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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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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了把她孤零零地留在这个世界上她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原来他自以为的好安排对她来说是种无形的残忍,即使他不是有心的但事实仍旧存在。炽热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冰凉的身子时,那股从她身上传来的凉意竟有着透心凉的感觉。看来她是对他真的很失望。白斩月默默地垂下了头,恳求道:“缈缈,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你没有错。”她恍然若失地摇摇头,目光看着外面透进来的几许日光,悲凉地笑了笑。“就你的立场而言这样做并没有错,只是对我来说我不能接受而已。月儿,其实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恨你。你诈死也好,还是真的不在我身边,我都知道你心里一定有着我的位置,走到再远的地方都惦记着我。相信我,我也一样。然而我们在命运面前显得太过于卑微,只能黯然地接受命运的安排相遇、相知、相爱、相离。”

她扳开他的手正对着他的眼睛道:“月儿,你要记着我不再是从前我,因为我知道自己爱你的。”

她的话语中透出的悲凉让他心中发颤,宫千缈似乎是在交代遗言一般。他想了想,她的行为太奇怪了。转而握着她的手,她偏又飞快地抽开了,眸光闪闪,瞳亮如星般起身来,自然地拉了拉垮在手臂上的罩衫,感叹道:“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比一辈子都还要长。”

第8卷 第817节:最后的决战(十三)

白斩月也跟着起身来从后面抱住她,眼眸谨慎地扫过她的脸,见她一脸平淡似水的神情又恍然觉得自己看漏了什么东西。宫千缈稍稍地偏了偏头,说闲话般地自由道:“月儿,其实我一早就是你的人了,没有属于过别人。”

“缈缈,我——”她这么一提白斩月心头顿时就一惊,思忖道那梦竟然是真的!他就觉得很奇怪,神蜍第一次为他吸取毒血的时候他就昏昏沉沉地睡了半日,尽是重复着以前做过的那个梦。到后面毒血越少的时候他看东西就看得越清楚,后来还发现他梦里的女子竟然是宫千缈。他起初还想自己是久来不曾见她在产生幻觉了,原来那并不是梦。只是埋没的记忆被唤醒了,让他记起了跟她第一次身灵交融的情形。

他张着嘴想喝宫千缈说他做的梦和这件事的关系,她却先他一步开口,道:“其实我最在意的事情就是我们的孩子,他还没来得及看这世界一眼就匆匆离开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真是失职得很,希望他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平平安安快快活活地过完一生。”

听到宫千缈那样自责,白斩月心里更加不好受,他是孩子的父亲却没有保护好他们母子……哎,世事弄人,真有太多不如意之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白斩月从身后绕过来脱下了她外面的罩衫。惊讶地看着他那双炫亮的瞳眸,他已经近身而来将她抱得老紧了。温暖的气息吹过她的双肩,身体蓦然地窜起一股热流来。

“缈缈,你和孩子一定要看着我打败刑天月,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幸福地在一起。”每次誓言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都很郑重,然而真正兑现的好像没有一次。薄唇细细地从她脖颈间吻上去一路前行,单手托住她的身体另外一只手已经很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裙。

宫千缈诧异惊然,支吾道:“月……月儿,这,不行……”现在怎么行呢!外面跟刑天月交手的落绸不知是生是死,他们却在这里恩恩艳艳的……右手伸出缓缓地压过她饱满但又略微干涩的唇瓣,轻轻地吁了一声。她愣愣地没说话,只是用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勾唇一笑懒腰将她抱起,右手手指弹出一缕银光在山洞深处,里面的结界顿时应声而破。

第8卷 第818节:最后的决战(十四)

眼前先有一片昏黑,徐步走过之后光线也慢慢地变亮起来还能听见流水的声音。她心里狐疑着这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待到白斩月抱她走出发着光的洞口时宫千缈也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远处层山叠翠,近处满满的一湖绿水宛如一块通透的碧玉般,白鹭贴水而行,湖水中倒影的都是它们的影子。近岸处,深绿色的荷叶成堆成堆地铺在水面上,粉嫩的荷蕊抽开来满湖尽是一片盎然之意。

他们现在所占的位置是湖中的一条木质长桥,走几步就进到湖心的小亭子里。抬头望,天上几点浮云掠过,日光不强却又明亮得正好。他满腹黠意地朝她一望,疾如风般从湖面飞过。飞扬的衣袂扫过,鼻中闻着风儿带来的丝丝荷香,低头见着的是他们飞快掠过的倒影和被惊起的白鹭。银丝魅舞,她满头的青丝被被吹散,两人的发丝在空气萦绕交织不分彼此。

