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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备,有的因个人喜好而不同,有的因体质不同而准备,对各位大人来说,这杯茶虽谈不上最昂贵的,却是最合适的一款。 另外,慕离已为各位大人准备了一些干茶,若是各位喜欢,尽可带回去慢慢品尝。”慕离和声细语的解答,顿时解了许多人心头的疑惑,同时不少人也心生赞叹,一个小小的茶宴竟隐藏着如此大的学问。

众人在品茶的同时抬头看着跪坐在前方的慕离,不由得心生好感。他墨染一般的发丝轻贴着耳际,在头顶用浅色帛带系住,带子垂下,使发丝更显乌黑。平和的侧脸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极为精致,那种淡淡的模样仿佛能安抚一切躁动的情绪。

“你真是费心了……”女皇眉梢微挑,自然看出了他的用意,下面坐着的那些大臣无不互相点头赞美,显然一些人已经开始对这个茶宴更感兴趣,同时也对月罂两人更为关注。

“慕离只是偶尔帮帮小忙而已,真正为此次茶宴花费心思的人却是公主。”他谦逊地回答,可下面却有人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既然如此,七妹为何迟迟不到?哪有这样待客的道理,难道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人?”尖酸刻薄的话刚一说出,就引来众人各异的目光。

南宫绯雪满眼怒意,看着众位大臣越来越欣喜的目光,气更不打一处来,可却只能强忍着不发作。

第194章 急报

第194章急报

慕离眼风扫过,自然知道她恼的不仅是月罂,还有自己,于是淡淡一笑,和声道,

“公主若轻视众位大人,也不必如此费尽心机设计此次茶宴,三公主若是怪慕离准备不周,尽可直说,但不要污蔑了公主待众位大人的真心。”一番话说得软硬兼施,将她的矛头直接转向自己。

南宫绯雪眼睛一瞪,却看见周围大臣投来的疑惑目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哼了一声却不再多言。不知怎么,原来那些与自己极为亲近的大臣此时都像要与她保持距离一样,有的垂眸喝茶,有的假意欣赏着精美茶具,却没人肯接她的话茬。

一旁的涑南王嘴角下拉,扫了眼神态各异的大臣,眼里的光芒如针,都是一群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无用小人。

“月儿怎么还没来?难道有什么事耽搁了?”熙兰细品着茶汁,睨了眼淡然如风的慕离,轻声询问。

慕离正想回答,云仙居外忽然传来悦耳的声音,

“母后,月儿来晚了。”声音还未落下,明黄|色的及地长袍在门前闪过,瞬间便照亮了整个房间。

月罂缓缓地从门外走来,含笑地向两旁的大臣微微颔首,笑容高贵且又清雅。她走到熙兰面前,行了个礼,轻声说道,

“月儿一直在为母后及各位大人准备茶点,为此来晚了,还请母后不要怪罪。”说完一挥手,身后的侍女端上一盘盘精致茶点,形状奇特,色泽艳丽,与整个茶宴相得益彰,颇为奇特。

“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会有‘怪罪’一说。”熙兰眉眼柔顺,看着面前乖巧伶俐的少女,眼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溺爱。

月罂来了之后,整个厅堂顿时热闹起来,众人向她询问着茶宴的细节以及与茶相关的事宜。月罂将前世所知天花乱坠地形容了一通,又讲了许多与茶相关的名人趣事,众人既惊叹又觉得有趣,不住地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多的妙事。

渐渐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月罂身上,连南宫熙兰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显然被一个个新奇有趣的故事凝住了心神。

慕离看着神采奕奕的伶俐少女,眼中柔和得如同一汪春水。这只是她忽然想到的点子,两人为此也布置了几日,但没想过竟然能达到如此好的效果。以往的新春聚会只是千篇一律的模式,歌舞戏曲,饮酒作乐,实在没什么新意。可今日通过一个小小的茶宴,竟然将众人的关系拉近,整个气氛其乐融融。

