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穿越一回,一些经典的东西还是看看才不枉回来一趟。
满洲八旗,再加上汉军旗和蒙古旗的秀女,一排排的站在大殿上,准备选秀,悠然发现那三个女子果然在终审的人员里面,这里不知道乾隆会要几个女人呢,说实在的这样花儿一样的少女配乾隆这只老龙亏了。
乾隆不动声色的看着队伍里的秀女一个个的从他面前走过,还不错这里确实有几个美女,只是对于看惯美女的乾隆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是当他听到镶黄旗的高佳氏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忍不住恶心起来。
那个女人居然长得像慧贤,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初若不是为了高斌手里的权,他会如此的宠爱高氏?这帮没有脑子的人,似乎永远没有脑子,看来他们是需要好好的清醒一下了。
乾隆皇帝的做事准则,你不要我好过,我让你刚不好过。
“镶黄旗高佳氏留牌子。”乾隆说道。
“皇上,留哪个高佳氏?”这里可有两个高佳氏的,皇后心里堵心得慌,她也看出这位长的像慧贤那个贱人,他心里不舒服。
乾隆听完无声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目的,让乾隆每天都悲催,然后让乾隆悲催别人
☆、乾隆被压
一般选秀留牌子都只能在一个家族挑一个,要一个家族两个都留了牌子,皇帝是要被人诟病的,人家会以为当皇帝的好色成性,所以乾隆仔细的看了一眼,留下了那个柔柔弱弱的妹妹,姐姐被落了牌子。紧接着高佳氏的表姐也留了牌子。
悠然看着乾隆的安排,瞬间明了了,这是让他们三个自己争啊,这个弱弱的妹妹是正房嫡女,可是她母亲去世的早,这个姐姐的母亲就被扶正了,所以姐姐经常妹妹,而这个表姐则和姐姐是一路的,进宫只有一个名额,虽然都是被留牌子,但是结局也不一样,这回他们有得争了。
一结束,悠然就跟在乾隆面前大说好话,把乾隆美得颠颠的,最后悠然托着一堆的赏赐回家了,悠然想,怎么说也是给自己报仇,自己不出手叫怎么回事,悠然叫来了和珅,告诉他让他想办法将现在高家的夫人给踢下去,和珅拍着胸脯满口答应。
悠然对于和珅的办事能力很看好,这小子只需要在历练些日子,就能出世了,未来的大清第一能臣是出自她和荣公主府,想想就兴奋。
没过两天,那个高家的夫人就被踢下堂恢复了她大姨娘的身份,而刚刚当上嫡女的姐姐秋雁重新回到庶女的名头上,翻不了身,悠然听着高家的姐妹争宠的事情,非常的兴奋,看别人家斗和自己家斗完全是两码事。
日子转瞬即逝,马山就到了八月,这一个月有两个节日,一个是乾隆的万寿,一个是中秋,对于和两个节日,乾隆是又爱又恨,爱的是这天很多人都会送他礼物,价值千金;而恨的是他得花钱。
这几天乾隆爷每天看着账单心疼不已,虽然海外的贸易很好赚,殖民地的东西很不错,可是这对于乾隆来说,这些已经不能算是额外收入了,他要继续开发额外收入才行,其实乾隆的私库的银子真不算少,因为一些私人贸易的原因,他的私库已经赶上国库了,可是自从乾隆爷的性子由散财变成守财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私库银子还是少。
这日,乾隆爷又微服私访来到了悠然家,他现在对于微服私访这样的事情有些心理阴影,而且更不敢贸然的英雄救美了,谁知道英雄救的是不是美女,很有可能是野兽也说不定,他今日是到悠然的家里找存在感来了。
这时的书房里傅恒正和明瑞说着倭国王府和朝鲜王府暗中勾结的消息,他们再想如何将消息透露出去,结果被喜欢不通报的乾隆听了个正着,于是明瑞书房里的东西被砸的稀巴烂。
悠然听到下人禀报之后,差点气死,对今天没有上课的宝宝说:“你看你皇郭罗玛法,竟然没事来咱家砸东西,我又得重新买。”悠然说完起身往外走,她若是早到点,或许还可以拯救一些。
宝宝看着自己娘亲离开,对着一岁的小妹说:“娇娇啊,钱来之不易啊。”
等悠然赶到的时候,书房砸得已经不成样子了,“皇阿玛,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悠然心痛的看着凌乱的书房,问道。
“是因为倭国王府与朝鲜王府暗中联络的事情。”明瑞小声解释道。
“就这件事啊,我早知道,记得有一次我在御花园里乘凉还看到他们在假山里面偷情呢,没想到倭国人居然好男风。”悠然很生气的不假思索就将这话给说出来了,等到周围一片安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是,我只是听见了,真的没看见。”悠然赶紧摆手表示自己刚刚说错了,她看到明瑞那张脸已经可以扮演包青天了。
