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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不追,任由少爷胡闹,万一真有什么……”程管家急得抓耳挠腮,“小的拍死,也会把少爷找回来。”

“明日我亲自去追……”雨嫣定住心神,也打定了主意。

“夫人——”程管家惊愕道。

“小姐——”小秋反对的惊呼。

“程管家,去何府把小姑请来,快去。”雨嫣镇定地吩咐道。

程管家盯着她片刻,最后只能无奈地应了出去。

“小秋马上去老宅找曾管家,告诉他明日我要去寻少爷,让他按排马车护卫。”她的语气不容半点质疑,小秋也只好点头,匆匆地走了。

看着满桌的饭菜,她全然没了味口。“都撤下去吧!”

雨嫣闭着眼睛,轻揉额角,打定主意再见萧文宇,一定要狠狠地打他一顿屁股。不让人省心的坏小子!

“夫人,门外有个商号的伙计,说是受冯贵的托付来送信的。”丫环跑来回禀。

“快、快……让他进来!”

卷三 为妻 第二章 起程

第二章 起程(请订阅)

因操作不当,给亲们造成的不便身感抱歉,重得的章节会用雨嫣曾外父沈三万的番外补回!望大家见谅,现已登了一章,月底前一定会全部改完。求亲们继续支持!

“宇儿,不见了?”萧珍珍急匆匆地走进屋子,脸上写满焦急。“这混小子跑哪儿去?”紧跟在她身后,何汉明走了进来。

雨嫣轻叹着将放在桌上的信递给她,“去边城找爹了……”

萧珍珍接过信,草草眼了几眼,又递给了何汉明,气恼地坐到一旁,拍桌子。“越来越没边了,哪里学会偷跑,怎么想着去找爹?”

雨嫣无法,只得将昨日萧文宇在学堂上与人打架,先生来家的事又讲了一遍。“也是怪我粗心,若再往深处想一想,也许他就不会有机会……”

“哪里别人的事,就是这小子越来越野了,等把他找回来,非得剥他一层皮,看他还敢不敢偷跑。”萧珍珍咬牙切齿,若萧文宇在这儿,非得被她咬下一块肉去。

何汉明看完信,沉吟着劝道:“当务之急是把宇儿找回来。”

雨嫣轻轻地点了点头,“明早城门一开,亲自去找。”

“嫂嫂亲自去找?”萧珍珍惊讶地望着她,“若嫂嫂亲自去,那侯府怎么办?”

“还是派下人去追,若大的侯府,没个正经主子说不过去。”何汉明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侯府有程管和冯妈就行,还有小姑在一旁帮衬着,乱不了。可是宇儿……他犯起犟来,九头牛拉不回。若半路上,他再跑了……”雨嫣轻叹道,“方才宇儿身边的小侍冯贵偷偷托胡西商行的伙计送信来了,他们两人早就随着早上一胡人商队出长安城了。宇儿如今主意大了,不知在哪里找了两身普通的衣裳换上,跟商队人说是去边城投亲,就这么走了。他把他屋子里平时攒下没用的银子、银票通通都带上了。他是铁了心去看爹爹,能听下人的劝,就回来?”她不信地摇了摇头。

“那是做梦!”萧珍珍也很了解自己的侄儿,“那也头倔驴!唉……可嫂嫂要去追,还是先找镖局,请几位镖师如何?”

“镖师是必须的,还得多带着人跟着,这样路上才有照应。”何汉明点头咐呵道,一个女子上路,实在不安全。“不然还是我去追吧。”

“万万不可,姑爷是朝中大臣,未有皇命不得私自离开长安城。那可是要降罪的呀!”雨嫣摆手、摇头,坚决反对。

萧珍珍暗忖半晌,“就让嫂嫂去吧,若追到边城还可以同哥哥见见面。夫君不如马上就去联系好镖局,好明早出城。”

“镖局就不要找了,方才我已捎信给外公家的管家,已经托他找了。而且这次出门,一切从简,不打算打丫环、婆子。扮男装出行,更方便些。”

“男装?”

