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枫会吻她,是谁造成的,如果不是亦枫,她现在还能安静的坐在这里吗?
他倒好,不仅没有感谢,还跑老兴师问罪,难道他没有吻过她吗?没有吻过若溪吗?
“我是你的男人”冷亦寒星眸寒彻,俏丽娇美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拽紧拳头,愤怒的情绪在狂飙。
该死的,她竟然拿他和枫王相提并论,他是她的男人,他当然可以吻她,而枫王顶多算是她的小叔,她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吻她!
“可我并不想做你的女人”江沐颜凝眉,眼眸含笑,红唇似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着,额间殷红的朱砂胎记妖娆似火,妖冶冷魅!
可笑,真是可笑,他竟然自称她是他的女人,貌似他们什么都还没有做过,顶多是亲吻过!
“江——沐——颜,你说什么”冷亦寒冷硬的寒眸一睁,本就铁青的一张娇容,现在一片狂怒,不想做他的女人,那想做谁的女人,枫王,还是十一?
该死的女人,总能轻易的让他的情绪暴涨,她就不能像若溪一样安分一点,听话一点吗?
“我说什么,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别以为你是太阳,整个太阳系的恒星都要围着你转,总有一个例外的,我说过的,我的爱只能是唯一”江沐颜低头微微扭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似乎对一切并不是很在意,平淡得如一弯皎月,只是低头的那一瞬间,眼眸里仍然闪过一丝伤痛!
冷亦寒皱眉,气急败坏的坐下,然虽然他不清楚什么是太阳系,什么又是恒星,但聪明如他,大概的一丝他还是懂的,她就是那个例外。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对她动了心,如果没有若溪,或许他还真能给她唯一,他本就不是什么好美色之人!
“难不成枫王就能给你唯一,十一就能给你唯一”眉宇舒展开来,优雅的拂袖,粉衣烂漫,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浅笑,仪静休闲,只是那双眼仍旧透着寒彻之光!
据他所知枫王府上的妻妾可比他多,少说也有七八个吧!
至于十一,虽然十一喜欢她,但对他还构不成威胁!
“他们能不能给我唯一,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你的脾气还真如传言的一样,阴晴不定,上一刻还像吃了炸药,这一瞬风轻云淡中却如临冰川,还真让人受不了”若不是呆在他身边的人心脏健全,怕是吓也吓死了!
冷亦寒凝眉,秀眉间笼罩着深深的寒意,随时准备着一处待发,传言的确如此,只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别急着生气,我并不想跟你吵架,难得理智一回,如果你是为亦枫——好吧,枫王吻我一事而来,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与其说那是一吻,不如说是在救人,在凉州城,我很‘不幸’的跌落荷塘,我承认我是故意的,我的水性极好,可我仍傻傻的抱着希望,时间分分秒秒的的过去,就算我水性在好,我也不是那一尾锦鲤,胸膛极度的缺氧,我动弹不得”江沐颜淡淡的说着,似乎在叙述着一件很平淡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八章:我老公的专属
( )“别急着生气,我并不想跟你吵架,难得理智一回,如果你是为亦枫——好吧,枫王吻我一事而来,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与其说那是一吻,不如说是在救人,在凉州城,我很‘不幸’的跌落荷塘,我承认我是故意的,我的水性极好,可我仍傻傻的抱着希望,时间分分秒秒的的过去,就算我水性在好,我也不是那一尾锦鲤,胸膛极度的缺氧,我动弹不得,我以为莪我会就这么溺水而死在荷塘下,那一刻,我发誓,若我江沐颜真的溺死在那荷塘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而就在这一瞬,有人将新鲜的空气从口中进入我的肺腑,我顿感血液在流淌扩张,全身有力,如果这硬要说是一吻,我并不介意,我很感谢亦枫”江沐颜低垂着眼睑,陈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言辞无华,预期平淡,只是那颗心在隐隐的揪痛,就好像容嬷嬷的银针深深的扎着小燕子和紫薇的纤葱十指般,十指连心,鲜血淋漓“只是没想到今天会有人旧事重提”
她并不清楚为何突然说这些,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伤感,或许也是潜意识的想要解释,不管怎样,她从来都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既然他在乎她,那就一起痛吧!
平淡的语气,顿时让冷亦寒的双眸染上歉疚与心疼,心狠狠的被扎了一下,如果当时枫王没有及时的救她,她会怎样?
