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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说道:“嫣儿她……她竟然让……让我早日得胜……还朝,另娶……佳妻……她要和离……另嫁他人……她……她休想!她是我的……我的……”

他终于不胜酒力倒在了餐桌上,黄弈却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心里有了通盘的打算。

顾雨嫣,只能是他的

卷三 为妻 第十二章 夜话

肉汤难熬,抹汗,快看,没准会被删。

萧峰扶住胀痛的头,歪歪扭扭地坐起身,摇晃晕晕沉沉的头,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他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按揉双额,这才想起与黄弈饮酒,听着外面鸡鸣,知道自己又是一夜未归。

明儿个雨嫣就要启程回长安城了,若还是拧着只怕有朝一日,她真得会离他而去,成为别人的娘子。

想到此,萧峰匆忙起身,穿好衣袄。门外有人侯着,听到响动端来热水。洗漱完毕,他大步来到大厅,正赶在黄弈要用早餐。

“赶巧了,来一起用早饭。”黄弈笑着冲他招手。

萧峰躬身施礼,“多谢黄老爷,家中有急事还得赶回去,就不打扰了。”

“急事?”黄弈一怔,紧张地问道:“是何急事?”

“内子明日就要启程回长安了,还需回去看看,再则他们来边城……一直……唉……想陪他们在城内走走,买点礼物带回去。”越说越发觉自己所做甚少,心生愧意。

“明儿个就回长安了?”黄弈皱了皱眉头,淡淡地笑道:“回去也好,边城毕竟不太平,等扫平突厥,得胜回长安团聚也好。快快去吧!”

萧峰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心急如焚地赶到家中。才踏进大厅门,正好赶上摆桌吃早饭。摸摸早已干瘪的肚皮,还真是饿了。

“爹,快来吃早饭。”萧文宇笑容满面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爹咋才回来?”他小心地看了看小姨的面色。

萧峰一见儿子拍得座位,心中暗喜,果然不愧是他的亲儿子。“昨儿个陪黄老爷喝酒结果醉了,就睡在军营里了。”小心翼翼地在雨嫣身边坐下,笑着解释道。

扫了眼萧峰,见他不住地按压额角,雨嫣无奈地转身,小声吩咐身边的下人几句。下人匆匆转身走出大厅,没多会儿端来一碗蜂蜜水送到萧峰面前。“侯爷喝碗蜂蜜水。”

萧峰的浓眉打了个结,一脸嫌弃地说道:“撤下去,甜滋滋的不要。”

那下人看了看面色平静的雨嫣,小声在萧身耳边说道:“这是夫人给您准备醒酒用的。”

萧峰微怔,看了看细嚼慢咽的雨嫣,端起碗一口就把蜂蜜水干了。他抹了抹嘴,“甜得,甜心心里去了。”嘿嘿一笑,刀子嘴豆腐心,娘子还是心疼他的。

众人看了看萧峰,又望了望雨嫣,都忍不住低头偷笑。雨嫣板着脸,两腮微笑,瞪了他一眼。

萧峰挂着傻笑整整吃了三碗粥、六个包子,才放下碗筷。“嗯……今儿个天气不错,没刮风。正好军务也不太忙,要不要一起逛逛边城,买点东西?”

萧文宇乐得蹦起来,拉住萧峰的衣袖,惊喜地说道。“爹爹,快走,马上就去。”

萧峰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扭过脸盯着雨嫣。她充耳不闻地喝着茶,像逛街完全与她不无关。萧文宇极有眼色的去拉她的衣裳,轻声地同她商量道:“小姨一同去。来边城忙得把宇儿忘了,就陪宇儿一次,好不好?”

迎着萧宇可怜巴巴的目光,雨嫣只得轻叹着点头。

“去逛街喽!”

打点好明日出发的行装,雨嫣舒舒服服地泡了澡,抹干头发,正准备上床休息时,卧房的门却被打开了。

扫了镜中的倒影,雨嫣依旧神情淡然的擦拭头发,心里却紧张地在敲鼓。他来做什么?不是一直对她避之不急,临走又出现?

