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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夫家姓秦,月罂便称她为秦婶,带她又熟悉熟悉店中的情形以及服装的各种款式售价,便让她回去先收拾东西,明日开始工作。

送走了秦婶,月罂上了二楼,推门进去,见奚墨正想对花寻说什么,看她进来,抿紧唇,不再发一言。她忽然觉得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看奚墨的表情,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要问,刚想退出去,却听见那妖孽媚入骨髓的声音,

“夫人,过来……”花寻说完对她勾勾手指,斜飞的眼线媚态横生,又对她轻轻眨了眨眼。

月罂嘴角微抽,无论多少人在旁边,他都丝毫不会顾及。

第134章 一定见过他

奚墨收拾好药箱,始终没再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正想转身离开,步子忽然一顿,对懒洋洋躺在床上的花寻叮嘱道,

“伤口愈合得很好,不过不易剧烈运动。”

花寻手撑着头,斜睨了他一眼,敷衍地嗯了一声,

“我可是连屋子都出不得的……”说完极懊恼地瞟了眼月罂,又忽然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不对味。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蓦地红了脸,干咳了一声。

月罂反而一脸喜色,这几日一直担心他的伤,此时听完顿时觉得放下了重担一样,笑吟吟地看着奚墨,

“我会看好他,保证不跑也不跳!”

她晶晶亮亮的眼眸清澈干净,如幽谷中的清泉一般动人,奚墨不自觉地扫了她一眼,又淡漠地移开视线。可心中却不如表面这般平静,这双眼,实在与记忆中的太过相似……

月罂看着他离去的寂寥背影,若有所思地叹道,

“真是个奇怪的人,难道他从小就是这副模样?”

花寻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示意她过来坐,

“昨日生意如何?”

月罂坐在他身旁,连连点头,把昨天的事都重复了一遍,包括去暗香楼接到的那笔生意,不过却故意忽略了有关慕离的那些事。

花寻捕捉到她眼中那抹不自然的神色,伸出手指在她眼角处抚摩着,柔声询问,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她觉得自己已经极力掩饰,可仍被他看了出来,只能编了个谎话,

“只是有些累罢了。”说完不等他思索,反问,

“你这些日子究竟去了哪儿?”

“西司国。”他丝毫不掩饰什么,平平静静地与她对视。

“你去那儿做什么?”月罂觉得诧异,西司国与南月国水火不相容,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两国互不往来,这几年的关系一直剑拔弩张。只不过西司国很小,除了联络一些小国勉强自保之外,并不会对南月国构成什么威胁。

“只是去查一些事情。”

“什么事?”

花寻迟疑了一下,才说,

“小事而已,不用担心。”

她看出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就没再追问,心想着每个人都有隐私,自己问太多反而让他为难。于是点了点头,看着他略显苍白的俊美面容,忍不住伸手覆在他的脸上,微凉,

“今后万事要小心……”

花寻眼中含笑,没有回答,只是偏头吻了吻她细腻的手心。他喜欢看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

刚过了晌午,暗香楼就有伙计送来两匹布料,均是素色的上好锦缎,上面印有精致的花纹。

从这天开始,月罂便开始着手绘制图样,那日与蝶香简单地说了说自己的想法,蝶香又补充了几点意见。她按照最后定好的样式,又根据布料的颜色,先后绘制了几幅不同的图样。

对方看似没有要求,可实际上这图样却也不简单,如果仅仅为一个人做衣裳倒是容易,只要根据其肤色、身材、喜好等方面设计就好,可她面对的是整个暗香楼中的伙计,既要考虑同一款衣裳穿在不同人身上的感觉,又要考虑衣服上的装饰是不是对每个人都适合。如此一来,图样又先后改了几次。

月罂拿着几幅最终的图样又去了暗香楼,最终水寒选择了其中一款,她这才放下心来。一来二去的,月罂倒觉得暗香楼的东家脾气实在不错,虽然隔着朦胧的紫纱,仍能感觉到他唇边常含着浅笑。

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自己对他十分熟悉,有时候商量好图样,她也会在暗香楼多坐一会儿,听他弹弹琴,仿佛所有烦闷的事全被琴声卷走了一般。不过,她对这人的长相也实在很好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他仍是带着帷帽,难道脸上有什么难看的疤痕不成?

正想着,凉风顺着半敞的木窗吹进,拂开他面上的紫纱,他弧度极好的精致下颌露了出来。轻纱慢慢地拂动,一点点地将他淡粉色的唇角,细腻的肌肤展露出来。月罂呼吸微蹙,虽然只得这半张脸,可对她来说,却那么熟悉。她一定见过他,一定见过!

