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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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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张柔软的唇印了上来,接着不停的吮吸,再用柔软的舌尖攻克阻碍,然后便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吻得又深又缠绵,吻得让玉仪有点眩晕窒息,甚至忘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只剩拼命的呼吸了。

某一刹那,身体居然轻轻颤栗了一下。

罗熙年手先在小樱桃上揉捏,然后换成了嘴,手则一路向下滑,最后停在一个最娇嫩的地方。玉仪张开嘴大口呼吸,觉得身体有些烫,又有一点点膨胀充实的感觉,好似有东西想要释放出来。

“今天……,肯定不会疼的。”某人的声音里带着自信,开始轻柔慢捻,眼看着小妻子开始不能自控的呻吟,嘴角的那缕笑意更浓了。

玉仪已经不敢去看他,只觉得身体被人操纵了一般,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原来古代的男人睡多了妾室通房,妻子还有这个福利,话说某人的技术确实炉火纯青,难怪那天说了他一句磨磨蹭蹭,顿时就恼怒了。

“嗯……”玉仪微微皱眉,有一个火热的东西添进了自己的身体,在滋润潮湿下不断前行,身体很快就被添得满满的。这一次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的确不疼,最主要是身体喜欢这种感觉,有种想要迎合的冲动。

罗熙年将她雪白的双腿放在肩上,自己半跪着,双手撑在床上开始用力,时深时浅的不停律动,越到后面越用力,还能听到不太明显的撞击水声。

玉仪紧紧的抓住床单,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力。

红纱床帐的外头燃着几支蜡烛,像是和床上的情景互相呼应一般,时不时的爆出火花,闪过转瞬即逝的绚烂光芒。

半晌过后,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彩鹃……”玉仪声音疲惫慵懒,低头看着满身的斑斑点点,特别是胸前,顺手抓了一件衣服穿上,下床的时候腿还有些发软。

某人一副吃得饱饱的满意表情,正含笑看着自己。

玉仪觉得他笑里面不怀好意,瞪了一眼,胡乱裹好了衣服走到门口,问道:“热水备好了没有?”

“备好了。”彩鹃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就飞红了脸低下脑袋。

玉仪静了静,淡淡道:“我先自己过去泡着,你去让甘菊进去服侍老爷。”也不管彩鹃是什么表情,束了束腰带走了。

新婚之夜任性了一回,难道还能次次都一样任性?只怕用不了几天,就会传出罗府六夫人容不下通房的流言。

除了外祖母那样高贵的身份,有几个女子能独自享受一个丈夫?更不用说自己没有强大的娘家撑腰,根本不敢给丈夫甩脸子,在罗家又是举步维艰的处境,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

情啊爱啊都是浮云,平平安安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佳人(上)

京城郊外,某处不显眼的小宅院里。

一个婆子微微弯着腰,低声道:“听说娶的是原苏州知府的孙女……”

“苏州知府?”

“从前是知府罢了,如今早就败落不行了。”婆子眼里有不屑,又有嫉妒,“算那六夫人命好,因为是豫康长公主的外孙女,倒攀上了国公府这门亲事。”

“知道了。”琼姿眉头微蹙,----这还真是机缘巧合,没想到居然会是她。抬眸见那婆子还不肯走,微微不耐,让小丫头拿了二两银子过来,“辛苦你了,拿着吧。”

“谢姑娘赏赐。”那婆子欢喜的接了银子,脚不沾地走了。

琼姿望着窗外一树红艳艳的石榴花,觉得好似自己一样,哪怕开得再艳丽,也是一样孤零零的无人欣赏。----六爷有好些日子不来了,虽然早知道不会长久,可还是忍不住四处去打听,花费了许多银子,得到的结果却是叫自己更加绝望。

如果是一个寻常的商贾人家子弟,自己或许还有一、二分机会,可惜却是仰着脖子都看不到的国公府,怎么可能让一个歌伎进门?哪怕是做妾都不够资格。

细细想来,那一天六爷的话是有深意的,“我已经替你脱了乐籍,另外这座宅子和几个丫头都送你,银子也足够你后半辈子嚼用了。”

----原来自己是被人弃了。

可是他却不想,以自己这样的身份就算脱了籍,也不可能等同于良家子,更何况上头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一个孤身女子能有什么好的,不过是苦挨日子罢了。

或许在他的眼里,自己这种人就是尘、就是土,做个安置便算是有情义了。

六夫人居然是孔家小姐?那个被蝎子咬了,却还能不慌不乱的小姑娘,----当初六爷说要抢过来的话,竟然成了真的!

