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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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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索翊轻柔地将她的发丝塞到耳后,漆黑的眸中流转着对她无限的爱意。“一笔赈灾的官银被人盗走,我怀疑今晚来访的灰衣人难脱于系。”

“除了这个猜测外,你还掌握了什么线索?可以告诉我吗?”

“欧阳府。”向索翊神情略显凝重的望入她眼底。

他的意思是欧阳天雄涉嫌重大!这个消息让欧阳琳睁大了眼。

“一开始,我受到当年书房那番话和你急于嫁向家的影响,使我联想到欧阳府和抢案的关联性。于是我假设你知道某些内情,便答应即刻娶你过门,想从你身上探出些蛛丝马迹,但我发现错怪了你。”

原来他曾怀疑过欧阳琳。

她是不清楚欧阳琳原本的个性是好是坏,但她能确定现在的欧阳琳绝不可能抢官银。

“你是怎样发现我和这案子无关?”

“小时候的你胆小如鼠,嬉戏玩耍时总爱躲在我身后,长大后你变成一位聪明有自信、体恤人的俏佳人。善良如你,不可能会是个嫌贫爱富女,只怪我对当年书房-事耿耿于怀而误会了你,如今我已明白那事不是你所为,是二夫人陷害于你。”

“你怎会知道是李柔柔干的好事?”欧阳琳不解的望着他。

“以你当饵缉拿周贤时,我和仓堤兄曾在暗处守候一段时日,所以你和二夫人在小花圃的对话,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他老早就躲在暗处保护她,她先前还责怪他。

“如果今天的我还像儿时般内向脆小、或者真的和官银抢案有关,你还会要我吗?”

“会。”

也就是说,无论欧阳琳变成怎样,他要的人还是欧阳琳不是她。她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现在的欧阳琳是你,何必计较他要的是谁?”久未出现的〇一三劝解道。

你不懂!他要的是欧阳琳,虽然他不晓得我不是欧阳琳,但我自己知道,也很清楚他爱的人是谁。女人是无法接受爱人的心里另有别人,就算是个魂已离之人。

“别伤心了,只要他人在你身边,还怕心不会转吗?”

我……听着〇一三的话,她两眼无神的盯着向索翊,一颗心纠结着。

“阿琳,哪里不舒服?”向索翊轻握着她的臂膀,不住的摇唤着她,深怕是因方才点|岤,让不会武功的她伤了身。

“没事。”

确定她真的没事后,向索翊才安心的吐了口气。

“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都要我?”她不死心的再问一次。

“对。”

“你对欧……我真好!”

“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他轻点她的鼻头,笑道:“不论你是胆小抑或是胆大,我今生的新娘就是你,不会改变也不准你再说退婚的事。”

他在向欧阳琳告白,但她根本高兴不起来,只想大哭一场。垂低螓首,她不愿让他看到,她并未对他的话露出欣喜。

向索翊以为她低下头是在害羞,轻笑打趣道:“不过,我比较喜爱现今爽朗、不钻牛角尖的你,若你还像小时候的胆小模样,我可要伤脑筋咱们成亲后,我若说话大声一点会把你吓跑。”

黯淡无光的双眸在听见向索翊这番话后,瞬间亮闪了起来。他比较爱的是现在的“欧阳琳”!

难以言喻的宽慰欢喜由心田蔓延到四肢百骸,欧阳琳立刻抬起头,“我回去探爹爹的口风,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知悉亲人可能涉及抢案,她不但不护短,甚至愿意帮他搜证。向索翊轻拍她的背脊,语气中显露出关怀与担忧的说:“不行,我不放心。”

“我会小心的。”欧阳琳粉嫩的脸庞绽故亮丽光彩,她盯着他刚毅诱人的唇低喃道。

她有多久心没有如此颤动过?好久、好久了。失去亲人时,为了破案,她封闭了对感情的反应。如今向索翊一步步地将她封闭的心门打开,并给予她无限的柔情与关心。一个女人若能得到一名有情郎,那便是她此生最大的福分了。

