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你,何况今日如没有赵将军,这场战想赢还没那么容易呢!”
“军师虽大量,不怪之阳,但之阳还是……”赵之阳还想忏悔,但被傲君给打断了:“莫君知道赵将军忠君爱国,又岂会因你的‘直率’而对你心存怨恨呢!赵将军这样,岂不是显得莫君太小肚鸡肠,是个斤斤计较的小人吗?”没办法,对付这种一根筋的人,只能以退为进了。
果然听到傲君这样说,赵之阳连忙摆手道:“不,不是的,莫军师的度量无人能及,之阳……”
“好了,赵将军,既然莫军师如此大量,不怪罪于你,你就向赔军师个不是就行了,这样可好,军师?”谨轩趁机赶紧打圆场道。
傲君正巴不得听到这佳句话,忙不迭地点头。谨轩好笑地看着冷漠的傲君此时那孩童的样子,看得出傲君对这些‘做错事’的将军的‘认错’很是头疼,本想多看看她那有别于平时的可爱模样,但想想还是决定给她个的‘台阶’下。
“是,王爷,军师,再请受之阳一……”拜字还没出口,傲君连忙跳离一步,忙道:“你的请罪我接受了,但有个条件,别再下跪了。”真搞不懂,这古代人,怎么就那么喜欢跪啊?而且还动不动就打自己,真是的,这不是分明想让她折寿嘛!
赵之阳先是一愣,之后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是,之阳谨遵军令,哈哈……”
傲君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笑得如此开心的赵之阳,而其他人,包括欧阳谨轩、魏子齐、莫月莹也很不客气地大笑起来。有什么事这么好笑吗?她却不知,她刚刚那一脸见鬼的‘下跪恐惧症’,有多么地搞笑。
“呵……军师,本王有几个问题不甚明白,想请教请教军师。”笑了一阵,谨轩慢慢地收起了大笑,可嘴边依然可疑地带着笑意,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才智过人的军师,虚心请教道。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确定地莫君不是居心不良的J细后,他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一种自己说不也说清的喜悦、甜蜜情愫满满地占据了他的心头。
“啊?王爷请说。”傲君闻言不自然道。不适应,十分地不适应,到现在傲君都对谨轩这突然改变的态度十万分之不适应。
“本王想知道军师是如何运筹这一场战役,赢得如此漂亮?”谨轩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对啊!对啊!莫军师何以知道拓拨禄见我军撤退会追出峡谷,又为何要之阳往左撤,还有……”赵之阳见王爷如此一问,这才想起他还有好多疑问没问呢!连忙炮珠一样一串串地问。
“之阳,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让军师怎么回答?”魏子齐好笑得对赵之阳道,虽然他也好想知道:君是如何算准了那四万步兵会在行至五云坡时彻底被拓拨禄抛下,而让他事先带兵埋伏?
