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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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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薄唇抿了抿,眼眸眯了眯。

“啊?我叫谁的名字了?”风凌烟有些好奇。

“自己想!”宫湮陌用洞箫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哼,这让我怎么猜嘛?这么多人……云行烈?”风凌烟抓了抓头发。试着说出了一个。

宫湮陌摇头。眸光有些冷。

“天镜心?”

风凌烟想起了那个冷酷的神枪手。

代号——零零三,对所有人都冷酷无情,惟独对她像小妹妹一样疼爱。

“哼!不是。”宫湮陌额头隐隐爆起一条青筋。

“孟天笑?”风凌烟再接再厉。

又想起了那个总是一副痞痞的样子,笑的普天同庆的零零八。

他明明年龄比她大,但进门比她晚,总在她身后缠着她唤她小师姐,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脱。

她刚刚一定是梦到他了。

没想到他的粘人功夫更精进了,居然追到了她的梦里。

握住洞箫的手指有些发白,宫湮陌声音越发的冷:“也不是。再猜!”

也不是?那是谁?

风凌烟抓了抓头皮:“那——是凯特?”

烈焰组织唯一的外国人,组装枪械像小孩玩泥巴一样轻松,温文尔雅的像个博士。

杀起人来却丝毫不眨眼。名副其实的杀神。

手腕一紧,宫湮陌将她拉进怀中,一双眸子里似笑非笑,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小兔子,你到底认识多少男人?!他们——都这么让你念念不忘?”

不给他点教训她以为她是小绵羊呢

“切,是你让我猜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干嘛一副抓J在床的样子?”

风凌烟七手八脚挣开他的掌握,冷冷斜睨着他。

“唔,我不是你什么人么?小兔子,有些事情很难说的。说不定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宫湮陌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花瓣样的小嘴。

什么?!

风凌烟睁大眼睛,蓦然哈哈大笑:“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你未来的妻子?我多大,你多大?你比我大八九岁呢!老牛吃嫩草啊!”

宫湮陌有些黑线。

眸光一闪,凉凉地一笑:“小兔子,你就等着瞧罢。嗯,说,老大是谁?”

风凌烟一愣,她梦里说的名字是老大?

老大就是从孤儿院中将她收养的那个人,代号零零一。

她一身的功夫就是他教的。

亦师亦友,对任何事物都淡淡的,万事不萦于怀,据说从不会掉泪,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唉,不知道自己在现代的躯壳到底是死了还是植物人了,是否能博得老大一滴眼泪呢……

她正心神有些恍惚,头上忽然挨了重重一下,疼得她差点跳起来:“你干什么?!”

一掌拍过去!

简直太可恶了!

老敲她的脑袋,不给他点教训她以为她是小绵羊呢!

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风凌烟感觉自己的功夫又提高了不少。

如果说她才穿越来的时候,身上功夫是原先的三分之一,那么现在就快恢复一半了。

她手脚异常利落,动作快如疾风。

喂,看够了没?出来吧

宫湮陌身子如轻风般顺着她的掌风飘飘一转,风凌烟这一掌就拍了个空。

宫湮陌眸光一闪:“兔子急了要咬人?”

似笑非笑,一掌轻飘飘的拍出。

二人拳来脚往,斗在了一起。

他和风凌烟相处的日子虽然不算短,却是第一次见她真正出手。

见她武功身法并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一种。

简单利落,没有任何花架子,却招招制敌,极为有效——

唔,她所会的,没有一招是黑焰门见习弟子的入门功夫……

莫非,她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来自什么现代——

白虎不明白二人原本聊的好好的,为毛忽然拳脚相向?

一双虎目睁的大大的。围绕着二人不住转圈子。

兴奋的摩拳擦掌,不时地吼叫上两声。

二人转眼斗了数十个回合。

风凌烟越打越泄气,这家伙明显没有出全力,分明是逗自己玩呢!

算了,没意思!

反正自己比他小的多,打输了也不丢人,以后等自己武功全部恢复了再想法整他!

她正要认输,宫湮陌忽然欺身直进,迎着她的掌风就扑了过来!

风凌烟一掌正拍在他的前胸!

心中一跳。

她现在的功力虽然不如以前,但这一掌也有裂石之力,如果打实了,一般人非吐血不可。

她正道要糟,却感觉就像是打在了棉花垛上,全然不受力。

她一愣神的功夫,身上一紧,已被他抱在了怀中。

滴溜溜转了一圈,淡淡地道:“喂,看够了没?出来吧!”