晃动的烛光投射在她晶莹的脸庞,他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她的额,低声说:“上回你中了毒就让我心惊胆战,我不能让你再有任何差错。”

欧阳琳伸手捂住他口,她懂他那份心。“我会很小心,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鼻下温婉柔细的手,引发他潜藏在心底的热情。清丽的脸蛋,不点而朱的唇瓣,以及她身上独特淡雅的体香,他的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焰。吻如骤雨般落在她脸上,他紧搂着她,似乎要把她融入身体里。

“索翊!”她在他耳旁娇喃地轻唤着他的名。

这声软唤话调,令他克制不住加深这个吻。

欧阳琳回应着他的吻,迷离的目光盈满对他的爱意。

向索翊的手隔着衣服抚上她的酥胸,敏锐的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他的呼吸逐渐加重。

他的手揉搓着女性柔软敏感的胸脯,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当欲焰要淹没两人理智时,向索翊硬生生地将自己扯离她诱人含蜜的小口,全身紧绷,努力调整不稳的气息。

欧阳琳慢慢睁开双眼,见他眉头深锁,正努力控制难忍的欲火。“你……”抚着他眉心,她想为他舒缓痛苦。

“嘘!别说别动,让我这样抱着你就好。”

“我不介意。”她害羞的说,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

向索翊轻拨她额上的刘海,额贴额、鼻对鼻地低语:“不,我是男人,让人说闲话是无所谓,但不能不顾你的名誉,只好忍到洞房花烛夜。”说完,他轻啄她俏挺的鼻子。

他为了她的名誉压抑欲念,欧阳琳窃喜地将头埋靠在他的肩窝,紧偎着他,感动得喉头为之哽咽,她仰起布满爱意的脸望着他。

他时而亲、时而抚摸着她,不含欲念,有的只是一份情侣间的亲密。

“时候不早了,我该送你回去了。”向索翊嘴里虽这么说,但心里却舍不得与她分离片刻。

“咳咳!”

突来的轻咳声,让两个处于浓情蜜意中的人快速分开。

“是你!有事吗?”向索翊故作镇定的问。

童仓堤在门外敲了半天,不见房里的人回应,他等得不耐烦干脆自动自发推门入内。

一进入便瞧见恩爱抱成一团的两人,有那么一瞬间,他还误以为自己走错房间。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童仓堤只好当个破坏情调的人,转移正你浓我浓的两人注意力。

“不好意思,打断小两口谈情说爱是我的错,下次我会小心点。不过也请下回亲热时,将门闩好。”

“怎么,没看过人恩爱啊?还是你没人要,见不得别人好?”从尴尬中恢复正常的欧阳琳讥刺地说。

“哇!好凶的人,我好怕喔!”童仓堤笑嘻嘻地与她斗嘴。

“不要在那嘻皮笑脸的,你这没礼貌的痞子,进到别人的房间也不会先敲门。”

“我敲了,只是有人太忙,听不到叩门声。”他意有所指地笑道。

欧阳琳闻言,又羞红了双颊,但她仍理直气壮道:“和未婚夫在房里亲热犯法吗?”

“不犯法,不犯法!索翊老弟,看来尊夫人是个女中豪杰呀!”说完,童仓堤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了,仓堤兄,都什么时候了还斗嘴!”向索翊皱皱眉,他们两人一碰上面若没斗斗嘴,好像会不舒服似的。

童仓堤最好笑死,这世上也少了个爱耍嘴皮、惹人生气的祸害。欧阳琳狠狠瞪了他一眼。

“如何?”向索翊问。

童仓堤犹豫地看着欧阳琳。

了解他的迟疑,向索翊轻笑道:“说吧。”

童仓堤有些讶异他竟当着欧阳琳的面谈案子。左瞧右看两人的神态,他了然于心的笑了笑。“唉!我牺牲睡眠摸黑在街上盯人,有人竟很没良心的躲在屋里与美人谈情说爱,忘了身陷危险的同伴,我真是苦命啊!”他不放弃损人机会,嘲弄道。

