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相公我可是很有经验的,保障让你……”余下的话似乎太过于暧昧,她干脆就不说了。 美人儿含羞站起身来盯着她,宫千缈笑得跟一只大灰狼一样轻轻一扯那腰带,紫色的外衣罩衫顺着姣好的躯体线条就落了下来。
月牙白的肚兜紧贴着那惹火的娇躯,雪白的沟壑半隐在那半腰肚兜里。橘黄|色的灯火影影绰绰照在雪白的肌肤上氲照出一股别样的情趣来,紧贴着身体的裘裤勾勒出一双修长的腿来。宫千缈摸着下巴,另一只手朝着肚兜一拉,两个雪球豁然出现在眼前。
“啧啧,美人果然是用来欣赏的。”她自顾自地看了一通,目光似有着实质性的动作一般掠过那句优美的胴/体。看了半天之后,她实在是忍不住地跑到□□趴着大笑不已。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白斩月这副女人的模样她就觉得好笑。
笑了好一会儿,身上忽然多了一个沉重的东西。宫千缈惊讶地别过头一看,原来是白斩月欺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双眼瞳已经变回了银红色,只是身上的装束还没有变。他看着她颇为怨愤的说道:“真是个负心薄幸的人呢。”
第8卷 第702节:血洗无尘宫(三)
宫千缈学他平日里的模样,无辜地说道:“我怎么负心薄幸了?我一不在外拈花惹草二在家里守着节操,天下女子都以我为楷模,娶到我你可是赚到了,小子!”
“嗯,天下女子以你为榜样,这个不错,那我们就不要耽误时间还是做正事吧。”白斩月不由分说地脱掉了她的衣裳丢在地上,双唇在她脸侧辗转吮吸着开始着另一场运动。宫千缈脑子里一阵发热,还处在半迷糊的状态时他已经攻入城池开始狠狠掠夺。她忽然想到了,白斩月说的正事就是他们基本上每天都在做的造人运动。
她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恍惚中听到白斩月似乎在说:“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风情万种。”
我对其他人风情万种了么?宫千缈如飘浮在云端一般,也懒得去计较些什么,这种事情总是要看情况而定的。
处暑之后很快就到了白露,无尘宫地处高山之巅天气向来是比平地来得早些。白斩月为她施了隐身咒,为了不触动无尘宫所布下的结界他们只好亲自步行上山。他们在山下的时候就看见很多穿着甲胄的士兵将无尘宫的外山以及一些重要的通道都给包围了。虽说无尘宫是修仙之所与世无争,可毕竟是在秦国的范围内,只要秦王一声号令谁敢不从?
民间传言白麟会血洗了无尘宫,宫千缈一直都担心着那位琉皇后到底跟无尘宫有何渊源会在那里不走了,落绸竟然没有表态要怎么做。他们这都是怎么了?宫千缈怎么说也曾经是落绸的徒弟,还是有那么点了解落绸的秉性,他绝对不会将无尘宫置于危险的境地。
那发生的这一切到底该作何解释?别说她不知道,就连一向自诩聪明的白斩月也不解其意。
踏上熟悉的道路,宫千缈忽然地有些如在梦中的感觉,脑海里一幕又一幕地回想起初到无尘宫时的清醒。清荷、彩影、明日、傻书生游筠以及后来的长风、五大长老,当然影响最深刻的还是落绸。猛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只兔妖怎么样了。落绸只是许诺说不会杀了胡叶,那是不是说把胡叶放走了或是囚禁起来了?
那傻书生知道吗?
一时间愁绪万千,站在山口看着远山浮云凝视远眺。仙山飘渺雾气飘荡,九峰于云海间时隐时现,俨然如仙境圣地般。白斩月一身银裳,满头的银丝只把鬓边的几缕拉到脑后绑着,其余的都任它飘散在肩头后背。感叹了一句,安慰着她道:“希望我们此来不会是物是人非。”
第8卷 第703节:血洗无尘宫(四)
“奇怪,无尘宫怎么这么安静,山下不是被重兵包围了吗?落绸是太自信了没把白麟的人放在眼里还是……”她满眼疑惑,望了半天还是解释不出这其中的奥秘。照理来说,白麟带人前来就是威胁到了无尘宫,落绸怎么会坐视不管呢?