萧峰无措地搓着手,立在门口,看着灯下纤细的背影,平日里勇冠三军的气慨,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要如何开口?

第一句又该说什么?

她还在生他的气

心乱如麻,急得他汗都出来了。

看着镜中越来越窘困的脸,雨嫣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狠狠地咬了咬唇,轻轻地梳理好半干的长发,雨嫣自顾自地起身来到床边,放下床幔,躺回床上。人是躺下了,耳边机警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瞪着垂下的床幔,萧峰彻底没有主意,雨嫣摆明不想理睬他。难道他就如此这般得回去?

才要转身回书房的萧峰停顿了一下,她是他的娘子,夫妻同床天经地意,他为何要出去?

开门吩咐下人,重新准备水,沐浴后穿上中衣,他也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听到萧峰沐浴的声音,雨嫣的心紧张地快要跳出来。难道他今夜里想……面红耳赤的画面重放,她不敢再想下去,缩着身体躲到床的内侧,明明闭上眼睛,却异常清醒,直到他躺到床上。

躺在床上,床榻之内是她诱人清馨的体香,萧峰难免心猿意马。看着依旧背对着他的雨嫣,轻轻地掬起她的长发,痴痴地看着它从自己指间滑过,心里痒痒地。

“嫣儿……”忍了很久,才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边城一家团聚,这心里美得什么似的。原来的小娘子也出落成更……更迷人了,就恨不能把你捆在自己身上,怕你丢了。可……可萧峰是军人,有今儿个,不知明儿的人。我怕……”

“怕?”雨嫣眼冒火光的转过身,瞪着他。“怕就躲了?既然如此,侯爷还是请回书房躲着,嫣儿也离得远远得,两相就都不用怕了。等回到长安,嫣儿拿着和离书另嫁他人,侯爷就又是铮铮的铁汉,天下再无侯爷可怕之事了。请吧,侯爷……”

盯着一再挑衅的红唇,萧峰做了他一直想做的

雨嫣气恼地想推他下去,“快点,侯爷……嗯唔……”炙热的气息欺上她的唇,深吻她口中的芳香,她几乎快要迷失在他的唇舌之间,猛然想起被他冷落数日的委屈、不甘,一狠心将他推开。

“既然侯爷怕这、怕那,如今又何必来招惹嫣儿?嫣儿已决心为未来夫婿守身,还请侯爷自重,快快离去,也不负当初侯爷一心为嫣儿的美意。”嫣儿拼命地伸直双臂,将他的脸推向一边。

“放屁!”萧峰怒目圆睁的盯着雨嫣,“狗屁未来夫婿!守什么身?你是我的!”压抑在心中火焰被点燃,萧峰开始撕扯她的中衣,雨嫣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委屈地哭了。

雨嫣泪水如同一盆冷水当中泼醒了恼怒的萧峰,看着哭得梨花沾露的她,萧峰完全没了章法。“嫣儿……”

压在雨嫣三年多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含泪指着他的鼻子哭道:“镇南侯了不起?镇南侯就可以欺负人?三年前用一张和离书把人骗进侯府当继母,后来又把若大个侯府扔下抬腿走了,这好不容易一家人在边城团聚,又摆出一副为人着想的假面具。如今顺了你的意,不难为你另嫁他人,你还不满意?还吃上醋了?吃得哪门子醋?不是侯爷一直希望的吗?怎么又变了?还想把人往哪里逼,是不是要自尽以表清白?滚……马上滚,明儿一早,定让你看到一具尸体!现在滚!呜呜……”说完,雨嫣用被子蒙住头,躲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萧峰手足无措,看着床上不停抖动的“茧”,全没有主意。“嫣儿……别哭了,全是夫君的错。不该胡思乱想,要打要骂全凭你,嫣儿莫再哭了,哭伤了身子。”最后只得坐在床上,将“茧”抱在怀里轻晃。“是为夫的错,嫣儿受委屈了……任凭嫣儿随意处置,要求嫣儿莫再哭的。为夫的心都被你哭碎了……”