“俺……俺太想知道嘛!你们知道吗?今天俺……”赵之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接着迫不及待地将今日精彩的战役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还时不时像小孩一样,手舞足蹈的。
众人津津有味地听着,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声的赞叹,连谨轩的深沉的眼中也不住地闪动着惊叹跟不可思议,莫月莹更加一脸崇拜地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的‘莫君哥’,可以说只有傲君最不‘合群’,既没有得意,也没有不好意思,依然一脸平静地听着赵之阳如何讲述她的‘丰功伟绩’。
“妙啊!太漂亮了,军师,你快说啊!你是如何断定拓拨禄会埋伏在那个峡谷的?”洪将军一听完在大赞叹傲君神机妙算时也涌现了不少疑问,当下不住地催促道。
见众人都一脸期待地等着她‘上课’,傲君看了谨轩一眼,这才清了清嗓子道:“其实莫君中不过是抓住了双方将士的心里而已,莫君知道赵将军之前根本就不信任我。何况我明知对方派出了五万人马,还是大名鼎鼎的拓拨禄领兵,竟让赵将军只带五千步兵前出迎敌。赵将军一定会认为我是挟私报仇,故意要致他跟五千士兵于死地。”见赵之阳红着脸刚想说什么,傲君对他笑了笑,又继续道:“因此在两军决战之时,沧辽军人虽多,但我军每个都认为自己将必死无疑,因此更是不要命地迎战,正因如此,对方是决不可能很快就占到便宜的,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拓拨禄见我军如此不要命的打法,必定又会想故技重施,莫君之前分析过那的地形,也亲自去看过,便猜测沧辽军一定会选择那个峡谷的,因此莫君给了赵将军的第一次锦囊写和便是‘追’。”
“那军师何以断定赵将军会遵令行事呢?毕竟那时任谁都会认为追去是死路一条,赵将军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他认为‘居心不良’的人的军令,而让五千将士去送死。”谨轩疑问道。
“因为王爷你。”见谨轩一脸‘关我什么事’的表情,傲君解释道:“赵将军虽不信莫君,但王爷的军令对他来如圣旨一般,这也是为什么莫君会在出战前说‘本军师的军令有如王爷的军令’。”
“军师,末将有疑问,为何派赵将军迎战,而不是我等任何一人。”赵将军又有疑问了,所以将军就赵将军最冲动了,军师何以会……
“就是因为赵将军是最冲动的一个,而且之前与拓拨禄有过恩怨。”傲君高深一笑,又道:“所以当赵将军引兵追击时,拓拨禄才不会怀疑,毕竟我军早已知晓这是陷阱。明知陷阱而入除了是万不得已,就是已失理性的人。”见众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傲君又道:“同样的,由于两人的恩怨,再加上拓拨禄虽是骁勇大将,但生性狂妄自大,好战喜功,且也是个个性冲动的人,必定不会让赵将军跟五千士兵从他眼皮底下安然无恙地收兵回营,所以当他知晓赵将军没入陷阱,在将入峡谷口时突然引兵离去,必会让他失去理智,不顾一切急忙追击,而本应埋伏好的士兵必定会一阵混乱。”
“因此,军师给俺的第二个锦囊写着‘左撤’。”赵之阳恍然大悟道,又突然皱了一下眉,不解道:“那为何是向左撤呢?俺记得右边那似乎有一处更险峻之地。”
军师王妃 战场篇 第二十三章 天下第一军师
“因此,军师给俺的第二个锦囊写着‘左撤’。”赵之阳恍然大悟道,又突然皱了一下眉,不解道:“那为何是向左撤呢?俺记得右边那似乎有一处更险峻之地。”
“没错,右边有一更险峻之地,但就是由于那地方太险峻了,所以对于熟悉地形的拓拨禄来说,很容易就是察觉到。况且那地方虽险峻,但却无法钳制沧辽的骑兵,而左边的天然地隙却会让沧辽骁勇的骑兵变成最大的累赘,而我军的步兵却能得到最好的发挥空间,也适合我军伏击。”傲君继续解答道。向来不喜多言的傲君,难得今天会如此不厌其烦地回答众人的问题,这也让她有点困惑,可能是因为这些人都那么直率,让她不禁对他们很有好感吧?