这一夜,琼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又找来昨天的婆子,让她再去打听,越多关于罗府六房的消息越好,只要消息有用银子绝不会少。

那婆子最近拿钱拿到手软,哪里有不去的?下午便赶了回来,回道:“都打听清楚了。那六夫人今年还没有及笄,听说是个美人坯子……”

琼姿早就见过玉仪了,对这些没兴趣,摆手道:“只说罗六爷屋里的情况便好。”

“从前屋里是有好些人的。”那婆子啧啧两声,又撇了撇嘴,“也不知道罗六爷发哪门子的风,居然赶在六夫人进门之前,把人通通都打发了。现今只有一个通房丫头,听说是打小服侍的,长什么样儿就不清楚了。”

琼姿对罗熙年的通房兴趣不大,让她吃惊的是,----原来被遗弃的不只是自己,就连罗家府里的也没能幸免。可是当初六爷都没见过孔小姐,何止于此?莫非他们后来又见过面,还发生了什么事?

琼姿给了五两银子将婆子打发走,心下久久不能平静。

丫头燕子忍不住问道:“姑娘,难道那六夫人是个天仙不成?还没进门,就使得夫君把屋里腾得干干净净。”

天仙?那孔小姐倒还不至于,没那么惊人。

“你懂什么。”琼姿微微苦笑,心里更是涩涩的十分难受,“这人啊,要是彼此对上了缘分……,别的都不打紧了。”

----终于得到了让自己死心的结果,这样也好。

“说起来,夫人年纪小也有小的好处。”倚云手里做着针线活计,说道:“平日里一点架子都没有,又从不难为人,从前哪敢想这等好事?我都恨不得再多留几年了。”

落英在旁边笑道:“你赶紧去让老爷收用了,能留一辈子呢。”

“呸!”倚云啐了她一口,又对甘菊道:“咱们几个说玩笑话也罢了。”指了指对面的耳房,“你得防着那一位,整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弄什么,她若是做了姨娘,你这个老实的可就要吃苦头的。”

甘菊摇了摇头,“这种事我怎么管得了?好歹上头还有夫人呢。”

“你就是笨……”

外头门口来了一个小丫头,隔着帘子道:“甘菊姑娘,有人送东西给你。”

难道是家里来人了?甘菊放下针线出去,从小丫头手里接过一个盒子,刚要打开来看,那小丫头却道:“送东西的人说了,让姑娘回屋自己一个人看。”

甘菊愣了愣,怕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东西,赶紧回了屋子。

----谁知道,居然是几排整整齐齐的金元宝!

甘菊略做了一下估量,不由吓了一跳,少说也得值个四、五百两银子,谁出手这么大方送给自己?又扫了一眼,原来中间还夹着一张小小的纸笺。

“代交夫人,切莫隐藏。”

这上头说话的口气很不善,好似甘菊不这么做,就会给自己惹来什么祸事一样。不过这么大的一笔款项,又牵扯到了主母,甘菊还真的没法自己处置了。

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

甘菊左思右想猜不出来,又有些担心。

万一自己把东西交给了夫人,可是夫人却什么都不说,自己回头该如何跟老爷交待呢?空口白牙的岂不是成了污蔑主母?可是不让老爷知道,又总觉得里头有些不妥。

----罢了,便是拼着得罪了夫人,也要先回了老爷再说,断不能让老爷蒙在鼓里,万一闹出什么事来,那可不是好玩的。

甘菊做了决定,整个下午便在门口张望着等人,若是等下罗熙年进了正房,可就没有机会说话了。

罗熙年从外面一进门,便见甘菊迎上来,“有样要紧的东西,还请老爷过目。”他知道甘菊不会无事找自己,便跟着进了屋子。

“就是这个……”

罗熙年先没有看那张纸条,只觉眼前的元宝有些熟悉,拣了一个,手一转看了看元宝底下,上面铸了一个“顾”字。----这不是当初在船上,孔家送来的那些谢礼吗?自己和江廷白都看不上,然后转手给了琼姿,今儿居然又冒出来了。

甘菊在旁边看见吓了一跳,居然是顾家送来的!