“嫂嫂……”萧珍珍羡慕嫉妒恨地望着她,“分明是打算追上宇儿,一同去边城逍遥吗?”纵情于江湖,她也想去。

雨嫣气恼地瞪了她一眼,“宇儿离家又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好事,行事当然得低调些。再则外祖父那边安排的人,也都是有功夫傍身的老人,小姑只管放心就是。一辆马车,三四个人足矣。”

见雨嫣主意已定,夫妻二人就起身回府,商定第二天早上来送行。

送走萧珍珍,雨嫣又把程管家和冯妈找来,仔细将府中的事安排好。嘱咐他们府中一切照旧,万一有事就去找萧珍珍。又让程管家去官学替萧文宇请假,只说他去外地走亲戚。

等安排好府中的事务,正收拾行李时,小秋气喘吁吁的赶回来。“夫人,曾管家说一切都会按信中讲的安排好,连马车也由他准备。”

雨嫣满意地点了点头,“小秋……明儿个你就收拾东西回老宅,早点把婚事办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小姐——”小秋急得红了眼圈,“去找少爷,小秋一定要跟着,不然身边没照顾怎么成?小姐,小秋不嫁,千万别把小秋抛下。”

雨嫣也被她弄得湿了眼角,“小秋,说起来从刘家庄一直到现在,始终跟在身边的只剩下你了。曾运哥和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因为侯府的孝期耽误了婚事,若再拖下去,不怕曾运被人抢跑了?再则曾管家和王嬷嬷年纪渐长,也该让他们早日抱上小孙子。早晚要嫁,何必再拖下去?再说曾管家会安排好人的,不必担心,就这么定了,快收拾东西。”

见事已成定局,小秋只得听从雨嫣去收拾行李。

烤着篝火,靠着冯贵坐在地上,望着天上繁星点点,萧文宇却怎么也睡不着。随胡人商队走了一天,他才知道原来长安城外的天地更大。难怪先生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提一天所见所闻,光听商队里的伙计讲丝路上的各地风情、民俗,他兴奋极了。

直到夜幕降临,商队在野外夜宿,他才想起长安城里的家。自己离家出家,小姨定会心焦如焚,姑母会暴跳如雷,全府上下没准正满世界的找他。

对不起

可是谁不能阻止他去边城看爹爹,若这次他不幸被抓回去,他还是会抓住一切机会偷跑,直到成功。小姨常讲,有志者,事竟成,他有信心。

若雨嫣知道萧文宇讲她的教诲用在这儿,不知会做何感想。

缩了缩体,看着与自己靠在一起熟睡的冯贵,替他掖好身上的毡子,又卷了卷自己身上的。

睡吧,明儿个还得赶路呢

挥别萧珍珍夫妻,将小秋送到老宅。她在老宅换上男装,换了马车,她才真正的踏上出城的路。临行时,曾管家怕她担心,故意回道:“小姐,已经吩咐下面延线的铺子注意胡人商队里有没有小少爷了,也告诉他们只能暗中保护,不得打扰他。”

听了曾管家的话,她悬着心才稍稍放下。与红着眼睛的王嬷嬷和小秋告别后,她才带着王音儿和一对武功高强的齐虎、齐豹兄弟上路了。

“主子,音儿仰慕主子已久了,今儿个终于得见主子,荣幸之至。”同样男装打扮王音儿挨着雨嫣坐在马车里,那么大眼睛眯成了月亮。“主子年纪小小,怎么会想出那么多赚钱的法子?是不是老老主子传世投胎,托生到小主子身上了?”

“王音儿?”雨嫣眼眸含笑,“干脆改名,王麻雀如何?”

“啊?”王音儿一怔,马车外却传来某些人强忍未果的偷笑声。“主人,嫌弃音儿!”

雨嫣闭目养神,并未再讲话,而王音儿继续发出的杂音也被她自动略过,她的嘴角扬起一丝亲近。

王音儿不满地嘟哝道,眼睛一直没离雨嫣的脸,看着雨嫣扬起的嘴角,她也笑了。

这个主子,她认了。

风尘仆仆的追赶了两日,曾管家用飞鸽传书,称沈氏的人已经找到藏匿在胡人商队中的萧文宇。依照吩咐没有打扰他,已派专人保护让她不必担心,另外曾管家还将消息通知了萧珍珍。

坐了两天的马车,雨嫣的骨头都快散了,既然有了消息,就不用如此疲于奔命了。“音儿,让他们找地方停车休息,今晚上早点歇着。这副骨头架子都快坐散了。”

“好嘞……”

看着忙着点火,雨嫣则不停地来回走动,活动僵硬的身体与关节。原想等着吃现成的,但他们笨手笨脚,怕白遭尽了刚刚剥皮的肥兔。“来,给我吧!音儿,去把马车底下的炊具和调料拿来。”

“主子,您会吗?”王音儿惊诧的质疑,说出另外两人的心事。

直到半个时辰后,金黄|色的兔肉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引得三人不住地吞口水,追问道:“主子兔子好没好?看着可以吃了,差不多就行。”

雨嫣看了看支在火上的锅,粥熬好了。馒头也烤成了金黄|色,兔子肉已经在住地滴油了。再看看三个那副馋像,她才微笑着说道:“好了,可以吃了。”

话音未落,将一只肥大的后腿放到雨嫣的碗里,三人就开始拼抢起来。

“喂,把另一支后腿给我!”王音儿还是慢了一步。

“凭啥?”齐虎将兔子举得高高地,只掰下一只前腿递给她。“给你……”

“要那只后腿!”王音儿瞧都没瞧眼的前腿,死盯着后腿不放。结果眼睁睁地看着齐豹掰下后腿塞进嘴里。“齐豹,还我!”

