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静明天来找你!”
见和静离开了,康熙走上前,伸手拉住胤禛的手说:“怎么手这么凉?”
“儿臣无事。 ”胤禛从康熙手中将手抽开后,淡淡的说到,丝毫不见刚才面对和静时稍稍有的暖色,只让人觉得疏离万分。
康熙不满的再次伸手握住胤禛的手,强硬的拉着胤禛回到了咸福宫内。康熙强迫胤禛和他同坐在一张软塌上,康熙依旧拉着胤禛的手,康熙看着胤禛笑了笑说:“在这里住的可习惯?”
“谢皇阿玛!儿臣一切都好!”胤禛恭敬的回复到。
康熙看着胤禛一派恭恭敬敬的样子,心中万分无奈,如果胤禛能像早晨没有醒来的时候一般“乖巧”该多好!康熙放开了胤禛的手说:“朕有意再多添加几个口岸!胤禛觉得应该开设在那里?”
“儿臣觉得口岸应该开设在广州的附近,几个口岸在一起也好方便管理。”胤禛想了想回答到。
康熙笑了笑说:“禛儿!想的不错!”胤禛听见禛儿这个称呼,心下一紧,可仍然是一副冷漠的样子,让人看不出端倪。康熙看着依旧的胤禛,心下不知由想了些什么,可是面上同样不显,依旧和胤禛说了一些朝堂之事。
“和静,怎么会哭呢?”康熙带着一丝笑意问到,他记得胤禛是十分喜欢女儿的!
“儿臣不知!”胤禛回答到,想了想后又加了一句。“儿臣认为应该重新给西三所的格格们找教养嬷嬷。”和静的嬷嬷竟能毫无尊卑的对格格说出议论主子的话,可见其余的格格们的教养嬷嬷也不见得能好到那里去。胤禛虽然明白这是一个臆想的世界,可是胤禛做不到视皇家的威严和规矩为粪土。
“嗯!听禛儿的便是。高无庸明白了吗?”康熙带着笑意看着胤禛说到。
“喳!”高无庸快速的回答到,高无庸总觉得皇上对十二阿哥的说话方式就像是在和嫔妃说话一般,但高无庸只是个奴才,奴才是用来做事的不是用来思考的。
“对了!大小和卓的叛乱已平,胤俄和胤祯不日就可班师回朝了!”康熙对胤禛说到,希望可以引起胤禛的说话的兴趣。
胤禛却依旧淡淡的说:“那儿臣恭喜皇阿玛了!”说完胤禛就想要跪下来。康熙见胤禛想要跪下来,马上伸手将胤禛怀抱的怀中,感受到怀中僵硬的身躯,无奈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后在胤禛开口之前说:“禛儿!能不能不要和皇阿玛这么疏离,亲近亲近皇阿玛不好吗?”
“君臣有别!儿臣不敢逾越!”胤禛想要睁开康熙的怀抱,可是十二阿哥的力气怎么能和弘历的力气比呢?
“禛儿听话!禛儿啊!”康熙对胤禛说到,将胤禛抱的更紧了,似乎想要将胤禛融入身体中一般。康熙陷在了名叫胤禛的深渊中不可自拔也不想自拔!
胤禛经过胤祥的告白和上辈子的经历,怎么会不明白康熙的动作代表了什么。只是康熙对胤禛到底是什么情绪和感情,胤禛并不想了解。胤禛只想可以保全十三和自己。胤禛垂下眼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中的情绪讳莫如深。
许久,胤禛率先开口对康熙说:“皇阿玛!儿臣这辈子真的是不想要皇位了!儿臣只想当一个贤王,请皇阿玛成全!儿臣希望皇阿玛可以放过十三弟!儿臣愿意从此青灯古佛了余生!”
“你说什么?”康熙提高了嗓音看着胤禛问到,康熙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胤禛的口中说出的。
胤禛抬起头直视着康熙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的说到:“儿臣别无所求!只求皇阿玛放过十三弟!儿臣愿意青灯古佛了余生!”语气狠绝而坚定!
