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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长风见此笑道:“无碍,无须害怕,跟我来便是。 ”

“那好。”看长风一脸镇定地踏上了朝音阁的台阶,她也鼓起勇气跟着踏上去。脚下踩着的是实地,倒也没有什么摇晃感。小心地过了阁子前的玉砌走到绕道院子里,她跟长风两人都小心翼翼地停在了门前。

PS:今天中午有事要出门一趟,更新肯能多集中于下午和晚上,亲们见谅!

第5卷 第399节:会见长老5

古人向来注重礼节,而朝音阁本就是罗岩峰重地,不经长老的吩咐弟子是不能进出的。宫千缈本来想着那些长老可能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让她跟着长风在门外站半天才能进去,不过事实告诉她,她想错了。

两人在门前停下之时,那道大门无人推拉自己徐徐地开了。吱呀吱呀的声响在耳边回响,错愕的看着一旁的长风,之间他弯腰躬身朝着里面一拜,说道:“弟子长风奉师父之命将宫师妹带来了。”

“长风,你下去吧。宫千缈,你且进来。”屋子里面传来一个浑厚而苍老的声音,好似穿越了层层的阻隔,却又准确无误地传达到了她的耳朵里。

宫千缈一个哆嗦,有些不自然地看着身侧的长风,却见他已经悄然地屏退了。若是她跟着一起走了势必会让长老们把她名正言顺地抓回来,而她进去了是不是又会凶多吉少?进还是不进,这是一个纠结的问题。

偷偷地朝里面瞄了几眼,里面安安静静的也不见有什么声音,而她却在心里直打鼓。都说暴风雨前的的宁静最为可怕,她似乎有一种感觉,好像她这一进去之后就不能在出来了。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美人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犹豫不决之间,只觉后面有一道目光射来。她回头一看,竟然是长风。他停住了脚步,使了个眼神示意她进去。宫千缈暗暗地一咬牙,埋着头就走了进去。

屋里的空间很大,四周的摆设都是简单朴素的。金兽焚香炉中香烟盘绕,木紫色的纱幔被偷偷从窗外吹进来的山风缓缓地吹起了又落下。几个飘摇之间,隐约见着里面四个穿着同色的青衣道破的老年男子。

他们盘腿坐在蒲团上围成一个圈,双眸轻轻地闭上。眉眼间的慈祥和安静的情态流露出来,淡然的神色在缭绕的烟气中散淡出一股别样的寂静。

见到这一幕的宫千缈不由地放轻了脚步,生怕打扰了这一宁静。静静地站在一个长老的身后,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的神态。个个修眉善目的,着实让她把他们跟那些杀妖不眨眼的卫道士联系在一起。

“月主来啦。”真当她想逐一看过的时候,其中一个瘦高的长老和着其他的长老都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眸。

宫千缈心里忽然地一酸,呵呵,他们叫自己为月主呢!

“弟芓宫千缈,见过各位长老,不知道长老今日传唤所为何事?”在长辈面前该有的礼仪她从来都不少,何况对方还是赫赫有名的无尘宫长老。

第5卷 第400节:会见长老6

坐在那蒲团上的不是旁人,正是无尘宫五大长老中的涓成、度尤、丘皋、索言四人。今日明辉道长会在朴云峰传授术法给弟子故而没来,而宫主落绸正在静轩静思对此自然也是无从得知。

金兽香炉中的烟气飘出窗外,清晨的阳光从雕花的窗楞上透进来,在地上落下了别具形状的光点。木紫色纱幔在背后旖旎摇晃,渐渐地生出了一种让人觉得沉闷乏味的气氛。

她偷偷地看了他们四人几眼,见他们并未有什么对她很不屑或是嫉恨之类的情感神态流露,心里也稍稍地放心了。她行了一个礼然后站直了身子立在一旁,身前的涓成长老用一种很平漠的声音说道:“这些依次是是度尤长老、丘皋长老、索言长老。并非我们调宫主不在的时候为难你,而你也应该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对不对?”

