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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咬向他的肩头,可还未碰到他又被推开,对方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咬到自己,笑得一脸邪恶。

“喂你这张嘴何时变得这么讨厌总要占上风”

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在他看来十足的有趣,一面阻止着她靠近,一面又在她柔软的腰身上一点点揉着,笑问道,

“真讨厌我么?”

月罂郁闷地瞪着他,见肯定是咬不成他了,只得作罢,轻哼了一声,

“你若放在我去过的那个世界,绝对适合做律师”

“那是什么?”慕离见她不再乱动,便收回了手,枕在脑后,半仰着头看着腰间坐着的小女人,眼中满是浓情蜜意。

“就是嘴皮子很厉害的一种人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她说得虽然有些夸张,可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如今说完还真觉得他比较适合那个职业。

慕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是赞同地答道,

“听起来倒是不错呢……”他见月罂连连点头,轻笑了一声,又压着她的头贴近自己,温软着声音说道,

“不过不许打岔,现在做些我们该做的事”

月罂刚想反驳,对方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的唇,滚烫的温度直传进心底,撩起一拨拨情深意浓与心驰神往。

氤氲缭绕的雾气中,彼此的呼吸声越发清晰,将整个空间的温度瞬间提升。水声轻响,一拨拨动人的旋律直撩得人内心火起。

池子边上,两颗大小不一的珠子渐渐滚动到一起,那枚稍小的一点点融进了玉质小球中,只剩下一抹幽暗的红色,在若有若无的雾气中越发神秘。

(今晚有些事要出去,所以木有三更啦~~)

第436章血珠子出现

收费章节(12点)

第436章血珠子出现

昏黄的烛火轻轻一晃,在墙壁上投下一道暗影。灼热的温度退去,帷幔中响起了两个人低柔的对话,

“慕离。”

“嗯?”

月罂唇角轻勾,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却是不言。她只想唤他一声,只要能听到他的回答便心满意足了,并没有什么要说的。

慕离睡袍略微敞开,露出纹理清晰的肌肤,在烛光中似涂了层莹白温润的光泽。他轻声一笑,鼻尖抵着她的额角轻蹭了蹭,低哑着声音问道,

“累么?”

月罂轻咬着唇点了头,回想起先前在暖玉池中发生的一幕幕,仍是脸红心跳。

慕离知道她此时怀有身孕,不易过度劳累,便将锦被向上扯了扯,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轻声又说,

“太晚了,早些睡吧。”

她答应了一声,看着他准备吹熄蜡烛,忽然觉得脖子上传来一抹红亮的光芒,顿时止住了他的动作,

“等等。”

慕离不解地回眸,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是一愣。只见她戴着的那个玉质小球完全变成了红色,此时正闪烁着灼灼的光亮。那层玉仿佛要碎裂一般,表层已经开始出现细纹。

两人惊愕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对视着,完全迷茫了。随后,慕离拢上睡袍,急匆匆地走到门外,向守夜的小丫鬟吩咐,将奚墨和童昕请来。

等他们二人到达花月轩的时候,那层玉已经完全碎裂,里面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形成了一粒光滑剔透的红色珠子。

童昕睡眼惺忪地赶了过来,还以为是她和孩子出了什么事,见她安然无恙这才放心地呼了口气。然看到那粒珠子时顿时怪叫一声,不可置信地正大了眼,急声问道,

“难道这就是那血珠子?”

