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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罗男人!

可转念一想,她平日里虽然喜欢看俊俏的男子,但也只是眼睛看看,并不来真的,怎么忽然之间在那种场合说出那样的话?又仔细问了问聪儿,才得知了当时的状况。 他虽不知道其中的详情,但却觉得中间必定有什么事,否则她也不会如此。

花寻离开院落时,正巧碰见了慕离,便将宴会上的详细情形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其中的原委。

月罂一听到“面具”两个字,顿时惊愕地眨了眨眼,她竟然忘了这个!如果水寒戴了人皮面具,那么他与雨舟相像的事也就说得通了。

两人简单地洗漱了一番,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急匆匆地来到“听香雨榭”。月罂从回到这园子开始,只来过一次。

这里说起来是院落,其实却是个坐落在水中央的别致小屋。小屋三面环水,一面是长长的连廊,一直通到岸边。此时虽然冬天,但湖中的水却并未结冻,湖面上浮动着缕缕雾气,如仙界般缥缈。

两岸也不知栽种了什么花,竟能在冬季吐蕊,淡紫色的花瓣铺了一地,与金色的竹林一起,组成了眼前别致的美景。清风拂来,夹杂着淡淡的竹香与花香,“听香雨榭”这个名字也因此而来。

月罂从第一次踏上这个地方便极其喜欢,她意识深处对这里并不陌生,但因睹物思人,却不再来这里。此时与花寻一同进了这个别院,看着这里熟悉的景色不由得想起一个词,“物是人非”,心里忽然极不是滋味。

从长廊里走出一个衣着朴素的小童,见到两人忙行了礼,为两人带路。

他们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便跟随小童一起穿过长廊,走进湖中的竹制小屋。小屋只有一间,中间用竹制屏风隔开里外两间。屋中的摆设均是用竹子制成,竹桌、竹椅,竹制的小柜,色泽翠绿,极其清雅。

外屋中间摆着一个长条案几,几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杯盏,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巧的酒壶。水寒正跪坐在案几后,仍是一袭明艳紫衣,狭长的眼眸微垂,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眉目如画,与此情此景极其相衬。

一时间,月罂竟看得愣了神,仿佛又见到了儿时那个温柔恬淡的男子。直到身旁传来轻咳声,她这才缓过神来,见花寻若有所思地睨了自己一眼,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明知道这人不是他,为何还常被他打乱了心神……

还未等两人开口,慕离却从里面慢慢走出来,见门口的二人并没惊讶,轻点了点头,随后对月罂说,

“水公子很感谢公主昨晚的搭救,想以家乡的方式表达他的谢意,这才请公主前来。”

月罂走到近前,见水寒向她微一颔首,只得坐在他对面,隔着案几将他看着,实在不明白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花寻也跟到近前,俯视着水寒清秀如画的五官以及淡然平和的气质,心底微沉。这哪儿有什么面具,明明和他长得一般无二!。

第209章 以酒表心

第209章以酒表心

水寒觉得身旁有一道探究的目光投向自己,抬眼看去,却见是一袭艳丽红衣的俊美男子,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向他微一颔首,算打了个招呼。

花寻挑眉一笑,明媚妖娆,令院中的万千花朵失色。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水寒,妩媚的眸子里流光回转,虽然他们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貌,但这人骨子里透出的感觉却与雨舟略有不同。

雨舟虽然为人随和,但脾气却极其执拗,否则也不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而眼前人却不同,那种从内在散发出的单纯温柔令每个人看过之后都为之心动,哪怕自己是个男人,看到他也不由得心生怜惜。

怪不得她会将他留下,也许除了那熟悉的摸样,还有其他原因吧,只是她并未发现而已。想到这,花寻睨了眼一旁淡然沉稳的白衣身影,勾唇一笑,笑中却夹杂着一丝玩味。

慕离回看了他一眼,薄削的嘴唇抿起,随后又看向案几两侧的二人。

水寒眉眼低垂,水嫩的肌肤在阳光下有些透明,如果冻般莹白剔透。他卷起衣袖,露出一小段细如凝脂的手臂,提起一旁小巧的酒壶,手腕翻转,将壶中的液体分别注入三个酒杯中。

月罂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倒酒手法,仿佛在半空中划出了什么图案一样,随着手的动作,清亮的液体飞快地落下,不偏不倚地在三个杯盏上来回移动,不到片刻,杯盏皆满。

