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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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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索翊将一幕幕尽收入眼,连欧阳琳进门时的举动,都没逃过他的眼。“回伯父的话,小侄今天前来拜访,是因最近才耳闻阿琳身子不适,我迟至今日才来探望,希望伯父、两位伯母见谅。”

“哪儿的话,贤侄平日公事繁忙还抽空来访,实属难能可贵,我们家琳儿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能有你如此关心。”李柔柔唉声叹气的抢着回答。

“柔柔说得对,贤侄那么关心琳儿,是她的福气。琳儿已经好多了,下月十五照常举行婚礼,不会耽误的。哈哈哈!”一想到攀上有力的靠山,以后经商可方便不少,欧阳天雄便乐得快飞上天。

向索翊轻皱眉地看向欧阳琳。只见她水灵大眼盈满对周遭的好奇,不点而朱的唇角带着一抹讪笑,似乎在观赏一出好笑的戏。三年不见,她出落得更清秀脱俗了。不过,今日的她与三年前有些不同,向索翊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光。

一只马蚤狐狸和一只哈巴狗,欧阳琳的家人可真有特色,难怪她会受不了的早死。在这种家庭待久了,不疯才奇怪。〇一三,你说是不是?

“这不属我工作范围,而且我也没碰过。”

〇一三,你的工作连小春都做得到,根本不需要你。得不到他的附和,欧阳琳气恼的想。

“说得也对,那我休息去了。”可以不用面对她真好,他怕死她了,比怕老大还怕。

“琳儿,琳儿!”

“娘,什么事?”小春扯扯她的袖子,欧阳琳这才回过神来。

“你爹在问你话。”范菁娘犹恐她身子刚好,不适合久站,仔细注意着女儿的神情。

“对不起!爹刚问的话,女儿没听清楚,请爹再说一次。”发现厅内所有目光都投向自己,她有些尴尬的请求。

“你爹是在问你身体好些没?要你带索翊到后花园走走。我看琳儿的模样,八成身体还没好,不如这样,由我带索翊贤侄到后花园去赏花吧。”李柔柔眯眯勾魂眼,自动自发地走到向索翊面前。

狐狸精!用膝盖想也知道你要做什么。做人长辈的没长者样,让人恶心得想吐。

“不劳二娘费心,琳儿身体已复原得差不多了,自个来便可。”送上门的大好机会,她岂会不把握。“向先生……呃,向公子,请。”差点叫错称谓,欧阳琳急忙转身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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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小春,欧阳琳势必会在向索翊面前出糗,因为她不晓得后花园在哪里?误将房前的小花园当成目的地。

多亏小春反应快,察觉不对劲,暗示欧阳琳由她来带路,他们此刻才能坐在后花园的凉亭中休息。

“小春,花园逛久了,向公子一定口渴了,去叫人泡壶好荼备些点心,我和向公子在亭子里歇一会儿。”

待小春走远,欧阳琳拿出最诚恳的表情说:“向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祥进,到附近走走,不用伺候我。”向索翊支开贴身小厮后,语气客气的说:“欧阳小姐,刚才便觉得你心事重重,有事可以说出来,不用闷在心里,会闷坏身子的。”

先前还亲热的叫她阿琳,怎么现在四下无人反倒客气起来?欧阳琳不解的瞟了他一眼。管他的,要叫什么随他高兴,办正事要紧。

“既然向公子这么直爽,我就直话直说,请你退了这门亲事。”

“退了亲事?”向索翊立刻沉下脸,“我爹与欧阳伯父年轻时是好友又曾共患难,彼此约定要让两家结成亲家。

“在我弱冠之年,我娘撒手人寰,我爹因过度哀伤也跟着病倒,我想用喜事让爹早日好起来而上欧阳府提亲,但欧阳伯父说你才十五刚及笄,舍不得让你太早离家而作罢,不到半年的时间我爹也过世了。我爹临终前说:‘早点把欧阳家的千金娶进门,好延续向家的香火啊!’“我在赴京赶考前,第二次至欧阳府提亲,得到欧阳伯父回答说:‘进京赶考是需要全力以赴,怎可再分心在儿女私情上,亲事待你考取功名衣锦荣归时再谈也不迟。’两次拒绝,欧阳伯父所持的理由合情合理,我也同意待考取功名回乡后再谈。