齐豹看都没看她,只是加快了吃的速度。

“不要,不要这个也没了?”齐虎晃晃手中的前腿,王音气急败坏地接过那只前腿。“混蛋!”

直到雨嫣将她分得的一半给了她,她那撅得高高的嘴才收了回来,谄媚地说道:“还是主子痛我,谢谢主子。”

见识过雨嫣好手艺的三人,便厚着脸皮跟着她混吃混喝,别人再好意思显白他们自以为是的“手艺”了。

这一日,四人正驾着马车走在官道上,只听得从后面传来越来越进的马蹄车。王音儿挑帘一望,竟是十几匹快马疾驰而来,黑压压一片。

她重新坐到雨嫣边上,拨出腰间剑,对着前面说道:“人数众多,小心防范!”

卷三 为妻 第三章 夜袭

谢谢支持,还得回头码沈三万的番外,谢谢!

马群越来越近,齐虎齐豹却还是不急不慢地赶着马车,而马车里的王音儿早就拨出剑,只等来敌进范。直到快马队与他们并驾齐驱时,王音儿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杀气,而在片刻之后,马队超过他们快马向前。

虚惊一场!

王音儿收起剑,讪然地笑道:“虚惊一声,嘿嘿……”

雨嫣淡淡地一笑,心里知道他们是因她而紧张,若换做平常,他们必会泰然处之。“受我拖累,反倒失了平常的镇定,有情可原。”她的话让王音儿、齐虎齐豹完全放开了,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机敏。

“果然是明主,嘿嘿……”王音儿笑嘻嘻地上前,又是为雨嫣捏肩,又是揉腿。

“又想干什么?”雨嫣挑了挑眉,微笑着看她。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主子,今儿晚上吃什么呀?”王音儿忍着口水问道。“小的听曾运那小子讲,主子做的‘叫花鸡’堪称一绝,不知今晚小的们有没有口福?”

“想吃‘叫花鸡’了?”雨嫣笑着看王音儿拼命地点头,笑了。“好啊,去抓两只山鸡,就给你们做。”

雨嫣的话才说完,马车微微一动。雨嫣困惑地看向王音儿,后者神秘一笑。“必是他们兄弟俩中的一个耐不住,去抓鸡了。”

“哈哈……”

天气微暗时,他们在一处背风临水的山脚下休息。待雨嫣扶着王音儿的手下马时,看见不远处有另一群人在歇息,定神一看,正是下午超过他们的快马队。

待齐虎准备点起火堆时,齐豹提着两只野鸡回来。“主子,是不是还得烧水褪鸡毛?”

“只管开膛、取出内脏就好。对了鸡爪上的硬皮必须剥了,鸡心、鸡胗、鸡肝留下有用。”雨嫣吩咐完,就又拿出炊具准备熬点粥喝。见王音儿立在一旁游手好闲,“想吃叫花鸡,去粘土回来。”

王音儿环顾左右,看只有自己闲着,只能点头去寻粘土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目瞪口呆着看着雨嫣直接将和好得粘土抹到鸡身上。王音儿急得直呼,“主子,这……这鸡还能吃吗?”

“叫花鸡、叫花鸡,叫花子偷来鸡。没水、没锅、没碗,不如此烧,又该怎么做?”雨嫣白了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她把两个粘土团放进火堆里烧,三人还是不信地盯着火堆。似乎害怕那两只鸡突然从火中窜出,飞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当雨嫣敲去土块,轻松地带下鸡毛时,三人惊叹道:“原来如此!”

两只叫花鸡完全被剥开时,香气扑鼻。那味道让另一群人馋涎欲滴,再看看自己手中干巴巴的牛肉干和干饼,全然没了味口。

见主子兴味索然地放下手中的无味的食物,身为下人的刘海极有眼色的问道:“主子,小的去买些吃得回来。”

那主子沉默片刻,几不可见得点了点头。刘海领命,匆匆来到雨嫣他们的马车旁,深施一礼。“打扰几位……”

雨嫣见来人,衣着样式、颜色都很普通,但所用布料却是上等的材质。故未等别人说话,她先起身还礼。“不知先生有何事?”