自己的身份?月主么?宫千缈霎时无言以对了,他们就是要提醒她自己是一个邪魔吗?可她除了杀了一只僵尸还做了什么杀戮,他们就不能让自己安稳地过几天好日子?她现在可以在两个优秀的男人中间挑选一个,这些长老就跑出来给她警告,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宫千缈晃了眼说话的那位长老,心想你就是涓成长老吧,那个看我最不顺眼你的人。不过不管怎样,她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不能老让他们认为自己是坏女人。

“各位长老,我知道你们因为月战衣的缘故而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月战衣会把我带到这里,但是我想说你们口里心里每日的除魔卫道,到底什么才是魔?是因为站在不同的阵营必须置对方于死地,还是因为那些被你们斩杀的所谓妖魔都是无恶不作的坏蛋?我自认为在你们这里身份低微,但我同样有尊严。请你们不要用那种看坏人的眼光来看着我,因为我不曾做什么坏事。”

双手交叠放在腹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说话不卑不亢。在他们这些所谓的神仙之中,她一个人类,一个沾上了邪物女子是不被正视的。一如那些身处魔派而心底善良的人,他们背负着正派对他们的曲解而不能正大光明地活在太阳下。对于能触及到光明却又不能到光明中去的他们,那是在是一种讽刺。

“你也算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却也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坐在索言和度尤长老中间的丘皋长老很是赞赏地将目光投向她,对她点点头。这个女子明知会面临危险却还能为自己的辩白,而且一点都不怕惹到他们生气,这份胆气是值得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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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401节:会见长老7

宫千缈很不自然地将头移向了丘皋长老所在的方向,诧异地看着他。她没听错吧,这个长老居然在为她说话?

“我且问你,你想跟宫主成婚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丘皋长老微微地侧着头,看着自己侧对面的宫千缈。眼眸中透着温和,她看得出那里面有一种善意的鼓励。

金兽炉中飘散的烟气窜入鼻中,在四位长老暗然流走的眸光中,一股空前压抑的气氛让她喘不过起来。交叠的双手慢慢地弯曲,按紧了自己的小腹。宫千缈神色不安地低下头,说道:“那个时候我觉得很多人都在打我的主意,而落绸又说要护我一生一世,我肯定会选择嫁给他。”

其实那个时候是因为知道了狐狸就是白斩月,她对白斩月的欺骗感到不满,感觉很多人都在算计她。在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了落绸。

而在那次抓妖的时候落绸给她的印象是极好的,即使是那次他跟默执同时出现在了客栈想要争夺她,宫千缈都没有怪他而只是跟他讨要了一个口头承诺。

现在白斩月再次出现,而她方才还想着要是可以不嫁给落绸就嫁白斩月的。被长老这样一问,她怕是没机会说出不想跟落绸解除婚约的事情了。白斩月那边她该如何交代,长老们不阻止落绸娶她了么?在昨天晚上她可是听白斩月说过无尘宫的宫主是不能有儿女私情的牵绊的,那么他们若是默认了就应该是有月战衣的缘故。反对,那么就说明他们还是会随时找自己下手的。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她都不能逃脱无尘宫的掌控。不过前者相较于后者更为好些,毕竟自己若真是成了宫主夫人,他们顶多就是监视她不敢伤害她性命。

宫千缈在心里一盘算,忽略了那些看着自己的眼睛,忽而听到另外一个声音道:“你说说,若月战衣要灭世,你该如何去做?”

“什么?月战衣灭世?”宫千缈好听歹听地就注意到这一句,惊惶地看着那四个坐在蒲团上的仙风道骨的道人,诧异表情瞬间爬满了脸眸。

他们这是故意刁难她么?月战衣灭世?这不是笑话吧!月战衣再怎么厉害它终究只是一件战衣,说得更本质透明一点就是天上月亮的落在湖里的剪影,就凭着这些月战衣就能毁灭整个世界吗?

那要是按照他们的说法,以后不管有什么东西只要来历有些神秘的,那么这个世界的存在都会受到其影响吧!荒谬!荒唐!

第5卷 第402节:红鸾1

“月战衣怎么可能灭世?”她飞快地否定了这一说法,“月战衣再怎么厉害毕竟是一个死物,要是长老们认为一个死物就能毁天灭地,那么只能说明你们都太看得起所谓能够灭世的月战衣而轻视了自己的能力。”

“月战衣虽是死物,它的主人却是一个活人!”度尤长老冷不防地插了一句嘴,神情略微地冷淡了些。花白相杂的头发披散在两肩后背上,两眼直射向了宫千缈。

那意思很明白,月战衣不能毁灭天地,可是穿着月战衣的月主却能够做到这件事。也就是说,他们问的月战衣灭世其实就是在问她要不要灭世。

好些个老头啊,拐着弯儿地损人!