他不敢想象,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是他将她推入荷塘的,是他下令任何人都不准救她的。
然而今天,他竟然还怒火熊熊的跑来向她兴师问罪!
虽然心里仍旧对枫王吻她一事耿耿于怀,可是她并没有错啊,他怎么回事啊,是失去了理智吗?该死的!
“颜儿,对不起,我——”冷亦寒看着江沐颜,满眼的歉疚,他已经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向她道歉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对着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道歉,然而仿佛还不够!
“我已经不在意了,有些累了,你自便”江沐颜起身,轻轻的拂袖,轻身迈步离开,银灰色的衣袂,波光闪烁,修长的身影在烛光下被拉得特别的长!
不在意了,真的不在意了吗?若真的不在意了,又为何还会心痛!
望着那离去的背影,冷亦寒突然觉得他和她隔得那么远,那么远,她就像夜空中倒影在湖中的皎月,看得到却摸不到“颜儿”
江沐颜闻言顿步,心陡然再一次一颤,笔直的身体瞬间被伤痛笼罩!
为什么,为什么叫那么亲昵的唤她‘颜儿’?为什么不肯放过她的心?
他知不知道,他的这般温柔,会让她舍不得离开,会让她残存着希望,唯一的希望,
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不知道迷途归路吗?
就算如此,也决不可在他面前暴露,就让她留点尊严,走得潇洒一点!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嘴角溢出一道灿若星华的笑容,浓眉如画,鼻翼如雪峰般光泽高挺,玉树琼浆,流水落花也不及她半点璀璨,耀眼!
转身看着冷亦寒,朱唇轻启“很期待月圆之夜的到来,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若溪会是很美的新娘,还有,别在那么亲昵温柔的叫我颜儿,那是我留给我老公的专属”
说完,转身,再也没有回头的迈步离开,只是转身的那一刻,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转身的那一刻,只有她自己明白她的心痛是为什么?
她努力,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回头,不要留念,不要落泪,等过了月圆之夜,一切就会回到原点!
风轻轻的从窗门吹来,冷亦寒抬眸看向那一轮故在树梢的皎月,伤痛夹着怒火后,眼眸里划过一抹坚定的狠绝,月圆之夜?我们的约定?很美的新娘?老公的专属?呵呵——
火烛摇曳,宫灯百盏,江沐颜回到屋内,站在窗前,望着那轮下玄月,今天已经十一了,还有四天,便是月圆之夜了!
月圆之夜后她真的可以毫无留恋的离开吗?
抬手摸向自己的脸,一点一点的描绘,她真的能忘了这张脸吗?
渴望这一天的到来,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次日,江沐颜为迎接东楚摄政王而一早就开始忙碌,这大淳太子大婚,东楚摄政王师徒剑南,亲自前来道贺,那可是比东楚皇帝还牛的人!
不过江沐颜听到司徒剑南这个名字时,差点没有捧腹笑死,司徒剑南,司徒贱男,这古人也太有才了点!
但让江沐颜不得不佩服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四岁的男子,竟然是东楚在地下皇,而且这个长相,这身份,这年龄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典型的王老五!
听说这摄政王虽然专政,却是个痴情种,至妻子产下一子死后,便再也没有娶妻,这让江沐颜不禁有些敬重起来,如此情深之爱的男人又能坏到那去呢?
不知道他儿子会不会像他一样专情,呃——
想什么呢?她又不认识他儿子!
只是江沐颜不知道的是,她今天随意的那么一想,却造就了将来他们不可磨灭的渊源!
夏季的雨,来得有些豪放,却也去得有些干脆,一场雷雨交加后的夜空,乌云散去,闪烁的繁星探出了好奇的脑袋,皎月高挂,漆黑的夜空赫然明朗起来,月光下婆娑的树影轻轻摇曳,如一副美而华的夜色画卷,让人沉醉!
第一百二十九章:美人恩
( )在迎接东楚摄政王的酒宴上,江沐颜喝得有些微醉,缓步向着东宫寒宇殿走去,一路不少宫婢奴婢行礼,她只能昏昏沉沉的摇摇手,继续向前走着!
幸而有小三子扶着,否则她还怕她真的会倒下!
今夜,或许她有点想借酒消愁的用意,可她错了,即使醉了,心还是疼的!
她开始有些害怕黎明的早晨,那意味着新的一天开始了,离月圆之夜又近了一天!