“所以军师的第三个锦囊写着‘伏’。”赵之阳补道。
傲君点了一下头,对着魏子齐道:“而魏将军在五云坡的伏兵但是最重要,如果趁那四万步兵一时阵脚大乱时发动突袭,等他们赶到支援,到时候整个情况也将会逆转。”
魏子齐接到众人注视,温和一笑道:“末将也是奉军师之命,在之阳出兵之时,便带五千人马出发前往五云坡埋伏起来。果然如军师所料,分毫不差,过的差不多三个时辰之后,就见到拓拨禄领着一万骑兵从五云坡急驰而过,末将按军师的命令,让拓拨禄过去,而不多时,果见沧辽其余四万步兵一阵混乱地追着拓拨禄跑。我军虽只有五千人,但在奇袭之下,成功地歼灭了敌人一万多,剩下的二万多便弃械投降了。”
“军师的这一招实在太妙了,时机也抓太准,如此料事如神,真乃古今第一人也!”谨轩听完后,毫不吝啬地称赞道。心中对傲君带给他的这一连串的‘惊喜’更是深深震惊。
“王爷过奖了。”傲君淡淡道。其实她只不过是用了古代先贤孙子的《孙子兵法》的地形篇中的战略而已,最多再与实际相结合,再加上二十一世纪的心理学。
“军师太过谦了,王爷说得不错,这场以少胜多的战役确实是太漂亮了,说莫军师是天下第一军师也不为过啊!”赵将军接着谨轩的话道。眼中的敬佩之意毫无保留地传递出来。
“没错,天下第一军师,天下第一军师……”赵之阳突然站起来,冲着全营将士大喊道。
这一喊,立即得到全营将士的回应:“天下第一军师,天下第一军师……”除了谨轩、傲君、月莹,所有人都站起来,高举着手中的刀或长矛大喊:“天下第一军师。”
天下第一军师——莫君公子,从此诞生了……
一场战役,有胜必有败,胜的在大摆庆功宴,败的又将如何呢?是愁云惨雾呢?亦或是怒火冲天呢?
沧辽主帅营帐内,没有想像中的愁云惨雾,也没有怒火冲天,耶律鹰斜坐在主位上,脸上依然挂着邪魅的笑,连红色的眼眸也闪动着诡异的笑意,直直地盯着跪在前面的黑衣人。
良久良久,久到黑衣人以为他的主子会让他一辈子都跪在这,耶律鹰这才以他特有魅惑人心的嗓音不住地重复道:“天下第一军师,哈,天下第一军师……”眼中那看到猎物的的眼神更深了。
“冥,你先回去,此事本太子自有主张。”耶律鹰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手一摆道。
“是。”黑色的身影立即消失在帐内。
“看来这莫君挺厉害的。”嘲讽的语气却完会不是那么回事。
“是厉害,那样才有意思,不是吗?赤。”耶律鹰依然邪笑着看向坐在面前的人,那个带着铁面具的人。
“哈哈……是有意思!不过太子就不担心,今日损失的五万人马恐怕只是个开始。”虽这样说,但铁面具的淡淡地扬起一个目空一切的自信的笑,似乎欧阳谨轩跟莫君在他眼中只是个跳梁小丑,供他赏玩,笑到最后的依然是他。
“五万人马啊?那是我沧辽的勇士啊!还有拓拨禄,那是本太子帐下的的一员猛将,可竟被莫君以一万人马就如此轻松地灭了。呵呵……本太子出战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种事呢?或者说从未听到过。想不到今日竟有幸让本太子碰到了,好,好个莫君,好个天下第一军师……”耶律鹰邪魅的笑终于有了点松动,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悲痛。
他虽阴狠毒辣,冷酷无情,但对于这些真心追随他,陪他出生入死的的下属,他还是真心待他们的,甚至觉得他们比他的亲兄弟还亲,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拥戴他,在他们的眼中他就是神,此次的战役,他是真的觉得有点心痛。
“太子心疼了,呵呵……那准备要如何一报此仇呢?”铁面人依然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刚刚耶律鹰眼中那快速闪过的悲痛,还是被他给捕捉到了,呵呵……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耶律鹰啊耶律鹰,你还不够无情!
沉浸在莫君运筹的那一场战役中的耶律鹰并没有注意到铁面人眼中的趣味,听到铁面人的话,耶律鹰瞬间又恢复了那慵散的样子,邪魅地笑看着铁面人道:“呵呵……两国交战的这么久,也没真正地跟欧阳谨轩交过手,现在是时候了,赤,你觉得呢?”
铁面人手一摊,耸耸肩道:“我无所谓啊!太子想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不过,太子这么快就不想玩了吗?”