这位庄主难道还有偷窥的爱…

风凌烟愣了一下,抬头一瞧,就见远处的大树上跳下一个人来。

一身宝蓝色的外袍,清雅俊美。

只是眉梢眼底凝了一丝风霜,薄唇微抿,有些凉薄的味道。

手中执了一柄玉骨折扇。衣饰简单而华贵,正是那位碧玺山庄的庄主——碧东流。

风凌烟无语。

这位庄主难道还有偷窥的爱好??

碧东流却并没有偷窥被别人抓包的尴尬,微微一笑,冲着宫湮陌一抱拳:“原来是宫先生在这里,让在下好找。这一路有怠慢之处,还望恕罪。”

深施了一礼。

“好说,好说。”

宫湮陌容色淡淡的。言语却有些犀利:“只是不知道碧庄主为何会在树上?”

碧东流叹了口气:“迎接宫先生的奴才都出了纰漏,这一路有所怠慢,在下十分过意不去,想亲自找宫先生谢罪,不料听家丁报说忽然失去了宫先生师徒的行踪。在下只好派人四处寻找。刚刚听到这边有虎啸之声,在下抱了一丝希望前来,果然见到了宫先生……只是宫先生正跟贵徒切磋,在下不敢冒昧打扰,所以……”

“所以你就躲在树上偷窥了?”

风凌烟笑了一笑,笑容甜美可喜,看上去就像个孩子。天真可爱的孩子。

碧东流身子微微一僵,干干笑了一笑:“宫先生,贵徒真会说笑。”

风凌烟俏脸一绷,淡淡地道:“碧庄主,我想你弄错了,我和这位宫先生只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他的徒弟。”

呃……碧东流无语了。

他耳目众多,宫湮陌和风凌烟这一路的情景他知道的很清楚。

做陈世美做的很有滋有味的……

原先宫先生行医都是独自一人。近来身边却忽然多了一个孩子。

二人神态亲密,一虎同乘,似师徒又似情人,就是不像普通的合作关系……

不过,风凌烟既然如此说,他也就聪明的选择不问。

笑了一笑:“原来如此。那在下是误会了。该罚,该罚。请二位移驾敝庄,让在下好好为二位接风洗尘如何?”

他手一抬,一道旗花升空。

不到片刻,马蹄声骤起,先一阵风似的跑来八匹骏马,马神俊,人也极为精神。

统一的打扮。都穿着孔雀绿衣劲装,外罩青花一口钟风氅,看上去雄赳赳,气昂昂的。

后面跟着一辆豪华马车,驾车的是四匹高头大马,,两条锦衣大汉驾车。

马车后面还跟着八个碧玺山庄的仆从……

……

马车内豪华而又舒适,简直可以媲美现代的房车。

两边都有窗子,窗帘是用用珍珠攒成,随着马车的行驶而叮咚作响,宛如奏乐。

车内一张白玉梅花几,几上摆着当时的鲜果,精美的茶点。

案几后有一张锦榻,锦榻上铺了雪狐的皮毛,看上去豪华而又大气。

风凌烟坐在锦榻上,长长滴伸了一个懒腰。

唔,坐这样的马车可比骑老虎背上舒服多了。

这碧玺山庄果然不同反响,奢华的程度丝毫不比皇家逊色呢。

嗯,对了,他现在是驸马爷,也算是皇家的一份子。

如此豪华倒也不为过。

他刚才说这是公主的车驾,看来他对这位公主很好嘛。

也不知为什么,她脑海中忽然闪出聂琉夕的影子,冷漠倔强而又憔悴……

他就是一个大腹黑,还是很妖孽的…

这位碧庄主做驸马做的倒十分畅快。

又把原配发配到一个院子自生自灭,做陈世美做的很有滋有味的……

碧玺山庄庄院果然像风凌烟相像中一样。

千檐百宇,气象恢宏。高大的门户,威武的铜狮子。

门口好大一座剑炉,看上去像个雕塑。

马车直驶入大门,沿着青石板路直驶到一座抱厦前停下。

碧东流亲自打开车帘:“宫先生,二位请。”