奚墨将那珠子放到事先备好的白瓷瓶里,里面早已盛放了血液,这东西据说要养在血中才可,虽不知道是否属实,他们也不敢大意。

“与古书上描述的一样。”他含含糊糊地答了这句话,随后将瓶塞盖上,眉间微蹙,目光复杂地看向月罂。

这些日子他们已经猜到了她的选择,虽心中矛盾,可也不想太过干涉她。如今得到了这粒珠子,还是想再确定一下她的想法。

月罂视线在他们三人脸上扫过,心潮起起伏伏,她默了半晌,觉得任何解释都有些无力,最终只说了一句话,

“如果玄冰洞中躺着的人是你们其中任何一个,我也会这么做”

三人不约而同地暗叹了口气,都因为她这句承诺而释怀,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呢,她心里有那个人,可何尝没有他们几个?前世他们无法得到她的心,才有了今生的种种羁绊,这可不可以算作另一种形式的补偿?雨舟做了这么多,无非是给他们兄弟四人一个机会,今生今世与她朝夕相处,即便这世结束之后魂散八方,也算满足了……

四人打定了主意,第二日清晨便一同离开金竹园,直奔北冥国边境的玄冰洞。月罂得知,花寻的躯体就被秘密隐藏在那里,他们带着那里珠子前去,希望会有什么作用。

一路上月罂都有些魂不守舍,一颗心慌乱地跳个不停。她不知道花寻究竟会不会再次活过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离那里越近越是紧张。她轻靠在慕离身上,两手被另外两个人紧紧攥住,精神这才放松了几分。

等他们到达玄冰洞时,月罂才知道他们起初为何不让自己跟来,这里的环境简直太险恶了。高耸入云的山峰遮天蔽日,仿佛一直伸进了天穹一般。缭绕的雾气在半山腰浮动,使整座山看起来缥缈梦幻。

他们徒步上山,走了近半日才到达半山腰,空气渐渐变得寒冷起来,还好他们提前准备了御寒的衣物,此时披在身上,走起路来更加缓慢。

童昕几次要背着她,可都被她拒绝,三人对她这倔脾气实在没辙,只能由着她放缓了速度。

气候越来越寒冷,几乎能刺透人的肌骨一般,他们三人分别为她灌输了内力,这才让她没有被冻僵。又走了一阵,才隐约地看见了玄冰洞的洞口,经慕离讲述她才得知,这里的冰玉天下闻名,总会有人想用它发财的,可均是被里面的冷气逼走。

这里虽然天寒地冻,冷得不近人情,但却有不少好处。只要能熬得住里面的寒气,并能在里面持续练功,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达到很大的成效。当年慕离来到园子后,每年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来玄冰洞中练功,这也是他为何能得到冰玉的原因。

月罂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源源不断的内力一点点注入体内,让她身体各处都暖融融的,并没有被这种寒意侵蚀。可她心里却有些冰冷,她早就知道他幼时过得很悲惨,却没想到要忍受这种常人难以忍受的寒冷……

几人走了许久才到达玄冰洞的最深处,由于四周都是晶莹剔透的冰层,山顶又有空隙漏下点点光芒,所以里面如同白昼一般明亮。洞中的冰玉石床上隐隐地冒着寒气,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个红色的身影。

月罂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他,眼泪顿时掉了下来,然温暖的液体一接触到冰层,顿时结了冰。她慌忙抹去眼泪,几步走到冰玉床前,俯身看向那个眉眼妩媚的男子。他容貌完全改变,生生比先前更魅惑三分,只是她还认得他,好像这种熟悉感是无数年积攒下来的一般,她熟悉的是他的灵魂。

“花寻……”她抚摸着他冰冷的脸庞,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可心里的泪却泛滥成灾。

她无数次在梦中梦见过他还活着的画面,那张扬的眉宇,那斜飞的凤眸,那妩媚妖娆的笑容,总会在缠绕在她的梦中,可每每睁开眼时,他都不在身旁;每每想到他时,都不免神伤。而如今,他真真正正地出现在了眼前,即便不是过去的模样,即便肌肤冰冷,即便没了呼吸与心跳,可终是还有一丝丝希望。

“尽快试试吧。”奚墨上前几步,将那个白玉瓷瓶取了出来交到她手上,他们只想赌这一次,究竟有没有用也只能看天意了。

月罂抬头向他看了看,见他的睫毛被霜雪覆盖,那清清冷冷的眸子上似乎又结了一层冰,可其中的暖意她却能触摸到。她接过瓷瓶,刚准备拔开塞子,洞中忽然响起了低柔的笑声,

“你们果然来了呢,看来已经得到血珠子了”