白斩月双手抱胸,道:“白麟带来的人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无尘宫的弟子个个都是修炼之人不会那么轻易地受降于白麟。”
“月儿,你别忘了,天下间有一种人能够凭一己之力而决胜于千里之外。那次我能顺利地铲除妖道那么多人,多亏了一样东西,你还记得吗?”从表面上来说白斩月的话并无错漏之处,但白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怎会不明白以卵击石是什么后果。直觉告诉她,白麟绝非一个意气用事之徒,他能下令做这样的事情表示他是有胜算的。
那么,什么是他的胜算?无尘宫上次受创是上了元气,但并不代表就能被人所小觑。若是白麟没有一个好的法子,来无尘宫这一趟无异于自讨没趣儿。宫千缈那么忖度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自己曾经用过的手段。虽然不怎么光明,但确实能达到效果。
白斩月听闻,恍然大悟般叫道:“你说的是生长于天山圣境能够净化人的污浊之气的无迭香?对了缈缈,我上次都没有问你,你的无迭香是那里弄来的。我跟你很多日子都在一起,可不曾见你去过圣境。”
“月儿,你真是笨啊,我一定要去圣境才能得到无迭香吗?你别忘记了,在那之前我进入了月战衣的封印里,月战衣最先的主人可是就住在天上的神,有圣境的无迭香很奇怪吗?”宫千缈飞快地解释道,“你看我以前根本没有半点灵力,为何能驱使幽月的千幻琉铁枪还不是因为月战衣的力量都附在了我的身上。不然就算有了无迭香我也没办事杀了妖道那么多人,连默执都死在了我和落绸的手里。”
“那缈缈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无尘宫早就不平静了,我们只是被表象给骗了。”说着,眼眸变得深沉起来,空气中似乎有一股血腥味道。鼻子细细地一嗅,好像还闻到了树木给烧焦的气味。那属于同类生灵的气息,她绝对不会闻错,虽然她已经不再是那棵生长了几千万年的帝女之桑。
白斩月拉着她的手,急道:“我们马上赶去清恒峰!”
她还没有准备他就拉着她飞上了半空,穿越云海山巅,俯瞰地下万物果然是有一番不一样的情味。
第8卷 第704节:血洗无尘宫(五)
无尘宫真的好安静,清恒峰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宫千缈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把清恒峰几处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人,白斩月用灵识探寻发现清恒峰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的人气,也就是说清恒峰现在就是一座空山而已。
那落绸去了哪里?宫千缈着急地在路上走来走去,蓦然地想起了一个地方,拉着白斩月就飞奔而去。白斩月见她着急问了句要去哪里,她只回了声书楼白斩月便揽住她的腰带她踏风而去。她一愣,突然发现自己真是笨,白斩月的速度可比她要快多了。果然,不过是眨了几下眼的功夫白斩月就将她带到了书楼前。
宫千缈没有推门而入,而是转身朝着书楼下方那片长着凌霄花的山丘看了过去,这一看蓦然发现似乎有两个人站在其中。也不知是不是她走了之后有人专门给凌霄花搭起了花架,山丘处的凌霄花都各自依附着不同的架子开出了粉嫩的花朵。
最近前的一个人穿着粉色的长裙,长发飘飘凝望着某个方向。她旁边的是一个穿着褐色蟒袍的男子,虽然隔得远但他看得见那分明就是在她和落绸大婚时捣乱的白麟。那人,会不会是呆在无尘宫就不愿意走的琉皇后?