此时华灯初上,已是傍晚时分。

大厅中已摆好了酒席,山珍海味,样样俱全。

碧东流自然是请宫湮陌二人坐在了上首,他自己打横作陪。

风凌烟唇角含笑,如噙春风。

却一点也不客气。该吃便吃,该喝便喝。

而宫湮陌脸上带着那张几可乱真的人皮面具,始终是淡淡的。

在风凌烟看来,他就是在做莫测高深状……

哼,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位清冷淡漠的世外高人。

可谁知在他的仙风道骨的皮囊下,装的是一颗很H很暴力的心啊……

在风凌烟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大腹黑,还是很妖孽的那一种……

酒足饭饱以后,碧东流便带着宫湮陌二人来到一间静室。

静室中布置精雅,古香古色,屋中随便摸起一件花瓶,便是精美的青花瓷。

显然碧玺山庄对这位公主夫人十分的看重。

靠墙有一张象牙床,床上帘幔低垂,隐隐有个人躺在里面。

静室内还有四位宫装侍女,见到三人进来,一起施礼:“庄主。”

她就像个女色狼

碧东流摆了摆手:“贺仪夫人今日如何?”

“回庄主,夫人还是老样子。”

有一个侍女似乎是个头儿,低头恭敬回答,声音里有浓浓的担忧。

“无妨,这位便就是医国圣手宫神医,你们打开帘子,让宫神医瞧瞧。”

那四个侍女眼眸一亮,齐齐答应一声,便将床上的帘幔撩起。

风凌烟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公主。

一头青丝云一般铺了一枕,身上盖着杏黄的锦被,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

脸色有些青白,唇色浅淡,微合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

虽然病着,却也能看出是一位美人,一位大美人。

风凌烟在早先便知道了这位公主的大体病情,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有点像植物人,只不过还能勉强喂进一些流质的东西。

宫湮陌为她号了一次脉,又拔开她的眼皮瞧了一瞧,沉吟不语。

风凌烟在旁边也瞧了几眼,心中忽然一跳。

这个女人并不是病,而是中了毒!

一种极为罕见的毒。中这种毒的人表面看去和普通的病人没什么区别,看不出任何中毒的征兆,甚至用银针也不能探测出来。

唯一的区别就是眼白上出现雪花似的蛛丝。

不过一般的病人病的久了,眼中也会出现红丝,而且形状相像,极容易被人忽略……

这世上,有两种毒会出现这种症状。

而这两种毒症状差不多,只有一种区别,这种区别就是……

风凌烟笑吟吟地瞧了宫湮陌一眼。

这家伙不知瞧出来没有。他会如何做?

虽然他是大夫,但在这古代,那个地方还是不能随便让人瞧的吧?

这正是一个压榨他的好机会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似乎看出了她的幸灾乐祸。

唇角一抿,似笑非笑。

碧东流看了看宫湮陌的脸色,宫湮陌神色不动,看不出喜怒。

“宫先生,内子病情如何?”

宫湮陌微一沉吟:“请庄主屏退左右。”

碧东流一摆手,屋中所有的侍女都退了出去。

宫湮陌自身上取出一枚银针,看着风凌烟笑吟吟地道:“阿烟,你已经瞧出这位夫人的病症来了,是不是?”

风凌烟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自己,下意识地道:“还不能完全确定。”

“那……我就把这确定病症的任务交给你了。”

宫湮陌将银针递到她的手上。

啊?

风凌烟瞪了他一眼。

这只狡猾的狐狸,居然把这个烫手热山芋抛给自己了!

她才不这么便宜做义工,这正是一个压榨他的好机会。她决不能放过!

风凌烟眸光闪了一闪,笑靥如花,伸出五个手指头:“五五分成?”

这丫头一笑,他就知道她会有新花样。

淡淡一笑:“两成。只是让你测试一下而已。”

“哼,四成吧,我要出不少力气的。而且这事你也不能做。”

风凌烟讨价还价。

“最多三成!阿烟,我还可以让别人做。也就是稍微麻烦了点而已。”

宫湮陌伸出三根手指头。

碧东流在旁边愣了一愣。

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两个人会因为这个起争执。

咳了一声,决心插一句嘴:“阿烟姑娘,你就答应宫先生吧。缺少多少银子,我补!”

这只铁公鸡今天大方的有点诡异!

