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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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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坐在凉亭里,绘声绘色的听着竹芹在外面得来的消息,当说到岳礼去拜访忠勇公的时候,竹芹还不解的问悠然:“公主,难道那个硕王不是,硕贝勒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不敢和他们家有联系。”

悠然听了这句话,不以为意,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塞进口里,解释道:“忠勇公是他的族兄,又是明瑞的叔叔。”竹芹听完一脸的茫然,完全没搞懂,“硕贝勒岳礼是要见我。”

“为什么啊公主?”竹芹越听越迷糊。

“你忘了那只耗子被打被关的原因了,硕贝勒无非就是想让我去跟皇上求情,饶过耗子,也就是饶过硕贝勒一家。”这就是庭外和解,看来岳礼已经看出来乾隆要对付他的心思了,所以间接的想到她了,脑筋还真不赖。

“那个硕贝勒太过分了,分明是他们家儿子诋毁公主你。”竹芹听了很愤怒。

悠然看着竹芹忿忿不平的小脸,心想,指不定这回她还真得出马,从皇阿玛从轻处罚耗子就可以看出,紫禁城的那位正等着耗子犯错,好再降岳礼的爵位。不过耗子还真是会给岳礼惹祸。

“告诉顺天府的人,让那只小白花在牢里呆上一个月,记得招待好他们父女两个。”悠然吩咐下去,只有小白花更可怜,耗子那怜香惜玉的性子才会发作。

半个月后,硕贝勒终于可以找到机会和承恩毅勇公明瑞搭上话了,只是明瑞不理他;一个月后,在傅恒的引荐之下,硕贝勒才能真正和明瑞搭上话,但是明瑞以“和荣公主养胎”为借口拒绝了硕贝勒的请求,最后硕贝勒三番五次的登和荣公主府的门,终于被和荣公主召见了。

据说硕贝勒在和公主对话的时候,一直流着眼泪,和荣公主不忍心同意了硕贝勒的请求。这些已经是事件发生后的一个半月了。

“来为耗子求情?”乾隆问。

悠然知道乾隆已经知道了硕贝勒来他们府上的事,若是乾隆在某些方面成了睁眼瞎,那么他也就不会兴那么多的文字狱,他可是掌控欲很重的皇帝。

“没有啦,悠然是那种有仇必报的女子,怎么会去给惹了自己的人求情。”悠然先解释自己确实没有要求情的意思,“我这是顺着您的意思来的。”

“顺着朕的意思?”乾隆好像不解的问。

“悠然知道您一直看硕贝勒一家不顺眼,悠然也看他们不顺眼,所以他们过的越惨悠然就越高兴。”乾隆神色中透露出赞同的神色,“悠然已经让人将那个卖唱的歌女放出来,听说她的父亲病重,这时候放出耗子,相信他的怜香惜玉之心一定会发作。”有时候话点不能太清楚,只要彼此明白,就好了。

乾隆在听完悠然的话之后,眼中直冒贼光,“三日后,让岳礼去领回他家的那个不孝子。”悠然在旁边听了乾隆的话,很哈皮,最近这几日的大清天空一定会见证很多不错的事情。

步兵统领衙门的大牢里,耗子趴在草堆上痛苦的呻吟,那八十大板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他挺过来了,但是每天繁重的工作,让他根本没时间养伤,耗子在痛苦的间歇还想到那么柔弱的白吟霜,不知道此时的她怎么样了?

突然,差役大步的向耗子这边的牢房走来,然后耗子的牢房门被打开,惊恐缩在角落里的耗子被拖了出去,然后耗子见到了久违的阳光,再然后耗子被拖进了马车送回了硕贝勒府。在这个过程中,耗子没有给自己阿玛一个眼神,让陈伯愤恨不已。

悠然知道耗子已经出来了,马上高兴的说:“过几天京城一定会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为了印证悠然的话,两天后,白吟霜在街道边上卖身葬父,要价五十两,竹芹听说了在那嘀咕:“就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签死契的都只有一二两。这个白吟霜摆明了是想钓大鱼。”

听说有一个人看着白吟霜可怜,就要买他,结果白吟霜追着人家打,说是那人非礼她。悠然知道了之后,说了一句:“白吟霜钓的鱼还没出现。她当然不卖身了。”

