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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嫣无奈地瞪了眼萧文宇,转脸笑着拉起冯贵。“就宇儿那倔脾气,你哪里能劝回他?若你能劝回他,他就不是萧文宇了。你有心了,知道往家里送信,不然都不知该往哪找去。”

萧文宇闻之,瞪大眼睛,手指着冯贵,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你……”

“冯贵,去看看客房准备好没,准备好了,过来通知一声。”雨嫣淡淡地扫发眼萧文宇,他垂头丧气地收回手指。

“是。”冯贵机灵地逃了出去,还不忘带上房门。

雨嫣看着萧文宇,无奈地轻叹道:“宇儿,在心里怪冯贵坏你好事了吧?”

萧文宇先是摇摇头,最后又点了点头。

“宇儿可曾想过,冯贵跟着你出来,若你有个万一,他还有命在吗?你是主子,他是家生子,出了事他地冲在前面保护你。可你想过他的危险吗?就算他侥幸活下来,他回了侯府,还会有他活路?他的家人怎么办?”雨嫣神情严肃地看着萧文宇。“宇儿想成为爹爹那样的真英雄,最起码也应该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你爹爹领兵杀敌,若不顾将士死活,只顾自己高兴,那有多少人家会失去爹爹、儿子,想过吗?”

萧文宇低下头,愧疚地说道:“小姨,宇儿错了。”

“唉……”雨嫣拉起萧文宇,拂去他腿上的灰尘。“万事好商量,有事说出来大家商量。就算想去边城看爹爹,只要说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偷偷地离家出走,让人担惊受怕,该打!”

萧文宇惊喜地抬起头,圆圆地大眼睛,闪亮闪亮地。“小姨,可以去边城看爹爹?”

卷三 为妻 第六章 又遇

盯着萧文宇闪亮的目光,雨嫣故意冷着脸,“有说可以去边城?”

“啊……”他一怔,懦懦地嘟哝道:“不是说万事好商量……”

“没错,万事好商量!可你同谁商量了?”雨嫣强忍笑着,假装低头掸身上的浮灰。“怎么不说了?”

萧文宇象只斗败的公鸡垂下头,“宇儿是私自逃家,不曾与谁商量过。宇儿,明儿个就与小姨回长安城。”

“不会借机再逃?”雨嫣盯着他的头顶。

“不会……”萧文宇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万事好商量……如今倒是可以再商量……”雨嫣诡谲一笑,毫无意外地迎上他惊喜的目光。

“小姨,宇儿想去边城看爹爹,可不可以?”萧文宇也不笨,马上埋着谄媚的笑脸,扑进她的怀里撒娇。

雨嫣皱眉绷着嘴角,偏着头思考。“偷偷离家,理应重罚。不罚,反而遂了他心愿,日后会不会愈发得变本加利?”

“绝对不会!”萧文宇急忙保证道。“日后万事都跟小姨商量。”

雨嫣笑着摇头,“男子汉顶天立地,当然自己得有个主心骨,事事问人,岂不成了应声虫?只不过宇儿年纪尚小,象出远门等大事,还需与大人商议后再决定,记住了?”

“记得了……”

用过晚饭,雨嫣回房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沈氏主子的身份在酒桌上,齐虎三人闭口中谈,只说是掌柜的朋友,他们也只是受人所托。

想到萧文宇和冯贵的馋相,雨嫣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为了不露财,两人愣是啃了将近十天的馒头,如今见到肉,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似的猛塞。两人独自从长安城走到这,也算是经过一场历练,算是颇有收获。

她半借着寻子的名头出来游山玩水了,多少了解了些大燕的风土人情,甚至还亲历了谋杀。那马队的中年主人,她一定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另外她还可以肯定,那中年人的身份也一定不凡,最少也该是位王爷。只是长安城内的王亲贵族她也不了解,应该是位高权重的主儿,不然谁会费如此心思来谋杀他?