风凌烟转头一笑:“真的?唔,他少给我一成,嗯,那就是三万两,碧庄主可真是大方的人。我喜欢。”

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拿来。现货交易,童叟无欺。”

啊?

碧东流愣了一下。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不过他急于救人,不想再多横生枝节。

自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几张递到风凌烟手中:“阿烟姑娘,这是全土云国通用的银票,随便一个商号,就能提出银子。您收好。”

风凌烟晾他也不敢欺骗自己,笑吟吟接过。

又看向宫湮陌:“宫大神医,你呢?”

宫湮陌微微一笑,很爽快地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这些都给你,不用找了。”

咦,这只铁公鸡今天大方的有点诡异!

不会是拿张假的来糊弄我吧?

风凌烟狐疑地接过银票瞧了一瞧。

唔,像是真的……

风凌烟这些日子早已认清了各个票号的银票,一般人轻易骗不了她。

她翻来覆去瞧了一瞧,看不出任何破绽……

砰!她脑袋上又挨了一下:“财迷兔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再啰嗦,我就不用你了!”

风凌烟瞪了他一眼,顺腿踢出一脚:“我做了,你可以滚了!”

宫湮陌向后轻飘飘地一闪,她这一脚自然落了一个空。

他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碧东流,道:“好了,我们出去。”

不由分说,将他拉出静室之外。

碧东流极力忍住心中的惊讶。

想要非礼这位金枝玉叶

江湖传言宫神医不苟言笑,惜字如金,喜怒无常。

却没想到和这个女孩子在一起会有这样恶作剧的一面。

而这个女孩子精灵古怪的,对这位大神医也毫不客气,倒不知什么来头……

风凌烟瞧了一眼人事不省的公主,叹了口气。

金枝玉叶也做了人家的小三,虽然很得宠,但小三就是小三,她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破坏人家婚姻家庭的小三。

如果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她才懒得管这位小三公主呢!

一把掀开公主身上盖的被子,贺仪夫人身上穿着一套云烟罗的纱衣,看上去弱质纤纤的。

风凌烟露齿一笑,露出八颗小牙。

忽然伸出手,哧啦一把将她身上的纱衣扯开!

幸好现在屋中没有其他人,不然定会有人以为她是女色狼,想要非礼这位金枝玉叶。

雪白的胴体虽然细瘦,但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尤其是胸前两团柔软,又挺又翘。傲人无比。

风凌烟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飞机场’,悲催地摇了摇头。

她这具身体好歹将近十三岁了。

为毛还不发育啊啊啊!害得她想吃木瓜了……

伸出一只小手,在贺仪夫人左侧||乳|首按了一按。

这贺仪夫人虽然昏迷着,身体却敏感的很,被她轻揉了几下,便挺立起来——

风凌烟觉得自己很悲剧。

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性取向异常的女色狼。

唉!为了十几万两银子,她拼了!

她取出银针,在贺仪夫人傲人左峰上猛地一刺!

换他去头疼吧

她动作极快,银针瞬间入肉一寸!

这个地方的肉肉敏感无比,昏迷的贺仪夫人身子猛地一抖,眉峰轻颦。

风凌烟不敢怠慢,俏脸上的神情紧张而郑重,轻捻慢捻,调弄着银针的角度。

银针处有丝丝鲜血沁出。

鲜红的血,雪白的胸膛,一眼瞧去,有一种诡异的美。

终于,银针调整到她想要的角度,停了手,仔细看了看贺仪夫人的脸色。

贺仪夫人原本青白的双颊有丝丝红晕透出。

那红晕细瞧又和普通的红晕不同。

有些像一朵桃花的形状……

风凌烟眼眸一闪,拔出银针,瞧了瞧银针上的颜色。

银针上的颜色有些怪异,晕红中透着一丝淡绿。

原来真的是曼陀桃花瘴,没想到在这个落后的年代有人会下这种毒。

不过,中这种毒的人一般活不过一个月。

可据她所知,这位旋夫人已经昏迷两个月了!

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莫非——她体内还有其他毒?

以毒攻毒,恰好克制住了曼陀桃花瘴的毒性?

风凌烟又在她身上察看了一下,却看不出她体内还有任何毒物。

叹了口气。算了,不管了。这个问题还是交给宫湮陌自己去头疼吧。

她只要分清她主要中的什么毒就可以了。

胡乱将这位旋夫人的衣衫掩上,替她盖好被子。

这才开了门,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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