“茧”中的哭泣声渐渐小了,萧峰小心的拉下被子,露出雨嫣可怜兮兮的小脸。红肿的双眼委屈地看着萧峰,随时都准备再来一场大水。

萧峰心疼地亲亲她的眼睛,“嫣儿,为夫错了……”

雨嫣眼中的湿意又多了几分,无声地控诉他的残忍。萧峰无奈地轻叹,狠狠地吻上她嘟起的小嘴,只求她早就忘记。

“嗯……”雨嫣忍不住呻吟,让他愈发的忍不住,掀掉她身上的被子,大手轻易地握住她胸前的软弱。他将她放回放上,滚烫地气息吹到她的耳边,舔咬她的耳垂,指间轻拈那软嫩的顶/峰。“放……手……不要……”

雨嫣全身热乎乎地,脑子也晕晕的,她的手拉住他的大手,不知是该推开,还是萧峰扯掉挂在她身上的衣片,一只大手将她的双手抓在头顶,干脆把头堆进那片雪白/粉嫩里,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亵裤的带子“啊……峰……别……”雨嫣觉得整个人在他的唇、手之下燃烧,她紧紧地夹住双腿。“别……”

她终于无遮无拦的躺在了他身下,他轻轻地抚上她滑嫩的双腿,印上他的吻,娇嫩的肌肤上就会留下红红红痕。他的吻由脚踝一路向上“别……”雨嫣羞红的脸闭上眼睛,一只手臂掩挡在身前,一手想要推开他。“求你……别……”

抬着头,萧峰正好看到她诱人的粉颜,他重新吻上的她的唇。不知何时他的中衣也早已脱掉,他抓过她的一只手,握住他的“帮我……”他在她的耳边呢喃,他的手指也进入一方温/润的紧/实里突然袭击让雨嫣皱紧眉头,可随后的进进出出让忍不住呻/吟。“峰……”而她的手也学会跟着他的频率上下床幔之内春意一片,粗/喘呻/吟一夜未断

卷三 为妻 第十三章发现

晚了点,明日争取早点,谢谢亲们支持!

抚摸的手掌下如丝的肌肤,萧峰慵懒得不想睁开眼睛。 “*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不是他此刻的感觉?

身无片缕的两人紧拥在一起,回味昨夜的滋味,萧峰的嘴角邪邪地翘起。除了冲破那层膜,得到滴血的元帕,她的全身每处都留下他的印迹。此刻她正枕着他的肩膀,侧趴在他的胸前睡着,胸前的软弱和一只手臂贴他的前胸,她纤柔的腿搭进

幸福地长长地叹气,含着笑意,他睁开眼睛,粉红诱人的唇近在眼前,低头含吻。

“嗯?”雨嫣几乎快要窒息时,才晕晕糊糊地自梦中醒来,迷蒙地睡眼正对上他闪动异彩的双眸。而他放肆的大手让她连连喘气,“坏蛋——”她的娇嗔他他酥弱到骨头里。

“嫣儿……”他低声在雨嫣耳边呼唤,麻痒的气息让她轻颤。“等着我回去……”

“好……”雨嫣的手环上他宽大的后背,突然想起前世曾听过的一句话。“等着夫君平安得胜归来……若夫君不回来,嫣儿就找个野男人,让那男人打你的娃儿,睡你的女人。气死你!”

“打我的娃儿,睡我的女我人?”萧峰的鼻子气歪了,瞪着怀里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今儿个就睡了你,省得便宜了别的野男人!”说完他如同恶狼般扑向雨嫣,吓得她惊吓连连。

“饶命!饶命!啊——侯爷高抬贵手,放了小女子……啊……嗯呜……”她所有抗议都淹没在萧峰霸道的唇间。

驻足门外,萧峰有些神不守舍地看着马车慢慢走远,远去的马车仿佛把他整颗心都掏空了。直到马车消息在街尾的转弯处许久,他才长叹一声转身上马,奔向军营。倒清静了,只盼着早点赶跑突厥人,早日回长安城合家团圆。

挺拔如山的身影终于被一面墙挡住,萧文宇无奈地坐回马车里,雨嫣掀起的窗帘却久久不肯放下。

“小姨……”萧文宇抻头向外看了看,“有什么新鲜事看吗?”