甭管他是谁,都与她无干,早点歇息,明儿个早上还得赶路。

次日早上,一夜好眠的众人吃罢早饭,终于又要启程了。萧文宇和冯贵也换回了原来的衣裳,去谢过商队的主人多日来的照顾,并同商队道了别。

再次启程去边城,心情却大相径庭。雨嫣找到了萧文宇,再去边程就是一家团圆,坏事变喜事。心情大好的几人,说说笑笑,唱着小调走了一早上。

日头悬在头顶时,马车在路边的停下,准备休息吃午饭。正当几人拿出干粮、泡菜、卤味开始用餐时,远处传来纷杂的马蹄声。

齐虎兄弟互换眼色,又若无其事地开始吃饭。终于还是追上来了,只是他们所未何来,只是单纯的偶遇,还是令有所图想起中年人那日上马车时投向主子的目光,齐虎心事重重地皱紧眉头。

“小姨,来马队了。”萧文宇好奇地向声音的源头张望,看着越来越近的马队、发现令人垂涎三尺的宝马,他欢喜地拍起了巴掌。“小姨快看,那都是宝马良驹。啊——那后面……后面地那匹白马是……汗血宝马!”

“好了,看够了快过来吃饭,一会儿还要赶路呢。”雨嫣敲了敲他的头,“快吃饭,大不了回去送一匹汗血马给你。”

“真的?”萧文宇终于转过身子。

雨嫣将手中的干粮递到他手里,“真的!”抬头时,不经意地扫了眼马队,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来到近处,马队停下,她也确认正是前个遇到的那支马队。真巧,又遇上了!

她才想到这儿,马队里就走出一人,定眼瞧,正那个马队总管刘海。来到跟前,他飞身下马恭恭敬敬地同众人见礼。“又遇到几位恩人,真是有缘那,几位别来无恙?”

雨嫣没忘记正扮着男装,便也拱手还礼,“托福,一切都好。”

“能再次遇到先生,真是太好了,想请先生再帮家主看看伤口。不瞒先生说,当初在封城,也找过别了许多名医。结果个个都是挂羊头卖狗肉,根本没听说过‘睡美人’,最后倒找到个听说过的,倒是把毒性说清楚了,却根本不会解,还说这世上能解此毒的大夫不超过五人。真真吓得我出了一身得冷汗,赶巧遇上先生医术高明,不然……”就算是现在想想,刘海的后背都是湿的。“见过家主伤口的大夫,无一不称颂先生的神乎奇技。所以,还烦恼先生……”

“神乎奇技谈不上,看看伤口倒可以,只是……”雨嫣为难地看了看手中的午餐。“现在……”

刘海也是极有眼色之人,忙行礼告辞。“众位请慢用,等先生时间方便,再看不迟。想来赶一早上的路,家主也该用餐。多有打扰……”

雨嫣淡然一笑,转身回到萧文宇身坐下吃午饭。王音儿吃光手最后一口干粮,又喝了半肚子的水,才问道:“主子,真得要再给那个人看伤?总觉得那人的眼神,不太地道。”他看着主子目光跟凳徒子好不哪去!

咽下口中的馍,雨嫣才笑着说道:“就算有始有终吧!总不能看了一半就不看了。没事的,都这副装扮了,谁还会多看一眼?”原本没长开的身材藏在厚厚棉袄里,原本可炫耀的雪肌也被涂成了黑色,不起眼、瘦弱地大夫而已。

齐虎三人都无奈又无力地低下头,满头黑线。皮肤是黑了,是装了男装,可却愈发得显出主子独特的气质与脱俗。那双原本就引人注意的明眸,好似愈加得勾人心魄了。而她却毫无自觉,易了容就万事大吉。

“宇儿就会多看一眼,会一直看着小姨。”萧文宇对她的自歉,深感不满。“小姨是天下最美的!”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宇儿也会夸人了,这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以会准能骗个好媳妇回来。”