这也正是慕离想要达到的目的之一,如此一来,也就像是将众人拉进月罂的圈子中,不管那些人是真心的也好,利用也罢,总之此时的局面对她来说都是极有利的,她唯一缺的就是朝廷中的支撑。

此时朝廷分为三派势力,一派以涑南王为首,一派以槐南王为中心,而南宫熙兰与朝中部分大臣又结成一派。除此之外,还有些看似坐山观虎斗的大臣,他们在几派势力中游刃有余,并不投靠任何一派,也不会惹到任何一方,像滑鱼一样,正如那个右丞相萧虹。

虽然这三个人都有各自的势力,可此时南月国平静的外表下却暗潮汹涌,许多人内心开始动摇,也开始选择默默旁观,以便于日后可以选取最终得胜的一派。

月罂与众人谈笑风生,却令一旁的南宫绯雪极为懊恼,听着月罂提到的那些奇妙故事,心里更是嫉妒怨愤。她明明得了这么多年的病,为何能知道这么多自己完全没听过的事?看此时的状况,众人明显被她散发出的那种魅力所吸引,自己经营许久的势力已经岌岌可危。

月罂本就是天降祥瑞之人,受众国尊重与仰慕,先前也只是由于身子孱弱而不能继承少皇之位。但此时明显活力十足,哪还有半分病恹恹的模样,那么继承南月国女皇之位的人也自然非她莫属。南宫绯雪想到这暗自咬牙,一定不能让她阻碍了自己铺设多年的道路。

她向一旁的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心领神会地微一颔首,后退着慢慢离开。没过多久,又返回南宫绯雪的身旁,做了一个准备完毕的手势。

众侍从为各位大臣续着茶水,与他们一同听着月罂讲述的奇妙故事,到了剧情曲折的关头也止住了动作,屏息凝视地认真聆听,这种画面竟十分惬意协调,丝毫没有朝廷中冷冰冰的气息。

忽然,一声急报打断了此时温馨的氛围。

南宫熙兰看着送上急报的贴身侍卫,想必是遇到了什么紧迫的事,否则也不会此时将奏折送来。点头示意他送上来,轻抖开奏折,只看了几行就眉间紧锁,面色凝重地撇了一眼慕离,随后又接着看了下去。

月罂自然注意到南宫熙兰的眼神,也转头看了眼淡然自若的慕离,心中升起疑惑。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熙兰才缓缓地合上奏折,看着下面坐着的几十位官员及大臣,思绪霎时在心底蔓延开,但却并未言语。

“皇妹,国中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涑南王面沉似水,似乎对这个奏折十分了解一样,一针见血地问道。

熙兰点了点头,眼风扫过神色各异的大臣,视线最后定格在一处,声音虽轻,可却使整个厅堂顿时肃静下来,

“边关急报,南月国几个大家族私自屯兵,势力一天比一天强大,企图勾结他国,有着吞并南月国的架势。”

众人顿时吸了一口气,目光闪烁不定,有的垂眸窃喜,有的却杏目圆睁,总之都因这一消息而感到震惊。

南月国除了朝廷大臣,国中还分布着几个大家族,他们中的人并不做官,但却一直甘心臣服于女皇之下,为南月国效力。

月罂隐约地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无意识地看向身边的慕离,见他正悠闲自在地品茶,黑而密的睫毛垂下,将满目星灿的光芒遮去,形态如谪仙一般清骨俊逸。

第195章 转折

第195章转折

慕离感觉到月罂投来的目光,端到唇边的茶盅停了下来,向她微微一笑,神态宁静祥和,使人很容易在他暖如春风的笑容中放松心绪。

“今日是喜庆的日子,暂且不说这个了。”熙兰放下奏折,平静地说道。

众人虽然对奏折的内情比较好奇,但既然熙兰这么说了,也就不再过问。可一直沉默的涑南王却忽然开口道,

“前几日本王听说,江南慕家是这次结盟的发起者,他们私自藏匿精锐将士数千名,又延迟向朝廷进贡,也未曾派来任何人参加今日的宴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若不及时惩治,岂不是越来越嚣张?”

