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弟呢。 再说若不是遇见她,我王虎可是打算终生不娶的。既然娶她进门,何必再纳妾?这件事绝没问题”王虎的回答直接了当,没有半点犹豫。
“很好,那就烦劳虎子哥,白纸黑字得写下来,将来好有个见证”写下来,对齐姐姐也有个交代最后雨嫣满意地将王虎的“卖身契”收起,才趴在王虎耳边,一阵低语。
王虎的脸上乐开了花,口中直赞:“妙妙妙”
齐慧秀这才想起当时对王虎提的条件,再联想到众人齐数心形烟火的情形,脸噌地一声红到了耳朵根儿。“那……那……只是一句玩笑话”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岛上所有人都见识我王虎实现了提亲诺言,如今该是你兑现诺言,与我成亲之时了”王虎一本正经地盯着齐慧秀,不想再容她逃避。
“可是……”齐慧秀羞红着脸,低着头,完全没了主张。
雨嫣笑盈盈地拉住她,住她手里塞了一张纸。“姐姐,虎子哥还另有聘礼”
垂头展开白纸,上面苍劲的几句话,让齐慧秀心头一暖,眼泪蒙住了她的视线。“这……”
“虎子哥可是把你的嫁衣、他的喜服,连拜堂的喜堂都备下了。今晚若不成亲,只怕他再无法留在海岛上了。姐姐……千万莫错过大好的姻缘……”雨嫣极为小声在劝说齐慧秀。
耳听八方的王虎听得清楚,听到雨嫣将自己说得极为可怜,他也小心配合地摆出苦涩的神情。平日里没少得王虎好处的囡囡也拉着齐慧秀的手臂轻摇,可怜兮兮的助阵。“娘,囡囡喜欢虎子叔,囡囡想叫虎子爹爹,娘……”
齐慧秀思忖良久,轻轻地点头。“噢——”见证这一刻的众人,欢呼。
一对新人被簇拥着换上喜服、嫁衣,推波助澜中拜堂成亲,直到被送进洞房,二人还有些怔忡,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直到王虎抱住齐慧秀,“娘子……”才敢相信,人月两团圆“但原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雨嫣轻啜了口瓶中的梅子酒,坐在卧室外的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低声吟咏着。别人成双成对,她的那个夫婿可还惦着她?
该是拉着他远走高飞的时候了
卷三 为妻 第四章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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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拿一对新人逗趣,明贤公主苦追镇南侯的消息就传到海岛之上。
听到雨嫣的夫婿要飞了,齐慧秀比她还着急。“当初妹妹的劝解尤在耳边,如今轮到自己个儿,万万不能范糊涂。说什么也得把夫婿抢回来”
早把雨嫣当恩人的王虎更是把胸膛拍得亮,“嫣妹,有用得到的地方只管言声,大不了踏平长安城,把镇南侯绑回来就是”
齐慧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可眼角带着喜意,却让王虎很是受用。“嘿嘿……娘子莫气,是夫君鲁莽了。”
众人见二人恩爱都为他们欣喜,转脸又开始替雨嫣着急。曾管家看了看王嬷嬷,“小姐要回长安,打算带都带何人随行。”
“小秋肚大如萝,生产在即,您二老和运哥就不要去了。再则此去长安,用得另一张脸,若身边还带着原来的熟人,恐怕会引起怀疑。”路途遥远,雨嫣不想他们再受累。让他们在海岛上安心养老就好“主子带上音儿,音儿那张脸绝对没人见过”王音儿抢先出声,她早就想逃出海岛了。娘的催婚咒越来越恐怖了,如今连大哥都成亲了,她才不要留下受刑。
迎着王音儿乞求的目光,雨嫣微笑着点头。
曾管家思良片刻,“另外,还是让齐虎齐豹跟着,比较放心些。”齐氏兄弟的功夫,他们还是比较放心的。
人员定了,众人就开始忙着给雨嫣打包,原本想等到小秋生产后再走的雨嫣,第二日就被人赶上船。雨嫣无限哀怨地同岸上的人挥手再见,还未完全清醒的囡囡正拼地喊道:“娘亲一定要把爹爹绑回来还有宇哥哥”
肯定又是王虎在背后指使的,“才多大的小丫头,就知道想夫婿了?”雨嫣满腹怨念地报怨着。王音儿和齐氏兄弟暗自偷笑,可都聪明得不去挑动雨嫣不满的神经。
他们坐得是沈氏的海船,由海岛直接到杭州,到杭州再转船到长安。原本想经泉州看一眼宇儿的计划给被打乱了,船长传达曾管家原话时,雨嫣只得抚额认了。“什么也比不上赶回长安重要,没了夫婿,哪里来了儿子?”