她怔怔地看着他,心中默念能在死前在跟他一起一刻她也甘心了。人不能贪得无厌,她要的也算简单了。

“怕不怕?”他轻笑着,眉眼间俱是化不去的溺爱。以前每次带她飞上天她都会在空中惊叫半天,知道她畏高他也没有飞得很高。左手将她搂紧给她安全感,温柔地问道:“缈缈,我会在你身边的。”

宫千缈看着他,眼里有着太多的情绪一齐涌了出来。主动地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脑子搁在他肩膀上,语含幸福的味道。“有月儿在,即使穿越火海我也不害怕。”是的,有了他在身边她还有什么畏惧的。

宠溺地揉了揉揉她的头发,嬉笑道:“我怎么舍得自己美美的娘子去穿什么火海呢?”银发在眼前缭乱,缠了些许在黑色的袍子上,迎着日光他的笑容时那样恣意而魅惑。太久没见着他那么笑了,记忆中的笑容和眼前的笑重合在一起,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湖面上。一双眼里倒影着的满是他的影子,直到脚尖着地她才惊然发现自己已经瞧了他许久。

白斩月一脸算计地盯着她,突然朝她下巴一咬。牙齿磨着肌肤有着丝丝的痛和麻痒,她回神过来耳边只听得门扇开了又合上,眨眼间她就已经倒在了一张精致的斗帐纹纱□□。这屋子布置得十分雅致,像是女子的闺阁而又带着几分男子喜欢的装扮。窗外的树枝满枝绿意,透过半开的窗户探进几片叶子来。粉中透着淡金色纱帐被风儿给吹起来,缓缓地又落下来了。

第8卷 第819节:最后的决战(十五)

身下是软软的床铺,身上的男子一身难掩的绝世风华。黑色衣袍缓缓地从身下落下来,从微微扯开的单衣隐约地看见了他瓷白的肌肤。他伸手撩开她耳边的鬓发,手指描摹着她脸上的轮廓,薄唇如惊鸿般地落在她的额头上。她半睁着眼眸看着渐渐有些意乱情迷的他,情不自禁地喊起了他的名字。

“月儿,月儿……”

声声呼唤宛如动听的咒乐在耳边响起,白斩月忽地一把将她身上的衣裙给拉开,粗暴又不失温柔地袭上了她的身体。光洁的胴/体带着一股成熟的美丽遥遥招手,他很清楚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不多时她冰凉的身体也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热之中。她知道自己会在他的攻势中沦陷了自己,但她却又心甘情愿。

此时的白斩月是她不曾见过的另一面,他给她的欢爱好似带着惩罚意味一般。声声呻吟脱口而出时,身体出于本能地朝他靠得更近。亦或是,身体远比脑子更清楚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她清楚,白斩月比她更明白。可能是两个人没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彼此都充满了无限精力一般,一次又一次的缠绵交叠终在日落时分归于平静。

他额头鼻尖还悬挂着晶莹的汗珠,脸上也带着苍白的倦容来。银色的眼睫时不时地轻颤着,外面的暖光透进来几抹落在床前的地面上,她心头发着微微的凉意。伸手来拂去他的汗水,一手撑着头紧紧地看着熟睡的他。许是毒血未清的缘故,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以前那么好,最后一次完了之后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就睡着了。

看了半刻,外面的天色也越沉了,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动手碰了碰他,叫道:“月儿,月儿,你是不是睡着了?”□□的白斩月没有半点声音,她不放心地又叫了几声,确定他暂时不会醒后宫千缈才放心地坐直了身体,念动咒语在在他身上施了法术让他睡得更沉。翻身捡起地上的衣裳机械地穿上,眼睛在他身上停了许久不愿意离开。

她准备了满肚子的话要跟他说的,而现在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想那样望着他的睡颜把他的样子永远镌刻在心中。想起外面正在浴血奋战的落绸,想到强大如斯的刑天月,她不得不强逼自己转身而去。瞬间,泪从眼眶中滴落,眼眸一眨硬着心肠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不能回头不能回头,再回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憋着满腹的心酸痛苦沿着原路返回,风动荷香远,伊人倩影早已不在。

第9卷 第820节:最后的决战(十六)

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宫千缈已经把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浑身透着一股冷冰冰的气息像是来自极寒之地的冻物般。黑色的眼睫上沾染了风霜,踏步走到山巅之上,望着下面层云叠叠面无表情地张开双臂如鹞子般俯冲而下。

黑发凌乱而起,一身白衣似魅似鬼,那双眸子冻结了它原本的唇上沾上了嗜杀而阴狠的戾气。对付一个强大的人你只有比他更强大才有胜算,否则就早已注定了失败。身体中积聚的力量似要破身而出,那个跟她一起通往极乐的人也不会等得太久了。到了山下,敏感地感觉到了周围有种异样的气息存在着。她闭目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是狼的味道。