“当天回去后便开始打理上京的行李,猛然忆起传家宝玉还未送给你做为定情之物,所以隔天一大早我再访欧阳府,希望能亲手将宝玉赠予你。我在门房的指点下来到书房外,却因书房内传出的说话声而没叩门。”

欧阳琳静静的听他说并未插口,只是觉得奇怪,他说的事与她要求退婚有何关联?

“等我听清楚书房里的谈话声后,我才知道欧阳伯父一直不肯应允我来迎娶的真正原因。”说到这里,向索翊看了她一眼,“你嫌我们向家家道中落,不愿嫁过来吃苦。而欧阳伯父则是怕被街坊邻居知道你们是嫌向家穷而退婚,会让人在背后批评的。刚好我要进京考取功名,若一旦考取功名,对你们欧阳家在县里的地位便可大大提高不少,所以这才没提出退婚的要求。

“可笑我竟将欧阳伯父一再拖延迎娶所说的敷衍话,当成是真心对我好,等我亲耳听到实情后,我便走出欧阳府。”

“既然欧阳琳嫌贫爱富,那为什么现在你又要和她成亲?”她不解的问。

“为什么?这第三次提亲,是由欧阳府提出,听媒人说是你点头答应。”

“我?不可能的!”欧阳琳发觉自己说得太快、太大声,赶紧捂住嘴。

向索翊凝视了她半晌,方才开口道:“去年考取功名衣锦回乡接下县令一职,每天大大小小要审的案子多到处理不完,一晃眼日子便过了一年,上月初三欧阳府突然请媒婆来提迎娶的事。”

“有这种事?”欧阳琳瞪大眼问。这欧阳父女究竟在搞什么飞机啊?

“虽说三年前你不愿嫁入我向家,但我向索翊却不能做个背信之人,当下我便应允了媒婆,并订下婚期。”

“你干嘛答应呢?”向索翊真是白痴,拿婚姻大事当儿戏! “欧阳琳若如你所言,是个无法吃苦的千金大小姐,等你们两人成亲后,对她无感情的你和骄纵的她,不是都会感到痛苦吗?”

“小姐,他说的可是你耶!”〇一三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出声提醒她。

欧阳琳闻言愣了愣,对喔!我已经是欧阳琳了。

不太对劲!在〇一三给的资料中说欧阳琳是个内向温顺的人,她怎么可能对婚事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〇一三,他口里的欧阳琳和你说的不太一样,你确定是同一个人吗?

“是。”

个性差这么多,我不相信!

“的确是她,我们上头的资料绝不会有错。”

我有说你们的资料是错的吗?

“是没有。”〇一三搔搔头的说。

“往事已矣,我俩的婚事也将在下月十五举行,至于当年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向索翊语气平静的说。

那些话又不是她说的。“不管有没有发生那件事,我还是希望你能退掉这椿婚事。”

“欧阳小姐,婚期既定,你我两家的亲朋好友也己通知了,现在喊停已经太迟了。”

“没有感情的婚姻你怎能忍受?”

“身旁的人,甚至老祖先们的婚姻不都是凭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们能忍受,为何我们不能?”

“我们的情形和他们不同,我不是……哎呀!我就是不行。”原以为他是饱读诗书之人,应该很明理,但照眼前情形看来,他根本就是个大八股。

她会被他气死!继〇一三之后,向索翊是第二个让她气得想打人、咬人的人。

“欧阳小姐?”瞧她气得脸红通通的,向索翊的眼底闪过笑意。

欧阳琳深吸口气,问出一个令向索翊惊讶的问题。“你爱欧……我吗?”