水寒双手捧起第一个酒杯,递到月罂面前,黑润的眼眸简单而又纯粹,仿佛是世间最干净的存在。她盯着这双眼,疑惑却渐渐爬满心头,都说眼睛最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可面前这双眼是从未见过的干净单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这样一个如仙童般的男子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与他交往,从他的琴声中也听不出任何红尘中的复杂,反而如仙界之曲一样,空灵绝美。无论从哪个方面,她对他从心底就不想怀疑,总觉得任何一丝杂念都可能侮辱了这个冰清玉洁的男子。

身旁传来一声轻咳,月罂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想了许久,而水寒也一直端着那个酒盏,小心翼翼地等着自己。

她看向身旁站着的两人,见他们都没阻止,想必这酒也是安全的吧。只是他们各自的眼神都让她极其难懂,反正喝过这些酒就吩咐人将他送回去,彼此也就再没什么挂碍了。想到这,月罂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并没她想象得那么烈,而是像加了糖的泉水一般,其中还夹杂着不易觉察的酒香,喝下之后甜丝丝的使人舒服,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园子里竟然还有这种东西,改天一定多要一些才好。

水寒见她喝下,抿了抿唇,脸颊上浮出一抹喜悦,微微泛红。他不慌不忙地又捧起第二杯酒,月罂倒是很喜欢这酒的味道,想也没想地喝下第二杯,将空了的酒盏放在一侧。

第三杯酒依旧如此。待三个空了的酒盏置于桌上时,整个幽然的小屋中竟飘荡着酒香,味道甘美,似乎能从肌肤渗入到五脏六腑中一样。

“我只是做了一些小事而已,不过水公子的感谢我收下了,这就派人送你回暗香楼,就此别过。”月罂说完要站起身,可水寒却隔着案几将她的胳膊握住,眼里渐渐浮上一丝屈辱。

他这眼神仿佛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月罂眨了眨眼,回味着自己刚说的话,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顿时有些发懵。动了动胳膊,可却被他握得更紧。

慕离看到此时的情景,暗叹了口气,走到近前拍了拍水寒的肩膀,轻声道,

“我对她解释。”

水寒小鹿一般惊恼的眼神这才平静下来,怀疑地看了看慕离,又看向月罂,这才慢慢放开了手。慕离示意她与自己出去,走到门旁,对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的花寻递了个眼色。

月罂觉得屋中气氛极其微妙,只得随他出去问个明白。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屋,花寻看两人停在不远处的长廊中,这才转过脸,坐到刚刚月罂所在的位置上,睨了眼仍安安静静的水寒,轻笑了一声,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

水寒目光澄澈,其中不含任何异样,简单得令人一眼便可看透。可这简单在花寻看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见水寒并不答话,兀自一笑,又说,

“我竟忘了你不会说话……是真不会,还是不想说?”

水寒听完,眉间微蹙,看似不喜,他错开眼,神色依旧淡然。

花寻也不介意他的沉默,视线转到那个小巧的酒壶上,邪魅的眼中玩味之色更深,又问,

“你既然是槐南王手下的人,为何要对公主表明真心?实在让我不解,你今日敬的这三杯酒难道也是故意做戏给谁看吗?”

花寻走南闯北,见识很多,自然知道这三杯酒的含义。南月国的某个种族,男子遇见心爱的女人或是敬重的人,常用这三杯酒表露自己的心意。第一杯代表“茫茫人海中你我相遇,是缘。”;第二杯代表“你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存在”;而第三杯则代表“我会用生命守护你”。

花寻曾遇到过几个该族的男子,那些人通常敬过他一杯这种独特的酒。所以刚才仅凭水寒独特的倒酒手法以及独特的酒香味,就不是普通人能学来的。由此来看,水寒必定是那里的人。

该族的男子很少敬别人三杯酒,哪怕是新婚的妻子,也常常只敬两杯。因为这算作一种誓言,甚至说是一种毒誓。若敬了三杯之后,男子如不能真正地守护女人,会认为是对天地说谎,必会受到天罚。

而此时水寒竟然以这种方式表达对月罂的爱,实在令他很疑惑。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是虚假的,但这种毒誓对于该族男人来说却比生命更重要。既然他肯向月罂敬这三杯酒,就证明在危机关头,他一定会用生命护她周全。

水寒听完懊恼地转过眼,显然有些动怒,可他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与对方交流。

“怎么,恼了?”花寻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空酒杯,笑睨着面前有些气恼的俊颜,又慢慢说道,

“倒不是我有意侮辱你们的族规,只是这些事实在可疑,我不得不问。”看着水寒一点点失落的目光,花寻竟然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

沉思了片刻,花寻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案前,取过纸笔,放在案几上,直截了当地问道,

“既然无法说,那就写出来,你为何会弹雨舟的那些曲子?”