南宫熙兰皱了皱眉,平静地听她讲完,而后才问,

“皇姐怎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

涑南王知道她必定会问这个,因此毫不惊慌地答道,

“前不久本王碰巧遇见从幕府逃出的家丁,他因为得知了太多秘密险些被灭口,遇到本王之后才将实情说出。”她说得虽然是实情,但却忽略了重要的信息,众位大臣听完之后,不由自主地看向慕离,他们都很诧异,涑南王的矛头为何指向了慕家。

而令人不解的是,慕离依旧慢慢品饮着茶水,神色未变,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南宫熙兰瞥了眼下面神色各异的面孔,心中冷冷一笑,仙界人间,无论哪里都是这副尔虞我诈的样子,

“这事改日再议吧,听月儿说今天的宴会还有新奇的歌舞,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如何?”

月罂见她看向自己,点头答应,刚想吩咐侍从,却听见南宫绯雪冷声一哼道,

“母后难道是想袒护慕家?难道一个小小夫侍竟能这么重要?他们做出这种逆反的事都能包庇?”她从听见熙兰有意偏袒开始,怒火就一点点聚起,自己设计好的事竟然在一句“改日再议”中终结。她知道月罂虽然是南宫熙兰的亲生女儿,可两人的关系却并不亲密,本以为这事牵扯到逆反,一定不会从轻发落,但仍被她猜错了。

一连串的质问让熙兰面色微沉,显然因这些话感到不悦。

涑南王狠狠地瞪了南宫绯雪一眼,暗骂她太过冲动,沉不住气。 而南宫绯雪说出口之后也觉得有些不妥,但既然已经开口就无法再收回来,咬了咬唇,心想着反正自己也是位公主,自然有权利参与国中大事。

慕离纤长的睫毛静静地垂着,眼眸越显黯沉,却仍是不发一言。

“只不过是小小家丁的话,其中详情究竟如何谁又能断言?涑南王身高权重,难道平日做事就这么武断?”月罂听她们母女一唱一和,话中有话,且句句直指慕离,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向涑南王反问。

涑南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浓眉蹙起,正欲发作,却被南宫绯雪抢了先,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没有这些事,又怎么能生出这些传言?”

“难道有人说你常流连于青楼,你就天生是那种浪荡不堪的女人?”

“你!”一句话噎得南宫绯雪止住了要说的,气得脸色通红,继而又慢慢转青,恼羞成怒地瞪着月罂。饶是她脸皮再厚,再不计较男女之事,可在众人面前被揭穿,仍觉得十分难堪。

月罂不屑地撇了撇嘴,若不是刚刚听了童昕的话,此时也想不到拿个说事。她眉梢微抬,挑衅地将南宫绯雪看着,心想着面对这么多人,她怎么也不敢太嚣张。

南宫绯雪噌地站起身,就想向月罂走去,却被熙兰平静的声音打断,

“够了,别吵了。”熙兰看着舌枪唇剑的两人,觉得有些头疼,这副画面以往像是常见到一样。

慕离平和淡然的面具像是忽然裂开一道口子一样,他诧异地看向月罂,见她眼里溢满凌厉之气,显然有些动怒,不由得心底一动。虽然此时的气氛不太适宜,可他心底却是极为高兴的,她竟然会因为自己而不顾及这些。

众位大臣也是面面相觑,虽然有传言说七公主与她的几位夫侍浓情蜜意,简直把他们宠得上了天,却没想过她竟然会为慕离而得罪涑南王。

互相看不上眼的两人听了熙兰的话后都各自坐回原处,一个气得面红耳赤,一个不屑的撇嘴。

“慕离,你可知道这事?”熙兰见这个问题已经无法再回避,只能向众人挑明。

慕离俯了俯身子,耳鬓的墨发衬得脸庞越显白皙绝美,他不紧不慢地回道,

“慕离并不知情。”

南宫绯雪忽然哧地笑了一声,她真恨不得将他平和的面具扯下来,低声反驳道,

“身为慕家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她说完便收到了涑南王警告的眼光,这才愤愤地闭上嘴。