康熙看着胤禛坚决的眼神,心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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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咸福宫为后妃所居,前殿为行礼升座之处,后殿为寝宫,乾隆年间改为皇帝偶尔起居之处。嘉庆四年(1799年)正月,乾隆皇帝崩,嘉庆帝住于咸福宫守孝,下令不设床,仅铺白毡、灯草褥,以此宫为苫次,同年十月才移居养心殿。此后咸福宫一度恢复为妃嫔居所,道光帝琳贵人(庄顺皇贵妃)、成贵妃、彤贵妃、常妃等都曾在此居住。道光三十年(1850年),咸丰皇帝住于咸福宫为道光皇帝守孝,守孝期满后仍经常在此居住。
皇九女(1758—1780),和硕和恪公主。母孝仪纯皇后,乾隆三十六年十二月封和硕和恪公主。三十七年八月嫁乌雅氏札兰泰。乾隆四十五年十一月十九卒,年二十三。女一。
第三十章疑惑
高无庸站在乾清宫外,伸着耳朵听着里面笔墨纸砚砸在地上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恐惧的缩了缩脖子,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这明明皇上去咸福宫的时候还是满心欢喜的,而且皇上和十二阿哥说话的时候也是很和蔼的,怎么十二阿哥就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呢?青灯古佛了余生,这也太过了吧!高无庸在心里一个小小的角落悄悄的想到,不敢露出丝毫的端倪。
康熙都不知道自己听到胤禛的话之后,是怎么走出咸福宫和怎么回到乾清宫的了。当时,康熙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全身,甚至都快要烧毁了康熙的理智。康熙那会迫切的想要将怒火爆发出来,全部的喷洒到胤禛的身上,可是看着胤禛冷漠至极的双眼和倔强的神情,康熙根本就发不出火了。只好,冷哼一声之后,挥袖而走。
等到康熙回过神来的时候,满目之中乾清宫一片狼藉,桌子上空无一物,而地上则全是碎瓷片和揉成了一团不能再用的宣纸上面流淌着上好的浓墨和朱砂。奏章凌乱的撒在上面。
这应该是康熙自从斩杀了鳌拜以后第一次的情绪失控。康熙也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当康熙听到胤禛说出“青灯古佛了余生”这句话的时候,不单单只是因为胤禛而发火,而是胤禛的这句话让康熙想起了当年为了董鄂妃出家的,他的皇阿玛:顺治帝。那个人也是和胤禛一样的决绝。
只是顺治是为了董鄂妃,而胤禛是为了胤祥。所以,康熙对于顺治是怨的和鄙夷的,怨顺治不管不顾的抛下他和母妃俩人孤单的守着着冷冷清清的皇宫过日子,鄙夷顺治为了一个女人而要死要活,毫无大丈夫的气度,置江山社稷于不顾。
可是,康熙对于胤禛则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既有愤怒、不甘、失望于胤禛竟会想要遁入空门。以及伤心和惆怅于胤禛对于他的不信任和揣测!更有一些惆怅和苦涩的滋味,是因为胤祥的缘故。总之康熙现在的心思是十分复杂的。
康熙坐在龙椅上,静静的,脑中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慢慢平静了下来。
乾清宫门外,高无庸看着冷着一张脸的皇后恭敬的说:“皇后娘娘!皇上吩咐过非传召不得进!”这十二阿哥才惹怒了皇上,现在皇后来了还不让皇上怒上加怒嘛!
“混账东西!皇后娘娘能跟其余什么低贱玩意比吗?”容嬷嬷怒斥高无庸说到,语气愤然!
“那奴才就帮皇后娘娘通报一声可好!”高无庸恭敬的说到,丝毫不在意容嬷嬷的斥责。
皇后故作矜持而高贵的点了点头后,见高无庸进了乾清宫,心里有些忐忑的问容嬷嬷:“嬷嬷!你说这皇上能见我吗?”
“娘娘啊!皇上肯定会见娘娘的!”容嬷嬷心里也有一些拿不准可是仍旧鼓励皇后的说,“这老佛爷回来可是天大的事!皇上怎么会不见娘娘你呢?”
“也是!”皇后点了点头说到,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焦急的看着容嬷嬷问,“嬷嬷,我今天穿的有没有失礼和不妥的地方?”皇后今天穿了一件杏黄|色的旗袍,带着繁重的皇后独特的钗环,显得贵气逼人!
“没有!我们家娘娘可是满洲的第一美女,怎么穿都漂亮!皇上一定喜欢”容嬷嬷笑的慈祥的说到,容嬷嬷是皇后的||乳|嬷嬷从小看着皇后长大的。
皇后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心想皇上怎么会喜欢呢?只要永璂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就行了!皇后已经知道十二阿哥住到咸福宫这件事了。
高无庸小心翼翼的走进乾清宫的正殿就看见地上一片狼藉于是越发的小心了。高无庸在距离康熙十步远时轻轻的出声说到:“皇上!皇后娘娘求见!”高无庸猜皇上是不会见皇后娘娘的,毕竟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
“不见!”康熙冷然的说到,他现在没有心思去听自己孙媳妇的“忠言逆耳”,而且永璂的模样本身就是随了皇后,现在胤禛夺舍成了永璂,看见皇后倒像是隐隐约约看见了胤禛一般。康熙怎么会想见呢?