两个俊美男子隔着案几而坐,互相凝视,谁也不让谁,气氛紧张。 最终,水寒轻咬朱唇,提笔在纸上飞快地写下几行小字,俊逸潇洒:

“槐南王因我容貌与他极像,这才将我送到镇上,不知又从何处寻来琴谱,我只是按照上面的旋律弹奏而已。”

抬眼看向花寻,见对方丝毫未减少怀疑,抿了抿唇,又写道,

“我是槐南王安插在这里的眼线,但我不得不来,族中上下千余口人的性命全在她手中,你若不信,可以去查探。水寒若是说了半点谎,便立刻自缢在你面前,如此,你满意了吗?”

花寻心底一震,他所写的这些确实是真的。自从得知暗香楼有人会弹雨舟的曲子开始,他就一直派人私下查探,得知这弹琴之人正是从江南的某个小镇来的。而他所在的种族竟然在他来到皇城的同一天全部消失,生死无人知晓。

不过,他写的虽然句句属实,也不排除这一切都是槐南王设好的圈套,以苦肉计骗过自己的信任。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是继续为槐南王当眼线,还是走出园子,让那千余口族人为你殉葬?”既然大家把话挑明了,那也就不需要再拐弯说什么。

还未等水寒表示,窗外的长廊间忽然传来月罂的低喊声,

“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两人齐齐向长廊看去,见月罂正懊恼地瞪着面前的白衣男子,娇俏的面容泛红,看样子正在气头上。

此时,慕离已经将那三杯酒的含义讲给了月罂,又把昨晚水寒告知自己的详情也告诉了她。月罂得知他果然是槐南王派来的人,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她一厢情愿地信他,昨晚又刻意帮他,没想到这一些都是引自己入局的圈套。

后来又听慕离说让他住在听香雨榭,暂时留在园中,这才气得喊道。

慕离第一次见她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间愣住了,随后想了想她说的话,忽然自嘲地一笑,低低地回道,

“是啊,我凭什么这么做呢……在公主眼中,慕离仅是个卑微的夫侍罢了,如何有这么大的权力,能替公主做主……”他一口一个公主地叫她,显然与她拉开了距离,因为她的这句话,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若有若无地瞟了眼小屋中的红艳身影,又是一笑,笑容却夹杂着伤痛,自己究竟算什么呢……。

第210章 又误会了他

第210章又误会了他

月罂听出了他话中的异样,也觉得自己失了言,可她此时正在气头上,自然不可能主动认错,偏过头也不看他。

水寒听到那句话之后,脸上顿时有些发白,任他不知道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可她恼怒的神色他却是看得出来的。毫不迟疑地站起身来,绕过案几出了小屋。

花寻跟着他也走出小屋,看着前面衣角纷飞的一团紫色,倒想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做。按理说,水寒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一定是想借助这些成为他留下来的理由,不管他会不会继续做槐南王的眼线,留在这里终究会分散他们的一部分注意力。

水寒走到慕离面前,眼里流露出些许歉疚,若不是因为他,这两人也不会闹僵。随后他转向月罂,颔首行了个礼,接着穿过连廊,向院外走去。此番意思已经明了,他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

三人对他的离开都很诧异,月罂则对自己刚说过的那句话十分后悔,她并不是有意让他离开的……可话已出口,如何能收得回来?咬紧嘴唇,望向连廊外的澄澈湖水,心里乱糟糟的一团。

她恼的不是慕离的擅自做主,而因为水寒竟是槐南王的人。如此一来,自己昨天做的事都成了人家算计好的,到头来好像被耍了一样。而且听慕离的意思,昨晚他明明是知晓的,可却故意为自己出那种主意,现在越想越懊恼,这才将对这件事的怨恼之情迁怒在他身上,但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不已。

慕离见水寒已走,默了片刻,也跟着离开,一紫一白两抹身影消失在竹林间,只留下两岸传来的浅淡花香。

花寻望着两人的背影叹了口气,依靠着朱红色的廊柱,垂眸看着月罂黯沉的面庞,柔声问道,

“为何要说那种话伤人?”