十日之后,白吟霜钓的鱼终于上钩了,耗子被逮到了。据说这两个人见面时,就痴痴地望着对方,压根当街上的人是透明,然后旁若无人的抱在了一起,一个大叫着“皓祯”,一个吼着“吟霜”,若是言情剧的话,看着还是很感人的,可惜他们忘了这是清朝,所以街上的行人开始对她们指指点点,耗子和小白花这对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越清朝好多年。

悠然听说的时候,正赶上宝宝第一次胎动一边兴奋的跟宝宝对话,一边听着竹芹绘声绘色的讲述。

之后有风声说消失的白吟霜,实际上是被收为了外宅,被耗子养在帽儿胡同。

“竹芹你去将这个消息,间接的传递到满图的耳中。”满图是乐满的弟弟,比乐满小了八岁,一直拿乐满当成自己的偶像,现在正在做着他哥哥曾经的工作——御史。满图正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一战成名的契机。

第二天早朝,满图参了硕贝勒之子皓祯私养外宅,在女子孝期两人纵色生马,行苟且之事。这些可都是有证据的,满图为了向乐满学习,那兴奋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在这股兴奋头的刺激下,满图在帽儿胡同听了墙角。

音乐刚一起,满图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紧接着一个喷嚏出炉了。现在已经是七月底了,怎么晚上吹着的风还是让自己打了一个喷嚏呢。满图在那思索着,院子里面传来了歌声。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满图终于明白风为什么这么冷了,原来是被屋里歌声寒颤的,紧接着满图就满脸的火气,这种滛词艳曲,这么伤风败俗,居然还有人愿意听,听说那个硕贝勒家的皓祯不靠谱,没想到不靠谱到这种程度了,这种人就应该参他,要不然大清得出多少伤风败俗的事情出来。

早朝上,满图在那里慷慨激昂的说着,满朝文武大臣在那里听着,队列里的乐满对于自己弟弟这次的行为非常之满意,决定若是弟弟有什么困难,做哥哥的一定会尽力援助。

乾隆听完之后,深觉自己当初的的决定万分的正确,这个耗子就是来败坏硕贝勒一家的,朕怎么就这么英明呢?乾隆自己在那里YY自恋的不亦乐乎,满图激昂的话也已经说完了。

“咳,硕贝勒之子皓祯私养热孝女子为外宅,行不义事,乱人伦法度,重打三十大板,闭门思过;硕贝勒岳礼教子无方,降为辅国公,罚奉一年。”乾隆宣布处理结果,满图很高兴,乐满同样高兴,因为国库会少支付一个人一年的薪水,嗯,看来得告诉满图让他死盯着硕贝勒,哦,不是辅国公一家,希望他们再接再厉,继续让皇上罚奉。

乾隆的圣旨到岳礼的家里,岳礼听到自己的不孝子做出的好事,又听到自己自己爵位被降到了辅国公,心想完了,然后华丽丽的翻白眼晕了过去。传旨的小太监一丝不差的将事情汇报给乾隆,乾隆在乾清宫哈哈大笑,觉得这个耗子真是不错。

悠然拿到小白花唱的词,真没觉得她唱的是滛词艳曲,要这都属于滛词艳曲,那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情歌岂不是都是滛词艳曲,后来悠然想到现在她可处于十六世纪的大清朝,在这个女子被空前束缚的时代,这的确算的上是伤风败俗了,而且很伤风败俗,悠然又想,那以前那些清穿前辈,动不动就唱一些现代歌曲吸引不知多少的大小皇子,看来也是作者YY的成果。

辅国公岳礼的府中雪茹处。

“福晋,您一定要下定决心除掉那个小妖精,在这样下去,皇上不待见咱们皓祯贝勒,连老爷也不待见了。”雪茹的贴身嬷嬷秦嬷嬷劝道,雪茹处还是叫皓祯为贝勒。

“都怪我这肚子不争气,要不然我还需要去操心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雪茹的眼睛都哭红了,“秦嬷嬷你去问一下,那个小妖精住在帽儿胡同的哪,咱们去处理了。”

“嗻。”秦嬷嬷高声答道。

不一会儿,秦嬷嬷又回来了,“主子,奴婢无能,那个贝勒身边的小寇子打死不松嘴。”

“蠢货,我去。”雪茹亲自拷问,才问出了被皓祯私养在外面的女人的地址,雪茹对这个女子恨不得掐死,皓祯这两次的是就败在她手里,只是她不能,要不然隔天就会有人去参辅国公府不顾人命,逼死他人。算计了好久,雪茹才睡了。