他爱不爱她?若是在三年前,也许向索翊能毫不犹豫地回答她“是”,但今非昔比。

“请回答我的问题。”

向索翊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在她头上形成阴影。他猛地一把拉起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你要干什么?”两人的身体贴得太近了,欧阳琳试着拉开些距离,却发现徒劳无功,他的手像钢条般箍着她的腰。

向索翊的手越收越紧,两人的身体逐渐密合,毫无预警的,他突然低下头吻住那未点胭脂的朱唇。

粗暴地掠夺,丝毫不怜香惜玉,他吻得一点都无情人间的浓情蜜意。

欧阳琳用手捶打着他、想转开自己的头,可是却挣脱不开他的手。

向索翊强行撬开她的唇瓣,将舌伸入她口中,饮取口中的蜜汁。

飘飘然、晕眩感一波波的向她袭来。他的吻引起了她全身燥热感,挑动起情欲。他对她下了迷|药吗?

不过就在他的手爬上她的胸脯时,混沌的理智霎时变得清醒。她使力踢了他小腿一脚,才脱离他的强吻。

羞愧的她挥出一拳却在半空中被他拦住,“你——放开我!”她气恼的瞪着他,“你为免太大胆,头一次碰面,竟敢这么无理!”

向索翊放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望着与他保持距离的欧阳琳,她清丽的小脸蛋虽布满恼羞之色,但脸上的红晕却为她添加了股娇媚,如樱桃般鲜红的唇瓣,教人不由得想再一亲芳泽。

他原本只是想吓吓她,谁知在触到她的小嘴后便忘了要吓她,反而专注的品尝她的香甜。

“我们从小到大,见面的次数不知有多少,你怎说我俩是头一次碰面?”整整失常的心绪,他回复到正题。

“告诉他,你多年未与他再见,所以感觉这次是第一次见面。”〇一三在一旁好心的提议道。

谢啦!得到〇一三给的意见,她感激的露出甜美的笑。“向公子贵人多忘事,难道你忘记了,从你进京赶考至今,我俩有多久不曾碰面?所以我说这是我们几年来第一次见面有错吗?”

有人会将好久不见用“第一次”来说吗?向索翊只是挑眉看着她,并未回答她的问话。

怎么办?他的脸摆明了没被她唬过。〇一三,你出的好主意。她埋怨的想着。

“好心没好报。”

她是她熟悉的人儿,就算两人间因不明的嫌隙而久未见,但她留在他脑海中的倩影却从未消失。面前她真诚的笑靥,令他动摇了心。

他无言的凝现,使她忆起他火辣的吻,脸又烧的起来,觉得四周的空气有些稀薄。欧阳琳,难道一个吻就让你迷乱了心吗?她深深地吸口气,用力摇头想甩掉他造成的影响。

注视着走过来、晃过去的她,向索翊脸色深沉,让人摸不着他内心的想法。

两人均陷入各自的思绪,对周边的美景视而不见。

“大人!”走回亭子的祥进,稍缓略显僵硬的局面。

“有事?”

“童公子来了。”

童公子是谁?怎么不见有下人入园通报啊!欧阳琳停止踱步,好奇地看着祥进。

他怎么来了!难道衙里有事? “祥进,人呢?”

“在这儿。”

话声方落,凉亭内便多了个人。

喝!这是电视上常演的武功高强、能飞檐走壁、来去自如的高人!不是亲眼看到,难以想像这会是真的。欧阳琳一脸崇拜的看向那名陌生男子。

平时走在大街上,是有些女孩子会远远地对他傻笑,可是没有人会像她直截了当,只差没流下口水的望着他。虽有些不自在,但没办法,谁教自己长得太英俊。童仓堤立刻挺直腰杆,露出一个迷倒众家女人的招牌笑容。

刚才还在和他大谈不为无爱而嫁,想不到童仓堤的到来便变了个样。向索翊不禁眯起眼。

“仓堤兄,有什么事需要劳动你出马?”向索翊口气略微不耐地问。

听出他语气里不善的口吻,聪明的童仓堤马上正色道:“他又犯案了。”