月罂吓得手一抖,瓷瓶险些掉下去,忙紧紧地攥住,紧张地四下看着。其他三人也是一惊,将她团团围住,向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只见冰洞的深处走出一个裙角摇曳的女人。

即便是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女人仍穿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角及地,边缘绣着一串清冷的梅花。女人有着修长的脖颈以及美艳的面容,松松挽起的发髻上斜插着一根木簪,簪尾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槐南王”月罂不可置信地低唤出声,然心里却恍然所悟。他们在寻找了然高僧的时候也同样秘密寻找着槐南王,因为觉得这个女人绝对会成为最后的威胁。但无论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她,原来竟躲在了这里。

槐南王轻声一笑,笑容美艳清冷,她缓缓地向几人走近了几步,看向月罂的目光极近玩味,

“你该叫我一声姨娘才对。”

月罂眉头微蹙,听了奚墨的讲述才知道她们前世的关系,自己的母亲与槐南王都是父亲的妾室,两人面和心不合,虽然彼此斗着心计,可也没做出太出格的事。 直到后来她与月容出了事,这两位母亲才真正剑拔弩张的对峙起来。

“你来这儿究竟要做什么?”月罂没空与她攀什么亲戚,索性挑明了问题直接问道。

槐南王眉梢轻挑,视线从她紧绷的面颊直落到她手中的瓷瓶上,轻笑道,

“当然是要那颗血珠子”

月罂紧紧地握住瓷瓶,眼眸一窄,她果然是知道了血珠子的下落,看样子一直在等着他们几个前来。

“你以为雨舟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么?呵……我不过是螳螂捕蝉罢了,你们费尽心机地隐瞒、寻找,我便省了力了。如今既然得到了,还是快些交给我,以免伤了你我的和气。”

三人将月罂护在身后,听着她这番解释心头微凉,这女人心机竟藏得这么深,原来早就看透了一切

“月儿,快些”慕离低声吩咐了一句,才让月罂立即醒悟,她只要将血珠子给花寻服下就好,只要东西没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想到这她迅速返回冰玉床边,打算将血珠子送入他的口中。

槐南王眸子半眯,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扑到床边,直奔月罂而来,身形快得如同鬼魅。

几枚飞刀蓦地飞出,将她的裙角直钉在地面上,槐南王用力一挣,却没能动弹半分。她回眸看去见童昕正冷着脸向她冲来,带了十足的杀气。

“找死”槐南王冷哼了一声,手指扣动,一股冷风顿时吹来,将几人团团围住。

第437章最后的交战

收费章节(12点)

第437章最后的交战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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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夹杂着刺骨的寒气一同吹来,瞬间便在这几人身上划出一道道细微的伤口。奚墨心里一惊,顿时扬起衣袖,将这股邪风抵在外面,并急声道,

“离这股风远些是风刀”他凭借着雨舟的记忆,得知槐南王有着操控风的能力,只是没想到会这般厉害。

槐南王冷声一笑,那股风好像明白她的心思一般,步步紧逼几人,将他们的衣袖瞬间划开了无数口子。

“该死的风”童昕连连后退,可仍是将月罂护在身后,见那股风分开绕着他向月罂飞去,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将她楼在怀中。

硬生生的冷风如锋利的刀子一般割开他的脸颊,鲜血刚一冒出便瞬间凝固。怪异的风阻拦了几人的行动,让他们除了躲避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看来这天界的仙力实在不容小觑。

慕离取出冰刃剑,直刺向迎面而来的怪风,可那风好像有了灵气一般,缠绕着冰刃一路向上窜去,将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割开一道道伤口。他疼得一吸气,连忙收了剑,然那邪风又一次将他与众人隔开,在他身旁盘旋不去。

