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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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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子行弱冠礼那日他们就开始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等到了他们那风流儿子收了心要娶妻生子了,谁知道对象却是只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的申家鼠!好吧,他们儿子着魔障了,他们帮衬着助他慢慢改,渐渐走出魔障还不成?终于,他们那倔儿子松了口要娶苏家婉儿,他们还以为是老天开眼了,谁知……唉,这也就罢了,心想或许日后时间救了感情淡了也就好了,谁知突然闹出个那小鼠一命呜呼的消息!虽然他们做梦都想着要那小鼠快快消失,但在儿子恋得要死要活的当口突然死了,这不纯粹是要他们儿子的命吗!

他们可是死也忘不了帝师攻破帝都那日,他们儿子与那申家老幺可是拼的你死我活,刀剑起落间,不防御只一味进攻,纯粹是拿命拼呐!经那一役,儿子从此隐退,别人直道是功成身退,可谁又知道其实是那一役令儿子元气大伤,再加上先前因小鼠的死而心力交瘁,众人眼中无所不能又英明神武的国舅爷已经和废人相差无几,人自此消沉了不少,性子也阴沉了不少……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年方能下地走动,身体尚未康复的好又东奔西跑的不知作甚,估计又是到那小鼠坟前缅怀去了。 唉,孽缘,孽缘!他们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儿子中那小鼠的魔障竟会如此之深。本以为他们儿子的感情经此一创,必定心灰意懒,再也无法对任何人动情丝半分,别说他们今生抱孙子无望,就是他儿子也会孤独终生,半生凄凉。

这一想到他们儿子要凄苦的过完下半辈子,做父母的心疼啊!他们好歹还有个儿子送终,可他们儿子呢?难道真要孤独如此,凄苦如斯?这要让他们于心何忍,于心何忍呐!就算是到了九泉,他们也担心的无法瞑目啊——

可现在好了,他们儿子想通了,上天开眼,他们儿子终于想通了决定忘记过去,要娶媳妇了!别说这儿媳妇是女人,说句让祖宗气得跳坟的话,就算是个男人,他们也认了!只要他们儿子后半辈子不孤独就好,只要有个伴好好过就好,他们认了,全都认了!

见莫家二老一出来,爷就被人暗地里掐了把软腰,贼疼贼疼的。

忍着哭爹骂娘的冲动,爷颤抖着咧着唇,露出八颗牙虚伪笑容,迈着小碎步跟着莫子谦亦步亦趋的走进二老。

“爹,娘,不孝儿带儿媳给你见礼了——”于他爹娘几步处猝然双膝跪地,沙哑的声音里微微带着哽咽,似悲似喜,是对自己苦尽甘来的感触也是对老鬓斑斑父母亲的愧疚。

“伯父伯母,天儿给你们见礼了。”双手覆搭于右腹处,装模作样的盈盈一拜,起身,斜着眉眼居高临下的瞅着矮爷一大截的某人,优越感油然而生。

小莫子,乖乖的跪,使劲的跪,好好反省你自个错在哪里,别怪哀家事先没提醒你,要是太阳公公落山前还未想起你错在何处,休怪哀家狠心教训你,让你一夜之间成为实打实的公公——!

“啊……”YY工作尚未成功付诸于实践,爷的腿弯就被人狠力道的劈了下,膝盖重重着地,坚硬的大地硌的爷膝盖似被人拿锤头凿烂了般疼,浅浅的眼窝霎时漫上了水雾迷蒙。

莫母大惊,忙要过来扶爷,却被莫子谦一把挥开。

“娘,甭理她,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无法无天的,永远不会将你的话真正记在心上。”转而莽着脸对着正苦悲悲的揉着膝盖的爷瞪眼,命令道:“还不赶快叫爹娘,然后给爹娘磕头?”

磕头,爷磕你妈!

苦大仇深的转头,扬着爪子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爪子!大庭广众之下你耀武扬威的给爷摆臭架子,你当爷真是任你揉源搓扁的软柿子不成!

