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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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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原本就不喜欢王夫人的善妒,再加至今日里看见她这副样子,更加厌恶。并没有亲自去扶,只是,要王夫人身边的丫鬟彩霞、彩蝶去扶。又听见贾母教训道。

“政儿,这是你自己的媳妇,往日里定是要好好管教。别忘了,要去给玉儿陪个不是。我也累了,鸳鸯,琥珀扶我回房。”

“儿子记下了。儿子恭请母亲安歇。”

贾政站在一边低头垂手,恭敬地请贾母回去休息。见贾母走了,站在一旁的贾赦幸灾乐祸的对着贾政道。

“看来这次可真是闹大了,早在她嫁过来的时候我记得敏儿就说过这人娶不得,是谁看她长得标致,一定要娶。这不终于还是惹出祸来了。”

贾政无法反驳也只好吃着哑巴亏,将事情的始末都怪罪到了王夫人的身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王夫人委屈地看着贾政,嗲嗲地喊出了一句让人作呕的“老爷”。只见贾政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彩霞,彩蝶把太太带到佛堂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祠堂。只剩下王夫人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无人问津,甚至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也不想和她呆在一起。

正道是:

多行不义必自毙,趁早收手须及时。

病弱女抱病扶灵柩,专情人痴情保驾航

话说,北静王已上了回北静王府的轿辇,可是刚出了西街,北静王便示意停轿,让王太医自己先回王府,然后消失在了四黑的夜幕中。

北静王水溶又回了贾府,未惊动了贾府的一人便来到了暖春阁。这是黛玉还在沉睡中,紫鹃正在边上照顾着她。北静王悄悄地进了里屋,唬了紫鹃一跳。

紫鹃定了定神,见是北静王。她一早便知北静王这么快就走了,定是要等老太太走了之后才来。因此才将雪雁和春纤遣了下去,一直在等着他。

“王爷您来了,姑娘她还没醒。”

北静王不说话,只是坐在了黛玉的床边,将黛玉轻轻地抱起,从腰间掏出一个碧色的小瓶,从中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接过紫鹃递上的水送黛玉服下。水溶一手抱着黛玉,一手执起她的手,一股内力缓缓地输入黛玉的体内,为她化解药力。

不过片刻,黛玉便慢慢地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边的人竟是水溶,不由得有些吃惊,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站在一旁的紫鹃。

原来,那时黛玉含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甚至涣散,忍着最最深沉剧烈的痛苦,死死的等着贾母。当她感觉贾母进来,便说了那些话。不是她心机深,只是因为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林黛玉的命运的,她绝不能再让自己被这些人算计了。因此才说了那些半真半假的话。即使那时犹如在地狱的深渊烈火中煎熬,但是她总算是熬过来了。想来之后,贾母绝不会放过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

而等说完了那些话之后,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开始涣散,然后意识一点点的模糊,整个人已经麻木的不再有任何知觉了,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林姑娘,是王爷他用还魂散救了你。”

紫鹃高兴地对着黛玉道。原来,方才王太医来时就已经知道黛玉命在一线之间,但是为了让贾母放心离开,方便水溶治病,王太医才编了那些话的。

“王爷救命之恩,黛玉感激不尽。”

黛玉刚刚醒转,身体犹如虚脱了一样,一点也不听使唤,但是她仍然强撑着对着水溶行了个礼。

“玉儿,不必如此。紫鹃你先出去,我有话和黛玉说。”

紫鹃听了,猜想说不定水溶能将黛玉劝解住,便欣喜地笑着掀起帘子出去了。水溶见紫鹃出去了,便对黛玉道。

“玉儿,死者已矣,不要太难过了。你别忘了,你的父亲有多爱你。他一定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的。”

黛玉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淡淡地微笑,对着水溶说。

“我没事,不用担心。”

“玉儿,想哭就哭出来吧。千万不要这样藏在心里。”

水溶看见黛玉如纸一样,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破一样的身体,却又像纸一样用锋利的边缘保护着自己,心中一阵悸动,紧紧地把这个让人心疼的女孩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

黛玉感觉到这个怀抱好温暖,温暖到让她想大声的哭出来。再也忍住眼泪开始肆虐,黛玉渐渐地开始小声地抽泣,最终大声地哭了出来。水溶就这样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等到她哭累了,水溶温柔地在她的耳边说。

“玉儿,我想保护你,从此以后就让我做你的家人。”

黛玉听了,挣脱了水溶的怀抱。她看着水溶真挚的眼神,真的不想也不愿意拒绝他。但是,她再也承受不住她爱的人一个又一个地背离她,这个人值得相信吗?黛玉问自己。

“王爷本来就是黛玉的义兄,当然是黛玉的家人。”

