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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姐?”当着她的面商议迎娶平妻之事?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身份尴尬。 还屡次遭拒,实在有伤姑娘家的面子。

雨嫣思忖片刻,她才沉声问道:“汪妈,小姑的饮食……”

“小姐的院子里另起了小厨房,厨娘是老奴的侄媳妇……”汪妈思来想去,想不出任何破绽。

“那小姑的衣物都是谁洗的?”雨嫣还是觉得忽略了些什么,细细问着,想要找出蛛丝马迹。

“小姐怕别人洗得不干净,小姐的衣物是由院子里的三等丫环来洗衣,姑爷的衣物和被褥则送到洗衣房去洗。被褥三天前,才换洗过。”汪妈妈神色也愈发紧张,丝毫不敢怠慢,细细回答。“难道,夫人怀疑小姐被下了毒?”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下毒?”何汉明惊骇地挑帘从内室步出,身后跟着同样惊讶的大夫。“怎会是下毒?绝无可能,府中绝不会有人对珍珍下毒!”何汉明越来越心惊,拼命摇头,不敢再往深处想。

大夫捋胡沉思,才缓缓道:“依老夫看,并未见夫人中毒症状……”

雨嫣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大夫难道没听说过,‘汝之蜜糖,彼之砒霜’吗?只要任何一种普通的活血药,就足以令孕妇魂归九天!”

大夫身子一顿,许久才又缓缓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是小老儿浅薄了。是药三分毒……”

“毒?现如今又要污蔑我们下毒不成?”刘氏气呼呼从外面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位面貌清秀、气质温柔的女子。“既使是侯府夫人也不能随意塞脏陷害!若今日拿不出个真凭实据,别说老婆子要把姓萧的通通赶出去,这可是何家。”

见到别人的家事,总有不便。大夫转身背起药家,拱手告辞。“小老儿无能,尊家的病,这夫人看得更为准确。”

何汉明点头,准备让汪妈送大夫出去。

“慢着……”刘氏冷着脸出声止住大夫的脚步,“大夫还不能走,还得帮忙见证毒药是何物。”

“这是何大人的家事,实在……”大夫为难地低吟。

“别想跑,没准你就是故意安排的拐子。”刘氏的话越发刻薄、无理。

“胡说!小老儿也是朱雀大街怀仁堂的坐堂医,如何就成了拐子?”老大夫的胡子都气得飞起来,面红耳赤的瞪着刘氏。

经何汉明、汪妈劝说半晌,老大夫还忿忿地抱着医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刘氏白了眼大夫,转眼盯着雨嫣,厉声问道:“侯爷夫人年纪小小,不想医术高超,三两下就医好了媳妇的胎气,反过又污蔑何家人毒害儿媳,有何凭证?”

有何凭证?雨嫣皱了下眉,刚要开口,何汉明抢到了她前头。“娘,嫂子并未讲珍珍中毒,她……她只是在查探病因……多问两句,别多心。”

“查探病因?用她吗,她是何家什么人?就算是侯爷夫人,那也管得太宽了吧?”刘氏不依不绕,大有鱼死网破的意思。

怕内室的萧珍珍听了生气,伤了身子。雨嫣长吸一口气,决定与刘氏唇枪舌剑、理论一番时,一缕似有若无的气味冲进她的鼻子。

天哪!竟如此歹毒!

这是

卷三 为妻 第三十六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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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出错,雨嫣又重新深吸了口气,小心分辨过,她终于肯定了方才的猜测。她抬眼看了看紧关的窗户,来龙去源也猜了七八分。

她缓缓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有意无意地从几人身边走过。终于,找到了雨嫣眼眸一转,淡淡地问道:“汪妈,早上小姑去请安时,大厅里是不是也关着窗子?”说着她的眼睛看似无意地扫了一眼。那人的身子微微一僵,面色略白。

“窗子是关上的,小姐当时还说天热,觉得屋子里闷。”汪妈被问得一头雾水。

咄咄逼人的刘氏只觉得雨嫣是故意拖延,不满地撇嘴道:“难不成文秀这几天头痛不能吹风,关上窗子也是错?”