月罂低着头,默默地看着雾气下自由划过的鱼儿,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轻扣着她的下颌,使她被迫与自己对视,幽幽地说道,

“你在害怕。”

“没有。”

花寻勾唇一笑,似乎比她本人更能猜透她的心思,

“你怕见到水寒,怕整日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如果他是雨舟还好,可他不是,你害怕时间久了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没有!”

他看似随意的话却句句刺在她心头,明明从昨晚开始,她就总会想起那张脸,那段琴声,可她偏要否认这一切。他们是彼此不同的两个人,自己只是对雨舟太过思念而已。即便两人再像,即便他住在听香雨榭,他也终究取代不了雨舟的位置。而眼下,她只有让他远离自己,再也不想见他。没错,她很害怕……

花寻见她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如同湖水上浮动的雾气一般,倔强隐忍地瞪着自己,不由得暗叹了口气。

“既然没有,为何不敢将他留在园中?”

如果昨天他得知水寒留在园子中,一定会极其懊恼。可今日见到他之后,联系起昨晚发生的事,才觉得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他留在这儿。

“非亲非故的人,为何要将他留下!”

“我听说,你昨晚告诉所有人,他今后就是你的人了,不是吗?”

一句话问得她哑口无言,张了张嘴,顿时一阵气结。偏开头躲着他灼灼的目光,小声答道,

“那是慕离出的主意……”

“他为何让你这么做,你可想过?”花寻见她一遇到问题就采取回避的态度,实在有些头疼,扳过她的脸又问。

“不知……”她越说越没底气,刚刚头脑一热,想也没想就将那句话说了出来。此时听花寻这么一问,也觉得有些不对味。慕离做事一向沉稳,怎么会随意让自己那么做,而且他明知道水寒是槐南王故意安插进来的人,为何要故意留下?

想到这心头一紧,对自己唐突地冒出那句话更是懊悔,一想到刚刚慕离脸色苍白,极其难看,想必是失望极了吧……

“你昨日那么做,会让槐南王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对你也会暂时放松警惕。先不论水寒是不是与她一心,即便他是故意安插进来的眼线,若在我们控制范围内,做起事来也会有所牵绊。”花寻看着她渐渐明澈的眼,又接着说道,

“眼下只有静观其变,才能看清槐南王的打算。若是你将他送回暗香楼,他与族人的性命暂且不论,槐南王还会继续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就更难防了……”

月罂听了他的话才明白了慕离的心思,内心翻卷着波澜,难以平静,自己又误会了他,明明说过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信他的……

咬了咬唇,细若蚊声地问道,

“那现在怎么办?”

“慕离会将他带回来的。”花寻忽然笑了笑,那人心有七窍,若是对她真心倒还好,若不是……自己虽然与慕离一同长大,但却知道他隐藏了太多的秘密,否则以他的聪明才智怎么会甘愿做一个小小夫侍呢……

“他没恼我么?”月罂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道,刚刚自己说的那句话该有多伤人,她自然知道。

花寻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头,好声哄着,

“自然会恼,但他是个有分寸的人,关系重大的事怎么会凭一时冲动……下次见他时说些好听的。”说完向她眨了眨眼。

月罂点了点头,细品着他刚说过的这些话,暗自嘀咕,

“原来你在讽刺我不懂分寸,做事冲动……”

花寻呵地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入手顺滑如缎,

“你现在这样,很好。”

“呃?”月罂怔怔地看着那双妩媚的眼眸,对他的话很是不解。

“现在会生气,会抱怨,会撒娇,会使坏……总比先前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刺猬模样好多了。”一想到月罂刚回到这里,对所有人防备十足的模样,他就觉得心底隐隐的疼。

月罂听完撅了撅嘴,一副小女儿羞涩的形态,极其少见。她虽然表面上装作对他的话不满意,可心底却极甜,自己这些小毛病在他眼中竟然都成了优点。

**************

(大家汤圆节快乐~!>_<)。

第211章 将死之人

第211章将死之人

月罂两人先后离开听香雨榭,刚走进院落外的竹林,见慕离和水寒两人又回了院落。两人的表情都极其平淡,像是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也不知慕离究竟如何劝他回来的。

那两人并未看到他们,月罂也没返回,怕他心里还恼着,心想着还是等得空了再去向他陪个不是吧。

回到花月轩,她简单地吃了些早饭,可心思却完全不在饭菜上,有些心不在焉。后来实在吃不下,吩咐丫鬟收拾下去,自己则沿着小路来到离园外面。看着匾额上俊逸潇洒的两个大字,眼前仿佛出现了那双沉静淡然的眼眸,忽然打起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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