急了也并没有真的将这口气咽下去,反倒是站起身来毫不客气的问了一句,里头隐含威胁,在场许多人都能听得出来,可是却都假装没听见一般,都低眉敛目不说话,一个个全转开头去看旁边桌子上的银票,好似那些银票长了花一般,没人出声解围也没人替这位抚国公撑腰帮腔。

张由俭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可是心里对于自己的冲动却并不后悔,反倒隐隐有了些得意,他刚刚才从已逝父亲的身上得到了抚国公的世袭封号,此时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时,见一国太子都被自己堵了回去,心里更加不可一世。

早已忘了父亲临死前嘱咐过自己,让自己千万不要掺杂到皇位争斗中,可是在他看来,却是父亲已经年老体衰,早就不适合再任抚国公了,他在位几十年,并没有使得张家人的封号更进一步,反倒是渐渐有下滑没落的趋势,好不容易等到他上位,迫不及待想要做番大事,可是目前朝局稳定,边彊也有镇南王一家守护,十分安宁,哪里有他出手的余地?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拥戴之功最是能令人一步升天,三往今来,只要是站到了皇子身边,等到这个皇子一旦成为了往后的皇上时,站在皇上身后的臣子无一不是加官进爵,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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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上当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上当

因此张由俭毫不犹豫的将自个儿往后的前途与这件事结合了起来,虽然说他只要安份守已做一个抚国公,好好守成往后日子也是好过的,可是人往高处走,越是拥有的东西多的人,越是想要更多!

当今皇上所出的几个皇子中,虽然唯有六皇子才是皇后嫡出,地位特别也深得皇上宠幸,可是比起其他几位皇子来说,他出生得时日晚了些,几个成年的皇子已经羽翼丰满,在朝廷里的威望和人脉的经营不是六皇子所比的,因此他毫不犹豫的向二皇子投了诚。

虽然抚国公府这些年的地位下滑了许多,不过比起一些勋贵来说,自然地位又要高上一些,再加上老抚国公虽然去世,不过皇上一向十分信任他,谁又能知道皇上会不会将这份宠幸加抚到他儿子身上?

因此二皇子接到张由俭投诚时,自然对他比旁人又有所不同,使得张由俭心里感到得意欢喜的同时,替二皇子办起事来更是尽心尽力,立誓要将二皇子捧上大宝,往后抚国公的荣华富贵才能更上一层楼,绵延子孙后代!

当然,世家子弟都不是傻的,能继承抚国公爵位的张由俭更不是傻的!他能贸然开口,不给太子周临渊面子,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已经去世的老抚国公虽然一生没什么建树,也并不同哪位皇子走得特别近,不过他年轻时却是援助过好几个贫寒学子,并且明里暗里帮了他们一把,在他的帮助下,这些人现在都已经分别在朝里任了御史一职,上次叶正华的事情就是他暗中指使那些人上书参奏当朝太子殿下的。

这些御史大夫不见得每一个都是清正廉明,可是却都希望自己的敢于直言能流芳百世,因此得了这个差事,不管是看在老抚国公的面子上,还是于自己往后有好处,自然是义不容辞。

张由俭现在直言不晦,在这些精明的朝臣眼里自然知道张由俭这出言反驳太子的行为是傻到家了,可是在不明事理的外人眼中,以及一些迂腐的读书人眼里,就变成他尽忠报国,不屈于强权,不服当朝太子爷的强大势力,敢于当面驳斥他!

周临渊见张由俭脸上隐隐带了些得意的神色,自然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不过张由俭在他心中还没有份量,不如镇南王般,因此自然不用给他面子,见他说话嚣张不客气,这个地位尊贵的少年自然有本事比他更不客气: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难道父皇要本宫反省还是你能指使的不成?”