莫子谦当即暴走,怒着脸要扛着爷走,被莫父莫母强制性将爷从他肩上给扒了下来,将爷藏在他们身后不让莫子谦得逞。

“谦儿啊,抓一下子就抓一下吧,你男子汉大丈夫和个女人计较个什么劲?”莫母苦口婆心的劝。

“就是啊子谦,你媳妇小小的人,才多大的劲?抓一下又有何碍?男人的度量要能容条船,你穷计较哪行?再说了,媳妇是哄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你好不容易能有个看对眼的女子,要是打跑了,后悔了可没人理你。”莫父翘着胡子殷殷说教。

“多大的劲?”抹了把脸摊开殷红的血,莫子谦温润的唇绽开了阴沉的笑:“人小是不假,可是劲绝对不小。不剪干净她的爪子,她又如何能听话?而且这种女人,哄只能哄出个白眼狼来,不给她教训,不让她知道厉害,她只会得寸进尺,只会变本加厉!”

见儿子又要过来抓人,莫父莫母急了,忙哄道:“谦儿,这府里头的人可都在看着呢,别这样谦儿,怎么说她也是咱莫家的媳妇,将来要入族谱的莫家下任族母。第一日来咱家好歹也得给人家留点面子,给下人们留点威严不是?否则,日后管理起偌大的莫家,她该如何服众?子谦,听娘的,别闹,啊?”

强压下心口火,莫子谦连续几个深呼吸,对着于他爹娘身后正在抠指甲上血污的女人恨恨道:“今日看在爹娘的面子上就放过你!”

迅速抬眼冲他耸了下鼻子,臭男人,烂男人,诅咒你下辈子为太监行业奉献终身!!

回主厅的途中,莫父莫母走在前方,子谦随后,爷最后。

莫父莫母小声嘀咕开来。

“老爷,我这心里没底,您说谦儿到底对这姑娘有没有意?”

“你莫不是看着子谦对待这女子凶悍,再对比以往对小鼠小心翼翼的模样,所以心里就犯疑窦了吧?”

“可不是,只要心里面这么一对比我这心啊立马就提了起来,就怕咱谦儿还没走出那魔障啊——”

“嘘,小声点,子谦耳朵尖着呢。老伴啊,我跟你说,你要用眼认真看,用耳朵认真听,再用心认真感受……”凑近莫母,莫父神秘兮兮的指指自个的胡须:“这个,你难道就没发现子谦回来后这个剃去了?”

莫母这么一想,还真是呐,先前激动的没太注意这点细节,细细一想,这回谦儿回来还真将原来留得胡子给剃得干净。

“老爷,谦儿他……他剃这个干嘛?”

“老伴你是老糊涂喽,你想想那女子的年纪,再想想子谦的举动,还能不明白?”

莫母恍然大悟,原来她那眼高于顶的儿子之所以剃了胡子,是为了能和那女子看起来年纪相配啊!那这么说,这么说她谦儿他……

“还有啊老伴,别以为子谦他发火发怒就误认为他不喜欢,之所以爱之深,责之切,若不是深爱,他又何必去自讨那份火气受?你曾几何时见过你儿子闹过怒过?不妨告诉你老伴,你儿子骨子里淡漠的很,冷的很,要真引他动怒,可是不容易啊——”

莫母想想,的确是这个理。

“不过老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发现这回子谦似乎比上回……”莫父回头偷看了眼儿子,压低声音道:“比上回更甚!我感觉他的眼神有点疯狂——唉,但愿是我眼花了,看错了,否则谁知是不是另一个魔障?”

前面的莫父莫母叹息着,后面的莫某和爷交战着。

“你为何如此不听话?来前你什么都答应着好,可临到事终你却给我阳奉阴违!一次这样,两次这样,第三次你还这样!嫁给我委屈了你不成,你如此抵触,如此叛逆,如此糟蹋我的心意!鼠崽,我不是不会痛,我的心也不是铁铸的,你能不能体谅下我,能不能换位思考为我也想一想?能不能,鼠崽,告诉我你能不能?!”