“小心”小三子扶着江沐颜是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太子妃会喝得这么醉呢,看来还是要禀告太子殿下一声才行!
“没事,小三子,你不用扶着我,我自己可以走,你下去吧”江沐颜甩甩昏沉的脑袋,醉颜微酡,摇摇走,摇晃着身子,向着屋内颠簸而去!
小三子见此,知道看到江沐颜进了屋,才摇摇头,向着竹院急急而去,还是先禀告太子殿下再说,免得出什么岔子!
屋内,烛光昏暗,只点着两盏蜡烛,给人一种很浪漫,很温馨的的感觉!
江沐颜跌跌撞撞的走进屋内,满身的酒气,突儿,顿住了脚步,眸光微漾,定定的看着屏风后倒映的娇影,潺潺的水声从屏风后传来,屏风后那娇影,倩嫩丰盈,纤长的玉臂,姣丽蛊惑,肩若削成,可以想象得到,那是怎样一副美人出浴图!
奇怪,是谁敢在太子殿下的寝室里沐浴啊,真是不想活了,还好今天遇上的是她,要是是蓝颜祸水那家伙,不直接拖出去斩了,那也得拨一层皮,或者直接压在身下H一回!
她今天心情好,就不打扰美人沐浴了!
醉眼惺忪,步履沉重,却也湘纹飘远的向着床榻而去,嘴角含笑,慵懒邪魅,一头扎在床上,闭上双眼,准备沉睡下去!
呵呵,美人出浴图那一定更美!
等等,美人?
也就是女人,她的房内有女人!
酒劲赫然被吓得醒了一半,猛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机械的一点一点的侧头看向已经站在床前的美人。
美人仙姿玉色,粉白黛黑,薄粉敷面,娇嫩妩媚,一双水润的大眼里蕴藏着浓浓的情意,发如墨,晶莹的水珠顺发而落,烛光下,诱人至极!
只着一袭粉衣肚兜,冰肌玉彻,柔弱无辜,手如柔荑,紧张的交织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疼在心里!
“若——若——溪——溪”待看清这美人时,江沐颜连仅存的半点酒意也赫然清醒,猛的弹坐起来,有些惊恐的看着若溪,俊秀的眉头轻皱,眼若寒星,凤眸里充满了疑惑,该不会若溪想——
“太子哥哥”一声嘤咛,若溪低垂着眼睑,香腮微红,娇羞的向前一步!
走到这一步她也是无可奈何,眼看太子哥哥就要与江沐颜那个女人大婚了,而她却遥望无期!
虽然皇后姑姑一再保证她是侧妃,可是她怕,怕太子哥哥心里不再有她,她怕失去太子哥哥!
趁现在,太子哥哥心里还有她,她要成为太子哥哥的女人,况且太子哥哥不是想成为她的男人吗?
“若溪,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话一出口,江沐颜就一阵汗颜,看若溪这架势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这还用问?
要是现在是冷亦寒的话,说不定此刻已经——
只可惜若溪找错了时间!
话说若溪不是大家闺秀吗?怎么比现代女性还开放!
“太子哥哥,若溪想成为你真正的女人”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下隐藏着深深的无助,双颊羞得绯红,如朝霞般娇香玉嫩,鼓足了勇气,用尽了力量跨跪在床上,娇羞的怯怯的倾身向着江沐颜靠去,春光外泄,颜如玉,半妆卸,撩人心怀!
“呃——”若溪的话和动作吓得江沐颜直接跳下了床,动作迅速的站在了她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方,错愕惊恐的看着若溪,完全失去了一个太子该有的形象和风度!
所谓一语惊人也不过如此,开什么玩笑,成为她真正的女人?
虽然她知道若溪说的是成为冷亦寒真正的女人,可现在在这身体里的她啊,她又不是GL,她又没有这方面的爱好!
这个若溪还真会找时间,现在她该怎么办啊!
“太子哥哥——”看着远离她的江沐颜,若溪心里一阵酸楚,水润的眼眸瞬间迷蒙上一层水雾,盈盈闪烁着,整齐乌黑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太子哥哥不是只想成为若溪的男人吗?太子哥哥不是说不怕牺牲,最怕是等吗?为了太子哥哥,若溪愿意,若溪真的愿意!”
“啊?”江沐颜愕然,俊秀的眉头苦闷的皱在一起,黑潭般的深邃的双眸圆瞪,红唇妖娆似血,微微有些凌乱的黑发在烛光下散发着点点的光泽,风流蕴藉。
弄了半天,若溪会如此,还是她的错!