黛玉的话让水溶有些落寞,原来她还小,还不懂这些。水溶有些失落的想,不过没关系,他可以等,他可以等到她长大。

“是啊,玉儿和我是一家人。”

水溶笑着抚摸着黛玉的脸,扶她躺下为她掖好了被子,一直陪着她睡着才离开。就连紫鹃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到了第二天,一早贾母便前来看黛玉的情况。黛玉因昨夜睡安稳,醒得也特别早,只是醒了以后便再也睡不着了,只是一直倚在窗扇看看书。贾母进来,一看见黛玉正在看书,忙抢下她手中的书道。

“这可还了得,病刚刚才好了些,怎么就起来看这劳什子的东西了呢!还不快快躺下。”

黛玉看着贾母紧张地样子,脸上撑起了一个淡淡的微笑道。

“外祖母在说什么,今天不是要和链二哥哥一起回苏州,为我爹爹服丧?”

“我的好孩子,你这副身子骨,就是有你二十个链二哥哥陪着我也不放心啊。我已经派人先去了苏州料理了,你链二哥哥也很快要走了。你就放心吧。”

贾母牵着黛玉的手,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不舍得地说。见贾母不愿让自己回苏州去,黛玉靠在贾母的怀里,带着哭腔求道。

“外祖母,您若是真的舍不得黛玉,就让黛玉回一趟苏州,哪怕是再看一眼我父亲也是好的。我求求您了,就让我去苏州吧。”

面对黛玉的苦苦恳求,贾母心上如有千万把刀一同砍下一样,最后只好同意了黛玉去苏州,正好这时有人送来了北静王太妃的亲笔文书,上说,自己身子欠佳未能亲自远行苏州,只好由北静王代为前往,想来黛玉也是要去的,便想她坐着水溶的船一同前去。

贾母心想这样更加安全,更何况王爷出行身边都有好几个太医同行,万一黛玉身有不适也好及时救治。便亲自送黛玉去了码头,看着她上了北静王的船,又命贾琏的船跟在后面随行,也好有个照应。

于是,一行人便被浩浩荡荡的送到了渡口,贾母亲眼看着黛玉上了北静王的船,这才恋恋不舍得看着船愈行愈远,最后消失在眼眸中。贾母依旧不肯离去,看着空空荡荡的渡口,忍不住落下泪来。

------题外话------

下章,水溶大人和黛玉的私人时间~

四暑深闺宝钗欢至,千岁王府皇子惊现上

黛玉在贾府中一待便是四年,虽待宝玉甚是疏远,但与府中的姊妹们还是谈得来的,待丫头下人们也还算和气,因此即便是与王夫人与凤姐之间不睦,到底贾母与李纨等人都还是疼着她的。再者说,自六年前那一次,加之黛玉也少时在北静王府之间来往。这贾府中的人都当她是北静王太妃之义女,便也怠慢不得。

只是黛玉毕竟不是这贾家的人,却终日住在这贾府中,再加之黛玉身子历来弱,会吃饭时便药不离身,时间久了,婆子妈妈妈们也不免有了些怨怼之声,虽不好表现得太出。但是有些时候,仗着自己是这家的老嬷嬷,也不免有些倚老卖老了。更何况,毕竟在这贾府中到底还是王夫人与凤姐管事,即使是有北静王府撑腰,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再加之黛玉是何等人物,又怎会就这样日日夜夜前去哭诉叨扰。久而久之,这些人的胆子便也渐渐大了起来。虽面上依旧碍着,在里子里还是多多少少欺辱了她。

这日,府中上下一早便忙乱着,吵吵嚷嚷地。黛玉昨晚咳了一夜,至天明方才歇了一歇,而今这样一来反倒是睡不着了。紫鹃出去一打听原是王夫人的姊妹薛家的夫人和小姐来了。

再一细问,又听说是薛家的大公子,名薛蟠者,在外为了一个叫香菱的丫头,打死了一个叫冯渊的富家公子。为了避难,才跑来了金陵贾家躲些光景。

“真是的,不过是来避难的,有必要这样吹吹打打的,不知道的人还道是咱们府里要娶进位少奶奶来了呢!”