“悠然怎么没说?”乾隆问。
“呃,这个我不好启齿。”悠然羞红了脸,才将乾隆打发了,可是貌似明瑞打发起来很困难。她真是太口无遮拦了。
这日夜里,悠然被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的阳光一缕都没有见到,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七天,因为再过三天就是万寿节,悠然才得以获得开释。从此悠然更加恨上矮子和棒子了。
万寿节的奢华程度被乾隆大大的缩水了,因为他心疼钱。
乐满有一条规矩就是给皇室家族过生日,乾隆的私库必须要出钱,要不然国库就照原样出一半,所以乾隆每次都要出一半的过生日的钱。
就因为这样乾隆恨不得不过生日,他发觉宫里的人太多,发太监宫女的月俸,发妃子的月钱,还有宫里那些妃子生日的花费,日常有赏和损坏东西的花费,乾隆发觉他挣多少钱,都不够用,所以他决定只过他的万寿、太后和皇后的千秋,其他人要过生日,一律自己出钱。
乾隆的这项规定让宫里出生卑微的妃子更加生活艰难,那些八旗权贵人家的女儿,好歹还有娘家补给,可是他们却没有任何人的接济,只能靠每月发下的月钱,可是宫里需要打点的不少,哪里不用花钱,这可苦了这些女人了。
乾隆才没有心情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他发现有几处宫里的东西经常报修,每次报修少说也要一百两以上,乾隆看着账单气得直哆嗦,他叫来四位内务府总管,大骂了一顿,下旨以后谁不珍惜宫中的财物,那么以后损失自己负责,这样的旨意一下,内务府报修的次数少了一半多。
悠然现在准备礼物很烦心,因为这些东西还不回来,他乾隆现在抠门不是一星半点,平常就喜欢赏赐个他的字啊画啊,就算以后有升值的空间,可是只能摆着,也没用。
悠然烦躁的走到御花园的一处花台上坐会儿,而不远处的石桌上竟然坐着她烦心的主角——乾隆,难怪刚才这位爷不见了,原来到这里喝酒来了。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谁又能解了朕之寂寞?”乾隆拿着酒杯对着月亮长叹,
悠然伸出手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这刚入秋就凉了啊,嘴角抽的不能再抽的想到,乾隆也有文艺青年的气质,只是你确定你是一个人?这里可不知道隐藏着多少暗卫哩。
这时,乾隆将要伤感的离开,突然旁边窜出一个人来,大叫着:“大清的皇帝陛下,我好喜欢你。”那身影扑的很快,乾隆大概被吓了一跳,愣愣的站在那里没动,然后可悲的是他被女人压在身下了。
悠然惊讶捂住自己的嘴,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只有乾隆骑别人的份,这回这位自恋自大的老龙被被人骑了,就在乾隆被占了几下便宜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大叫着来人,悠然马上跑了过去,死死的拉着那个女人,没想到这个女人力气这么大,“暗卫快出来,快将这个女人架走。”
大概是暗卫也回过神来,马上跳出来,架走了那个女人,而悠然在拉扯之间也被那女人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膝盖很痛。
“悠然你没事吧?”乾隆扶起了悠然,这里没有其他人,暗卫为了避嫌没有人动,奴才又被乾隆遣远了,所以扶起悠然的只能是乾隆这个皇阿玛。
“没事,就是膝盖有些痛。”悠然觉得膝盖一定是青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痛。
乾隆扶着悠然坐在旁边的石凳上,脸色沉的和夜色一个色儿,刚才幸好悠然拦着要不然他的名声就没了,他的脸面就没了,打脸面者杀无赦,当乾隆看到是谁的时候,那脸色就更难看了。
“禀万岁爷,这位女皇陛下好像喝得很醉。”一个貌似是暗卫的首领的人回话道。
“给朕先关起来。”乾隆那声音冰得跟冰坨子似的。
悠然被送到了乾清宫的偏殿,不一会儿明瑞就过来了,着急的问道:“我听说你受伤了,可有请太医。”
“回额驸爷的话,已经请了,太医给了药,奴婢正要给公主上药呢。”旁边的宫女回道。
“将药给我吧,你们先下去。 ”明瑞敢走了殿里的其他人,给悠然上药,看着悠然如玉的腿上竟然多了两块已经青中泛紫的疤,“怎么样,疼吗?”