月罂被童昕护着,虽没有受到伤害,可却无法靠近冰玉床,她攥着手中瓷瓶,一颗心仿佛被投入了无底寒潭之中。

奚墨见此时情况紧迫,再顾不得其他,尽量平稳了心神,心念微动,去探寻雨舟生前留下的仙力。自从得到了对方的血液,他不仅知晓了雨舟前世今生的记忆,还继承了他的控水能力,只是并未用过,不知能不能像他一般使用。

邪风一股股缠着四人,仿佛要将他们勒到窒息一般,槐南王阴冷地一笑,缓步向月罂走来,伸手说道,

“现在给我,我还能留你们一条性命,否则就等着被风刀碎尸万段吧。”

月罂紧咬着牙,愤怒地瞪着这个心机颇重的女人,一声不吭。她下意识地捂住小腹,生怕那如同尖锐刀子的冷风碰到身上,视线扫过槐南王身旁盘旋着的旋风,眉间紧蹙,若不处理掉这奇怪的东西,他们没有任何胜算。

槐南王一步步紧逼,看着被风刀包围住的几个人,轻蔑地一笑,缓缓地抬起了手。

正在这时,一股股水柱蓦地涌出,从四面八方飞驰而来,将那些风刀紧紧裹住。水柱中是一股股扭动的风,瞬间便被分解成一个个气泡,破散开来。

槐南王不可置信地向一旁看去,见他们几人周围盘旋的风刀全部被水流冲散。再回眸望去,面容冷澈的男子一扬手,水柱齐齐飞向自己。

她连退几步,冷风扬起,卷起四周的冰晶与雪花,一同涌向条条水柱。水遇冷结成了冰,在两人中间形成了一堵厚实的冰墙。

“竟然得到了控水能力,还真是不能小看你呢”槐南王眼眸半眯,隔着冰墙冷声说道。

奚墨懒得同她对话,继续施展仙术,不想耽误一丝一毫的时间。条条水柱将槐南王围住,情势顿时逆转,月罂见周围没了怪风,迅速跑到冰玉床前。过了这么久,她手指冻得几乎僵硬,拔了几次才将瓶塞拔下,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将血珠子送入花寻口中。

槐南王见那颗珠子被他服下,眼睛顿时变得通红,往日淡定的面孔此时全部破碎,露出几乎疯狂的一面。她心念一动,冰墙瞬间瓦解,尖锐的冰块在旋风中飞向他们四个人,如被刺中,绝对会丢了性命。

童昕飞快地跳到月罂身旁,身子一旋,替她挡住了尖冰,另一面,慕离脱下披风,在冰玉床前迅速展开,卷了大片尖冰,丢在了一旁。

水流飞旋,追着那些冰块而去,却被瞬间凝结,反而成了更大的威胁。奚墨见此情况立即止了心念,脸色变得极近苍白。

槐南王哈哈大笑,眸子中的恨意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来,人在疯狂的时候所做出的一切都超乎人的想象,她此时只知道一切都晚了,所以才将满腔恨意化为利器,只希望能将这几人斩杀。

冰清玉洁的玄冰洞中,到处都是洁白的雪沫以及冰粒,忽然,一簇明亮的火焰寂静地点燃,在冰壁上折射出无数艳丽的倒影。

冰玉床上,猎猎飞舞的红色衣裳在风雪中尤为明亮,如一团团跳动的火焰,灼烧着整个苍白的空间。

“花寻……”月罂嘴唇几乎变成了紫色,冷得牙齿直打颤,可仍是唤出了他的名字。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缓缓起身的男人,理智一瞬间地抽离,只剩下喃喃低语。

火红色的长发本还沾着雪沫,可火焰燃起的一刹那,瞬间化为雾气飘散。一团团火焰将冰块完全包住,勒成一条条晶亮的水柱,还未落地便又成了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寻略微抬眼,血色的凤眸中如同燃着一簇簇火苗,妖冶而又诡异。眸光流转,正撞见那双含着雾气的眸子,即刻愣住。