白斩月踱到她身侧,小声道:“要知真相如何,我们不妨去看看。不过我们得小心,虽然隐了身但还是会被人发现的。”
宫千缈讶异得张大了嘴,想问问他什么的但还是作罢了。跟着白斩月一道小心地躲在离他们不远的花架旁躲着,侧眸正看见那个粉衣的女子转身来,她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眸小巧的瓜子脸和比例适合的鼻子粉粉的唇瓣,身姿轻盈腰细如柳。不过此时的她脸上却是满满的愤怒,毫不忌讳地朝着身边的男人质问道:“陛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意思?琉璃,你别告诉朕你现在还对落绸余情未了!”白麟脸上亦是怒愤交加,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弄得她疼得皱紧了双眉。
琉璃?宫千缈与白斩月面面厮觑,心里悄然地蹦出以前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惊异地道:“难道琉皇后就是白琉璃?”白斩月点了点头,赞同了她的猜测用眼神示意她先不要说话,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宫千缈收敛了惊讶,密切地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陛下,当初我就跟你说过我是叫琉璃,但不是你的表妹白琉璃。我没有想过要做你的皇后,这都是你自己安排的。我之所以来无尘宫我是觉得我跟这里很有缘,有些未了的东西需要了断,你现在软禁了落绸还抓了无尘宫的人,你……”
第8卷 第705节:血洗无尘宫(六)
“了断?你需要了断什么?”白麟冷哼着,一张脸都快扭曲了,斥道:“昔年是你负了朕,朕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活了过来,你要了断的就是前尘然后好好去做朕的皇后。 不过朕怎么都没有想到,不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你还是喜欢上了落绸。师徒之恋很好么?你该听说过落绸差点跟他的一个女弟子成婚的事情吧,可惜这件事让他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白琉璃双颊通红,气堵地跟他吵了起来,道:“陛下,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自己以前还有什么二十年,我只知道看见落绸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他。我对他的才是爱,你除了会禁锢我还做了什么?把我囚禁在高深的宫墙里,每天派不同的人换着法子地监视我。我受够了,我不要做你的皇后,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做你的皇后。”
“你!从来没有人敢违背朕!”
“是,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琉璃不过是一个小女子,怎么敢与天叫嚣!但是,我的人生我不要被安排了,它应该由我自己来掌控的!”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彼此不让,白琉璃欲挣扎摆脱白麟的桎梏,岂料他手中有力分毫不让。
宫千缈额上冒着虚汗,朝身边的白斩月问道:“月儿,我看我们还是去找出白麟囚禁落绸的地方吧,看他们吵架真是没意思。”
白斩月凝眸,盯着那边的白琉璃和白麟,心里头疑惑重重。这两个人说的话中似有着某些玄机……
不对,他刚才用灵识探查没有发现清恒峰有人的气息,那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斩月凝了下心神,仔细去辨别他们身上的气息,这两个人竟然没有人气也没有死气。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似乎有些像月城里的人的气息但跟他们又有些不同。他记得上次白麟突然来到战王府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一别出来之后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琉璃死了很多年了,现在却活了过来,那就是说有人用了还魂□□或是其他办法将其救活了。可她身上总该有些什么啊,为何有着那种让人诡秘难判的东西在身上?他们去了洪荒后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落绸被软禁无尘宫人被抓,一切都显得太过于诡异了。
到底白琉璃如何成为琉皇后,白麟是怎样擒住无尘宫众弟子,落绸又为何会被囚禁,迷雾重重何解?
“月儿,说话。”
第8卷 第706节:血洗无尘宫(七)
白斩月一直都没有说话,宫千缈看得着急,情急之下她干脆在白斩月胳膊上扭了一把。因为疼痛而回神的白斩月不解地朝她看去,宫千缈郁闷地朝他们一指,道:“我说,我们现在去把落绸给救出来,好不好?”
“好,当然好!”白斩月两个白眼一翻直接地送给她了,脸上臭臭的反问道:“你现在知道落绸被软禁在什么地方或是他们用什么方法将其禁锢的?有没有防止落绸被救走而设下什么陷阱?”
白斩月此言一出,宫千缈立马不做声了。她的确是莽撞了,不过白斩月那么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给谁看啊!她不过是担心落绸又不是对落绸余情未了,看他这是吃什么天外飞醋啊。可是她还是蛮高兴的,这不吃醋的丈夫绝对不是好丈夫,她是深信这一点的。当下给他赔了个笑脸,撒娇道:“相公你那么厉害,说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吧。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好听的恭维的话,白斩月子人堆里混迹久了自然也不例外。宫千缈主动跟他示软他也不会死缠着那个问题不放,心情愉快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听完,宫千缈觉得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当下,他们干脆什么都不做就监视着白琉璃和白麟,他们吵了许久之后白麟终于勃然大怒将让人将白琉璃带走,自己则顺着连接到西南山峰的铁索一路向蒲蕊峰而去。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相携着跟上前去。
蒲蕊峰于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不陌生,她去过几次,白斩月化身成月浅的时候也在居住在蒲蕊峰。白斩月查了下,这里倒是有几分人气,但那些都是白麟带来的随身侍卫。那些人紧紧地包围着守心堂,要进去首先要破了布在外面的八卦阵,里面还有结界包裹。一般人想要进去并非易事,白斩月靠近结界时全身都有一股微麻的感觉,如触电一般。
“血雾结界?”白斩月讶异地朝她望了一眼,迅速地退开了。宫千缈见他回得这么快,赶紧上前询问结果,白斩月只是拉着她很快地离开了守心堂附近转而到了后山的瀑布。
宫千缈扯着他的衣裳问道:“月儿,你发现了什么啊这么慌张?”