雨嫣眼底闪过诡谲,满脸关心地来到她身边,微笑着关心道:“刘小姐既然头痛,何不让大夫诊脉?小病不治,大病当头,还是趁早医治的好。”

刘文秀一惊,双手慌张的摇摆,面色苍白地僵笑道:“小毛病,不碍的,已经好多了。”

刘氏诧异地望了眼侄女,不过她马上又把矛头指向了雨嫣。“文秀就不劳夫人费心了。夫人还是早些把证据搬出来吧,何家蒙受不白之冤,绝不可不了了之。”

雨嫣仍旧微笑着盯着刘文秀,仿佛并未听到刘氏的话,反而对刘文秀特别感兴趣。她甚至在刘文秀身边坐下,伸手去拿腰上的荷包。“刘小姐的荷包很特别,不知能不能取下来一观?”

刘文秀惊骇地捂住腰上的荷包,等迎上众人异样的目光,她才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双手不自然的从荷包上移开。她的手手就放在荷包的不远处,似乎随时防备雨嫣抢她的荷包。“女红做得实在粗鄙,入不得眼。”

雨嫣嫣然一笑,转头却对老大夫说道:“大夫,可否换换座位,这里的药味有些刺鼻。”说着她便起身对换老大夫。

何汉明自雨嫣盯上表妹,而表妹又异常珍视自己的荷包,他多少能猜出个大概。可想到万一真得把表妹揭穿,会有碍她的名声,对她的亲事不利。未等大夫回话,他先沉着脸说道:“汪妈,送大夫出门,多封十两为谢礼。”

老大夫也久经世事,闻言起身道谢告辞,他生怕再被叫住,匆匆忙忙地离开何宅,发誓今后绝不再来何宅看病。

刘氏则觉得雨嫣是无中生有,有意陷害。侄女就她一个亲人,若她不出头为她辩白,只怕会做实罪名。“侯爷夫人请不要再故弄玄虚,陷害我那无辜可怜的侄女。依老身看,夫人分明就是同儿媳狼狈为J,不赶尽杀绝,不罢休!”

“何人狼狈为J?何人赶尽杀绝?”萧珍珍面无血色的挑帘自内室出来,一只手还摸着硕大的肚子。

“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躺着!”何汉明又气又急地冲她吼声,冲过去扶着她要回房,却被萧珍珍倔强的推到一边。

“才稳住,怎么如此鲁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雨嫣也是气急败坏的斥责,还不忘回身吩咐身后的汪妈和小秋。“把窗子全打开!”

推搡半天无果的何汉明,只好把萧珍珍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沉着脸坐到她身边,目不转睛地在萧珍珍身上。

直到屋子里的空气流动,雨嫣闻不到任何异味着,她才板着脸怒斥道:“自己不想要命,也得顾着点肚子里的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还不是亲者痛,恨者快吗?”

萧珍珍微笑着抚着肚皮,淡淡地道:“生着清楚,死也要死得明白。嫂嫂,方才闻到了什么药味?”

雨嫣的身子一顿,抬头看了眼为难的何汉明,嘴唇合翕,还拿不准该不该说出来。

刘氏见雨嫣半晌无语,更相信她有假,愈加盛气凌人的逼问道:“不是言之凿凿吗?为何才转眼的功夫又哑口无言了?”

何汉明无奈地闭上眼睛,苦笑着叹道:“娘何苦咄咄逼人,非要争个长短。何不私下里问表妹呢?”