他漫不经心地一笑,笑容邪气明艳,如同往日一般,虽然那张脸不是熟悉的样子,可这笑容却深深地刻在她心底。

那一瞬间,月罂仿佛看见了无尽的繁花,绚烂得简直能晃花人的眼。如不是现在情况紧迫,她绝对会冲上去将他紧紧抱住,这失而复得的惊喜让她险些没了呼吸。他果然活过来了,那珠子果然起了作用,不管先前受到多少磨难,不管承受了多少离别的苦楚,她都不计较了,只要他活着就好……

花寻只是笑笑然地睨了她一眼,便径自起身,一步步接近槐南王,声线低柔,又带着一丝初醒时的沙哑,

“好久不见了。”

槐南王冷笑了一声,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怨恨,若不是他当年用冰锥刺中了容儿,哪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我若早发现你投身在这副躯体上,早就结果了你”

花寻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手中的火球慢慢燃起,将整个冰洞照得如同白昼,

“可我却早就知道了你,若不是想得到你手中的墨菊,岂会留你到今日?螳螂捕蝉的时候,也不要忘了身后的黄雀才好呢”

槐南王眼眸半阖,没想到他竟然早就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回想起自己这些年为了寻找药引所做的一切,顿时火冒三丈,他竟然一直在利用自己

想到这一扬手,冷风再次卷起细碎的冰雪,形成一个个旋风,与火焰对峙。两人静静地对视了片刻,风与火瞬间绞在一起,越燃越旺,难解难分。

玄冰洞的四周都被冰层覆盖,如今在火焰的吞噬下一点点融化,开始向下滴着水珠,如同下雨一般。童昕见花寻完全有能力抵挡住槐南王的攻势,便带着月罂迅速跳了出去,生怕冰洞坍塌将她困在里面。

然他们二人刚到外面,冰洞就发生了轻微摇晃,冰层开始断裂,一块块碎冰从洞顶掉了下来,砸在风与火的漩涡中,瞬间便被吞没。

月罂在外面大声喊叫着里面的人,急得声音近乎嘶哑。而里面的三人对峙着槐南王,没有半点退缩,他们知道这个女人如不除去,必定会留下大患。

风借火势,将火焰燃得越来越旺,然火光中的面容却异常镇定,毫无动摇。槐南王一脸阴冷,一股冷风顿时绕过三人,到达了洞口,将他们三人的退路完全堵住,

“一同化成灰烬吧”槐南王话音刚落,飞快地冲向三人,显然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三人变换位置,极有默契地对抗着她的进攻,在风火之中交战在一处。熊熊的火焰融化了整个冰层,将这个被奉为神秘之境的冰洞毁于一旦,火焰在石壁上流窜,将一块块石头烤得火热。

花寻还受得住这些,毕竟他此时已是仙体,又有着控火的能力,而其他两人就吃不消了。火光下的两个男子,汗水打湿了鬓角发丝,浓烟吸入肺部,撕裂一般的疼。他们不住地低咳,又要躲闪着四面八方袭来的冰刀,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正在这时,奚墨似乎想到了什么,手指扣动,水柱突然涌了出来,将他们二人与火光隔开。

槐南王见他们不敌自己,冷哼了一声,身形一晃就跃过了火焰,直奔他们二人,打算先除掉这两个。花寻看出了她的动向,迅速转身,可仍是晚了一步,只得扔出火球,直奔槐南王的后心。

谁知水柱后的人不但没有任何恐惧,反而淡然地一笑,笑容鄙夷而又冷澈。奚墨手指一动,条条水柱直接砸在槐南王身上,水流沿着她的耳朵鼻子钻了进去,吓得她连忙躲闪,将将躲过了那些仿佛有了灵魂的液体。

她退开两步站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不屑地一笑,

“呵……就这么点能耐么?”

奚墨眉梢轻扬,只轻声说了一句,就令她大惊失色,

“别忘了你的血液中,有水。”

槐南王起初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然下一刻却立即瞪大了眼,身体中仿佛被无数尖刀刺穿,一股股血流从各处冒了出来,染红了她脚下站立的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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