第二日,带着心腹嬷嬷秦嬷嬷和两个家里的侍卫杀进了帽儿胡同,今天的帽儿胡同格外的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某觉得这一段写的好爽啊,估计下一章这件事就结束了。

☆、闹剧上演

早在悠然接到雪茹出了辅国公府之后,她就在明瑞出门之后也跟着离开了公主府。马车很快在小白花隔壁的房门前停下。

“公主,前面就是白吟霜住的地方,刚才吴顺来已经禀报说雪茹侧福晋快到了。”小钱子躬身跟悠然介绍。

悠然看着眼前围墙被掏出的一口,大赞了小钱子的办事能力,把小钱子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线。竹芹几个丫鬟赶紧拿来椅子桌子伞,给悠然摆上,悠然再次感叹皇家的高质量服务。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悠然赶紧坐直,主角到齐好戏开罗喽。

雪茹在外面敲了好久门才开,开门的是耗子给小白花新买的女婢香绮,“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主子是皓祯贝勒的额娘,赶紧让开。”秦嬷嬷不等香绮在说话,直接将她推到一旁,然后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态度对雪茹说:“福晋,您进来,这地方就是不好。”秦嬷嬷颇为嫌弃地朝空中挥了挥手。雪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小心的走了进来。“叫那个小妖精出来,我们福晋有话对他说。”

悠然在隔壁看着,她记得耗子不是被革去贝勒爵位,贬为庶人了,怎么他们还叫耗子贝勒,悠然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她就知道那只耗子总是可以找到把柄;而且雪茹居然还敢自称福晋,这件事应该和新月格格沟通沟通。

白吟霜大概是听到的外面的吵闹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姐,他们说这位是皓祯贝勒的额娘。”香绮在一旁解释道,这个香绮显然没有被教育过,果然一旁的秦嬷嬷直接甩了香绮一个耳光。

“不知上下尊卑的东西,主子还没有说话,你插什么嘴?”秦嬷嬷数落着香绮,虽然香绮有些不服气,但是也知道这些人是来自与硕王府(请原谅他们的不知时事),王府对于像她这种升斗小民来说已经是不可高攀的存在。

“福晋好。”白吟霜做着类似于请安的动作,她应该是没有学过,要不然怎么做的这么山寨呢。

“本福晋不好,非常的不好。”雪茹一点也不给白吟霜面子,也是白吟霜一个歌女,怎么够让雪茹给面子,“明说了吧,今天我来就是让你离开皓祯,只要你离开皓祯条件任你开。”

“不,不。”白吟霜眼泪夺眶而出,砰一声给雪茹跪下了,拼命的给雪茹磕头,“福晋,吟霜知道自己配不上皓祯贝勒,吟霜只是想当贝勒爷的小猫小狗,这都不行吗?”

“就是皓祯的小猫小狗都比你身份高。”雪茹真是毒舌啊。

白吟霜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一个歌女,有什么身份可言,再说我们皓祯的小猫小狗至少是身家清白,你什么都不是。”雪茹现在只想把这个女人赶走,虽然皇上对皓祯的印象已经不好了,但是只要时间过去,总会冲淡不是?

“可是我已经是贝勒爷的人了啊?”白吟霜的眼泪冲刷着脸上的妆,额头已经磕的青了,她却一无所觉,身份是她今生最大的痛,她为什么不投身一个富裕的家庭,这样她就有条件可以和皓祯比肩了。

似乎感到前途的迷茫,她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福晋,我和皓祯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你放心只要你离开,皓祯过不了多久就会找到下一个相爱的人。”雪茹最后的话彻底浇熄了白吟霜的生存意识,清白没有了,爹没有了,连皓祯也没有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白吟霜发疯的冲到井边,准备跳井自尽,旁边的两个侍卫大概看的愣住了,愣没拦下来,这时男主角出现了,救下了白吟霜,果然是出英雄救美的雷剧。

“额娘,吟霜这么的善良,这么的美丽,你怎么能这么恶毒,这么不理会我和吟霜的感情,实在是太可恶了。”皓祯对着侧福晋雪茹愤怒的咆哮着,“吟霜我们走。”皓祯忍受着屁股上的剧痛,拥着白吟霜就走,白吟霜看着如天神一样拯救自己的耗子,那感动无以复加。

雪茹看到这样一幕直接被气晕过去,和岳礼在这方面做了一对鸳鸯。

这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围观,人群中对着皓祯这对苦鸳鸯指指点点。

“赶快进宫,去给皇阿玛请安。”悠然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吩咐备车进宫。

“公主,您还怀着身孕呢?”竹芹劝了一句。

“怀着身孕就不能给皇阿玛请安了,这是何道理?”悠然不理会众人,直接坐上马车朝皇宫奔去。

“皇上,和荣公主请安。”高无庸在殿外禀报。

乾隆听了觉得奇怪,怎么悠然现在来给自己请安呢?“宣。”

“悠然给????”