“你放心不是很疼的。”悠然宽慰明瑞。
上完药,明瑞看着悠然疼的直冒汗,心里更加恼怒,“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悠然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受过伤。
“呃。”悠然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的将事情道来,明瑞听到乾隆被一个女人压倒,嘴角抽抽的很严重,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事后乾隆该如何恼怒。
“你怎么来了?”悠然觉得乾隆应该不会叫太多人知道他这么丢脸的事情。
“哦,皇阿玛通知我的,而且小叔也在被召之列。”明瑞说完,悠然就开始同情傅恒,这大概就叫能者多劳了。“好了,悠然,我要去见皇阿玛了,你要好好休息。”在得到悠然的肯定点头之后,离开了大殿。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悠然等到天亮困得睡着了,被明瑞抱回来了公主府,等到悠然醒来,才得到了这个处理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乾隆会咋处置这人呢?乾隆可是被骑了啊
☆、高朴案
前女皇陛下在大清皇宫因服用过量的大清白酒,导致自己起了酒疹,被送回了王府。
“皇阿玛,就这样完了?”她才不信自己那个有仇必报的皇阿玛那么宽宏大量勒,就这么容易放过让自己受辱的俄国人。
“呃,不久之后就会因不治而病逝。”明瑞好整以暇的说道。
“哦,那不会引起俄国那边的反弹吗?”留着俄国以前的头头,不就是怕反弹。
“这倒是不会,因为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王位,可以说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她在俄国支持的人很少。”明瑞完全不在意,但是当他看到悠然瘸着腿的时候,心里发狠,他要让那人过得不好才能解气。
悠然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了,就完全不在意了,而是关注一下高家的内斗情况,顺便听到了消息,高朴被索绰罗满图给告了,告他在巡视山东漕政期间收受贿赂,欺上瞒下。
那天的早朝,高朴身为给事中,都察院的一员,状告左都御史观保,侍郎蒋赐棨、吴坛、倪承宽在值班时讨论昨日皇上的朱批,乾隆录诸直省道府姓名,让其秘密考察其言行政绩等,然后让道台记录下来,却被太监高云从偶泄于外廷。
乾隆听到之后大为震怒,诏谓:“云从以贱役无忌惮,岂可不亟为整饬以肃纪纲?但不屑因此兴大狱,故不复穷治。诸大臣岂无见闻,独高朴为之陈奏,内省应自惭。若因此图倾高朴,则是自取其死。高朴若沾沾自喜,不知谨懔,转致妄为,则高云从即其前车,朕亦不能曲贷也。”
高朴奏完,满图就出列,开始奏高朴在巡视山东漕政期间,接受地方官员宴请,收受贿赂,欺上瞒下,致使国库损失不少税收,堪为国家之蛀虫。
满图甩出了这样的话,让本来沾沾自喜的高朴一下子蒙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山东干的事情竟然会被人知道,而索绰罗乐满同学听到之后急了,他管理国库数年,一直不动地方,今年是调动年,他还想在户部接着呆着,要是少了些收入,他这一任的任务未免太不圆满了。
想到这里,乐满看高朴的眼光充满了愤怒,你不让我有个好成绩,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所以当站在高家这边的御史开始反驳的时候,乐满插话了,“皇上,不论索绰罗大人所奏是真是假,若是有人亏空国库,那么不管他到底被判如何,也一定要其偿还国库的损失,若本人偿还不了,那么要其亲族偿还。”
乐满一句话让大殿里瞬间安静了起来,众大臣面面相觑,都没有想到乐满居然有如此的想法,而上面的乾隆爷仔细的思索了一下,点头应允,反正能给国库增银,他很乐意。
乾隆的点头让御史跳了出来,说这有违圣人之道。
乐满在那里笑了起来,亏国库银款如割乐满肉一样,“那请问王大人,那国库少的钱怎么办,若是赶上灾年,国库可是都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到时候我就告诉天下世人,这源于王大人之过,那些可怜的灾民一定要去找王大人,您看如何?”