“小姨……”萧文宇被逗得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地将脸转到一边,但红透的耳根还是出卖了他。

“害羞了?”雨嫣越逗越觉得有趣。

“小姨——”

“哈哈……”

马队又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休息,马队里多了一辆宽大的马车。想那尊贵的主子,就坐在马车里。

吃过午餐,稍作休息,雨嫣便领着背着药箱的王音儿向马队走去。刘海面一直在盯着这边,见她们走过来,他马上迎了过来。

雨嫣微笑着点了点头,便跟着他来到马车前。隔着帘子,刘海依然恭恭敬敬地施礼。“主子,先生来了。”

“嗯……先进来宽衣……”那个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

刘海急忙攀进马车,好一会儿,刘海出来。“先生,马车内空间狭小,只好委屈先生了。”

雨嫣没做它想,很自然地接过王音儿背着的药箱,挑帘进了马车。那中年人光着半个身子,露出受伤的部位,此刻正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见他沉默,雨嫣也只是善意地翘了翘嘴角。将药箱放下,跪坐在他身边,拆解包伤口的布。

专注于伤口的雨嫣,根本没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吸着。

栀子花淡淡芳香混着她身上特有的的处子香,在他鼻音萦绕,沁人心脾,令他沉醉,想拥她入怀。

“咝……”中年人轻轻地皱眉,布有一小块粘在了伤口上,雨嫣正小心翼翼地撕下来。

“扯痛了吧?”雨嫣试着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中年人淡淡道:“还好。”

终于把布都打开了,看了看伤口,雨嫣放心地笑了。“伤口恢复得非常好。”说着,她还很尽责地低头闻了闻。“闻不到酸味,毒都解了,可以放心了。今儿个换过药,后天就可以拆线了。”

雨嫣开抬换药,却不知中年人心里正翻江倒海,最想将她扑倒在马车上。若不是雨嫣双眼清明、纯净,没有半分的勾引,他会以为她正在勾引自己。

但见她动作熟练地为自己处置伤口,淡然地同他说笑,他才强压自己的狂念。

唉……还是慢慢来吧?看她的模样,应该还没有及笄。无论如何,这次回宫时,他一定要把她带回去,哪怕是用抢的“好了……”终于处理好他的伤口,雨嫣抹去额角的汗水。马车里有些热了。“还是不要碰水,就可以了。恢复得不错。”

说着雨嫣收好药箱,就要下马车。他却没头没脑地说道:“黄弈!”

“嗯?”雨嫣困惑地抬起头。

“姓名……”

雨嫣笑了笑,“黄先生,好好休息。”便出了马车。

黄弈守着马车内的淡香,舍不得呼吸,又忍不住深吸,若有所失马车外,雨嫣将箱子递给王音儿,心里却在想,原来是皇族亲王,了不得。

卷三 为妻 第七章 顾林?

最近更得有些晚了,明日改正,还盼亲们继续支持!

不爱猜疑的雨嫣,也发现了状况的异样。马队放慢速度竟同他们一路同行,甚至马队的主子降尊纡贵地走下马上,同他们一起围坐在火堆旁吃晚饭。

虽然有些不便,倒也不好赶人。俗话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全当路上多些同伴,人多势众,不怕遇到劫匪了。

吃过晚饭,萧文宇终于摸黑找上他想找的目标。只不过围着它转了三圈,他一直不敢上前,也不肯离去。他的眼眼黏在那匹雪的汗血宝马身上,拔不出来了。他很想冲上去,解开缰绳,骑上去。可现在他只能眼巴巴的瞪着,连摸一下都不成。

“宝马,饿吗?这儿有糖,要不要尝一尝?”萧文宇讨好地笑着,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将手心上的糖送到他嘴边。