夫人自幼是在公主府长大的,听说那顾家少爷年纪也不大,跟夫人差不了多少,难道说……,是那顾大爷让人送来的?可是……,怎么会送到自己的手里转交?虽然想不明白这些,但还是庆幸做对了决定。

不然夫人收了东西,十之**是不会告诉老爷的。

罗熙年微微皱眉,又拣起一个看了看,还是一样,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真是不识抬举,还想沾上了不成?得陇望蜀!”

甘菊听得越发脸色发白,什么“沾上”,难道说夫人和顾家大爷……,从前有什么不妥?现在一个娶了妻,一个嫁了人,还是这么纠缠不清。

罗熙年抱了银子出门,一甩帘子去了自己的书房。

然而事情出乎甘菊的意料,罗熙年回到正房,脸色并没有什么不善,吃饭时还和夫人玩笑了几句。----莫非是打算先安抚着人,再悄悄的处理?

谁知晚上罗熙年还是宿在正房,并没有生气冷落了夫人,----居然连这种事也要先安抚一番?甘菊越发闹不明白了。

进去送水服侍的时候,罗熙年似乎正在琢磨着什么,片刻后,微微露出不耐,“动作快点,等下还要早点睡。”

甘菊想着他是因为夫人的事,所以才迁怒自己,也不敢说话,动作麻利的替他擦完了身子,赶紧端着残水出去了。

罗熙年的心情的确不好,方才只是对着玉仪不想表现罢了。

自问没什么对不起琼姿的,待她也算不错。若不是自己手头人脉方便,凭她自己哪里能够轻易脱籍?还送了房子、银子和奴仆,难道这样的日子还不满足?非要像那些外头送给自己的,一并找人牙子卖了才好!

素来独断专行惯了,违背他的意思便是触着了逆鳞。

玉仪洗完澡回来,见丈夫的脸色有点不好,心下不由奇怪,----自己回想了一下,方才明明挺和谐的啊?怎么一转眼就成这样了。

难道是欲求不满?拜托……,自己刚偷偷用了外祖母给的药,洗了个干净,反复冲洗的滋味儿可不好受,难道还要再来一回?虽然避孕的有效率没有保证,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除了外祖母真心疼爱自己,怕自己年纪小过不了鬼门关,谁还会给自己找这种奇怪的东西?古代人可是讲究多子多福,至于女人能不能熬过来则是命了。

玉仪动作轻柔的铺了铺床,问道:“老爷明天还要早起呢,这会儿睡不睡?还是口渴了先喝口茶?”

罗熙年“嗯”了一声,仍然坐在床边没有挪窝。

玉仪起身沏了温温的茶,递了过去。

罗熙年这才收回心思,低头连着喝了好几口大的,随手放在一边,对妻子笑道:“累了没有?还不快点上去躺着。”

玉仪有点无言,----还有……,貌似你的体力消耗得比较多吧。

但是柔顺乖巧听话,乃古代妇人必须具备的几点特质,没打算做个另类,于是爬上了床,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细长的虫宝宝。

“嘿嘿,我也要进来。”罗熙年拉开被子钻了进去,顿时变成了一个胖胖的双头虫宝宝,还扭动好一会儿,最终两个人找到了合适的姿势,不再扭动了。

次日晌午,倚松带着消息去了书房回话。

“老爷,宅子里的人全都走了。”

“走了?”罗熙年略想了想,问道:“宅子呢?也一并卖了?”

“是。”倚松回道:“只有一个新来的老苍头看门,一门三不知,连自家主人是谁都说不清楚,小的也是没法子。”

“人家既然是安了心的,你自然问不到什么。”罗熙年察觉出这件事里有蹊跷,挥手让倚松退下去,往外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道:“爷倒要看看,你们能翻出个什么花样儿来!”

佳人(中)

到了晚间,罗熙年发现玉仪还是一如平常,先是有点奇怪,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细细一想才反应过来,妻子还不知道琼姿的事呢。

----这就有些不妥了。

单就琼姿这件事来说,罗熙年并不觉得玉仪需要知道,自己会处理的,----但是这和丫头没有告诉主母,完全是两回事。如果后宅的主母没有威信,连个消息都不能一一掌握,那么还谈什么管理?一旦主母震慑不了下面的人,后宅肯定会变成一锅粥。

这种时候,男主人的态度是很关键的。

罗熙年想了想,觉得甘菊从前养成习惯了,所以第一时间来找自己,但是怎么后来也没说?看来还是拿妻子当小孩子了。

看来自己有必要表一表态,不然以后大家都这样,不拿主母当回事,六房岂不是成了一个大笑话?于是找了个机会,将事情告诉了蔡妈妈,让她代自己跟甘菊说几句,他本身是没那个耐心的。

蔡妈妈听了连连点头,找到甘菊道:“元宝的那件事就罢了,不用再告诉夫人。这是老爷给你留的体面,不然夫人若是知道你瞒了她,还能有好脸子吗?”