坐着海船晃悠了近半个月,四人才在杭州下了船。踏上结实的地面,雨嫣做了个深呼吸。“准备马车,走陆路。再见到船,非吐了不可。”沈氏的海船还算平稳,可每日休息时都在晃,她睡不踏实。
看着瘦了一圈的雨嫣,三人点头称是。虽说会晚上几日,为了主子的身体,只有如此了。
正当雨嫣疲于奔命地往长安赶时,萧峰又钻进葡萄园中准备采收葡萄。明贤公主干脆买在了附近的农庄住下,时不时得会到葡萄园取经,因为她也要种葡萄。开始萧峰还会见面,到后来他干脆让程喜代劳,不是谎称自己不在,就是躲到坟地里同“雨嫣”闲聊。
明贤公主也非愚蠢之人,碰了几回钉子,也明白了萧峰的意思。
“这镇南侯也太不识抬举了,根本没把公主放在眼里”碧玉替自家主子鸣不平。“公主赶脆去皇上那里告他一状,看他还敢不敢慢怠公主?”
“告他什么?告他看不想娶寡妇公主?”明贤淡淡道,眼底却带着几分恼怒。“看来是得去见一见皇兄、皇后,求一道赐婚的圣旨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她已经没什么耐心,再等下去了。
“公主早该如此,不然镇南侯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抢手的宝贝了”碧玉在一旁帮腔。
明贤公主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天下只剩下你这么个聪明人了?小心些,聪明人都活不长……”
碧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该死,求公主饶恕”
“起来吧……”明贤公主的声音轻柔却透着冰冷,“没有下一次。”
“谢公主开恩”碧玉战栗着起身,规矩地站在明贤的身边。
明贤满意地翘了翘嘴角,她不是满意碧玉的服从,而她自己对下人的生杀大权。“去准备马车,马上进宫。”
“是……”碧玉大气不敢出地退出房间。
“敬酒不吃,吃罚酒。萧峰太过狂妄,全然不理本宫的一片痴情,让本宫沦为长安城的笑柄……”明贤阴冷地一笑,“想躲开本公主?休想”
“今儿的日头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明贤居然有空还看朕?真是奇了,没去找镇南侯?”黄弈笑着从书案边起身,来到窗边的榻上坐下,并示意才平身的明贤坐到自己身边。
“皇兄也取笑明贤,看来天下已无容身之所,干脆死了算了。也许到了天上,父皇和母后才会为明贤作主。”明贤嘟着嘴,娇嗔地报怨着。
“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竟敢欺负皇妹?皇兄给你作主,只管讲来”黄弈有些明知故问,他猜出了她的来意,可另一方面,他实在有些无能为力。
“真的?”明贤一脸期待得看着黄弈,“小妹只有一事想求皇兄……”
“除了镇南侯的事。”黄弈笑站补充道。
“皇兄~ ~ ~”明贤拉住黄弈的手臂,撒娇。“除了这事,小妹别无他求。”
黄弈无奈地摇头,“皇妹,强扭的瓜不甜……镇南侯的脾气……若他不愿,既使朕下旨赐婚,他也会抗旨。到那时,又该如何?杀了他?他战功赫赫,如此一来,只怕会寒了大燕将士的心,将动摇国之根基。还是算了吧,皇兄再为你另寻个如意郎君如何?”
“皇兄……”明贤凄婉的低下头,“只想寻个自己喜欢人,从此与他白头到老。换作别人,小妹宁可终生不嫁。”
“女追男,隔层纱。硬得不行,换软的。去勾引他,生米做熟饭。到时容不得他绝对,皇兄定会赐婚,让他风风光光得娶你进府。”黄弈自以为是地给她支招,手段还是那些他用惯的招术,毫无新意。
不愧是一奶同胞,明贤听着倒津津有味,只差拍手称颂。黄氏兄妹俩躲在御书房内,秘谋许久,直到黄昏时,明贤才面带微笑离开皇宫。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怠。在赶往长安的路上,一切有关明贤的消息不停地被送过来。看着关于她的秘史,令人难以置信。
“天哪她竟然如此yin/乱……”王音儿不住地惊叫,“她夫婿的死因蹊跷,没准就是她下的手。主子,看一看这里……对外说是去庐山散心,看看她在庐山的所做所为,真令人作呕……死在她手上的男人可真不少……”
看着送来的消息,雨嫣愈发心焦。原本以为明贤公主最多不过是位刁蛮公主,却不想是位生吃男人的蛇蝎美人。
也不知萧峰现在如何了,是不是对明贤动了心?万一不小心坠落她的情网,可如何是好?