紫鹃走进暖春阁方扬起声大骂道。黛玉见了只是笑笑,几天前她便知了,算算时间也该是薛宝钗该来的时候了。再看看紫鹃不服气的样子,知是自己进府的那一会儿并没有这样张扬,论理来说,她是老太太的外孙女,薛宝钗不过是王夫人的外姓侄女,所谓亲疏远近,反倒是像在欺负她这个没娘的人。因笑道。

“你也不必多想,这些话在这暖春阁里说说我还只当你抱怨,若是让人听了去,可就难办了——更何况在成天这样睡着,我也累得慌,反倒再睡出什么病来。紫鹃还不快过来替我梳洗。”

紫鹃见黛玉前几日微染了些风寒,虽有抱恙,但是仍旧强撑着起来,忙拦着,嘴撅地老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姑娘这又是何必,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也不必这样。”

黛玉一边换衣,一边笑道。

“不碍事的,再者说,若是不去反而落人口舌。为我梳妆梳妆,走吧。”

紫鹃无法,只得满腹郁郁得扶着黛玉去了贾母那里。当黛玉到时,各房的奶奶姑娘早已等在了那里。方见过了贾母,只听见门外有人声响起。

“薛大奶奶带着薛少爷并姑娘一同到了。”

贾母听罢,激动地拄着拐杖快步走了出去。几个丫头们忙打起了帘子,众人跟贾母身后也一起出了去。只见院落中由几个丫头搀着走来了三人,薛姨妈与贾母见了礼便站在一边,薛蟠也只是做作了个揖。只见立在薛宝钗身边的一个婆子端着一个软垫放在地上。薛宝钗当即跪在软垫之上,对着贾母行了一个俯首大礼。

“宝钗见过老祖宗。”

贾母见了心里甚是欢喜,忙命王夫人道。

“还不快把你的贤侄女扶起来,地上凉,女孩儿身子弱,当心着了凉。”

王夫人听罢,高高兴兴得将薛宝钗从地上扶了起来。还问长问短的好不热情。薛宝钗也不闲着,只一起来便走至贾母身边黛玉一旁,从黛玉身边扶过贾母,还不忘将黛玉推开了去,趁人不备鄙薄的瞟了她一眼,反倒是化客为主了。

“老祖宗,这外面太阳晒得慌,让宝钗快些扶您进去歇着吧。”

贾母在这里多年,除了凤姐,至今还未遇见过这样灵巧的丫头,自是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笑夸道。

“乖,真乖。咱们啊,这就进去。这真真的又是一个和凤丫头样的人儿。”

宝钗却是真真假假得谦虚了一番,黛玉看得出:这宝钗虽哄得老太太极是高兴,但看似让平辈的一些姊妹们看不过去了些,甚至探春的脸上还好不遮掩得露出了鄙夷的神态,好像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黛玉走至探春身边,用捏着帕子的那手覆在了探春的手上,盖住了她紧握的拳头。探春转头看向黛玉,眼神间有些不理解。只见黛玉轻轻地摇了摇头,了解她的意思,便也强忍下来了,只是这一上午间不见好颜色。

薛宝钗随着薛姨妈在贾母屋里也就说些个家常的琐碎事。只是薛蟠拜见了外祖母后,由宝玉领着去了哥几个的去处,这里暂且不说。

方坐了一会子,贾母也唠了些家常的,只听见薛姨妈道。

“这里是迎、探、惜,三姊妹,不知这老大去了哪里?落在了何好人家?”

贾母听了这话,笑便更深了,只是这深深地皱纹间有藏不住的感伤之意。一边拍着怀里薛宝钗的背,一边慢慢的道来。

“想来这孩子也是有福气的,三年前便嫁去了六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怡亲王的府上做了一个小妾,只是说也可怜,这三年来全无音讯。你也是知道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按现在元春的身份是不能随便回家探亲的。我可怜的孩子啊——”

说到这里,想起了来日里元春的贞娴幽静,又想到现在被冷落在王府中无人问津,不免得有些后悔当日送她出嫁的情景,忍不住落下泪来。哭道。

“若是当日里将她送到一小户人家,虽粗茶淡饭不及王府中来的好,可倒也还过得去。又不知也如现在这般——”

“老祖宗不用担心,我听说那元春姐姐是极贤惠聪敏的人,想来现在只是王爷还没见着她的好处,到王爷见着了知道她的好来,便是当王妃也是使得的。”

宝钗一边替着贾母抹泪,一边宽慰道。把这个还未见过的姐姐夸得天花乱坠。倒也顺了贾母的心,听了宝钗的话,宽下心来,收了泪,不免觉得有些疲乏,也就挥手让众人都散了吧。

宝钗和薛姨妈住进了王夫人安排的一间名梨香院的小院中,方住了几日,还觉得安适,王夫人便命凤姐调了大堆的吃穿用度过来。此举让贾母知道了,虽未说什么,但是想到黛玉刚来时的情景,又捉摸了这几年来黛玉的用度,心里有些不自在。

然则任宝钗在口齿伶俐,圆滑逢迎,对宝钗终究上了一层隔膜。私下里再与黛玉一比,便觉黛玉虽不会这般讨她高兴,但是凡事举止端庄,少时还任性一回,撒娇一次,倒也可爱。自然更偏向了黛玉那边。有了偏向,若是往后有时便也会多想着黛玉一些。