“为何要私下里问文秀?明明是她们在人前陷害,反倒要文秀偷偷摸摸地辩白,这里哪家的理?这不是陷害,是什么?”刘氏气恼地上窜下跳,一副随时想要与人拼命的架式。

萧珍珍也气得涨红脸,想要起身争辩一、二,又被雨嫣压了回去。被逼无奈,雨嫣转脸看向刘氏冷冷地说道:“老夫人何不问问刘小姐,她的荷包是直接装了麝香,还是在荷包的夹层里缝了麝香?”

她话音未落,众人惊恐地瞪着她,又呆呆地将目光转向刘文秀,除了萧珍珍,他们几乎不敢相信柔软、温驯的她会做出这些事情。

刘文秀面如土色,额角布满层细细的汗珠,双手死死地揪住腰上的荷包,手上的关节都泛着恐怖的青白。

刘氏浑身轻颤,望着刘文秀的目光透着失望。她跌坐回座位上,闭上眼睛许久,才睁开眼睛瞪向雨嫣。“麝香?话说得越来越过分了,是不是觉得大夫走了,就可以信口雌黄,也不怕被揭穿?”

雨嫣和萧珍珍不敢置信的盯着刘氏,对她颠倒黑白的本领深深叹服。雨嫣不怒反笑道:“老夫人想揭穿真相,何不再多请几位大夫来府上,一看便知。若证明所言半句有假,愿将人头献上。”

刘氏一僵,看着看雨嫣坚定的目光,才讪然的将脸转向一边,轻哼道:“明知那是文秀的荷包,若落入男子手里,有污她的清誉。还会有此一说吧?分明时心怀鬼胎,想闹得何府上下家宅不宁!”

雨嫣心知刘氏是为了维护刘文秀,才会不有余力的污蔑自己,好洗脱她的名誉,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坐在边上的萧珍珍却再也忍不住了,嫂嫂方才救了她与孩子的性命,反过来却要受人奚落。她胸膛里强压下去的火,腾一下子烧起来了。“是何人心怀鬼胎,娘该心知肚明,不必再说此违心之言。究竟是谁闹得何家家宅不宁,娘也应该心中有数。可娘还是一味姑息……”她失望地摇了摇头,“为了肚子里的孩儿,何家是不能再呆了。汪妈,收拾东西跟嫂嫂回家。”

汪妈微微一愣,可想想早上的情形,毫不犹豫地叫人收拾东西。

“小姑……”雨嫣为难地想要开口劝阻,但看到萧珍珍恳求的目光,也只好握住她的手,笑着点了点头。

何汉明看着刘氏,又望了望呆若木鸡的表妹,无奈地叹道:“有劳嫂嫂,珍珍就交有嫂嫂照顾。”

他扭头望向萧珍珍目光满是愧疚、无奈与不舍。心有灵犀,一点通。萧珍珍与何汉明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雨嫣重新为萧珍珍诊过脉,吃过她特制的药丸,才带着她坐着马车缓缓回镇南侯。

坐在马车里,看着何汉明立在何宅府门外越来越小的身影,萧珍珍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雨嫣暗自叹惜,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为了逗她开心,她夸张的长舒一口气,笑着说道:“有小姑回府镇宅,早上那位应该不会翻江倒海才是。家中有了主心骨,再也不用怕了。小姑,你是不知道。今儿个早上一来,她就急着想要把握侯府的大权。没法子,只好把你抬出去当恶人了。说除了月钱和厨房,外面的农庄、铺面都由你和管家把着。没瞧见,当时她的鼻子都气歪了。”

“说得好!哈哈……”萧珍珍这才破泣为笑,“等回去,再好好收拾、收拾她,居然还敢肖想大哥的家业。就该拿棒子直接打出去。”

“想要把她打出去可以,不过要先把身子养好。到时嫂嫂同你一起,把人打出去!”