月罂当时紧紧攥着身侧的衣襟,才压抑住揭开他面上轻纱的冲动,最终风止了,而那绝美的脸庞又重新掩于紫纱之下。

“想什么呢?”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月罂觉得身上一暖,一件锦狐毛领披风搭在了肩上。一双手顺势环在她细弱的腰间,恬淡的香气让她唇角扬起,收回了望着窗外的视线,偏头笑道,

“你还没睡?”

花寻嗯了一声,头枕在她的肩窝里,向窗外的暗香楼望去,细长的凤眸在灯火的映衬之下闪动着点点光泽,

“图样不是画好了么,还在这里做什么?”

这些日子她每晚都留在隔壁客房忙着画图改图,有时候会忙到天亮,索性就在榻上休息。月罂任由他抱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身上竟多了几分暖意,不再像先前一样冰冷。她伸手覆在腰间的手臂上,又望向对面闪着灯火的热闹场所,

“你可认得那暗香楼的东家?”

花寻转过脸,在她脖颈间咬了一小口,吓得她一吸气。无意识地问了这句话,竟忽略了身旁这个可是千年一遇的醋坛子。

“你已经有五个夫君了,难道还想再收了他不成?”他轻哼一声,不过言语里并未听出任何气恼的情绪。

窗外涌进的风顿时让她心里凉飕飕的,回眸间,见他漆黑的眼中流动着光泽,美得如夜空中散落的黑宝石,不由自主地吻上他的眼角,轻声呢喃道,

“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虽然心里有了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可她却无法把心分成一块块,即便是对自己这种做法感到纠结羞愧,可依旧要这么斩断不该有的情思。

花寻微愣,心中仿若淌过一丝暖流,他知道这句话是她发自内心说的,但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即将到来的情势。她身体中流着那几个人的血,即便此时能拒绝他们,可日后呢……

他伸手抚摩着她带着凉意的脸,终是欲言又止,偏头含了她的唇,回吻着她。唇舌交缠间,他温柔的气息将她包裹在其中,恬淡的香气仿佛融进了她的四肢百骸。她觉得骨头都软了三分,倚在他怀里,脑海深处像是绽放了无数烟花,绚烂而又绝美。

他温柔而强势地卷着她的舌,手臂紧紧地圈着她纤弱的腰,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即便只有此刻,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一人,也就够了……。

第135章 终是爱上了

连着几日,服装店的生意都不错,有些王城附近的小姐夫人们也经常结伴而来。除了店中的生意,另一个让月罂惊讶的就是秦婶。她表面上虽然不卑不亢,态度和蔼可亲,可办起事来却雷厉风行。

原本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数据,经秦婶仔细核对之后,变得简单明晰,井井有条。几天下来,不禁让她叹为观止,赞不绝口。也难怪她会崇拜秦婶,月罂可以说对数字无爱到了极点——从前世学数学那天开始,她就一直没及格过。

这天客人比较少,店铺已经快到了打烊的时候,伙计们多数都已经歇息去了,大厅中只剩下月罂和秦婶两个人。她趴在案桌上看着秦婶记录着当日服装的进出数据,边看边感叹道,

“婶子,你写的字真好看。”几日下来,月罂索性直接称她为婶子,这样也显得亲切。

秦婶抿唇笑笑,她对这个小东家实在喜爱至极,没有丝毫架子不说,有时候嘴甜得像是抹了蜜。自己家的两个臭小子,整日在外面疯玩,哪会安安静静地陪自己坐会儿?她手中仍记录着数据,含笑地看了眼月罂,说道,

“我看姑娘的字也不错,笔锋飘逸灵秀,倒有几分男子的潇洒之气,可是花公子教的?”她在店中几日,自然看出来月罂与花寻之间的亲密,两人虽说以打闹为主,但能看出他们彼此之间毫不掩饰的爱意。

秦婶说完,很久都没听到回应,停了笔向她看去,却见她卷翘的睫毛垂下,怔怔地出神,疑惑地唤了声,

“姑娘,你怎么了?”

月罂猛然间惊醒了一般,乌黑纯粹的大眼中晶晶亮亮,见她眼神关切,忙扯出一抹笑容,回答道,

“只是想到些事罢了,没事。”她不是想到了些事,而是想到了那个人,那个连着几日一直不见踪影,得不到任何消息,像是从生活中凭空消失了的人。

“姑娘有心事吧?”秦婶放下笔,拉着月罂的手问道。她是过来人,也同为女人,自然比旁人多了几分敏锐。

月罂视线凝在纸上,少了些平日的强装镇定。经过多日的相处,她觉得与秦婶很投缘,虽然她知道有些话并不能乱说,但此时的矛盾心情,却可以找人倾诉一番。而婉儿终是个小丫头,整日过得无忧无虑,自己真不想给她添什么烦心事。想到这,低低地嗯了一声,开口问道,

“婶子,我想问你个问题。”月罂抿了抿唇,抬眼向她看去,又试探地问道,

“如果两个人整日见到,其中一个习惯于依赖对方,而分开之后,她心中又常常想到这个人,想他此时在做什么,最近忙不忙,一整天有没有高兴的事,有没有按时吃饭……如果得不到想知道的结果,就心神不宁……这样的感觉,会不会只是太依赖了?”