“呋——”白马抬起前腿,不在意、甚至带着轻蔑地将头扭向别一边。

萧文宇沮丧地垂下头,放下手臂。“糖是甜的……”失望地自言自语道。

“疾风不好吃糖,它爱吃豆子。”黄弈从黑暗中走出来,走到白马跟前,一边喂它吃自己手心的豆子,一边抚拍它的颈项。

抬头正好看到萧文宇渴望的目光,“想摸一摸它吗?”冲他招了招手。

萧文宇兴奋地忘了讲话,只是不住地点头,轻手轻脚地来到宝马跟前,从他的手中接过一小把豆子,送到宝马的嘴边。白马先了闻了闻他的手心,最后张嘴舔食手心的豆子。“它吃了,吃了!”他高兴地差点蹦起来,另一手也学着黄弈的模样轻轻地抚摸马头。

见萧文宇整个心思都在马的身上,黄弈微笑着同他闲聊起来。“小哥儿姓甚名谁,几岁了?”

“萧文宇,八岁了。”萧文宇的眼睛就没离过白马,听到问话,也是顺嘴就说。“疾风真是匹好马!小姨说回长安城,她要送我一匹汗血宝马。”

“小姨?”黄弈挑眉一笑。

萧文宇一怔,紧张地笑了笑,“说错了,是舅舅……会给人看病的舅舅。”偷偷地吐了吐舌头,说错了。

“你舅舅的年纪虽小,但医术了得。看着还不满十四岁吧?”黄弈似乎非常认真地用手摩挲马的脊背,他的耳朵却树起来,惟恐会漏下萧文宇的话。

“舅舅上个月才过十五岁的生日……”萧文宇心不在焉地问道。“大叔,疾风几岁了?”

“大叔?”黄弈微怔,马上又笑着说道:“二岁多了,疾风是匹公马。等疾风有了儿子,送匹给你如何?”大叔?!黄弈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还蛮亲切的。

“送我?”萧文宇不信地用短短地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真得吗?”他狂喜地拉住黄弈宽大的袖子。“无功不受禄,小……不,舅舅说不能受人以柄。不如……不如大叔到时卖一匹小马给宇儿?”

“无功不受禄……受人以柄?说得太好了。”黄弈脸上闪着激动。如真是位奇女子。

“大叔,可使得?”萧文宇极其渴望地目光,盯着他。

“嗯?”黄弈根本没听到萧文宇的话,“什么使得?”

“有了小马,要卖一匹给宇儿。小姨……不,舅舅有银子。”萧文宇露出万事大家可以商量的讨好。

“好,一定卖给你。”黄弈笑着点头。

萧文宇伸出小手,黄弈也收起笑容伸出手,击掌为盟。萧文宇心喜若狂地跑去找雨嫣,想与她分亨这喜悦。他终于要有自己的马了!

“镇南侯的妻妹……”黄弈满意地笑了。

她已然及笄了

为了摆脱马队,除了头天露宿山林,第二天起齐虎他们晚上路、早歇息。只要赶上镇店,就住客栈,不再露宿。吃过晚饭,雨嫣舒舒服服地洗衣过热手澡,正靠坐在床上,打着盹儿晒头发时,却有人来敲门。“咚咚……”

雨嫣猛地自半梦半酸中睁开眼睛,“谁,何事?”

“先生,小的刘海。想请先生帮家主拆去缝线。”刘海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天已经黑了,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装束,很想拒绝。可拆线确实也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先回去吧,稍后就过去。”雨嫣无奈地重新穿上外袄、鞋子,将有些湿的头发用发簪束于头顶。背起药箱走出屋子,旁边房间地王音儿闻声走出来,抢过她肩上的药箱。“主子,音儿陪你同去。”

原想拒绝的雨嫣,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虽扮了男装,但若传出去,总是“好说不好听”。“受累了……”

“主子跟音儿,还客气。”王音儿微笑着跟在她身边,却不停地腹诽。死色鬼色胆包天!有她音儿在,休想占主子一点点儿的便宜!