高无庸面向着康熙恭恭敬敬的倒退着出去,还没等退到门口就听见康熙的声音:“宣皇后于偏殿觐见。 ”康熙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说到。
高无庸推出乾清宫后,对皇后恭敬的说:“皇后娘娘!皇上请您到偏殿!奴才这就引您过去!”高无庸领着皇后到了偏殿。而康熙则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气,整了整衣衫,走出正殿,向偏殿走去。
进了偏殿,康熙免了皇后的礼后问:“皇后找朕有什么事情吗?”目光没有在皇后的身上停留片刻。
“皇上!这老佛爷后天就要回来了,这迎接的事情臣妾还没有想好怎么办!”皇后见康熙只是并没有看自己,心下难过。于是板起脸来有些为难的看着康熙说到。皇后为难是因为:怕迎接仪式弄得隆重了使得皇上一时不高兴,可是也怕迎接仪式弄得不隆重了惹得皇上和老佛爷一起不高兴,真的是十分的难办!
康熙心下不满但还是淡淡的说:“皇后就领着后宫的嫔妃在宫内迎接就行了。还有什么别事吗?”着孙媳妇怎么这般没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康熙暗暗的想到。
“皇上!这永璂怎么会住到咸福宫呢?臣妾觉得永璂不住阿哥所还是住在坤宁宫比较好!况且,这咸福宫可是嫔妃们的寝宫,虽说已经空了很长时间了。但还是不和规矩!皇上您不能这么做!”皇后先前还有些惧怕但是提到了估计之后立马咄咄逼人的看着康熙说到。
康熙皱着眉看着皇后,眼中一片冰冷。皇后感觉就像是大冬天的站在水中一般,寒气刺骨!
“皇后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了,就回坤宁宫去吧!”康熙冷漠的说到。
打发走了皇后,康熙回到乾清宫的正殿里批示奏折,高无庸早就在康熙和皇后说话的那会功夫,机灵的派人将乾清宫收拾好了,但是乾清宫中仍有一股子浓重的墨味。
康熙一直处理着奏折直到太阳落山,月亮挂在天空中散射光芒,桌子上大约有一米高的的奏章都被处理晚了。康熙放下朱砂笔,静静的坐在龙椅上就像刚回到乾清宫一般静静的坐着。高无庸站在乾清宫外,眯着眼睛打盹。
突然,大殿中传来夜莺的啼叫,婉转而悠长!康熙用手轻轻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看着猛然出现的粘杆处的人。
“禀主子!八阿哥和浩祥贝勒将于10日后回京,阿里和卓极其所带的奴从的身份全在这个折子里!阿里和卓想要将他的女儿含香献给主子!”粘杆处的人跪在地下恭敬的说完,后获得了康熙的同意,恭恭敬敬的向康熙呈上一个暗色的奏章。
康熙翻了翻粘杆处送上来的奏章看见里面记载了含香和蒙丹私奔了七次的事情,狭长的凤眼中映出一片的寒冷。这阿里和卓还真是“看得起”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竟然敢送上一个不知廉耻行为不堪的女子。这含香还是什么回疆的圣女?真想知道当回疆的人知道他们的圣女和别人私奔了七次之后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康熙冷漠而玩味的想到。
“皇上!赵御医求见!”高无庸站在门外扯着嗓子喊到。
康熙点了点头示意粘杆处的人下去后,宣赵御医进来。赵御医哆哆嗦嗦的小心翼翼的跪在康熙面前说:“奴才给皇上请安!”
“嗯!”康熙淡淡的应了一声示意赵御医继续往下说。心中在想莫不是胤禛出什么事了?
“奴才医术不挤唯恐不能照料好十二阿哥!”赵御医颤抖着说到,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
“怎么了?”康熙丝毫不掩饰的担心的问到,莫不是胤禛出了什么事了?应该不会的,早晨去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皇上!奴才给十二阿哥请平安脉的时候发现十二阿哥的膝盖处并没有肿起来的现象,奴才行医多年见所未见。”赵御医颤抖的说着,磕了一个响头后说,“奴才医术不济,恐难以照料十二阿哥!”这赵御医可是御医院里医术最好的了!连他都不知所措,这御医院也就没什么用了。
康熙皱了皱眉说:“下去吧!十二阿哥那里接着每天一请的平安脉。”康熙也想起来了,昨天和胤禛一起睡的时候,胤禛身上并无淤青红肿而且之前十二阿哥的底子并不好,而胤禛却像什么事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寻天下名医!速!”康熙声音细小淡淡的吩咐到,那声速却出卖了康熙的焦急。大殿内又传来夜莺婉转的啼叫。
“高无庸!”康熙看着高无庸说,“明天让和静到十二阿哥那!还有之前伺候十二阿哥的金锁。”康熙记得胤禛摸过和静的头,胤禛想必应该是喜欢和静的吧!至于,金锁胤禛应该也用熟悉了!但愿胤禛可以开心!