这个帽子扣得有些大了,张由俭脸色一下子变成猪肝色,在场许多大人都听得分明,甚至许多人眼里都露出兴味的神色,虽然大家之前逼迫叶明俊的行为一致,可是毕竟不全都是同一个主子的,除了二皇子之外,还有分侍其他皇子的,因此这时见了张由俭吃亏,哪里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

“抚国公这话说得不妥了,我皇圣明,胸中自有沟壑,哪里是抚国公可以去多加猜测的。”

人群里一位穿着宝蓝色锦衣的中年人点了点头,看着张由俭皱了皱眉头,一副全心为他着想的神色,看得张由俭一阵咬牙,连忙跪了下来,再也不见之前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反倒是叩了好几个响头,才闷声说道:

“由俭决不敢妄自揣摩皇上的心意,之前是由俭放肆了,还望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同由俭计较!”

周临渊冷冷哼了一声,等他在地上一直叩了好几个响头,跪了一阵子才漫不经心的说道:

“抚国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须知祸从口出的道理,这次本宫就可以当你无心之失,可是某一天保不准因为这件事而坠了抚国公府几十年来的声誉!”

张由俭一听这话差点吐出血来,只是周围的勋贵大臣却是眼睛一亮,都不约而同的看了太子殿下一眼,想知道他这话是无意中说出,还是大有深意,不过众人都牢牢将这话记在了心里,决定等到下次找时机好好利用一下这件事!

众人各位其主,其中好些人都吃过张由俭那一边御史的亏,那些御史也不是怕死的,犹如疯狗一般,不管有理没理,不管对方是谁,只要逮着了事情就上奏参人,图的就是想要死后留下清名,又是油盐不进,怕的就是朝廷太平,恨不能日日都有事情发生,好让他们有了用武之地般。隐隐中又都听这张由俭的话,完全让众人没有了下嘴的余地,大家早就将这一拨人恨透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找到机会能回击而已,现在哪里还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周临渊眼波流转,知道众人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才让张由俭平身,这时这位抚国公大人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飞扬肆意,反倒是吃了个闷亏长了个心眼儿,之前没有算计到周临渊,就知道这位太子爷并不如传闻中的那般无用,能将他的主子二皇子轻易扳倒,想来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他之前只是太过大意,又是一路顺风顺水,连之前指使几个御史参奏周临渊十分顺利,将他的自信心膨胀得大了,这时候反倒是收敛了许多。

张由俭先是十分恭敬的对周临渊行了个礼,好似之前的尴尬根本不存在一般,脸色平静带了点笑意,甚至隐隐有了些恭敬,虽然明知道他是演戏,不过也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心思,要不是额头上还带了些叩头的红印,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是众人的幻觉般。

不过在场的勋贵朝臣都是如老狐狸一般,因此对张由俭的做派并不感到讶异,反倒是认为这个新的抚国公大人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一般嚣张无能,懂得隐忍的人,心思不可能那般直白。

只有明绣的看法不同,她心里多少有些瞧不起这个抚国公,不过这些事儿也与她无关,因此心里鄙视了一下他,也就挪开了视线,只是看着周临渊,等他做决定就是。

张由俭心里窝火,不过脸上表情一派平静,想起之前的事情,心里多少起了警惕,也暗恨周围这些人不替自己解围,因此也有心想要给他们些颜色看,他之前也是众人里头的一员,自然知道大家在想些什么,因此率先站出来说道:

“之前是由俭太过冒失了,太子殿下说得也有道理,这些银票确实建宅子是不够的。”他一边说,一边还脸色平静的又从怀里掏出几张大面额的银票来,他身旁几个眼尖的朝臣见到上头一张面额是一千两的,他随手抽出的几张,怕是有不下于五千两银子,这么一来,大家脸色又变了,心里将这带头挑事儿的张由俭骂了个狗血喷头。

虽然之前太子周临渊出言污辱,可是在场的众人都是老狐狸,忍一时风平浪静权当没听见也就罢了,偏这张由俭要充能事出头,被太子又奚落一番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做出这种事儿,摆明了是要拖众人下水,想明白了之后,大家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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