“缈缈,你没忘记我们在城隍庙里遇见的僵尸吧?”他眉头深锁,一双眸里沾满了厚重的银红色。
第8卷 第707节:血洗无尘宫(八)
瀑布如一道飞练般从遥远的天际直落人间,耳边尽是轰鸣的水声。
让她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仔细跟她解释着:“那些我们遇到僵尸并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我派沉香查探过,那人是狼族的翡羯。这次在守心堂里布下的结界跟我们那次遇到的血雾结界一个样子,若是见了血光结界就会启动,直到里面的人都死完了为止。那次之所以没事多亏了月战衣的保护,我们要小心不可贸然闯入。”
说起那次遇见僵尸的事情宫千缈至今都还是心有余悸的,听了白斩月的解释之后恍然明白了些事情。咦,翡羯不是要白斩月帮他度过天劫么,现在怎么和秦王白麟扯上关系了?那如果不是翡羯布下的血雾结界,那还有什么人能替白麟布下它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她现在还真有些无计可施,幸好身边有一个白斩月在,不然她贸然行事多半只有被抓的份儿。说也奇怪,这白麟恨落绸也就罢了,可无尘宫那么多人他抓了有什么用?
落绸和何等厉害的人物,那次她用无迭香的时候落绸都没有受到影响,这次怎么栽在了白麟手里?
“我们先找个地方避一下,到了晚上再说。”抬头,举目四望一派苍翠,想了想道:“缈缈,我们就暂避水帘之后。”
“什……什么?”宫千缈支支吾吾地指着身后那道水波汹涌的大瀑布,一张小脸上都写满了惊讶,道:“你别告诉我,这后面是水帘洞天吧?”
嗄,不会连水帘洞天都穿越了吧?宫千缈看着那如银似剑的水花,乱糟糟地想着。白斩月瞧她那模样,打趣儿道:“怎么?缈缈能未卜先知吗?”
“呵,不——是——吧。”宫千缈感觉他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搞什么嘛,她不过随口说说的还真成真了?再说了,那个水帘洞天不过是《西游记》里杜撰出来的东西,能遇到还真是神奇!站起来望去,夕阳开始西下,斜光扫过半山照在水上让水都有了日光的温暖橘橙色。看起来是个美丽景象,那白斩月所说的水帘洞天呢?
“跟你所实话吧,水帘之后只是有一个幽深的暗洞。我有次无意间在蒲蕊峰的时候发现了,不过没进去细看而已。”白斩月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嘴边勾起一抹令人迷醉的笑意来。负手打量了周围的情况,搂住她的腰,轻声笑道:“准备好了吗?”
第8卷 第708节:血洗无尘宫(九)
洞|岤昏暗幽深,越往里面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白斩月在指尖点燃一簇火苗来照路,由于没有灯看不清前方的路她只好跟在白斩月的身后。外面的那道瀑布最上方是一个湖,湖心在很多年前被一场大雪给冻住了,天气回暖之后就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来。这个暗洞也不知通往什么地方,本来只是想在这里等到天黑的,不料进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股属于同类的气息。
所谓同类不过是树的气息而已,不过那种味道让宫千缈很不舒服。白斩月心猜这其中可能有蹊跷,便带着她来一探究竟。白斩月久居洪荒对危险的感知远远地高于宫千缈,朝着里面走的时候他很快就感觉到了身体有异样。屏住呼吸之后才感觉舒服一点,反观宫千缈却没什么异样就是看起来有些着急和紧张。
“月儿,我觉得这味道不对,你让我走前面吧。”那味道只会让她不适应,偶然一瞥的时候却发现白斩月一直都皱着眉头在克制着什么。她去拉他的手才发现他一只手都是冰凉的,这一惊非同小可本能地说出那句话来。
白斩月伸手将她拦住,郑重地道:“身为丈夫者若是连妻子都保护不了还有何颜面屹立天地间?”
宫千缈瘪嘴,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说道:“月儿,话不能这样说啊。你就让我走一次前面吧,每次都是你保护我,现在换我来打一下头阵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还是你觉得我抢了你的风头,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