“快说。”不理会他的言外之音,向索翊催促着。

“我说。”没幽默感的小子! “人跟丢了。”

向索翊扬了扬手,示意他讲下去。

“那人轻功不错,我紧追他到过桥村,结果他从窄巷中消失不见。”

敢夜访官府,表示此人很有把握他们奈何不了他,童仓堤能追踪他到过桥村,也算尽力了。“辛苦了,仓堤兄。”

“好说。”

“你们谈的可是刚才那名蒙面人?”好半晌没开口的欧阳琳问道。

向索翊点点头,“对。”

“厉害!后面来这招。”她激赏地赞美。

对于她的赞赏,向索翊回她一个宠溺的笑。

“拜托!有第三者在,请两位克制些。”童仓堤发出抗议。

“吃醋啊?不会自己去找个人来爱!”她出言损他。

但童仓堤并没有出言回敬她,反而双眼闪过一丝落寞,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有些黯然。

欧阳琳收到向索翊的制止眼神,她吐吐舌,乖乖地闭上嘴。

“你说的话没错,我是该找个妻子延续童家香火。再怎么说我和索翊老弟一样,是家中独子,而我又老大不小了。”

难得痞子会神情严肃的说话,定是此话题触到他某个痛处,欧阳琳对他不禁有些歉疚。但童仓堤接下来说的,差点让她吐出来。

“不过像我长得一表人材,可谓潘安再世,婚姻大事怎能随随便便,再怎么说也要挑个能和我媲美的美女,最好有西施的柔、貂蝉的美,才算门当户对嘛。”

“凭你的条件,肯定没有女人愿嫁给你。”她受不了的说。

笑意在向索翊的嘴角蔓延,眼前两个半大不小的人,一天到晚斗嘴斗不腻。“两位若玩够了,可否回到正题?”不赶紧喊停,他们势必斗到天亮也不会罢休。

“是。”她朝童仓堤挤挤眼,似在说:挨骂啦!

“早知此人轻功不错,应该由你去跟踪,就不会有跟丢的情形出现。”

索翊的轻功这么好啊!欧阳琳一脸崇拜的看着未婚夫。

“无妨,既然有人出现,便表示咱们踩上他们了,他们还会有下一步动作,我们静观其变。对了,多派人手看守好周贤。”

“周贤?”童仓堤不解的问。

“在公堂上,我见周贤举止怪异,直觉他隐瞒了某些事,而且他太镇定了,一点都不像个要被斩头的人。”

“当时你要我四处巡逻,看看有没有不寻常的事物,但我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你认为他和官银一案有关联?”

“是否有关还未能确定,但那名蒙面人以官银下落来交换他,我们不得不防。”

“知道了。”

“嗯。阿琳,我送你回家。记住!不要自己去冒险。”向索翊搂住她的肩再一次嘱咐。

“不会有事的,我是他女儿,他不会对我下毒手的。”

“听话。”

“虎毒不食子,我想他若有涉嫌,也不至于杀我灭口。 ”

“别乱说你会死,我不爱听;”他双眉紧皱的看着她, “答应我,你绝不会单独去冒险。”

“好吧,我不会冒险。”她不懂以话家常的方式向欧阳天雄探口风会有何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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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突然现身的人影,动作迅速的潜入地牢。

“是你。”周贤一见闪入的黑衣蒙面人,惊喜地低呼一声。

“快说东西藏在哪?”黑衣蒙面人语气森冷的问道。

“带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你先说,说完我立刻放你出来。”

“除非离开这里,否则别想我会说。”

“你真的不说?”

周贤点点头,一副毫不妥协的模样。

“好,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瞠大不敢置信的双眼,周贤仅来得及说出一个字,随即两眼一翻,当场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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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春见她家小姐坐在阶梯上发呆傻笑,调皮的在她耳边大喊。

“妈呀!”欧阳琳被吓得惨叫一声,轻拍胸口嗔道:“小春!你想吓死我啊?”