正如她所问的一样,这正是几日来一直折磨她内心的事。她想得到别人的肯定,甚至斩钉截铁的告诉她,“没错,这只是依赖而已,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可她潜意识里却又不想得到这个答案,所以她一直不敢问、不敢说,只是让这种矛盾与纠结一直缠绕着内心。每当这种感情太过于强烈的时候,她就一个人躲在客房中绘制图样,想要用其他的事来填满所有思念的时间。

她眼眸深处闪过祈求之色,说了一通之后就那么望着秦婶,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面前的人因为她的某个动作而转换了本来要说的答案。

秦婶微微一愣,随后面露温和之色,慈爱地笑笑说,

“那她为何不见一见那个人呢?”

月罂咬了咬唇,说,“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秦婶见她如此,心中便已经明了了几分,不由得暗叹道,终究是为了个情字,

“难道她想用这种办法将不该有的感情抛弃吗?”

月罂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脆弱。她不知怎么,面对秦婶时,仿佛看到了前世那个抱着她的佣人的身影,都是那么慈爱,那么毫无芥蒂地温暖着她。

“那么她这样做,肯定会让那个人伤心了吧!”

月罂微愣,心却更是纠结,会伤了他的心吧?自己离开这么久,一直没再见过他,甚至连半点消息都有,他一定也放弃了吧?既然如此,自己还这么纠结做什么呢?不由得苦笑了笑,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他仿佛已经刻在了自己的生活中,人虽然走了,但自己的习惯中却处处有他的身影。他从她的身边抽离出去,带走的又何尝只是独身一人?

低声交谈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二楼的楼梯旁站立着一个修长的人影,嫣红色的锦服贴着他完美的身形,衬得一张如暖玉凝脂般的面容越发俊美耀眼。

花寻薄唇紧抿,神色间却少了些往日的妩媚嬉笑,睨视着楼下眉间紧蹙的少女,暗叹了口气,终是爱上了么……

**********

这日,奚墨又来为他换药,拆过绷带之后,见伤口大多已经愈合。月罂这才舒了口气,轻抚着他伤口周围完好的肌肤,自语道,

“希望别留下什么疤痕。”

奚墨依旧不语,却听见花寻轻笑一声,妩媚的眼眸向她眨了眨,打趣道,

“夫人不是喜欢金戈铁马的将军?哪个将军身上没有几道伤疤?”

月罂撇了撇嘴,他就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着奚墨的面又不好驳他什么,收拾起拆下的绷带走了出去。

待她回来的时候,见奚墨正准备离开,便吩咐聪儿送他回园子。她前些日子才得知,原来奚墨身子一直不好,并不懂任何功夫,来来去去也从不骑马。

送走了他们,月罂又转身回了房间。走到桌案前,拿起昨晚画好的图样又瞧了瞧,想着应该再添些装饰才好。店中生意越来越好,开业前准备的款式也自然少了些,这些日子她一面忙着为暗香楼准备衣裳,一面又研究着新的款式,不由得感叹,原来开个店是这么麻烦的事,恨不得自己有两个脑袋四只手!除此之外,更让她感到焦头烂额的,还有那只躺在榻上悠闲自在的妖孽!

她本来是为了清静,也为了让花寻好好地养伤才搬到隔壁,可这样反而让他更闲不住,隔三差五地就去隔壁转转,还一再嘀咕着,“我伤得这么严重,你却躲着享清福”。说完一双细长的凤眼中又含着委屈与埋怨,让她觉得自己确实没尽到责任。

最终,她实在架不住花寻软磨硬泡的要求,将绘制的工具等东西全部搬到了这个房间里,也就替下了聪儿照顾他。

第136章 磨人精

谁知这妖孽折磨人的手段实在不是一般二般,几日下来,将她折腾得团团转。不过好在他只是白天指使她做这做那,晚上都会老实地去睡觉,留给她画图的时间。

“夫人,我渴了。”某人懒洋洋地在软榻上喊道,声音慵懒魅惑。

“嗯,我去倒茶。”月罂应了一声,放下毛笔。去桌案前倒了杯茶,又将茶盅递给了他。不过他看也没看,反而握住了她的手摩挲着,斜挑的媚眼轻眨,只说了一个字,

“烫。”