向索翊瞬时变了脸色,拉着童仓堤连声招呼也未打便走人了。

哇!哇!才看到特技表演般的轻功,一下子不到三句话,连“未婚夫”也飞走了!是向索翊会飞檐走壁的功夫,或是那位姓童的带他走?来不及反应的欧阳琳口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声目送两人远去。

哎呀!他还没答应她退亲的事便跑了,那她不就得再为此事和他见面。想到向索翊对她的色样,她不由得全身颤抖。

祥进见主子走了,他也要走了,不过他的脚才刚跨下一阶,身子猛地被人一扯,他回头看向拉住他的人,“欧阳小姐,你拉我作啥?”

“告诉我,你家大人为什么听到童分子说一句话就走人?”亲事没退成,只好留待下次见面时再提,倒是眼前发生的事引发她的好奇心。

被拉扯住袖口的祥进,语气不耐烦地说“先放了小的,我再告诉你。”见欧阳琳放开他,他拉拉衣服,“没什么,童公子只是告诉我家大人,他又犯案啦!”

“犯案?他是谁?犯何案?”此时,她已将退亲一事抛诸脑后。

“人人都知道的大案子,你不知道?”

他看她的眼神带着不屑,欧阳琳压住冒上来的火气, “我的意思是这次他又在哪犯了案?”

“拜托!欧阳小姐,童公子只说他又犯案。至于他在何处犯案,小的哪会知道!”他实在不喜欢这个曾伤害少爷的女人。“欧阳小姐,若没事,小的要回府了。”

“狂个二五八万,狗眼看人低。”朝着已不见人影的方向,她很没风度的吐舌扮鬼脸。

“小姐,你在干嘛?向公子人呢?”小春送来茶与点心,看着四周问道。

“走了,都走光啦!”

“怎么会呢?”

“走了就走了,哪来怎么会。”没挖到消息的欧阳琳,气闷的坐下来拿起点心塞入口里。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

欧阳琳瞥了桌上一眼,小春拿来的茶点是多了点。“你也坐下来,我们两人把它吃光。”

“不可以的,小姐。”欧阳琳的话吓住小春,下人怎能和主人同桌?

“我说可以便可以,难不成要糟蹋食物。坐!吃。”

欧阳琳使出主人的威严,小春只有听从地坐下来吃。

小春挑起一小块糕点,吃得是冷汗直流、食不知味,深怕给人瞧见告到老爷那儿。

“对了,小春,最近外面是不是有很可怕的事发生?”祥进说人人都知道,那小春一定也知道。

“可怕的事?没听说。”没有什么事比小姐的举止更可怕的。小春在心中加上一句。

“你慢慢的想,仔细想别紧张,我的意思是最近有没有人犯下很坏的事,坏到大家聊起都会害怕。”

人人聊起都会怕的,难道是……小春全身开始发毛,两眼不停地向四周溜,深怕那贼人出现府中。

哈,小春果然知道! “快说给我听。”欧阳琳兴奋的说。

“小姐,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谈这件事?”小春有些害怕的看着四周。

“我命令你,说!”

“好……好吧。两年前,桥头村有户许姓人家的姑娘在夜里让人J杀。”说到这里,她便住口不说。

“然后呢?”欧阳琳等不到下文,急声催着小春往下说。

人尽皆知的事,小姐干么要人再提?“那时桥头村的许姑娘,她再过三天便要成亲,结果喜事变丧事,凶手逃逸无踪。事隔半年,凶手又在过桥村内作案,凌虐将出嫁的姑娘家至死。今年初那滛魔在隔壁后桥村将七日后要成亲的游家小姐先J后杀,接二连三的案子衙门都还未破。此人都选将要成亲的姑娘下手,造成|人心惶惶,家中若有喜事也不敢大肆宣扬,免得招来滛魔。小姐,我们不要谈这种恐怖事,太吓人了!”何况小姐的喜事已近,此时提此骇人的事真不吉利。

专找要结婚的女子下手,事后还杀人灭口,可真变态。“小春,你还听到什么有关的消息?”