“好了,好了,不用行礼了,都是做额娘的人了,还这么冒失。”乾隆摆手让悠然不要行礼,并赐了座位。

“皇阿玛,这次悠然来是给你讲故事的。”悠然现在很兴奋,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精彩的戏剧给她看了。

“故事,什么故事?”乾隆有些听不明白。

御史悠然就将今天发生在帽儿胡同的恶妇赶小媳妇的戏码给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出来,悠然在这方面继承了弘昼的口齿伶俐,而且说话还生动有趣,乾隆很认真的听了,然后在故事的结束,哈哈的大笑起来,果然留着耗子就是好的啊。

“皇阿玛,您这招真好啊,这叫刀不血刃,一滴血也没有出,您就达到效果了。”悠然的吹捧让乾隆那膨胀自满的心更加的膨胀。

悠然入宫请安自然不能只给乾隆请安,还有太后和皇后,悠然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有带回了一大堆的赏赐,尽管有赏赐,但是悠然还是被明瑞骂了。

第二日早朝,御史统一的将炮火对准耗子,说他不孝不悌,指着自己的养母大吼,为了一个孝期女子与母亲发生争吵,直接气晕了母亲,这真是天下不孝子的典型,更有人说,岳礼教子不严,也应该罚。朝廷上下要求重惩耗子的人几乎占满了全部。

乾隆抑制住自己满满的喜悦,严肃的说道:“辅国公岳礼教子不严,降为二等孝谨伯,罚奉五年;孝谨伯之子富察皓祯对抚养自己的母亲口出恶言,视为不孝,发配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至于那个孝期女子直接赐死。”

乾隆退朝后,在上书房高兴的喝着茶,就听外面小太监禀报,说是乐满求见。乾隆听了一口茶喷了出来,这个乐满就是给朕找事做的吧。

“奴才乐满给皇上请安。”

“乐满,你有什么事情?”乾隆祈祷着乐满不是来给朕找麻烦的。

“奴才是来问一问,罚孝谨伯的俸禄五年,是按辅国公的俸禄罚,还是按伯爵的俸禄罚。”乐满对于让国库进银子充满了斗志。

“按辅国公的俸禄罚。”乾隆咬牙切齿的说道。

“遵旨。”乐满非常高兴,他希望乾隆多罚几个人,甚至感叹,为什么那个皓祯没有当官什么的呢,这样有俸禄他就可以罚了。

圣旨传到时候,岳礼朝着皓祯甩了一个大大的巴掌,他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挣出来的家业就这样被这个不孝子毁了。皓祯明显没有在意自己父亲的打骂,直接抓住传旨官,大口的喷着口水:“你们怎么能这样,吟霜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善良,你们怎么能让她死呢?”

这次传旨的太监是小顺子,他嫌弃的用帕子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说道:“正是因为她美好善良,皇上才觉得她不应该呆在世间,免得玷污了她高洁的心灵。”

“皇上你不能赐死我的女儿啊。”新月突然在旁边叫了起来,“吟霜是我可怜的女儿啊。”这一声叫嚷,让岳礼直接走了过去。

“你说什么?”岳礼拽着新月的衣襟问道。

“都是她,我原以为我的女儿死了,没想到却是被那个毒妇给扔进了河里,老爷你要我为我做主啊。”新月跪下拼命的给岳礼磕头。

岳礼不可置信的看着雪茹,这个他娶了二十多年的妻子,虽然因为家里的前程让她从嫡福晋的位子上下来,但是他一直都没有亏待过她啊,他居然这样对待他的女儿,那是有着爱新觉罗血液的女儿,完了完了,皇上是不会饶过这个家了。

小顺子看到这个闹剧,知道自己无法决断,吩咐人回宫里搬圣旨,他就在这里坐着。

乾清宫里,傅恒正在给乾隆请罪,乾隆一时没有明白傅恒为什么请罪,貌似他没有什么罪过啊?

“皓祯的事是富察家没有教育好。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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