胳膊上的压力直接选择忽略,左顾右盼看着莫府的风景,爷咬字的语调很低:“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你都不能换位思考为爷想想,那你凭什么要爷换位思考替你来想?”话说,这莫府风景咋和从前一模一样?

“好,好,我为你想,为你想还不成?你留在京城迟迟不去,不就是想打探消息,要办要事吗?那你告诉我,你想知道些什么,你又想要些什么?”

折朵白玉兰于掌心打着玩:“听说这回运送神器的使者就是你,爷想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神器?”

俊眸闪过的寒光只在刹那,半自嘲半抑怒的笑:“自然是出自莫府之手……”

“你胡说,神器首次出现于三月前非宇国与萨达尔的交战之中,不要告诉爷你莫家还饶有兴致的去掺和别过的战事。”

“为什么没有,你也知道我莫子谦行事向来乖张惯了,只要我愿意,只要我高兴,没有什么不可以。鼠崽,你又凭什么来认定我是胡说的呢?”温热的气息紧贴着爷的耳边,他笑得温柔,修长的眸子闪过不明状的色彩。

“你不要管爷是凭什么认定的,总之要爷相信神器出自你们莫家之手,这是不可能……”

“难道鼠崽你以为天下只有你们申家会造神器?”

轻飘飘的一句话蓦地让爷瞠打了眼睛。

“鼠崽何必如何惊讶,与这尘世上你可以将任何人当作傻子,唯独不要将我莫子谦算在其内。鼠崽你不必怀疑,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绝对逃不过我莫子谦的双眼,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乖乖和我成亲,只要你肯安下心和我好好过日子,我会允许你和他见上一面。这,已是我的极限。”以绝对强势之姿揽过旁人的肩,他笑若春风拂面,可吐出的话却寒得人心里掉冰渣:“以后要乖乖听话,跟娘好好学如何做个好娘子,好儿媳,知道吗?鼠崽?近几年我的脾气不算甚好,尽量不要惹我恼,否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盛怒下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懂吗?”

僵着嘴角爷未发一言,任他揽着朝着主厅方向走去。

脾气不好,的确,这次与他重逢,爷确实发现他的脾气变得越发捉摸不定了……

而且,他整个人,爷怎么发现,怎么貌似愈发的可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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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篇】 第二十三章 禁忌话题

晚膳在某人的粉饰太平和爷的装聋作哑中勉强太平的度过了。

吃罢了晚膳,爷和那家子开始了闲话家常,尊老爱幼的爷向来奉行有问必答原则,知无不 言言无尽,且以让他们能够触类旁通为目的而举一反三,无畏勇敢的无视某人打了鸡血般的恐 怖眼神,至始至终都舒缓着优美的语调为他们一一解惑,从某人属鸡聊到鸡爱吃虫,直接侃到 单细胞生物草履虫,由单细胞侃到多细胞,再侃到猿,沿着进化线路一路侃回到直立行走的某 人——最后,做总结性的发言,某人属于动物界脊椎纲灵长目直立行走动物,食杂性,有语言 功能的高等动物。一番洗脑下来,老爷子老太太对旁边恐怖着一张脸的某人有了清晰而全新的 认识。

“天不早了,咱们也该回房去了,莫要打扰了爹娘休息。”起身揽过尚未睡意的爷,莫子 谦软中带硬的令道,强劲的臂膀已经不容置疑的将爷从座位上托起,半搂半抱的就要将爷带走 。

脚死紧的勾着桌腿,任头顶上方的眼神是如何的带有威吓性,爷就是赖着不走了。

莫子谦的眼神更加可怕了,臂膀收紧欲强将人拽过,可他一施力偌大的香木桌难免会随之 而动,让他爹娘察觉的话恐怕不知作何感想。

为人子女他不想年迈老父老母再为他忧心,只得忍了一腔火气,揽着身前人好言好语的相 劝:“别耍小性子,来日方长,以后还不多得是时间来跟爹娘闲聊?今日夜深三更,你不困乏 爹娘也疲惫了是不是?爹娘年纪大了熬不了夜,听话,跟我回房去,让爹娘好好休息。”