“小姐,心情很好喔!是不是和向大人的婚期已近?”小春学她一屁股在石阶上坐下。

“你是来打探消息啊。”轻打下小春后脑,她笑说。

以前如果有人告诉她,有一天她会爱上一个她巴不得嫁给他的人,她定会笑那人太不了解她,因为早在投身警界,她就认定警察工作便是今生的最爱。可是现在,她不但碰上深爱的男人,更夸张的是在老祖先的时代里找到。

“你好像爱惨了向索翊?”〇一三突然冒了出来问道。

是啊!她坦然的回答。

“恭喜你了。”

谢谢你!回想她总是对〇一三没好脸色,她不由得对他感到抱歉。

“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还早得很呢!

“看你满面春风适应得不错,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别走啊!你不是要喝我的喜酒?

“等你大喜之日,我会来讨那杯喜酒的。”远远的传来〇一三轻快的回答。

“喂!”欧阳琳情急之下,不禁喊出声。

“小姐叫我?”

欧阳琳愣了下,摇摇头,然后看了小春一眼,“我爹现在在哪?”

“老爷大概在书房。”

“你没去找怎么会知道?”

“小姐,老爷每天这个时候,不是在书房里算帐,就是到布庄、客栈去巡视生意,难道小姐忘了?”

忘记?她是根本不知道他的作息。“已到爹工作的时间啦,我都没注意。好了,不和你抬杠了,我得去找爹爹。”拍拍裙子,她蹦蹦跳跳的朝书房走去。

“小姐不是没注意,而是压根不管老爷的作息呀!”小春愣愣的喃喃自语。

第九章

“爹。”欧阳琳迳自推开书房的门,开口唤道。

忽然有人冲入书房,欧阳天雄紧张地盖上木盒,转头看向来人,见是女儿,登时松了口气。

“是琳儿呀!有事?”他边问边锁上木盒。

他仓皇的举动并未逃过她的视线。“没事,只是闲来找爹聊聊。”

稀奇了,琳儿竟会主动来找他聊天!

以前想到要到菁娘那里走动他就头痛,连带与女儿间的关系便日渐疏远。

不是他见异思迁,弃妻女于不顾,实在是她们不懂柔柔的好,加上不是要面对菁娘哀怨的脸孔,就是琳儿言词中的怨怼,令他是视该处为厌途,能少去便少去。直到女儿出事后才惊觉,他的逃避做法错了。

幸好老天给机会让他补救,如今和女儿之间虽还有芥蒂,但比起往日好多了,至少琳儿愿意来找他,而且菁娘和柔柔的关系也好转,家里逐渐变得和乐令他欢欣不已。

“好啊,咱们父女俩从没坐下来好好聊过天。”说完,他将置于桌面的木盒,挪抱至膝上。

木盒对他来说似乎很重要。“是呀,上次女儿意气用事做了傻事,让爹娘担心真不孝。”她一面说一面走到桌旁,“爹,这个木盒刻得好美,是装什么用的?”

“这个是……”双手护着木盒,他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说。

“不方便说?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要守,木盒里的东西定是爹私人秘密。”

“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

“爹想告诉我时再说,不要勉强。”

“琳儿,这木盒里只是个小东西,爹打开给你瞧瞧。”

想不到他这么爽快要打开给她看,她还以为必须找时间进来偷看。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欧阳琳好奇的伸长脖子、睁大双眼。

打开盒上的锁,他抬头看了欧阳琳一眼,然后缓缓掀开盒盖。

欧阳琳仔细的盯着盒里的东西瞧,不过是些丝绢布料。

“这些东西,爹为何大费周章的保存着?”她不懂,随手可得的碎布有什么好宝贝的?本以为会得到线索,结果却出乎意料之外。

“别小看盒里的碎布,它们可是爹致富的宝贝。”欧阳天雄取出一块布,轻抚着布带给他的滑顺感。

“怎么说?”