来到黄弈的门外,刘海已等在门口,看到雨嫣身边的王音儿微怔,只是一瞬,他便笑着迎上来。“打扰先生了,请……”

黄弈其刻只着中衣坐在屋内喝茶,他的目光扫过王音儿,未露丝毫地不悦。刘海上前替他宽衣,便退到一旁。雨嫣打开伤布,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伤口恢复得极好,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康复了。”她只是习惯性地安慰病患,根本没想到他会回答。

“先生的医术超群,黄某命大。”黄弈笑了,笑里却带着几分苦涩、无奈、酸楚“嗯?”雨嫣反倒愣住了,一向惜字如金的人,居然会说话。“还是黄老爷身体底子好,伤口自然恢复得快。”正当她拿出剪子准备拆线时,却再次被他的话,差点吓掉了剪子。

“先生的外甥可是镇南侯的公子?”黄弈虽是在问,语气却带着肯定。

“正是……”雨嫣定了定神,开始手上的动作,口中也不忘解释状况。不然什么不利的流言传回长安,恐累及侯府声誉。“宇儿也是淘气,在学堂里听别人污蔑自己的爹爹,同人打架。第二日就带着小侍跟着胡人商队出长安城,他想去边城找爹。家姐急得团团转,这才命我等出长安城寻他。如今寻得了,干脆领着他去边城寻姐夫,遂了他的愿,省得日后再偷跑。”说着,她开始轻轻地抽出肉中的发丝。

黄弈皱了皱眉,绷着脸。

“放松些,拆线不疼。不要紧张,不然反倒会疼。”雨嫣柔声提高醒,熟练地拔出一根发丝。见手下的肌肉放松了,“对,就这样放松。”

“记得镇南侯娶得是顾家嫡女,先生姓顾吧?还不知先生地姓名?”黄弈果然不疼了,又开始悠闲地说话。

“啊……”雨嫣的手轻轻一抖,“在下顾林。”

“顾先生救了黄某的命,无以为报,不如……不如黄某将家中的妹妹嫁予顾先生如何?”黄弈好整以暇地丢了个烫手山芋进她的怀里。

“啊……”雨嫣懵怔了。好好地看着病,怎么讲到娶他的妹妹了?一时忘了该如何回答。

王音儿看到黄弈嘴角的狡赖,便笑着帮腔。“黄老爷的美意,只怕我家少爷享受不了。少爷已经定亲,两人青梅竹马,只等姑娘及笄,娶进门呢。”

“噢……”黄弈笑着点头,他目光中寒意却让王音儿忍不住轻轻一抖。“倒是我多事了。”

王音儿暗吸了一口冷气,微皱眉,愈发看不清黄弈的身份了。

雨嫣专心地在安静的环境里,为他拆线。终于抽出了最一根青丝,雨嫣抬袖,抹了抹额角的汗水。“都拆下来了。”又重新上了药,包上伤布。雨嫣边收拾药箱,边嘱咐道。“十日之内不要碰水,可能伤口会痒,不碍的。伤口长新肉,说明快好了。”

王音儿背上合上的药箱,先出了屋子。雨嫣也拱了拱手,告辞向两人告辞。“两位早歇休息。”

“顾先生慢走……”黄弈拱了拱手,刘海则送她出了房间,替主子带上了房门。

黄弈略带失望地坐下,暗自后悔没在午间时,马车内拆伤口。也许他还可以守着那满车的馨香久一点,总好过他此刻守着个空屋子。

他有多久没如此动过心了?从第一个进入他*梦的她之后,整整二十多年了他正值壮年,女人如衣服,为何偏偏才及笄的小丫头,让他心动、牵挂?只因她救了他一命?

黄弈坐在烛光里,百思不得其解,印在脑子里的那双眼睛,却怎么也挥之不去次日早上,当雨嫣几人起床用早餐时,店老板交给雨嫣一?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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