莫父莫母面面相觑,彼此心照不宣。他们儿子果真是先下手为强,虽然未婚而先行房有违 礼数,但对于他们这对快入土都没见孙子影的老人来讲,巴不得他们早点行房多多行房,什么 礼数不礼数的,只要能早点给他们造出个宝贝孙子来,就算将那礼数倒过来行他们都乐意,乐 意!

不过话说,他们两小老人是不是在这碍着儿子的事了?是不是该退场留点空间给这小两口 ?

莫父莫母默契十足的要起身退场,可爷怎么能容许他们轻易的退出历史舞台?

“儿媳妇,你这是……”

泪眼汪汪的抱着莫母的胳膊,爷苦苦哀求:“伯母,今夜可不可以跟您睡……”某头狼 今日已被爷屡屡激怒,与之关在同间屋里,爷心肝颤啊——结果不言而喻。

如果说莫母先前还有几分动摇的意思,可一接到她儿子发着绿光的瘆人眼神,刚萌芽的所 有心软都当做香蕉皮踩在脚底下溜了。

杠着人莫子谦寒脸怒容的离开了,身后莫母不自知的掐着莫父的胳膊,半晌都喘着不均匀 的气。

“老爷您看见了没?刚刚儿媳说要跟我睡.谦儿那眼神……”莫母不自觉一抖:“好像, 好像要吃了我似地……”

莫父咝了声,抖抖胳膊颤声道:“老伴,再掐可就要掐散我这把老骨头喽——”

莫母这才惊醒般松了子,慌忙替莫父揉着痛处,半恼半埋怨:“谦儿他也真是的,我这 个老婆子又不是要和他抢媳妇,他至于吃味成这样?我是他娘,又不是拆散他们鸳鸯,横刀夺 爱的情敌!唉,都说女大不中留,我看呐,儿子也是一个样,一个样啊——”

“好啦好啦,子谦他小两口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儿媳跟你睡他若愿意那就怪了!—夜不 见辗转反侧难入寐,咱都是过来人,都该体谅体谅,想当初,我们新婚燕尔那时,还不是—— ”将俩拇指碰碰,莫父翘着胡子笑的暧昧。

莫母脸红了,推他一把:“老不正经,想什么呢。”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想当年……”携着莫母的胳膊莫父笑着住寝房的方向 而去,俩人边走边笑着交谈,一路相携的背影诠释了相濡以沫的真谛,和谐而温馨——莫父莫 母这方尚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殊不知他们儿子这方正在上演着全武行。

“看招!如来神掌!”一个泰山压顶做罢,脚步迅速变换,掌风就机关枪般朝着目标而去 ,管他章法几何,就算是爷上下左右胡乱扫,只要击中了那就是真道理。

折扇几个轻点,轻松拆解着漫天飞舞的掌风,莫子谦俊眸升起戏谑的笑意:“鼠崽被逼 急了,终于亮出了真功夫。可惜了这独步江湖的轻功踏雪掠风,还有这令武林趋之若鹜的麒麟 掌,被你学个半吊子水平出来现眼,要是被你的师父……”唇角的笑意一僵,眸里戏谑瞬息退 下幻化成森冷的冰,他这才猛然想起这两样功夫是谁的独门绝学。

敢嘲笑爷是半吊子功夫?岂有此理!

轰!轰!轰!轰!轰——!