“怎么能找我呢?”王大人被说的面红耳赤。
“反正国库少的钱得有人出来领,要不然这个漏洞谁填,反正我是填不了。”乐满就这样一句一句把人说的差点吐血,结果就是歪楼了。
最后快下朝的时候,才把话题回归正轨,乾隆命人好好的查探,免得出冤案。
下朝之后,乐满兄弟红光满面,高家父子面如死灰。
其实满图很瞧不起高朴一家子,他们家不就是有个慧贤皇贵妃嘛,还敢和他满洲的八大姓较劲,我要你好看。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漕政可是国库的主要进项之一,这里面要是出了问题,影响的将是国库的收入,这可让乐满跳脚了,他现在管国库之严比给他自己家守钱还要重上三分,这影响国库的收入可比割了他的肉还疼,所以才有了让人彻查这件事,并表示若是查证无误,一定要赔偿国库的损失这样的事情
因为是乾隆默许的,所以很快就查处了实情,乐满瞅着因为高朴的贪污舞弊造成的国库流失银两,差点冲进高朴家将高朴揍一顿,但是先前乾隆已经同意了乐满的提议,那么国库少的银子除了抄了高朴的家,还必须由高佳氏全族负担。
要知道一个人的家财再多,也赶不上一个国家的国库的,面对着巨额债务,高佳氏全族愁云惨淡,看到高恒的眼光都透露出一点愤恨,自己家这样都是高恒不会教子的缘故。
除了高朴的事件之外,还有泄密事件,乾隆对牵涉此案的大学士于敏中、军机大臣舒赫德、尚书蔡新、总管内务府大臣英廉等高官都受到了严厉申斥,左都御史观保、侍郎蒋赐棨、吴坛受到了革职处分。
随后又查出高云从交接外官、嘱托外官安排其亲戚案,当即将案犯粤海关监督李文照、参将王普等革职并解京严审,同时,两案并发,其主犯奏事处太监高云从,“以贱役无忌惮”,被皇帝处以磔(zhé)刑,即割肉离骨,断肢体,然后割断咽喉。俗称剐刑。
悠然在这样的事情上狠狠的赚了一笔,基本上高家卖的大部分的东西都是她收购的。这也算是出气的一种。
就这样时间转瞬即过,转眼就到了乾隆三十三年的三月,这期间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珅擢一等侍卫,授正蓝旗满洲副都统,悠然没想到这位升官如此之快。
四年,安徽学政朱筠提出《永乐大典》的辑佚问题,得到乾隆皇帝的认可,接着便诏令将所辑佚书与“各省所采及武英殿所有官刻诸书”,汇编在一起,名曰《四库全书》。悠然没有想到《四库全书》居然还那么早的就被提上了日程,她记得好像要到乾隆三十七年才能提到。
乾隆三十三年四月,面点那边传来消息,鹰国访华使团八百人来给乾隆祝寿,乾隆高兴的直跺脚,这可是大清皇帝没有过的殊荣啊,突然想到这些访华团不会还带那些美女吧,他可是无福消受,可是乾隆打听到的消息是人家已经上路了,人家都带来了,他也不好让人退下去。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是乾隆的心里还是自大到一定的程度,决定要好好的看看大清的风光,准备微服出巡,巡幸江南,对于乾隆现在时不时的抽抽,悠然表示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为牟他一定要带她呢。
乾隆兴奋的看着京城的街道,想着刚才弘昼那悲愤的样子,心情爽歪歪了,叫你和朕比,朕还让你还过才怪。
悠然看着乾隆那张兴奋不知几何的脸,扭过头眼不见为净。
而这次乾隆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巡查两淮盐政,而高恒曾任两淮盐政,因其从兄高晋为两江总督,为避嫌,现为户部侍郎。
悠然不知道乾隆的想法,他一直认为乾隆纯属游玩。
这一日,乾隆一行人走到了一个叫祝家村的地方,看到大家都往一个地方跑,悠然闹着非要去看,乾隆点头决定去看,然后悠然囧了,这竟然是一个未婚女子怀孕要被烧死的戏码,这不是小燕子他们逃亡时才遇到的?
看着旁边那个哭泣不止的母亲,悠然心里很难受,自己子女做了这样的事情,最难过的还是父母,乾隆他们没有要救的意思,毕竟这是人家村子里自己的事情,未婚有孕,无论是在古代和现代都要遭人诟病的,他们自己和他们的父母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悠然走上前,问那个女孩子:“这件事是男女双方的错,可是你可知道你已经让你的母亲经受住了不知多少的白眼,还要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若是你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是若是不说,那么等你死后,你的母亲将不容于整个村子,你叫她一把年纪了,如何过活?”悠然她不同情这个女人,既然敢做就要敢当,可是连累的终是自己的亲人。
那个女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泪就下来了,但还是倔强的摇头:“我不能说,不能说。”悠然对于这个不孝女已经无话可说了,她退回队伍里,看着那个女子被执行火刑,虽有些不忍,但错误就需要自己承担,只是她承担之后,她的母亲也会跟着一起承担。
“若是男子汉就出来认,不然枉为男人。”明瑞站出来大声的说话。
乾隆在那里脸沉如墨,大概是想起了某位香囊,话说那只香囊还在朝鲜王府养着呢,一直如小强般坚强的活着。
这时有一个男人出来了,说这个孩子是他的,这个人就是村长的儿子,虽然结果相当不错的,但是也只是一时的,估计这个村长也做到头了,他们将一生都受到指指点点,连他们的孩子都抬不起头来,所以说人干什么事就死要慎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