刘氏虚脱地堆在椅子上,伤心地看着自己宠爱的侄女,喃喃部道:“秀儿,真得是你……”

“是……”刘文秀目光呆滞,嘴角诡异地翘起。

刘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全心宠爱她,结果她竟想要谋害何家的骨肉。滚烫的老泪自眼角落下,“为何……”

“为何……”两个字自她口中重复,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尖锐、冰冷。“为何?那表哥为何如此对秀儿,几次三番的羞辱?姑母为何全然不顾秀儿的感受,一味要让秀儿做表哥的平妻?萧珍珍又为何一再拒绝,只因她是侯府大小姐?上天对秀儿不公,秀儿心中不平……”

“心中不平?不平就要谋害何家骨肉?”刘氏痛心的闭上眼睛叹道,“兄长与嫂嫂都心地良善之人,如此歹毒之术是从何处学来的?”

刘文秀沉默半晌,才缓缓道:“何妈在进刘府之前,曾在王府呆过……”

“毒妇!”刘氏气得直捶桌子,恨不能活剥了何**皮。“偏偏教人如此腌臜之术!来人!把何妈那个毒妇抓来!”

何妈被重打三十大板,喂了哑药之后发卖去了远远的。刘氏并未重责刘文秀,只是姑侄二人促膝长谈了一夜。经过刘氏一番苦口婆心,刘文秀扑进她怀里痛哭悔过,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刘氏倒是原谅了侄女,开始满长安城的为她,寻门当户对、合适的夫婿

卷三 为妻 第三十七章 “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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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靠坐在榻上,窗外隐隐飘来沁人心脾的幽香。八月桂花黄,她住的园子里种了几颗桂花树,枝繁叶茂,花香缭绕了,开得繁盛热烈。每年八月,中秋前后,园子里桂花开了,整个院子就弥漫在桂花幽幽的香气中。

算算自己回老宅住了大约两个月了,全府上下倒是没人慢怠她,吃穿用度上更是与从前没有差异半分。可她偏偏就是无法插手府中事务,她假意怀柔,对方就以孝名称不敢劳烦她。她若以长辈自居,欲强行夺权,就由继女萧珍珍出面玩横的,占不到半点便宜。

思来想去,沈氏打定主意想在中秋节回自己家,与自己的儿子、儿媳团聚,再则儿媳分娩在即,实在不放心。“算算日子,还有半个月就该生了吧?”

“最迟九月初也该生了。”身旁的婆子边接过沈氏手中的茶碗,边笑mimi地说道:“看夫人的身姿、步态,一准是小少爷。”

沈氏听了,心中自是高兴,乐弯了眉眼。“借你吉言,等抱上孙子,定重重有赏。”

“谢老夫人!”

主仆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叙着闲话,窗外的日头慢慢偏西。

近晚餐时,外面慌里慌张时跑进一名丫头,气喘吁吁的跪到沈氏跟前,结结巴巴地回禀道:“老夫人,夫人那边传信说……夫人要生了……”

“什么?要生了……”不是还有半个多月?

小丫头愈加忐忑的说道:“说是夫人午后不小心动了胎气……”

沈氏急得团团转,“怎么会动了胎气……”见屋里头的人都呆愣着,就急吼道:“还发什么傻,快去备马车,回府!”

等雨嫣、萧珍珍得到消息,想要出去送行时,沈氏早已坐上马车绝尘而去。闲着无事,雨嫣扶着萧珍珍往园子里散步。萧珍珍肚大如萝,走起路却一点不显蠢笨,只是肚子实在是太大了些。

瞪着鼓得圆圆滚的肚皮,萧珍珍赌气得说道:“肚子大成这般,会不会里面住着两个、三个,会不会是四个?”

“四个?呵呵……”雨嫣忍不住用帕子捂住嘴,“当自己个儿是母猪?”

“能吃、能睡,就算想抱抱相公,肚子也把他顶得远远得。”萧珍珍无限沮丧地皱起眉头。“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呀?”