“离长安还要多久?”雨嫣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到长安。
王音儿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还要五、六日的路程了。”
“再快些,要尽快赶到长安城。”雨嫣心急如焚,只希望早点守在萧峰身边,与他共进退。齐虎高扬起马鞭,马车象箭一样冲了出去,时间不等人日夜兼程,终于在第四天夜里,四人才灰头土脸得来到长安城外沈氏的另一处农庄。草草地吃过晚饭,顾不得沐浴,四人都倒在了床上,酣声如雷。
直到日上三杆,四人才精神饱满地起床。没来得及用早饭,雨嫣和王音儿都先忙着沐浴更衣。戴上假面,主仆二人才神轻气爽得出现在餐桌旁。
沈氏在长安的主管,曾管家的长子曾福一早就来到农庄,见雨嫣。
“那边可有什么异常?”吃罢早饭,雨嫣就等不急要听最新近展。
曾福一笑,“前些日子进宫求旨,皇帝没准。还不死心,整天地往萧家庄子钻,只可惜侯爷根本不见面。原来说谎躲在家里不见面,有一次被找到之后,他就干脆不在家呆了。每日带着食盒独自出门,去陪夫人……”
“去陪夫人?”众人一愣。
“去夫人的坟旁呆上一整天,练拳闲聊,甚至在那里吃午饭……”
看着不远处靠坐在石碑前的人影,雨嫣心中五味齐涌,泪水涌出眼角。她要如何向他解释这其中的曲折,他会原谅她吗?
见到牵挂的人,雨嫣反而愈发忐忑。她鼓足勇气,轻轻地向他走来已是九月的天气,正是秋老虎正盛之时。萧峰靠着墓碑休憩,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向他走来。睁开眼看,一个头带帏帽的女子立在他跟前。
一看到帏幔,萧峰皱眉,露出厌恶的神情。“不知公主如何寻到这里,萧某谁公主移驾回去,莫要打扰到萧某的内人。至于公主的一番好意,萧某不敢领受。今生不会再娶,萧某心里只有她一人,请公主回去吧也请公主再不要寻来,萧某只是一界武夫,不值得公主如此百般讨好。还请公主高提贵手,放过萧某”
“如若不然呢?”雨嫣轻轻地说道。
萧峰身子一僵,“你是谁?”
卷三 为妻 第五章 第一次
“究竟是谁?”萧峰紧绷着身体,目不转睛地盯着帏帽,象是随时准备冲过去。
雨嫣轻轻地掀起帽子前的纱,将一张全然陌生的脸露了出来,与萧峰四目相对时,她看到了他的失望。“这里是萧府的祖坟,外人不得入内,也非女子久留之地,还请姑娘早些离开。”
“若是执意不走呢?”雨嫣微微一笑,“不知镇南侯打算如何处置?”
为何她的声音同嫣儿的一模一样?“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来到萧家祖坟,意欲何为?”萧峰看着相貌勉强算得上清秀的女子,心中生出一堆的疑问。
“侯爷觉得小女子象何人?”雨嫣的眼眸异常闪亮,难得有机会调戏夫君,感觉还不坏。“小女子原本是横死的孤魂野鬼,姻缘巧合,竟借尸还魂到这具肉身上。醒来只记得原来的名字——顾雨嫣,梦中常常见到得就是这里……”
“借尸还魂?”萧峰一愣,仔细打量面前的女子,虽为两张完全不同的的像貌,却又觉得面前的女子足手投之间还蛮象嫣妹。“休要胡说还是早些回去吧”光天化日之下,哪能里来的鬼鬼魅魅?