翡羯!眼眸骤然大睁,眼波一横甩手处只听几声巨响轰隆,顿时乱石飞溅草木折断。黑发凌空,身子轻烟而起站于空中,手中里飞出千叶帝女桑叶来,片片锋利好像闪着沁人的冷光一般。丛密的树林中顿时群鸟惊飞,一道暗红色的光破林而出落在她的面前。暗红色的眸子闪着野兽般食人的凶光,手上的流霜刃上已然是鲜血淋淋。

他微埋头朝自己的手上一望,左手竟然在他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流出血来。与此同时,宫千缈嘴角也挂起一个诡谲的笑意来,双手结成一个怪异的手势,口里徐徐地喊道:“破——天——式!”一抹强劲的气息扑面涌来,迎着快要落山的夕阳好似看见了那一道无形的剑气随着她的动作而散发出来。翡羯大惊之下用流霜刃作挡,听得一声兵器碎断十余丈内俱是树倒草翻,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你……”他整个身体忽地如失去了知觉一样,除了用满脸的诧异盯着她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宫千缈眸光发冷地看了他一眼,哼道:“要怪就怪刑天月,谁叫你是他的走狗!”昂然地抬起头看着天边,红霞如织残阳如血,那日头也快隐落山巅之后了。空中的血腥味越发地浓重了,转眼朝他望去,嘣地一声他身上的衣甲瞬时爆裂开去,身上也随之布满了一条有一条的血痕来。渐渐地,血痕中血水堆积起来涨破外层薄弱的皮肤,顿时满身都被鲜血给染遍了。

翡羯不甘心地死瞪着她,瞧见的只是她满脸的不屑。她也懒得去看脚步从容地走到他身边,扑通一声,身侧的翡羯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她冷嘲道:“这就是做狗的下场!”害过他们的人,她定会一个个清算。血气蔓延来,嘴角噙起玩味的笑容,漫不经心地道:“朱木峰么?”

第9卷 第821节:最后的决战(十七)

这个地方之所以叫朱木就是因为眼前这座高耸入云天的山峰,它高峻险跋连飞鸟都飞不上去。然很多居于此地的狐族子弟都知道,朱木的最高处有一处望天台,那本是为了修仙者渡劫所准备的,后来一旦有人犯了死刑就会被押往望天台受死。当然,登上望天台需要有极高的灵力,一般没有什么修为的人是根本无法上去的。

宫千缈凭着空气中的血味找上去的时候,远远地就见着最前方高大的石台上站着一个银发银裳的男人。他左右则有着两根石柱,一根上面绑着血水淋淋的落绸,另一根则空置着。她出现时,石台上的他也转了身来,好似老朋友见面般地笑了,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高峰上山风的吹动的力道甚大,一般人若是上来了定然会受不住而被吹落山下。她的衣裳也被吹得猎猎作响,徐徐地走向石柱,抬头望了眼上面被绑着的落绸,咧开嘴笑了笑。落绸身上穿得是一身白衣,因遍染血迹而显得异常刺目。背后的一些头发似乎跟身上粘稠的血液粘在了一起,那张她所熟悉的脸上满带着焦虑,静寂的瞳眸里也在起着浪子。

“千缈,赶快走,去找白斩月!”他厉声一喝,不准她再靠近一点。

去找白斩月?呵呵,她已经找到了,不过这么危险的事情她怎么能让他来。她埋下头看了眼地上已经凝固的血液,心中庆幸自己把他给弄昏睡了。她的月儿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上千千万万年,这些要命的事情就让她来做吧。缓缓地升起手来,猛然地朝着石柱上的落绸袭去。手掌侧随之漫出淡绿色的光来如锋利的刀锋一般就击了过去,落绸惊异万分突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高处跌落下来。

她手掌朝上一摊,急速下落的落绸顿时像踩在了地上一样稳住了身体,手落下他人也跟着平安地着地了。前方啪啪地响起了掌声来,刑天月阴阳怪气地看着她,语气不知是赞赏还是嘲讽地道:“这么短的时间内灵力大增,你是修习了吞纳术吧。”

“千缈,你怎么会修习吞纳术?”他脸上沾着些许的血迹,勉强地支撑着身体走过来,一只手大力地捏着她的肩膀,她雪白的衣裳被他手心的血迹给沾上了刺目的殷红。她慢吞吞地转头来看着他,破天荒地问了一句:“落绸,你恨么?”