几个运掌过去,正前方那个爷看着极不顺眼的前朝汝窑花瓶,终于不幸罹难。

抽空擦把额上的汗,爷眯着眼将焦距对准了桃木柜上,那貌似极为贵重的翡翠佛像。就算 爷是半吊子水平,就算爷学艺不精,就算爷这半吊子砸不中你莫大少爷,难道连个小小的佛像 也砸不中?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掌风不要钱似地冲着木柜雄赳赳气昂昂而去,木柜上的珍奇古玩也似不是用钱买的般噼里 啪啦的直住下落,该掉的没落,不该牺牲的却争先恐后的要献身。是这世道变化的太快还是爷 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先前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的桃木柜,此刻稀疏分布的珍奇古玩屈指可数,其中那翡翠佛像就 列于其中。

抬掌爷欲进行下一轮的轰炸,不击中目标不扳回一次,爷的面子里子何在?

“鼠崽你何须如此麻烦?直接走过去拿起那翡翠佛像砸向地面不就得了,又何必一次次的 拿你那三脚猫功夫出来丢人现眼,徒增笑料。”

二话没说,爷当即放弃了苟延残喘的翡翠佛像,磨爪窄霍向狼狗!

“九阴骨爪!”

“铁砂掌!”

“降龙十八掌!”

“佛山无影腿!”

“乾坤大挪影!”

“斗转星移!”

轻松几个旋转,折扇潇洒合起,点着窗棂为支撑点风情款款落地,微凛的桃花眸微微一扫 周围的狼籍一片,轻轻一睬:“鼠崽,你该闹够了吧。”

弯身从地上拾起一条断掉的桌腿,爷呼喝着于空中耍了两下,桌腿一挥直指某人的鼻尖: “尔等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为武林除害,匹夫有责也!虽吾之功夫不及尔,但吾心存大 义,遂竭力铲除祸害,虽死亦荣也,岂非贪生怕死之辈也!呔!魔教败类,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看爷爷的打狗棒法!!”

桌腿在手,一手自创打狗棒法挥舞的出神入化。

某人鼻孔冒烟,不想再惯着某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手中折扇几个轻点,身形如梭疾闪,准 确无误的扯过那挥舞着的柔滑手腕,用力一拉刚欲打包扛走,突地面色一整,窗外刚刚一声轻 微的声响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凌厉的目光倏地投向声响处,窗外风清月白,摇曳的海棠睡姿缱绻,似乎并无什么异祥, 可树下轻微四陷泥土的落海棠却让他的眸里闪过寒光……咚——!

伟岸的身躯一震后,缓缓倒地。

打中了——爷难以置信的伸手望望,瞅瞅,打了半个晚上,在爷筋疲力尽的正欲收工之时 竟然击中了目标,真真是不可思议!

脚尖踢踢地上挺死尸的人,爷悲悯的叹口乞,划个十字于胸前,默哀三秒钟后慢腾腾的爬 上了床闭眼会周公去了。

打了半夜架换来半夜好眠,一个字,值!

话说,这床一个人还贼宽敞哩!怪不得古代J雄人物常言,卧榻旁岂容他人鼾睡?

清晨醒来,旁边多了个火炉。

下意识的掀被瞅瞅自个健全否,大跌眼镜的发现全身上下毫发无损不说,连睡衣都健健全 全的站守岗位,没有丝毫被扯过的痕迹。

是狼变性了还是狼对爷的兴趣保质期已经过了?

盯着某人宽阔厚实的后背,爷的爪蠢蠢欲动,在拍醒他与不拍他之间犹豫半秒,毅然搭上 了他的后肩。

“喂我说你……天呐,你被人蒸熟了不是?身上咋烫的这般厉害?”讶然手下的高温,不 由扳过他的肩将他翻过,入目的那张恍若关公再世的红脸着实令爷大惊失色了把。

手探上他冷汗淋漓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人不禁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体温恐怕不低于三十九度。

仅仅是在地板上睡了半宿而已,至于烧成这般?记得他于床第之间英武异常,体质好的令 人嫉妒,怎么会这么容易生病?

难道是夜夜卖力过度,导致身体被掏空了?

哦,这么说来就不关爷事了哦,可不是爷拿刀子逼着他夜夜压爷,爷脑袋又没被门板夹, 可不会做这么脑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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