“啊?”雨嫣这才回神,放下手中的窗帘。“没什么,只是小姨想起些事情。”她干笑两声解释道,却迎上王音儿意有所指的目光,瞪了回去。

“噢……”萧文宇无趣地抱住双腿,枕着膝盖。“小姨,爹爹什么会回长安?还没出城,宇儿又开始想爹爹了。”

“若是顺利,全家人可以一起过年吧?”雨嫣只能说出自己的期盼,军国大事,哪里她一个小女子可以打探的?才分开不足一盏的功夫,她的眼睛便开始晃动那张憨笑的黑脸。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只求上苍保佑他平安归来困倦一整的雨嫣坐在晃动的马车里,两眼皮直打架,将头靠在一边,她才想打个盹儿,萧文宇惊诧地用手摸上她脖颈的一处。“好好的,怎就又青又紫的?被虫子咬的?这是……”

雨嫣一惊,急忙坐直身子,用帕子遮掩。“没事……过两日就好了……”她羞红着脸,心里却不住地暗骂萧峰的疯癫。只因早上她那话句,竟在她全身上下又咬又啃,弄得她“咬痕”累累。

越是私秘密处,咬痕就越多。他还邪邪地在她耳边威胁道:“嫣儿,如今全身上下都是我萧峰的印迹,跑不掉了!找野男人?休想!”

她当然还以颜色,同样在他的身上留下许多青青的牙印,也学着他的样子,喘气着在他耳边低语道:“想找野女人没门!”

回想早上香艳的光景,雨嫣脸上一阵阵发烫,丝毫未察觉马车里的另两人正诧异地看着他。

“音儿,这是……”萧文宇呆呆地拉了拉王音儿的衣袖,“脸红红地,是不是病了?”

王音儿的眼睛没离开,笑着摆了摆手。“不是病,只是在发春,想侯爷了。”

“发春?”萧文宇好奇地大声问道,“发春是啥?为何小姨想爹,叫发春?”

回过神来的雨嫣,气鼓着小脸,又羞又恼的瞪着王音儿,那模样象是随时准备冲上来收拾她。“音儿?又当着少爷的面,胡说什么?是不是皮又痒了?”

“嘿嘿……”王音儿讨好地堆着满脸的笑,结结巴巴地说道:“主子,音儿只是……同少爷开玩笑……玩笑而已……嘿嘿……”

萧文宇疑惑地来回打量两人,“啥是发春?”他还不死心地追问着。

“小傻子!音儿她在取笑小姨,怎么还追问起没完了?”雨嫣气恼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瓜。“眼里越发得没主子了!宇儿,收拾她!”

王音儿将身子缩进一角,慌忙举手告饶。“主子、好主子,求主子饶了音儿,音儿再也不敢了!啊……哈哈……饶命……哈哈……”

她拼命挣扎,怎奈双手难敌四掌!最后,她被收拾地无力地趴在马车里,嘴里还不住地求饶。“主子……音儿……再不敢了……”

雨嫣和萧文宇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袖子,两人击掌,以示庆祝!又一个人,倒在了他们挠痒痒二人组的手下!

“服了……再也不敢了……”

瞄了眼心不在焉的萧峰,黄弈垂下眼帘,刚好挡住他眼中的寒光。草草的谈完军务,君臣两人坐下来品茶。

“家眷启程回长安了?”黄弈微着茗了口茶,“怎么不多呆些日子?同朕的马队一起走,还安全些。”

萧峰连忙起身拱手谢恩,“谢皇……黄老爷……原本就是出来寻小儿的,又在边城耽误数日,回去的路程又长。还得早些回去,家中无主,久了怕生出乱子。”

“此话有理。家中无主……要生乱子的……”黄弈意味深长地重复着,“朕来边城也十余日了,眼见镇南侯治军严谨、抗敌有术,深得朕心。与突厥决战的时机,也已商量妥了,过几日若无大事,朕也要回长安城了。大燕的西北门户就交给镇南侯了,还望爱卿不负朕之重望,早日平定突厥,得胜还朝。朕定在大明宫内为爱卿接风庆功!”