吩咐完这些,康熙有些嘲讽的想到,自己明明那么生气可是听到胤禛的消息却又不由自主的担心和为他着想。爱新觉罗?玄烨啊!你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第三十一章令嫔之谋
春天的时光已经悄悄流逝,转眼之间就快到夏天了。夜晚的静心院内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雾,明月悬在幽深的空中就像是镶嵌了一块大大的玉一般给人以神秘的感觉。夜晚的雾和月光让整个静心院看起来分外的幽静。
在静心院最好的房间里,令嫔并没有点蜡烛的坐在贵妃椅上,旁边站着在月光下看不清脸庞的腊梅。令嫔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看着跪在地上瑟缩发抖的冬雪,分外柔和的笑了笑说:“冬雪啊!我待你应该是不薄的吧!”
“娘娘待冬雪极好!娘娘对冬雪的大恩大德,冬雪一辈子都不敢往!哪怕娘娘要冬雪上刀山下油锅!冬雪都不会推辞的!”冬雪战战兢兢的声音小小的说到,她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什么事情了?
“是吗?”令嫔一下子变了脸色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砸到冬雪身上,略微滚烫的茶水烫红了冬雪的脸颊,茶杯砸在冬雪的额头,划下一个长长的口子,恐怕一辈子都要留疤了!茶杯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静心院中分外刺耳。
令嫔瞪着冬雪问到:“你今天是不是和和静格格说了什么?不然和静怎么可能将崔嬷嬷送到辛者库去了。我记得和静一向是很喜欢你的,莫不是你嫌待在这静心院屈了才,想要到和静格格身旁伺候?”
“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没有和和静格格说什么!”冬雪拼命磕着头说到,咚咚的声音在幽静的环境下分外的诡异!
而令嫔却好似在听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一般,脸上带着舒缓的笑意。把弄了一下自己漂亮的指套等到冬雪磕头的声音已经因为脱力而变得越来越小后说:“声音不会小一点吗?冬雪啊!你是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吗?”
“真的!奴婢发誓!如果奴婢的有半句假话定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冬雪恳求的看着令嫔说到,内心是满满的担心和恐惧。别人都羡慕自己待在“善良美好”令嫔娘娘身边,可是只有自己知道娘娘有多恐怖,她可以温柔的笑着看一个人被打死,也会温婉的笑着罚一个人去辛者库。
“你见到和静是在那里?”令嫔想了想突然表情变得十分难看的问到。令嫔在想莫不是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挑唆自己与和静的关系。虽然和静的身体不好但是和静却十分受皇上喜爱的,莫不是有人见我待在静心院而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了?
“在咸福宫门口!”冬雪想了想说到。
“咸福宫门口?”令嫔轻轻的念叨着,心中早已有了千般的思量:这十二阿哥搬到了咸福宫,咸福宫旁边也没有别的妃嫔的宫殿。那和静就应该是去找十二阿哥的!可是这就更不应该了啊!和静不是一向和十二阿哥不对盘而且和静应该是讨厌十二阿哥的。
令嫔看着十分狼狈的冬雪温柔的说:“好了!我也不怪你了!不过在这宫中稍有不慎就会有灭顶之灾,这次就当给你提个醒吧!去门外跪三个时辰!好了!下去吧!”
“谢娘娘!”冬雪颤抖着,在心中庆幸自己还能有一条命。
令嫔看着哆哆嗦嗦十分不稳几乎要爬着出去的冬雪,走出房门之后,轻声询问腊梅说:“腊梅,皇上今天翻到谁的牌子了?”
“娘娘!内务府没有我们的人了,所以并不知道。”腊梅跪下来就像之前冬雪一样颤抖的说到,在月光的照射下,左脸颊上赫然一道像蜈蚣一样的疤痕盘踞在腊梅的脸上,显得分外狰狞。只是在令妃被降为令嫔之后,令嫔罚腊梅自己亲手在自己的脸上写字,不过令嫔只让腊梅在脸上划了一道口子,算是格外的开恩了。
“嗯!”令嫔淡淡的应了一声倒是也不意外内务府自己信得过可以给自己传递消息的人没有了。看来这皇后还没有蠢到家嘛!还知道要在内务府放几个自己的人。令嫔淡淡甚至可以说是不在意的想到,对于皇后令嫔一向是不在意的。
就在令嫔想些什么的时候,静心院传来哭丧的声音。令嫔厌恶的皱了皱眉说:“腊梅赶紧让新月格格去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