“费了这多口舌,不如让你看看就是了。”说着,雨嫣轻轻扯下脸上得那张假面,露出自己的真容。
“嫣儿……”萧峰飞身站到雨嫣的跟前,声音颤抖的问道。“这是真的?不是醉酒后的白日梦……”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雨嫣含着泪,对他微笑。“摸一摸,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就算是梦的,也休想再离开”萧峰一把拉过雨嫣抱进怀里,直到她温润的身体真实的贴上自己,他才又找回自己的心跳。“嫣儿……真得回来了……”
泪水模糊了雨嫣的眼睛,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回来了,回来了……”
萧峰轻轻松开双臂,从怀里抬起雨嫣的脸,粗糙的拇指替她抚去泪水。慢慢地低下头,小心地含住她轻颤的红唇,舌头轻启她的牙关,与她的香舌纠缠、浅尝到她口中的香津闭上眼睛,人晕晕的,耳边只能听到激动的心跳声,雨嫣抱住他的脖子,生怕腿软跌进幸福漩涡里。直到她快窒息时,萧峰才结束长长地热吻。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处,炙热的气息喷到两人的脸上,四目相对,差点溺死在彼此的深情里。
“嫣儿……嫣儿……”一声一吻,萧峰的唇吻遍雨嫣的眉、眼、鼻、唇……最后邪邪的咬含住她的小巧肉感的耳垂。
“嗯……峰……”雨嫣瘫软在他怀里,揪住他的衣襟萧峰呼吸变得愈发急促,隔着衣衫,他的大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嫣儿……”
雨嫣又羞又急的按住他的大掌,“别……别在这儿……回家……”
“好马上回家”萧峰只觉口干舌燥,想快些将如水的雨嫣吞下。可想到回家,他才又想家的麻烦。“该死现在还不能回家……家里……”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同雨嫣解释。
“为何不能回去?”雨嫣故作不知,假意恼羞成怒的瞪着萧峰。“家里藏了几个美娇娘?算了……何苦回来……”
“休要胡说,正经主子回来,一块把那讨厌的乌鸦赶走”萧峰生怕雨嫣再度离开,把她抱起,抬腿脚就要回农庄。
“不能回去夫君忘记嫣儿是已死之人了?”雨嫣急忙开口制止他的莽撞。
萧峰一怔,这才想起他一直忘了问雨嫣暴毙之迷。“嫣儿……究竟发生了何事?”
“三言两语说不清,还是找个僻静之所,坐下来详谈。”雨嫣放下幔纱,拉着萧峰往远处停驻的马车而去。
见到熟悉的齐氏兄弟,来到离葡萄园不远的农庄,萧峰才真切得相信雨嫣没死,她又回到自己身边。回想前前后后发生的事,他愈回迷惑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雨嫣煞费苦心地诈死?
雨嫣拉着沉思的萧峰坐到榻上,“有想不通之处,只管问吧”
象是怕再次失去雨嫣,他将她抱在怀里,轻吻她的发鬓。“为何诈死?赏月宴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雨嫣抬起头,眼睛盯着萧峰的,轻轻地吐出四个字。“君戏臣妻”她要看清萧峰的眼睛,若有一丝为难和怀疑,她不会缠纠。干脆利落的离开,对他们二人都好。
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萧峰震惊地瞪着雨嫣,也将他脑中的所有的疑问串起。雨嫣原本纠结的心慢慢放松,他眼只有惊愕和心疼,没有一丝一毫的为难。
萧峰紧紧地抱住她,“嫣儿……是夫君让嫣儿为难了……”若不为他和萧家,她就不必顾忌在多。
“夫妻同心,再说就太生分了。要顾忌得不只是萧家,还有顾家那边,几百口子的人命,开不得玩笑。诈死一回,一劳永逸,值了。反倒是让夫君伤心、伤身了……”
“根本不值一提,若不是嫣儿聪慧,只怕萧府难逃这涛天大祸……”想来只觉得心寒,萧峰的后背被惊出一身冷汗。紧紧将雨嫣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满腹愧疚地说道:“萧峰对不住嫣儿,自嫁进萧家,没过几日舒心的日子。不是忙着照顾宇儿,就是忙着操持侯府的事务……”
雨嫣笑着捂住他的嘴,“虽是半逼着进了萧府,不过如今却是甘之如饴,为能有如此夫君,雨嫣心满意足。”
“嫣儿……”萧峰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气息痒得雨嫣想躲,挣扎间惹事得萧峰粗喘。“别动……嫣儿……”
臀下突起的硬物,引得雨嫣面若桃花,娇憨地瞪着萧峰,轻啐道:“登徒子色/棍”
“既然叫夫君登徒子,为夫定不负娘子所望……”说着他饥/渴的唇噙住雨嫣笑吟吟的红唇,手也不老实地解开雨嫣的罗裙,粗大的手欺上她的胸前的嫩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