“看来圣门主对自己很有信心啊!可你别忘了,一个欧阳谨轩已经够难对付的了,现在多了个‘天下第一军师’,想一战定胜负已不是那么容易了。”耶律鹰挑了一下眉道。对于赤这太过自信的样子,说实在他真的很讨厌,经过这次的战役,他竟还是这样小看莫君,莫君不是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打败欧阳谨轩是他从小的梦想,因此他找到的赤,相信以他们两人的能力,欧阳谨轩绝对会成为他的手下败将。可让他想不到的是,欧阳谨轩却比他想象中更难对付,才会让他在洛云城一役中败得那么惨。新仇加旧恨,本以为现在赤回来了,两人联手,必能一战就彻底打败欧阳谨轩,想不到半路杀出个莫君,那个到现在还摸不到底线的‘深不可测’的所谓‘天下第一军师’。
“本门主向来都对自己很有信心,倒是堂堂的‘噬焰邪君’连‘战神’都不怕,难不成怕了那个小小的莫君?”铁面人狂妄地斜睨着耶律鹰道。
“怕?呵呵……赤,看来你还不够了解本太子,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本太子说话,即使你我是盟友。”耶律鹰微微向前倾,红色的眼睛半眯着,邪邪地笑着,极富诱惑的声音轻轻道。即使是铁面人这样自负的人还是在耶律鹰那王者霸气的压力下微微颤抖了一下,看到满意的结果,耶律鹰又斜坐回座位上,继续用慵散的语调道:“还有天底下还没有什么能让本太子怕的,除了欧阳谨轩,本太子从不认为有谁能当得了我的对手,包括‘天下第一军师’。”他虽摸不清莫君的底线,但他可不信,她的智慧能超过他跟欧阳谨轩,会那样说,只是对那个‘猎物’越来越感兴趣而已。
“哈哈……‘噬焰邪君’不愧为‘噬焰邪君’,看来是本座的错了,本座也没有要对太子无礼的意思,只是觉得太子似乎有点多虑而已。”铁面人哈哈大笑的样子,虽一点也看不出是在认错的,但明显口气没像刚才那么狂妄了。心中却是恨得牙痒痒的,若不是时机还没成熟,他需要在这里看耶律鹰的脸色吗?都怪那两个该死的老头,不然,别说是耶律鹰、欧阳谨轩了,就是整个天下也没人敢对他说个不字,他现在已统治了全天下。
“多虑?呵呵……希望是吧!本太子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而这一仗更是事关重要。至于莫君,哼,到最后,谁是‘天下第一军师’的主子那还说不定呢?”莫君是他难得感兴趣的猎物,他不会轻易放手的,更何况,现在欧阳谨轩是真正的信任她了,能让欧阳谨轩如此钦佩的人他更不会放过。这是他跟欧阳谨轩之间的一场暗战,而战利品就是这个‘天下第一军师’,谁叫她让欧阳谨轩‘看’上呢?
“太子是想……”铁面人故意拉长了语音,停在那不说下去,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
“没错。赤,你准备好了吗?这可是咱结盟以来,第一次合作打的战。”耶律鹰别有深意一笑道。
“哈哈……本座早就期待已久了,随时可出战。到时就算欧阳谨轩、莫君的兵法、谋略再高明,终究抵不过本座的……哈哈……”铁面人狂妄地大笑着,隐藏于面具后的脸显得那么残酷嗜血,仿佛此时他已站在胜利的顶端,俯视着被他踩在脚底的人。
“好,欧阳谨轩,本太子这一次要连本带利地讨回你欠我的。”耶律鹰一掌击向前面的书案,仿佛那就是欧阳谨轩。上好檀香木做成的书案经不住他这么‘轻轻一碰’,立即粉身碎骨了。
“本座祝太子早日拔了欧阳谨轩这颗眼中盯,到时莫君见识到太子的睿智、英明,必定明白何人才是他应辅佐之‘明君’。”铁面人虚与委蛇道。耶律鹰的武功看来又精进了不少,再加上他那神鬼莫测的‘火云剑法’,武功并不在他之下,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看来他得更加谨慎才行。
“哈哈……赤,等本太子得到想要的,自然不会忘了答应你的事。要打败欧阳谨轩,少了你可不行啊!”耶律鹰虽然大笑着,看似很愉悦,但又有谁能看得出他内心究竟是喜亦或是……悲呢?