“等生下来,又会恨不都装进肚子里,省得抱着累。”雨嫣想起前世的同事的感叹,好心提醒。

“有奶娘抱,累也是累别人。”萧珍珍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雨嫣恍然大悟地点了点,把这茬儿给忘了。她为萧珍珍把过脉,大大的肚子里还真住着两个娃儿,若无意外还是两个男婴。

何汉明自刘氏开始给刘文秀寻夫婿开始,他也不顾什么避讳住到了镇南侯府,守在萧珍珍身边,大燕朝难得的好男人。

多胞胎都很难足月生产,她偷偷告诉了何汉明和汪妈,让他们私下里多多注意,府中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雨嫣请了三位经验丰富的稳婆,甚至选好了四个奶娘,只等孩子生下来,萧珍珍自己拍板。

镇南侯上下是严阵以待,只有当事人萧珍珍全然不知,一天到晚乐得悠闲自在“啊……啊……”顾雨柔躺在床上哀号,神色紧张地不住向外张望,还不停地问身边绿梅。“孩子生下了吗?”

“奴婢出门时,那孩子已经露头了,夫人应该很快就把孩子带来。再多喊几声,千万别停。”绿梅虽有些惊慌失措,还不忘提醒顾雨柔。

顾雨柔只得又扯着嗓子吼叫:“啊——痛死了——”

守在一旁,由顾雨晴身边婆子扮的稳婆,也跟真得似的,不停地安慰道:“夫人再使点劲儿,再使点劲儿……”她看了眼呆头呆脑立在一边的翠珠,“呆着干什么,快去厨房端盆水来……”

翠珠一惊,看到三人气恼的目光,“这就去端热水来……”她慌慌张张的跑出房间,差点忘了关房门。

屋子里的三个人接着演,“啊——痛死了……”

“再使点劲儿

沈氏、萧轩都不在家,院子里只站着几个婆子、丫环。

望着药箱里闭着眼睛的孩子,顾雨晴不停的催促着车把式。“再快点……”

坐在一旁的陈大夫,好声劝道:“夫人放心,会赶上的。”

“可晚不得……”顾雨晴抬头望着一眼陈大夫,“大夫,今日之事切莫漏出去,不然我们姐妹也只有一死了。”

陈大夫面色苍白,沉默片刻,坚定地说道:“夫人救过小的一家的性命,小的决不做那背信弃之事。再则夫人今日只是让小的去家庙给老夫人看病,又正好赶上令妹生产,仅此而已。”

“谢谢……”半晌,顾雨晴才缓缓说道。

马车终于停在了萧府门口,陈大夫先下车,再从顾雨晴手里小心地接过药箱背上。顾雨晴最后从马车上走来,领着陈大夫匆匆地往萧府里进。萧府的门房认得顾雨晴,施礼往里请。

可巧就在这时,“呱呱……”让三人俱是一愣。

顾雨晴面色一白,勉强笑道:“这几日,肚子里总是不停地叫,过后可得吃几副药。”说着,从腰上解下一个荷包塞给门房。“辛苦了,喝茶钱。”递了眼色,同陈大夫一路小跑地进了萧府。

门房捏着不轻的荷包,美得快找不北了,哪里还记得方才的怪叫声。

当顾雨晴同陈大夫进了顾雨柔的院子,被下人找回来的萧轩呆立在院子里,面色苍白的听着屋子里越来越惨痛的叫声。在见到顾雨晴时,他激动得如见到救命稻草,躬身施礼。“快救救她吧……”

顾雨晴睨了他一眼,拉着陈大夫进了产房。

屋子的人见有人进来,吓得面如土色,待看清来人,才放下提起的心。屋里没了动静,顾雨晴摆手示意她们接着叫。

“再使点劲儿……已经看见头了……再使点劲儿……”

“啊……”顾雨柔喊得有些累了,声音小了下来。顾雨晴气得上前抓住她腰上的软肉狠狠地掐住,拧了一圈。“啊——”

陈大夫抱出药箱里安睡的孩子,婆子也抓住时机喊叫道:“出来了……出来了……”

陈大夫狠狠地在小孩光屁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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