都怪那该死的蓝颜祸水,要不是他让她帮他哄若溪开心,她也不会对若溪唱《只想做你的男人》这首歌曲,也就不会搞成现在这种状况!
“那个,若溪,你先把衣服穿上,有话我们好好说”江沐颜生平还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一个女人竟然色/诱她!
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大家同为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太子哥哥,你不想要若溪了吗?”仿佛用尽了毕生全部的力量与勇气,若溪低着头,缓缓下床,一步一步的向着江沐颜走去,那紧紧交织在一起的双手,说明她的紧张和害怕!
第一百三十章:翻云覆雨度**
( )“不想,当然不想”江沐颜摇着手,连连后退!
而她的话也成功的停住了若溪的脚步,若溪低着头,眼泪顷刻间滑落在地。
‘不想当然不想’尖锐的话狠狠的敲在她的心!
就在不久前,太子哥哥还对着她唱情歌,唱只想做她的男人,而此时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太子哥哥却说不想,否决得如此干脆,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因为江沐颜那个女人吗?
“太子哥哥,若溪已经尽力了,几乎抛下了所有一个大家闺秀的该有的一切,如果太子哥哥不要若溪了,你叫若溪情何以堪”颤抖的声音带着无助和害怕,泪水如一颗颗晶莹的珠子般,低落在地,啪的一声碎了开来,犹如她此刻的心,碎得伤心欲绝,眼底划过一丝狠绝,隐没在了泪水中!
这一刻,江沐颜突然升起一抹怜悯之心,她觉得这一刻的若溪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无助,那么的不安!
其实若溪也并不是个坏女人,她有什么错呢?
她只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爱,不停努力争取的女人而已!
顶多也就是陷害过自己一次,况且自己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这本就是女人特有的妒忌心在作祟,一直以来自己对她怀有敌意吗?
从来没有想过是为什么,这一刻似乎明白了,全都是因为冷亦寒那个可恶的蓝颜祸水!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明明是一句感人肺腑的话,却硬被江沐颜说得生硬无比,几乎改变了原来的意思!
可她已经尽力了,真的已经尽力了,她承认她不是一个善主,可她也终于明白‘爱屋及乌’是什么意思,否则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同情心泛滥呢?
轻拂衣袖,衣袂翩跹,江沐颜优雅的踱步走到桌前坐下,清闲的倒上一杯茶,慢慢的品着,凌乱的长发散在肩头,慵懒邪魅,额间朱砂胎记似火般妖娆,淡淡的神情有若不染纤尘的仙般,周身却散发着如雪般的气息“将衣服穿好,回去早点休息吧”
静谧的夜吞噬着整个大陆,风轻轻的拂过,宫灯轻轻的摇曳,月光下,整个皇宫都显得格外的神秘!
东宫竹院,冷亦寒刚沐完浴,准备上床睡觉,可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
哎,看来他还真的是个懂得享受的人,难得如此清闲无事,所有的朝政问题根本就不用他操心,江沐颜那个女人就会处理得很好!
还真的不让他不得不佩服,一个女人能做到这般左右逢源,处事不惊,没有点聪明才智是根本不可能,还真让人震撼!
‘人生如棋,不是挚友,便是敌人,棋逢对手,难得知己,太子可要想好了,是想要集三千宠爱在一身,却依附着你的女人,还是想要恩德高广,万民臣服与你并肩的女人’父皇的话在他的耳边回荡!
若溪和颜儿他本可以兼得,但颜儿要的却是唯一的爱,第一次作为大淳太子的他感到了无力,而且竟然是因为女人,让人知道,一定非笑掉大牙不可!
微微侧头,却刚好看到床头叠在一起的两本书,随手拿起一本叠在上面的女教,这可是他替江沐颜那个女人学的,可下一刻他的手却顿在了半空,原因无他,因为女教下的是一本男人看了都会脸红的——春宫图!
顿时一阵皱眉,这就是女子出嫁前必学的东西,这是不是太荒唐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拿起来开始翻阅!
几张制作精美的娟秀的纸上绘制着三十余活色生香的精美图画,画上两具赤luo裸的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各种姿势,各种动作,串联起来就仿佛在律dong般,不禁让人口干舌燥,想入非非!
看着画上翻云覆雨度**,脑海中突然闪过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