“小姐的喜事已近,请小姐不要拿可怕的事来触楣头!”

“好好好,我不问,不问。”欧阳琳口里安抚着小春,脑子可没稍作停歇。“明天陪我到官府走一趟好吗?”

“小姐要去我向大人?外面太危险了,我可以帮你传话。”小春深怕她一出府又会发生什么事,尤其刚才她们所聊的那个话题,令她心里有些不安。

“不行!”开玩笑,若让小春晓得她的企图,那她八成连门都出不去。“有些话是不能透过别人转达,我得当面和向索翊说,你能了解吗?明天就陪我走一趟吧。”

小姐坚持,做人婢女的又有何话好说。“是。”

第四章

“无聊,无聊,好无聊啊!”欧阳琳坐在房门前的回廊,对着花圃鬼吼鬼叫。

兴匆匆跑到衙门想了解一下最新案情,却碰了一鼻子灰,童仓堤和向索翊三缄其口,一点风声也不透给地,童仓提还要她待在家里不要随意到处乱跑,免得给他们添麻烦,可真是气死她了。

哼!他们不说,自有人会说,别忘了有人的地方就有嘴巴,要将事情全掩盖是不可能的。

从街上人们口中拼拼凑凑,她逐渐了解事情经过,也知道最新犯案的手法与前几次一样,肯定是同一个凶嫌做的。

她思索许久终于想出一个方法,在脑里推演过无数次后,她不死心的再上衙门,提出自己要参与办案并说出她的诱捕计划,想不到得到的反应是向索翊冷漠有礼的送客,以及那自命不凡的童痞子一阵讪笑,其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满怀热忱要帮忙,却被人讥笑!这个世界真把女人看扁了。

尤其是向索翊,到底是何居心?用疏远冷淡的口气对她,怎么说名义上她可是他将过门的妻子,更何况他还吻过她。不过一想到她下半辈子都必须待在古代,做个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心头更加郁闷。

“〇一三,欧阳琳和向索翊之间除了上回的误解,还有其他的摩擦吗?”

“没有,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时候两人的关系很好,大欧阳琳五岁的向索翊很照顾她。”

“那他为什么现在会对她这么疏离?”

“大概是长大了加上男女有别,所以他才会在举止间多了份距离。”

“但怎么可能会对欧阳琳有敌意?”

“你想太多了。好啦,别一个人坐在这儿想得头昏脑胀,拿出你以前办案不屈不挠的精神来,让他们对你另眼相看呀!”

哇!〇一三竟会鼓舞她?好感动喔!“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呃,日行一善。”对欧阳琳柔和的语气,〇一三有些不好意思地丢了一句话就跑。

想不到神仙也会脸红。欧阳琳好笑的看着〇一三手足无措的跑走。

“琳儿,怎么没个姑娘样地坐在这儿?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有谁欺负你了?告诉娘。”范菁娘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急忙的问:“难道是那个狐狸精?”

思绪被人打断,欧阳琳抬首看清来者,急忙站起身,“没有,娘,我只是想事情想得入神了。”

“那就好。琳儿,娘和你说,不管在任何地方碰上狐狸精,可要离她远一点,我们惹不起这种心机深沉的人。不知道你爹是吃错药还是被那女人下了迷心符,竟会娶她进门。那狐狸精一入门便气焰高张地见人就指使,想不到前年底她替你爹生了个儿子,从此更加嚣张、目中无人,搞得满屋子乌烟瘴气,人人见着她都怕得直发抖,你爹也不管,任凭她对每个人恶声恶调呼来喝去。是娘对不起欧阳家列祖列宗,肚子不争气,不能替欧阳家延续香火,才让狐狸精得着便宜,也害苦了你陪娘受她的气。听娘的话,碰上那女人,千万要避着点。”范青娘握住女儿的手,担心地叮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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