“你要听?”他有些讶异女儿会对此感兴趣。

“跟爹学做生意,可以为您分忧解劳啊!”为了知悉欧阳天雄是否涉案,她可是卯足劲拉近与他之间的关系。

太好了!老天对他何其厚爱。欧阳天雄激动得差点老泪纵横。

他年纪一大把,但儿子还在襁褓中,两位夫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女儿又不在乎家业,欧阳家的事业眼看要后继无人,想到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家不就垮了。

幸好柔柔提醒他,女儿已有婚配。只要索翊贤侄娶了琳儿,便可要求他代为掌管欧阳家的产业。况且索翊为本县的县令,他不必担心商场同业会瓜分掉市场,儿子成|人后方有家业可继承。

于是他唤来女儿,与她谈起婚事,一开始琳儿含羞带笑的点头答应嫁到向府,直到柔柔说溜了嘴,将他们的计划说予琳儿知晓,惹得她心生恼怒,不甘做个听人摆布的棋子,一气之下,当晚便胡里胡涂做出傻事。

“这些碎布是当年第一批从关外买进,在京城替爹赚入大把银子所剩的小布块。为感念有此好机运,以及让后代子孙了解咱们欧阳家是如何兴起,所以爹将它们小心收藏起来。”欧阳天雄边说边把手中的布放回木盒。

原来是将碎布当成传家宝!“爹怎会知道要到关外买布料回中原卖?”

“说来又是另一个奇遇了。”欧阳天雄笑着说。

“喔?”

“有一天突然有位中年男子登门拜访,他宣称有笔获利不小的生意,因资金不够愿忍痛割爱,把大好的赚钱机会让出,事成后只要给他笔佣金及盈余中一成红利。爹思量了好一会儿,最后在半信半疑下答应。那时爹怕他是个骗子,为避免家中所有积蓄都被人骗走,便亲自带着钱,到关外押送货物入京。

“货一到京城,果如那人所说,很多王公贵族抢着买,甚至没买到的人,愿意花高于订价两、三倍的钱订下批货,利润丰厚得令爹不得不信了他。从此又走了几趟关外,买进中原所没有的丝绸布料,咱们的日子也越来越好,除布庄又开了客栈、酒楼,但可惜的是——”发现自己差点谈起以前的不愉快,欧阳天雄急忙打住,以免好不容易趋于和缓的父女关系,会因他下面的话而再度起变化。

不过有一点令他颇纳闷的,当年已备好该付的银两后,那名神秘男子却不再出现。人失踪并不代表不用付钱,受人点滴,他可是铭记在心。在木盒的底下有一封信,上头明明白白写着要后代子孙,若有此人或其后代出现,务必将该给的钱一文不差的付清,不得拖欠。

拉拉杂杂说了一堆,都对案情没帮助。“爹,您记不记得前些年官银被抢之事?”欧阳琳拉入正题试探的问。

“这等大案当然记得。那时人人在茶余饭后,都捕风捉影地谈论,有人说是押运的人监守自盗,有人说官银早在出京前就被人调包,到最后没人说得准官银到底是怎样失踪。都过了好几年,到现在都未破呢。”

她紧盯着他的神色,想找出异常的地方。没有!他神色自若地像在聊天。

难道不是他?欧阳琳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为了抓回它,她无意识地皱起眉咬着指头。

“琳儿?”欧阳天雄轻唤她一声。聊得好好的,怎么就神游起来?

“啊?”

“听下人说你常去找索翊,那索翊有没有说起何时要娶你进门?”

“爹,不要每次见面就问这件事。”欧阳琳羞红了脸,娇声抗议道。

“不说,爹不说。”他嘴上虽不说,心可是看得很透彻,瞧女儿的模样,小两口进展得很顺利,婚期应该不远了。

“对了,爹和二娘是怎么认识的?”她心中第二个嫌疑犯就是李柔柔。

“这……”

“爹和娘是媒妁之言成亲,但从没听爹谈起娶二娘的经过。”

“柔柔和我——”

“远远的便听到老爷在叫我。”李柔柔推门入内打断他的话,“琳儿也在呀。这样的景象,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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