萧峰跪地叩拜,“臣定平定突厥,得胜还朝!”

“好、好,大燕有此忠臣良将,实乃大幸!哈哈……”

同黄弈吃过午餐,萧峰就又回军营练兵排阵去了。黄弈则静坐书案前,盘算着回长安城后的打算。马车走得慢,马队倒可以在他们到长安城之前,追上他们,共赴一段旅途,也算一桩美事。

想到雨嫣闪亮的明眸、高超的厨艺,黄弈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若有朝一日,与她相守在花前月下,谈风说月,岂不快哉“爷,飞鸽传书到了……”刘海小心地呈上手中一截毛笔杆。

黄弈皱眉一皱,抿了抿嘴,带着几分不悦,接过来熟练地倒出封在中间的纸条。展开一看,他不觉莞乐。“太好了!她竟是沈三万的曾外孙女!终于找到了!哈哈……”

当年沈三万使瞒天过海之计脱身,若不是他父皇的暗探曾在泉州的一条海船上见过他的身影,只怕大燕皇族永远都蒙在蛊里。后来先皇又仔细合兑过国库收没沈三万的财产和他最盛时的全部身家,这才发现还差了一大截。

传说沈三万有张藏宝图,不仅藏着他毕生的财富,藏着许多赚钱的方子。

沈三万?终于有线索了!随他一起消灭的除了沈氏的财富,还有帮先祖打下江山的火枪、大炮,如今都有线索了。

天助我也!

“哈哈……”

雨嫣突然觉得耳朵痒,揉搓着耳朵,口中还念叨着。“痒死了,这又是被谁掂记上了?”

“还能是谁?当然是侯爷呗?”王音儿小声地自言自语着,“这才一日不见,就想得……”

“音儿……”雨嫣脸没转、眼没抬,只是长长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王音儿身子一僵,想起早上残烈的败局,谄媚地笑道:“主子,有事尽管吩咐。音儿定竭尽所能办好主子的事。”

“贫嘴的丫头!”雨嫣笑着斜睨了眼她,“管好你那张巧嘴就好了。”

王音儿哀声长叹道,“主子比音儿还要小上几岁,可行事、做派处处透着稳重,难怪曾总管把音儿派到主子身边。不知音儿何时才能学些皮毛?唉……回了长安城,又得到离开主子,还真是舍不得。”

雨嫣抿嘴一笑,“越来越会阿谀奉承了。你们个个都是行走江湖的高手,还会跟着我学皮毛?只怕你们走过的桥,比主子我走过的路都多。一个整日守在宅门里的小女子会有什么见地?别逗闷子了……”

“主子,您也太谦虚了。整日不出宅门,就能知天下事,有那么多少生财之道,一百个音儿回起来也顶不上半个主子。”一想到雨嫣点石成金的魔力,王音儿心服口服。“主子教教音儿……”

“没法子教,祖传的!”雨嫣指了指自己的头,“生下来自带的,怎么教?要不,音儿再投一回胎,做我女儿如何?”

一直在边在沉默的萧文宇来的精神,“那音儿岂不成了宇儿的妹妹?嗯……也不错!音儿妹妹……”

“主子——”

卷三 为妻 第十四章 拐子?

人贩子该杀!对野生动物还呼吁: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何况人乎?

一路自西向东,天儿也渐渐暖和了,草青山绿,连山脚下的小溪也开化了。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群山,雨嫣暗自感慨千年之后,不知还会不会是满目黄沙的景象,她轻声叹息。

“主子,这荒无人烟、山连山,有啥可看的?”王音儿就弄懂,只是看着外头的山呀、水得,主子也会感伤、感叹。

雨嫣淡淡地一笑,低头为枕在她腿上午休的萧文宇拉了拉薄被。“山美、水美,移步是景,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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