她想也没想地凑到唇边吹了吹,却没见到他狐媚的眼中浮现出得意的笑。待茶水凉了些,她又将茶盅递给他。不过他并没接过,反而凑近了些就那么喝了一小口,还笑笑然地斜睨着她的眼。

月罂对他这勾人的样子早已经见惯不惯,忍着笑,无奈地看他一点点喝完,又转身回到桌案旁。可没过一盏茶的功夫,那妖孽又喊道,

“夫人,我饿了。”

“我去准备吃的。”说完出了房间,没过多久便端进来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碗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

等她侍候他吃过了饭,刚将碗筷收拾下去,没过多久,又听那混世魔王阴阳怪气的抱怨着,

“夫人,我总这么躺着,腿都酸了。”说完还可怜兮兮地敲了敲腿,眼巴巴地将她看着。

月罂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望天呼了口气,这哪是病人,明明是磨人!还是个千载难遇的磨人精!

只能再次放下笔,坐到榻边,为他捶着腿。谁知那躺在软榻上的人好不得意,轻吹着茶叶末,悠然自得地边品茶,边笑意盎然地将她看着,又柔声细语地说道,

“夫人,过来抱抱。”

“抱你个头!”月罂忍无可忍,一拳下去,顿时让他含着的茶水喷了出来!

月罂躲闪不及,茶水全喷到她的脸上,顿时愣了神。花寻笑得身子直颤,一边捂着嘴乐,一边拿过帕子为她擦着脸,看着她气鼓鼓的脸,笑得更放肆。

月罂一把拍开胡乱擦在脸上的帕子,气恼地盯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妖孽,眼珠骨碌一转,扯过他胸前的衣襟在脸上擦着!你喷了我一脸,我抹你一身!

花寻忙往后躲着,可背后就是软榻的靠背,又能躲到哪去?只能边笑边推着她的头,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她几日来一直被他这么故意折磨着,现在得了空,更是不放过他。看他笑得灿烂妖艳,真恨不得咬他一口。这么想着,她也自然这么做了,身子往前一窜,一口咬在他细腻光滑的脸上,他肌肤细嫩,仿佛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咬上去口感十分好,索性又咬了两口。

花寻连躲带闪,手撑着她的腰,不让她近前。月罂虽然恼他,但还是顾及他的伤,并不碰触他的腰腹。见他推着自己,略抬起身子又向他咬去。可他身子忽然一僵,瞬间停止了躲闪,喉咙中发出一声极尽压抑的喘息。

月罂一愣,见他眉间微蹙,只当自己碰了他的伤口,慌忙向他的腰间摸去,急切地问道,

“碰着伤口了吗?”虽说他的伤大部分都愈合了,但还是不能不小心一些。

腰间缠着的绷带早已拆去大半,只剩下一处简单地包扎着。月罂正想解开腰带去看,手却被他按住,疑惑地望去,见他神色极不自然,

“没事……”他偏头咳了一声,脸上浮出一抹红润。

月罂狐疑地看了看他,明明有事!也不顾他的阻止,硬是扯开他腰间的丝带看去,绷带上依旧干净整洁,四处摸了摸,看样子确实没什么,这才舒了口气。

头顶处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随后低哑的声音响起,

“你真是个妖精……”

月罂视线沿着他敞开的衣襟向上望去,忽然意识到两人的位置实在尴尬。她刚刚咬他时顺势跨坐在他腰间,此时又将他衣裳剥开,怎么看自己都像个女Y贼。一点点地看过他细腻如脂的肌肤,不由得暗自咽了咽口水,这妖孽身材还真好。

最终看向他妩媚动人的眸子,尴尬地笑了笑,刚想翻身下来,他抚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又将她按了下去,随后轻哼了一声,

“勾出我的火,还想跑不成?”

她偏头咂摸着他的话,忽然感觉到她压着的一处坚硬如铁,意识到什么之后,脸腾地红了。饶是她从现代过活了十几年,面对男女之事,也仍有些顾忌。尴尬地笑着,慢慢地挪了挪身子,可每动一下,便引来更多异样的感觉。

花寻冷吸了口气,握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后身子贴了上来。斜飞的眉眼依旧媚入骨髓,只是多了些平日少有的情与欲,他贴近她的耳畔,哑声道,

“我想要你。”说完不等她答话,温热的唇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一点点磨着她。柔软的触感从脖颈间一直滑到她的面颊上,细细地吻过她乌黑的眼眸,挺立的鼻梁,最终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辗转厮磨。

月罂手扶着他柔软的腰,心却跳开了一片。脑海中一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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