“好,咱们就给欧阳谨轩准备一个大大的礼物,所谓礼尚往来,而他的回礼将是……”铁面人又停了一下。
耶律鹰邪笑着接下道:“是龙轩的十万大军,还有他欧阳谨轩的拥有的一切,甚至是整个龙轩皇朝……哈哈。”
“哈哈……”
带着很重阴谋的狂笑声在沧辽军营的上空久久徘徊,只是,他们的自以为的胜利真的能如愿吗?上次送给谨轩的‘礼物’让他‘得到’了天下第一军师,而这次的‘礼物’呢?
军师王妃 战场篇 第二十四章 月下谈心
夜凉如水,尤其在这个寒冷的沧辽边界,可本该最怕冷的人现在却坐在山坡上,抬头仰望着天空,对着皎洁的月亮发起了呆。
月光洒在了她身上,更让她本就倾城倾国的脸更加渡上了一层神秘美,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地虚幻,似乎快要消失一般。这个认知让在远处看着的谨轩不觉心中一紧,脚更是不受控制地向她走去。
哎,月光下的傲君对着月突地发出一声叹息,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向来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用雪的话说就是死没良心的凌傲君竟会在这对月感慨,被雪知道的话,她一定会立即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然后绝对会问一句‘你是不是发烧了?’,想想傲君不觉呵呵地笑起来了。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清朗的月空下淡淡地传出了傲君略显落寞的低喃,一阵凉风吹过,让她不觉地收紧了手臂。
一袭披风在傲君收紧手臂的下一刻就披到了她身上,感觉到身上一暖,傲君没有回身,只是笑了笑道:“莹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拿着披风的手停了一下,傲君也没在意。
后面半响都没反应,月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静了?傲君疑惑地转过头,却意外地对上一双深邃、深沉的黑眸,快速地闪过一丝惊愕,不过傲君还是很快就平静下来,又转回了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淡淡道:“王爷,是你啊?”
她的冷漠让他有点受伤,不是已经和好了吗?怎么还对他这么冷?是她的性格使然还是?不对,她对莫月莹和魏子齐也不会这样,就算是对赵之阳那些将军,也比对他好,看来她还没原谅他的怀疑,他的不信任。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傲君也不去理会身边还站着堂堂的王爷,依然故我地‘赏月’,而谨轩却带着复杂的眼光看着眼前沐浴在月光下的‘谪仙’。
“对不起。”终于,还是谨轩先打破的沉默,看来还是傲君的‘功夫’略胜一筹。
“什么?”沉浸在思乡中的傲君被这三个字给震得拉回了思绪,一脸‘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的表情看着眼前在月光下显得更迷人的谨轩。
“对不起。”谨轩又再说了一遍,诚恳的表情强烈地表达着‘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的信息。
“呃?王爷为何跟莫君道歉呢?”傲君迷惑不解地问道。
心中更加肯定了一个想法:这男人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会不会是被雪‘抛弃’的打击太大了,弄得他神精不正常了。不然干嘛在她‘赏月’赏得好好的,突然拿披风来给她,还莫明其妙地跟她说‘对不起’,她虽不是龙轩皇朝的人,但也知道在古代,别说像他这样手握重兵的王爷了,就是随便一个皇室子弟恐怕也没人‘认得’这三个字吧?可他竟对她连说了两次耶,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为之前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军师。”很显然,谨轩并不知道他道歉的对象此刻在想些什么,不然,估计不是傲君被掐断脖子,就是谨轩被气死。
“关于这个,莫君已说过,我并不怪你们。”傲君平淡无波地回道。内心却郁闷到死:原来是为了这个啊!这人怎么比老婆子还要啰嗦,已经早几百年对他们说了千百次了,原谅、原谅、原谅……他到底有没有带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