第9卷 第822节:最后的决战(十八)

恨什么?落绸听得不明所以,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个时候了还在问着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双眉皱在一起没有答话,宫千缈即替他叹了一声气,道:“落绸,以后若是能见着琉璃姑娘,替我跟她道一声谢。”

算了,她本想问问落绸恨不恨白氏皇族的,但看他那个样子还是作罢了,毕竟对他来说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在一百多年前的他本是白氏皇族中最受宠的皇子,母亲是受宠于后宫的皇后。可惜他父皇死后母后也被人逼着自缢了,紧接着他也遭到了追杀,多亏当时无尘宫宫主离歌的相救才幸免于难。离歌将他带回来,取名落绸就是要他落去以前富贵生活清心向道。

仇恨与尘缘她不知道落绸是如何放下的,但她记得狐王宫的白琉璃跟她说过那么一段话。

“先帝驾鹤西去后,盛惠皇后得到太监传来的消息说徐妃和四皇子逼宫,她害怕自己的儿子也遭到毒手就把先皇留下的一个明珠取出来硬是让他吞下了肚子。那时候的落绸还是个孩童什么都不知,他吞下那珠子后就被太监给带着从御水沟下逃走。徐妃和四皇子缢死盛惠皇后之后到处再找失落的落绸,后来竟然发现皇后的殿中有一个密室,他们在里面找到了一只非常奇怪的匣子,上面不仅有繁复的花纹还有如咒语般的古老文字。徐妃和四皇子都不知那是何物,就派了掌管钦天监的爷爷去查。爷爷穷尽一生心血,在临终前发现那是一个有古老禁制的东西,里面盛放着一颗叫做圣天灵珠的珠子。”

“爷爷说那东西能给人带来灾祸,不许家人说出口去。当时的皇上似乎都将这个事情给忘了,之后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白琉璃纯粹是感叹世事的无常,却不曾想到过她爷爷严禁说出去的消息对她来说成了一个天大的喜讯。听白斩月提起圣天灵珠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听过的,后来才知道那颗珠子有着那么大的力量,她想那个被落绸吞到肚子里的珠子定然是圣天灵珠了。

据说任何一件宝贝都是有着专门的看守的,像是洪荒里的奇物都有妖兽看守般。她猜盛惠皇后的家族就是看守这个珠子的,因为幼子面临着危险她才那样做的。不管是不是这样子,圣天灵珠的下落总算是找到了。

第9卷 第823节:最后的决战(十九)

落绸不解地问道:“千缈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今天还能活着下去?他是不抱什么希望了!她今天说的话真是奇怪,虽然他猜到了宫千缈这次又会跟上次在星辰峰一样以命做赌,但他隐隐地觉得她话中有话。

刑天月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人,冷嘲道:“你们到底是来送死的还是来话别的?”挑起手指绾了一缕头发缠着,眸光斜斜地看过去,颇有种无形而言的自信好似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背后的风煞是凶猛,一个风浪子打来他满头的银色如瞬间开花般绽放开来。映衬着一生银裳,宛如临风玉树般耀眼生姿。

她那么望去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几分白斩月的影子。作为骄傲的九尾之狐,他们都是凌然于众人之上,如王者般睥睨着万物。可惜了,刑天月再怎么优秀都让她有种不屑的感觉。宫千缈缓缓地转身去,道:“来到这里我就没有想到要活着回去,可是我在黄泉路上太寂寞,要你下去陪着。”

“宫千缈,我有那么点喜欢你,即使死到临头还不忘记逞嘴舌之利。”他哈哈地一笑,拂袖来石台上顿时多了一张漆金大椅,甩了甩衣袍安然地坐下俯视着下面地落绸和宫千缈。眸色中几多玩味和乐趣,略带讥讽地道:“即使你修习了吞纳术又释放出了帝女之桑封印在身体中的强大灵力又能如何?真的觉得自己有那么厉害能够将我给杀了?白斩月难道没有告诉你,我的道行可比他高的去了。”

她不以为然地说道:“很多时候自负是会害死人的。”他是否盲目自大这一点都不要紧,她只关心这次能不能顺利地杀掉他。

“哦,是吗?”刑天月把尾音拖得长长的,似乎又觉得憋不住一般地轻声发笑起来。

峰山山风吹猛,她微微敛了敛眼眸,最后望了一眼落绸唰地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弧圆将受了重伤的落绸圈在其中。身子如轻燕般斜飞上前,一道亮光闪过手里赫然多出了一柄千幻琉铁枪。战枪上散发着银紫色的光芒,带着嗜血的狰狞疾驰而来。刑天月呵呵地笑了笑,身子一旋,见一道银色的影子飞快地闪过那漆金大椅赫然飞出。她手中的长枪一挥,那椅子瞬时就四裂而开,碎屑满空又被山风吹飞了。

废话太多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他不是不相信自己杀不了他么,那就手底下见真招吧!

第9卷 第824节:最后的决战(二十)

落绸着地地朝着前方望去,只见着她雪白的衣裳周围散发着紫绿交杂的灵光,手中的长枪过处入眼满目狼藉。而刑天月只是闪躲却并不还手。起先她还能称速追击,而落绸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无比的焦急。这刑天月要么是在试探她的法力要么是想激怒于她。或许她修习了吞纳术之后灵力会大增,可是缺少实战经验却是个致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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