原本蔡妈妈过来说话,甘菊还以为是有什么要紧事,赶忙亲自去沏了茶,却没料到对方是来训斥的,一时怔住。

蔡妈妈接着道:“以后有事记得要先回禀夫人,夫人若是有不懂不明白的,自己处理不了,自然会去找老爷商量。”顿了顿,“断不可再瞒着,以为夫人年纪小没脾气,就不尊敬乱了规矩。”

这话有些重了,甘菊忙道:“我并不敢。”

其实第一次看到玉仪的人,有可能会觉得她小,但稍稍相处,便不会拿她当一个小孩子看。----以罗熙年的脾气,怎会娶一个事事要自己操心的妻子?

甘菊跟主母的接触有限,加上先入为主的心理,并没有深思过太多,----然而这样被蔡妈妈直言教戒,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而且很明显,蔡妈妈是奉命而来。

自己从来都是忠心耿耿、本本分分,难道这回还做错了?

“眼下夫人年纪还小,咱们这些人更应该扶持一些。”其实蔡妈妈也觉得玉仪出身低了些,但是人已经都进了门,自然还是要团结一气的,“若是夫人出了什么纰漏,那丢的可就是整个六房的脸。”看了看甘菊,神色颇为严肃,“到时候,不单爷的脸上不光彩,咱们也一样直不起腰板说话,明白了吗?”

“是,明白了。”甘菊低着头,并不敢多置一词。

“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你说句掏心的话。”蔡妈妈叹了口气,说道:“在内宅里,能得老爷的欢心固然重要,但能得夫人的赏识却更重要。”顿了顿,“你别忘了,老爷可是不管内宅事的。”

甘菊神色一动,点头道:“多谢妈妈教诲。”

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蔡妈妈干脆一次全都说完,故而又道:“你自幼就在老爷跟前服侍,样貌不是顶尖儿的,性格也不是最讨喜的,但是老爷却留下了你。”

甘菊忙道:“承蒙老爷厚爱。”

“我冷眼瞧着,夫人的性子还不错。”蔡妈妈耐着性子,说道:“因此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等将来夫人生了孩子,自然开恩让你也添一个,少不了是要做姨娘的。”心里却在叹气,这没个两、三年的功夫,六房怕是难以添丁。

----估计在这件事上头,更是叫别人心里乐开了花。

蔡妈妈在心里叹了口气,忧心忡忡而去。

甘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好似一颗热心被泼了冷水,不由有些茫然,再低头审视自己,----到底还是年纪大了,老爷在自己身上的心也淡了。

蔡妈妈的话没错,不管夫人是什么出身、什么门第,自己都要在她手下讨生活,若是不能让夫人满意,将来只怕寸步难行。

认真说起来,夫人的脾气的确是不错的,从来没有拿捏过自己,也没有暗地使绊子什么的,这样的主母可是不多得。如果换成高门大户的小姐,指不定眼界高高的,像自己这种身份的人,那就是人家脚下的泥。

甘菊心里患得患失,一个人在屋子里闷闷坐了好久。

玉仪还蒙在鼓里,不知道麻烦已经找上门。

正巧五月十四这天,是四老爷罗晋年的生辰。虽然既不逢十、也不交五,但以未来鲁国公府世子的地位,自然少不了来结交道喜的人,一副车水马龙的景象。

前面都是大老爷们儿说笑热闹,后面则是女眷们的天下。

小汤氏特别吩咐玉仪打扮的鲜亮一点,----有介绍一下新媳妇,再让玉仪认一认人的意思,毕竟后宅妇人有自己圈子,在某些时候交际亦是一种任务。

人情来往什么的,打理好了对丈夫的事业也有帮助。

玉仪有些感慨,亏得自己打小是在京城长大的,不然面对这么一大群妇人,光谁是谁都要闹半天。不过就算这样,也还是有不少不认识的,小汤氏一一介绍了,对众人笑道:“这是我们家老六的宝贝媳妇,你们可别欺负了她。”

汤夫人是小汤氏的大嫂,今儿带了三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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