慕离偏过头看向南宫绯雪所在的方向,和声答道,

“三公主怕是误会了,慕离实在不清楚这些。”

“慕家一向因剑术而生,你总该知道私藏精锐将士的事吧?”涑南王看着面前不愠不恼的俊儒男子,竟然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慕家本就是剑术世家,徒儿自然很多,但谈不上精锐将士,怕被什么人误会了。而且,慕家自来属于南月国的一大家族,必然不会做哪些叛乱的事。”他声音虽然和缓,且温润动听,但却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暗自窃喜。

慕离掌管着三国的一部分经济命脉,又是月罂的夫侍,他在南月国的地位可想而知。南宫绯雪包括一些类似的人都想着用这次的叛乱之事将其势力削减一部分,到时候对自己的那派势力倒是也有很多好处。

“既然如此……”南宫熙兰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又看侍卫送上一封信。她接过打开大致扫了几眼,忽然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后说道,

“南月国边境作乱,不知是哪国所为,众爱卿怎么看?”

“一定是那些家族与外敌勾结,打算里应外合攻打我国。”南宫绯雪似乎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样,兴奋得目光闪动,显然忘了此时是在探讨什么。

“恰恰相反……”熙兰又慢慢看了一遍,随后唇角轻轻勾起,缓声说道,

“慕家派出一千将士,在此次攻打敌国时的贡献不小。他们若是有了反心,必定不会冒此危险,也不能做出叛乱的事情。至于其他家族,要经过细细查证再加以定夺,切不可妄下定论。”说完,熙兰吩咐一个官员去查这件事,其他人虽然小声议论,可每个人的心里都打起了不同的小算盘。

第196章 槐南王

第196章槐南王

这封信来得太巧,其内容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南宫绯雪愣愣地看着突变的气氛,杏眼圆睁,正要再说什么,却被涑南王一个眼神制止,只能愤愤地坐下。

“既然皇妹对他们如此信任,那国中大事今后也不必再让我等参与。”涑南王与熙兰对立了几十年,虽然平时能压下火气,懂得适可而止,但经过一连串的事件,她已经再无法忍让。

起初温馨的茶宴此时硝烟味十足,直到一声轻笑打破了僵局,从开始一直笑眼旁观的槐南王忽然开口道,

“不过是件捕风捉影的事而已,涑南王何必动怒?难道当年雨家向南月国宣战时,涑南王拒绝出兵就是对国尽忠么?”她唇角含笑地看着涑南王,笑中夹杂着一丝玩味,高深莫测。

涑南王本就被月罂两人气得不行,此时听了槐南王的话,险些气晕过去。手在宽阔的袍袖中紧紧攥着,面色阴冷僵硬。

众位大臣在两旁纷纷放轻呼吸,垂眸看着面前茶盏,用眼角余光瞟着剑拔弩张的几个人,都不敢直视,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其中一个。

月罂打量着槐南王,她仍是一袭素色长裙,裙角绣着清雅的兰花,纤细的腰肢如少女般不盈一握。乌黑浓密的发丝松松地挽在脑后,斜插着一根雕花木簪,简约却又透着美艳。

这女人看似城府颇深,每次都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若说她有野心,可她却极少上朝,对朝中之事也并不关心;若说她得过且过,可她却有着洞悉一切的深邃目光。这人看似亦正亦邪,有时冷眼旁观,有时又说些嘲讽偏袒的话,句句犀利,字字如刀,实在令人捉摸不清。

不过她说的却是事实,当年雨家联合西司国向南月国宣战之时,涑南王以伤心过度为由拒绝出战,这才让两面兵力不均,战事一直僵化了数月。当时两国兵力损伤严重,武器粮草等也供应不足,一时间劳民伤财,许多百姓陷入水火之中。

人们当时虽然理解涑南王不出兵的理由,却没想到她在自己女儿去世后不久又夜夜笙歌,与亲近大臣在家中把酒言欢,完全看不出伤心之态。于是许多大臣对她都是敢怒不敢言,尤其是那些与惨死在毒箭下的瑜南王关系密切的人。