“连日赶路,家主食欲欠佳。不知可否卖些美食……”刘海满脸堆笑,语气温和。

王音儿闻之,不满的撇了撇嘴角。“两只鸡勉强够四个人吃,哪里还有卖的份儿?”

刘海为难地立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若不是主子一向管束手下颇严,哪里会如此尴尬?

“难得有人赞赏在下的手艺,这半只鸡就送予先生了。”说着雨嫣起身将盘中的半只鸡递给刘海,“这里还有热的小米粥,也来一碗?”

刘海乐得直点头,“感激不尽!”最后他乐呵呵地端着鸡和粥走了,还不忘一再道谢。

直到人走远了,王音儿不满地抱怨道:“白白便宜了别人。”一向沉默少言的齐虎笑着说道:“主子好眼力。”

“虽行事低调,想来也是贵胄。算是予人方便,予己方便。”雨嫣淡淡一笑,悠闲地喝起粥。坐了一天的马车,还是清粥小菜最合味口。

看主子吃光盘子的鸡,喝光了碗里的粥,刘海欣喜地翘起了嘴角,极有眼色地递上帕子。主子擦过嘴,又把帕子丢给他。“送锭金子过去,在路上难得吃到美味。”

“是……”刘海撤下盘碗,亲自洗净后,送还给雨嫣。“谢谢,这位爷。我家爷说难得在路上吃到如此美味,小小意思不承敬意。”刘海极为诚恳地双手奉上一锭金子。

雨嫣淡淡地看了一眼金子,笑了笑,“恐怕连人带车加一块儿,也没有这锭金子值钱。只是赠予,不卖人!”

刘海一怔,红着脸匆匆逃开了。

“赠予,不卖人!”听刘海原话回禀,那位俊美的大叔扯了扯嘴角,“说得,倒是有趣。算了,就算朕吃一餐白食,欠了份人情。”他举目看过去,不由被眼睛看到的一切愣住了。

刘海见主子半晌没发话,偷眼一瞧,却见主子正望着远处愣情。顺着目光望过去,他由得也愣住了。那是什么东西?

“刘海,去问一问那是何物,又有何用?”他饶有兴趣的翘起嘴角,并未收回自己的目光。

刘海称是,厚着脸皮又走了上去。见齐虎齐豹两人正在支起一圆顶的棚子,“请问两位,这是何物?”

“帐蓬!”齐豹笑着回答,“夜里可睡在里面,风会小很多。”

刘海拍手赞道:“实在是妙,用时支起,不过再收,如然妙不可言。”连忙跑回去回禀。

“奇人奇事……”那个主人淡笑点头。“长了见识。”

夜里马车外寒风阵阵,车内王音儿正和雨嫣低声私语。

“音儿,那个变色膏变着真好,涂上竟然用水也洗不掉。你是不是还会易容术?”雨嫣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没想到古代真得有易容术。“真得有人皮面具吗?”

“主子,音儿的师傅可是‘千面王’!虽然现在的道行,还不如师傅,但‘百面王’还是绰绰有余的。所谓的人皮面具,只不过是泡过药水的猪皮。不过听师傅讲,曾经有邪门中人真得活剥整张人皮,做人皮面具。”想一想,王音儿自己都感到阵阵阴冷。

说到剥人皮,雨嫣联想前世曾经听说过一种活剥人皮的方法。“从前,曾听说西面的番邦有一种活剥人皮的的法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王音儿来了兴致。

雨嫣看了眼漆黑的四周,犹豫了一下。“现在……”

“快讲!”王音儿已经完全忘了什么主子、下人。

“好吧……”雨嫣忍住心里的寒意,缓缓说道:“水银听说过吧,把人埋土里,在头顶划个十字口,再从开的口子灌水银下去。痛得受不了,人就会自己从皮里钻出来,而整张人皮就留在土里。”

“哎……”一想到红彤彤没皮的血人,王音儿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什么法子,够狠毒的。”

雨嫣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人心毒起来,是天下最毒的毒药。只有想不到,绝没有做不到。”

“主子说得极是,行走江湖,见多了蛇蝎美人、人面兽,手段极为狠绝,令人发指。”王音儿想起血雨腥风的江湖,也是觉得太过残忍。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绿林、市井、庙堂,甚至是内宅,哪里不是江湖?”雨嫣的感叹回响在马车内,两人都陷入深默雨嫣正冷着脸,揪住萧文宇,正解恨地打他屁股时,被人从边上狠狠地推一把。“嗯……”原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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