宝钗来了一月有余,宝玉也不再来缠着黛玉。反倒更喜欢和这能说说笑笑的姐姐一块,虽容貌不及黛玉般风流婉转但也是绝世端正,自不再来黛玉这一处。省的时时碰了软钉子,坐了冷板凳。这让黛玉倒也乐得清闲,省的日日对付这难缠的人也劳她心力。

------题外话------

下一章会出现水溶大人劲敌·····

四暑深闺宝钗欢至,千岁王府皇子惊现下

又过了几日,忽的北静王府有人来请,在贾府大门处备了轿子,只等黛玉过府一叙。这几年来,倪二每月都会将铺子里的进度悄悄送进贾府来,并一些收集到的机密。要知道,秦楼楚馆,酒楼街巷总归是探听消息的最好地方。而与北静王之间也偶有联系,但却从未有过有这般召集来请的,难道是遇到什么问题了?虽心中焦急,表面上依旧淡若云烟,对着来请的婢女笑道。

“想必是干娘想我了,几月不见,我倒也是想她了。”

紫鹃也知道该是王爷找人冒太妃之命来的,然而见黛玉连衣服也不换一件,不由奇怪问道。

“姑娘不换件衣服再去吗?”

“不用了,反正是见干娘,家常的衣服更显亲切才是。”

于是上了轿,待到北静王府,果然一小厮将她领进了北静王的书房之中。北静王长久不见黛玉不免有些难耐相思之苦。一见黛玉竟忘了礼数,站了起来。

黛玉见他这样,心知肚明,回头瞥了一眼莫言,北静王会意挥手让莫言退下。黛玉方对着北静王拜了一拜。北静王忙上前扶她起身,手触及她凝脂般的一双柔荑。黛玉闪电般的抽回了手,北静王颇有些尴尬得咳嗽了几声。

黛玉忙转换话题,她不想让书房内的空气变得这样暧昧不清,大事要紧。

“不知王爷召黛玉前来所谓何事?”

“玉儿,你是我母亲的干女儿,我也说过多遍了,呼我义兄,或者直接唤我水溶便是。”

“是,义兄。”

“我们坐下说吧。”

于是领黛玉在书案不远处的一张紫檀云雕麒麟椅上坐下,居上首坐正中。待两人坐定,侍女送上茶点过后,方开口道。

“圣上近日来身子不爽,各宫的皇子行动愈烈,圣上担心地位之争会伤及六皇子,因而打算让你暗中助阵。毕竟林府富甲天下,虽然面上是他薛家独大,但是若论根基,自然是你林家的百家店铺遍布天下,藏得深却来的厉害。”

黛玉呷了一口茶,对着水溶笑道。

“这些义兄尽管放心便是,玉儿自会助六皇子一臂之力的,只是依玉儿拙见,现在玉儿并不适合出现,还是先隐于幕后为好。”

“水溶也正有此意。这样,还是先见见我六哥吧。他一会儿就到,趁这时不如前去花园走走,何如?”

黛玉点头同意,想想水溶是皇帝的侄子,那他口中的六哥应是现在的怡亲王才是。两人走在园子里,一句话也没说,水溶想着黛玉好不容易来一趟王府这样一句话也不说不是个事儿。于是,开口问道。

“玉儿,在那贾府里可好?可有人欺负你?若是在那儿住得不好,就和母亲说一声,让她接你进王府来住,也不是不可。”

“义兄,放心。玉儿在府里很好,有干娘照应着,谁也不敢欺负我的。老祖宗自是疼我当是嫡亲的一般,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和姊妹们也是极好的。若是离了那里还怕不习惯的。”

水溶听了,知道事实并没有她说得这般,想到她在安慰自己不必替她担心,心里又是一阵喜,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勉强说了一句。

“那是最好的了,那真是最好的了。”

“你们两人可让我好找,不在书房等我,却在这里闲逛。”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回头见只见是一个穿着深紫色双龙戏珠袍的高挑男子站在不远处。黛玉知这便是水溶先前所谓的圣上六子。忙低头屈膝向来人纳了一个万福。

“林黛玉见过怡亲王。”

来人一见黛玉容貌愣了很久,直到水溶轻轻地掩着嘴咳了几声,只听那人笑道。

“何必这样,既然你是我姑母的义女,又叫北静王为义兄,那自也是我的妹妹,从水溶唤我六哥便是。”

黛玉分明看见水溶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阴沉。六皇子素来喜好女清秀,黛玉如今一身家常装扮自是与家中几房姬妾的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的娇媚不同。一幅自然的风流体态,反倒让其觉得清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又?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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