“我只相信人是善良的,只是因为后来的环境而造成了后来人性的变化。我从小生活在太平盛世中,杀戮是我所不喜欢的。”

宫千缈脸颊发烫地大了声音,从小被老师教训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地脸红,面对着这些比自己大了好几十岁的人她还是会觉得自己是在学校被教训了。他们认为自己有一天会变坏,变得喜欢以杀人为乐,她才不是那些嗜血的狂徒!

“月战衣选择我我没办法,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让我变坏,但我知道要是你们一直提防着我想要陷害我毁了月战衣,那么就是你们亲自把我推向了默执那一方。为什么你们宁愿相信传言都不愿意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话?如果说我本性很坏,你们自然不用相信我。可我不曾伤天害理,你们就不能相信我一次么?”

佛说众生皆等,连魔怪都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为什么偏要给她扣上一个能毁天地的大帽子?她不服气,甚至是非常地生气。她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白斩月不希望她来无尘宫,还想着要把她带走。除了因为他喜欢她之外,还因为他怕无尘宫的人会伤害她。

也对哦,哪有人在自己家里放了一个定时炸弹而不担心的?对于无尘宫的人来说,她的存在无疑是一个隐匿的威胁。只要时机成熟了,她就能随时地让整个天下都大乱起来。他们在怕她会真的成为第二个幽月,也怕这个世界将不复存在。

“你说的很对,但你误会我们了,我们今天找你来也不是想对你下手。”索言长老看起来有几分无奈的样子,她说的话也正是他们所担心的。关于那个驰骋修罗场的月神幽月的传说在这几百年中是越演越烈,如今月战衣现世了,他们能不小心么?

第5卷 第403节:红鸾2

现在宫千缈身为无尘宫的弟子,又是落绸的未婚妻子,他们不能残杀同门,更何况那人还是宫主师弟的人。而月战衣所带来的威胁让他们也不得不防,他们修仙不仅是要自己得道,还要顾及这世上万千的生灵。

换言之,如何处置宫千缈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宫千缈对索言长老的坦白有些吃惊,她还以为他们会拐着弯子地对付自己,不曾想索言长老如此直白就说出了不是对她下手的话。眸光在四人之间流转了许久,她都不知道是选择相信他们还是保持着怀疑。

但有一点她确定了,他们不敢轻易下手。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他们就真的认为自己会变成第二个幽月?看来要消除他们的疑虑,给他们一颗定心丸是万分必要的。

她咬了咬下唇,昂着头说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那么我把月战衣交给你们,你们是不是就可以不那样针对我了?”

静谧中的气氛忽然地变得诡异起来,在空气中流动的不安越发强烈地朝着她靠近。她自己也有些紧张,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们四人,结巴地说道:“这样……都不行么?”

坐下的四个长老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宫千缈,用眼神去审视着她,要从她的眼眸里看出她的话有几分可信的程度。四双眼眸八道各自不同的眸光从不同的地方射来,每一道目光都好似一道利箭要将她的身体一下穿透。

她有些心虚地埋下了头,心里想着他们此时该有的想法。

不知是不是山风太强劲了,突然砰地一下将一扇没有关紧的窗子吹开了。带着山中草木香味的风吹进来,将五个人的衣裳都吹得飞了起来。宫千缈伸手拉住自己吹乱的广袖,想走上前去把窗户关上。

她抬脚朝前迈了一步,冷不防地被一股力量一下弹开退了一步。习惯性地双手往前一挡,一道耀眼的白光之后,屋里霎时狂风大作,响起了一声声低沉而凄厉的叫声。

“这是什么?”宫千缈反应极快,朝着后面又连退了两步站稳脚跟。狂风在屋中肆意穿梭,所到之处帘卷物飞,就跟遇到了龙卷风一样到处一片狼藉。

她抱着一根柱子,眼瞅着前方有一团红色的东西在发光,而声音和风就是从那里发出的。也就是说,那里是一切的根源。可为什么这朝音阁重地会有这样的东西作祟,而这里还有这四个无尘宫长老的存在为何都不制止?