涑南王面沉似水,见对面的槐南王笑脸如花,脸色又黑沉了几分。这个女人当年虽占据着长公主之位,可却对皇位并不曾争夺,说争夺也只是她和南宫熙兰两人之间的事。可这个人看似与世无争,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她既不与熙兰一心,又常常与自己对立,实在令人不解。

“对国尽忠?”涑南王冷笑了一声,嚣张的气焰慢慢燃起,沉声问道,

“本王这些年训练将士,守卫着皇城的安全,难道不算对国尽忠?可本王换来了什么?竟然被人说成是对国不忠,实在太过欺人!”

槐南王听完一脸无辜地将她看着,解释道,

“涑南王为何想到这儿?本王只是不想让今日的宴会扫兴罢了,这才出来打个圆场,若今日宴会因为涑南王不欢而散,想必所有人都不会高兴吧?”

涑南王冷睨着她,眉间紧蹙。她一直不了解这个女人,直到此时也是如此,但她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槐南王与她一样,手中都有世袭下来的死士,且暗自都存有精锐兵力,若对峙起来,自己绝不会占什么便宜,许久之后冷漠一笑道,

“好一个打圆场,本王领教了……”

槐南王唇角微翘,扬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盅轻啜了一口,面容姣美艳丽,散发出迷离摇曳的光晕。

几个人各怀心事,却又都安静了下来,南宫熙兰看在眼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毕竟她不会在此久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月罂向候着的侍从点了点头,那些先前准备好的舞女们立刻来到宽敞的厅堂中,向所有人屈膝行礼。清幽的琴声响起,舞女们翩翩起舞,宽阔的袍袖与别致的舞姿,一同勾勒出一幅曼妙唯美的画面。

即便如此,众人都因为刚刚发生的事心有余悸,此时的氛围虽然悠然旷远,可却透着一丝丝紧张与戒备。一曲舞罢,槐南王轻轻拍了拍手,随后众人附和地也跟着鼓起掌来。

槐南王看向月罂,似乎在说些闲话一样,轻声道,

“此舞果然与我们先前所见的不同,姣美而不媚,灵气而不俗,实在是别致。”

月罂只是轻轻笑笑,对她的夸奖并未在意。这次新春宴整个都是由慕离负责,她只是偶尔出个小点子罢了,不管此时得到的夸赞是真是假,都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槐南王丝毫不介意她的淡漠疏远,话锋一转说道,

“不过我倒是觉得整个南月国舞技最好的人,非七公主的夫侍花寻莫属。”一句话获得了许多大臣的纷纷赞同,同时也让月罂心里没来由的变得舒展惬意。

人都是这样,自己喜欢的人或事也希望别人喜欢,而别人夸奖这些人,人们也会觉得比夸奖自己都高兴。

“花寻今日不在园中?”南宫熙兰四下望了望,除了慕离,却并未见到月罂的其他夫侍。

月罂正合计着该如何回答,一旁温和淡然的声音响起,

“花霰国进献的各类丝绸需要清点,花寻一早就过去了,今日怕是很晚才会回来,他临走时让慕离带他向女皇告罪。”

月罂看了慕离一眼,明知道他是敷衍过去,可心里竟然产生了期盼,顺着他的话对熙兰轻轻笑了笑。

熙兰听完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这时,门外候着的小厮走了进来,到女皇身旁俯身说了几句,熙兰眉梢轻挑,吩咐道,

“让他进来。”

小厮出去没多久,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面色微白,眉目端正,可眼中却含着J邪与冷傲。他一身黑色衣袍,领口袖口用金线勾出图案,冷冽的气质被包裹在一团黑色之中,透着致命的气息。

许多大臣都认得他,见他此时前来,感觉十分诧异。而一直观望的月罂却愣了神,暗吸了口气,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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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慕家长子

第197章慕家长子

这人正是那日在百花楼见到的男子,他手捧一个紫檀木锦盒,上前几步单膝跪倒,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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