宫千缈朝着他们看去,只见他们四人围坐的地方已经泛起了阵阵青白色的淡光,像一个罩子一样将他们照在里面。他们四人安静地坐着,睁眼瞧着躲在柱子旁的宫千缈。

PS:因为到大年初一前还要继续上班,所以这几天我只能晚上下班更一章,我会在春节期间把这段时间落下的都补上。不会因为春节而不更新,不过春节时候书城的更新可能跟电脑上不能同步。所以只好对书城的读者说一声抱歉,春节之后就能同步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5卷 第404节:红鸾3

那泛光的红色物体在四人身旁不停地挣扎惨叫,声音虽低却让近处的人感到异常地尖锐凄厉。红光如水波翻滚开去,桌上案上的物件顿时应声而碎,砰砰声响此起彼伏。再看已经被结界保护着的四个长老,他们稳坐蒲团岿然不动,只是那眸光都统一向着她射去了。

嗄,这群老道士不会是把她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了吧?

宫千缈气得不打一处来,放任这什么怪东西在这里乱来,要是一不小心伤了她的小命怎么办?眼前该怎么办?她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干脆从这里跑出去吧。可能出了朝音阁就不会看到这个东西了,她也用不着担心自己的小命会受到威胁了。

她就这么一想,脚下还没有动作。身侧的一个放着兰花草的花架突然地就朝着她倒下来,宫千缈大骇之下赶紧闪身躲开。这么一跳,居然碰到了地上的落地莲花灯。灯杆一晃,朝着那团红光就砸了下去。

嘣一声,整个莲花灯霎时变成了几节断木。灯罩上的纱布也随之崩裂开,灯骨也跟着就完全地散了架。宫千缈惊魂甫定,眼眸一眨的瞬间瞥见那红光最深之处好似有一只红色的鸟儿被困住了。

那只鸟全身火红,个头不过是一只成年孔雀的大小。双爪亦是通红色,一对翅膀羽毛丰满闪着耀眼的红光。它身上被一条白色的线捆着,翅膀伸展不开。红色的鸟喙张开,奋力地嚎叫着。远远看去的时候它就像是一团在跳动着的火焰,想要挣脱束缚把一切都燃烧殆尽。

鸟?居然是一只红色的鸟儿!

宫千缈忍住了心里想逃跑的冲动,站稳脚步看着它。它有着一双的眼珠子是红色的,就在它的红眸里她好像看到了无数个自己的影子。她一顿,几分踌躇地看了看那边的四个人,慢慢地蹲下身子看着它。

那鸟儿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拼命地扑闪着翅膀想要朝她飞来。可只要它翅膀一动,被捆住的地方就不停地溢出鲜血来。血珠比它身上的颜色都还要妖艳几分,血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变得浓稠起来,让她产生了一种很不适应的感觉。

这味道跟一般的血好像不一样啊!宫千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仔细地看它心里头猜想它究竟是什么来历。大眼里堆着满满的疑惑看了半晌,却只看见它眼里凄哀的神情。

她有一种感觉,这只鸟在跟她求救!

PS:这更是昨天的,今天的晚上回来更。

第5卷 第405节:红鸾4

跟她求救?宫千缈伸手指了指自己。这只奇怪的鸟儿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她自己都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哪有能力救它。慢慢地站起身子转身,她现在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月主救命,月主救命——”

她还未来得急转身,那先前只知道嚎叫的红鸟居然张开嘴喊出了的人的声音。它红色的鸟喙大张开,歇斯底里地大喊着同一句话。

“你——你叫我什么?”她慌忙地转过来,双眸瞪着它。原本垂在两边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握在一起,局促不安地偷看了那一旁的四个长老,又悄悄地再次打量起它来。宫千缈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月主,月主……”

红鸟又企图扑腾它的翅膀,怎奈这一次捆在身上的白色绳子越捆越紧。红鸟只叫了两声就再一次地惨叫哀嚎起来,粗哑的声音中透着旁人所不能理解的惨烈的痛苦。它满身的红光因为身体的挣扎和那声声遁入人心的惨叫而越发地红艳起来,一道道明艳的红光一闪一闪,红鸟便变成了一个十二三岁的红发少年。

他身上穿着一身火红的短衣,通身血污,红色的长发杂乱地洒在身上。那一张脸却苍白的如同未曾见光一般。他身上白色的细绳子仍然还在,一双滴血的眼瞳大鼓,眼珠子都快要从里面掉下来了。他紧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宫千缈,那双眼眸里求救的信息就未曾断绝过。

宫千缈死死地捏住了自己的手指,有些害怕看见他的眼神。虽是说在向她求救,可她却感觉到了另一种超乎寻常的隐秘信息的流淌。那只红鸟,不,应该是那个红衣红发的少年在用眼神告诉她,他知道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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