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可有其他要事?”
直接了当的回道“生孩子!”
又几声呛酒声!这下子连火裔玄都傻住了。 他睁着眼看了我老半天…坐在旁边的大臣也惊异于我的发言。
花魁听见我的话笑了开“公子真是爱说笑。”
不可至否的看着她,我说的可是事实!说穿了,皇帝不就是“管理者”还有“种马”罢了!
回程的路上,侍卫们远远的跟在身微,火裔玄也难得没有说话。转阴暗的巷子里,火裔玄突然一把抱住我“…等等,一下子就好。”一直等到侍卫们的脚步声传到耳里,他才放开我。转头…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148
妓院这一行,似乎改变了火裔玄对我的态度,但我现在已经懒得读他的心,整日忙着整理南方送来的奏折。再过几日就是过年了,所有的奏批必需用雷鸽传送才来得急。继电话之后,我开始想念邮差与电脑,毛笔写字的速度再怎么快也快不到哪,更别说我还要维持字迹公整。
三更半夜,寝宫里的夜明珠依然散发着亮光,鸟笼里的小狐狸抱着青儿的衣服睡得香甜,发出呼呼的鼻息声。我一个人留在寝宫里批改着奏折。就我以前读过的书,治水最好还是挖除淤泥,但没人提过挖出来的淤泥要放到哪去?而且,河底什么都有除了的淤泥之外,还挖出不少具尸骸与一些陪葬的用品。吩咐人重新安葬那些泡过水的尸骸,又依照记忆里埃及人的做法,把淤泥运送到土壤贫瘠的地方当成肥料,倒在被雪封住的土地上。
寒风刮在窗上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窗缝中吹进的寒风将毛毯吹得鼓起,一阵风吹过毛毯又贴回窗户。抬头看着房中熊熊燃烧的火盆,伸手按了按太阳|岤…还剩下不少奏折。
突然间暗门被人推开,我欣喜的抬头…不是父皇!?从脚下升起一股寒气,我闪身抽剑刺向身穿黑衣,脸上还袋着黑紫色的面具男子。
男子险险的闪过剑,抽出武器抵住我向他攻去的剑,回剑不由分说专挑要害攻击。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请您…属下奉主人之命!前来保护公子。”男子边闪边解释。
保护?收剑我寒着脸问道“谁派你来的?”
男子拿出开启暗门的铁牌与信呈了上来。
看完信…我对着男子吩咐道“你可以跟在朕的身边,但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进入内室!”
“是!”男子点头表示明白。
走回内室,拿起父皇的信再看了一次。父皇怎么会派暗卫到我身边?他应该很清楚我平时不会随便离开皇宫才对。啊!他该不会收到消息得知火裔玄的事?站在内室的门后,我拿着信笑了起来…父皇,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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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与火裔玄一同来的人与张修文交换身份后,到南方治水的地方去了?”听见萧然的报告,我这么问道。
萧然一脸疲惫“是!微臣还查到,那人是树仔城朱姓旺族的私生子,平日也有参与家中产业的管理。这次他到南方去与提供治水工程材料的商人见面。皇上,微臣已通知白大人检查清点所有材料,只希望别出什么不好之事。”
“辛苦了。难为你来回奔波,再过三日就过年了。你回去休息几天,除夕再来宫里吃年夜饭。”短时间之内找到人再赶回皇城也算为难他了。
“哪里!是微臣应该做的事。”萧然答道。
点头让他离开,我瞥了眼躲在屋顶上的暗卫,萧然并没有发现他。这几天,那名暗卫总是跟在我的身边,我试着探读他的心思。几次下来,我明白他仅只知道一条暗道,放心的让他跟在我的身边,只是除了刚见面时有说过两句话之外,完全没有任何的交流。
今年由于火裔玄将会留到春季中旬,军部的大臣们希望举行皇叔叛乱前每年举行的春季狩猎。我以前从没参加过春季狩猎,内乱之后父皇却再也没让人办过狩猎的活动,趁这个机会让武官们找机会活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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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吴相终于出关了。也许是只能吃蔬果的关系,吴相整个人瘦成皮包骨。
看着他喝着青儿煲的汤,我忍不住问“为何闭关?”
吴相抬头“为了静身!像我这种人,除了近不得女色之外,若要算一些重大的事情,一定要静身除秽。”他拿出一张纸交给我“这是今年的运势。”
怪不他之前说过这辈子都得孤孤单单一个人。低头看了眼运势,没什么特别的…为了这一张纸,吴相居然得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喝着汤,吴相双眼盯着前面的菜肴,嘴边还不忘问话“对了,那火裔玄回月凤了吗?”
“没!他打算留到春初狩猎之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留在麟国这么久,也不见月凤国君唤他回去。
吴相一口喝完剩下来的汤,向下一盘菜进攻之前回头警告道“最近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云,你最好小心灯!”
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吴相,希望他给些提示。
吴相皱着眉“不知。只看到一大堆的灯,其他一概看不到。而且,我无法对预测今年春后的运势,也许…是有谁在妨碍我。”
再次细看吴相交给我的纸“这么说来,这只是部份的运势。”
“是…”吴相点头,继续开垦眼前的菜。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筷子“我回房了。”说完,伸了个懒腰,槌着背离开寝宫。
149
正月初五,开市!
我再次来到倚红楼,只不过这次并不是火裔玄带我来的。从侧门走进倚红楼,花魁的侍女已经等在门边为我带路。穿过窄廊,顺着楼梯爬上倚红楼最高处,推开红色的木门,花魁伸着若隐若现的双腿,风情万种的看着我“公子…”她轻轻的唤道。
走到花魁的身旁坐下,伸手放在她的腰上“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花魁轻笑“那日一别,奴家可想念得紧。”说完话她侧身软趴在我的怀里,手指划过我的胸膛…
“喔…”伸手往她的大腿摸去。软玉在怀,我也没必要装什么正人君子。付了那么多钱,就算不做什么,也要“摸”回本。
花魁的赤裸的脚顺着我的小腿慢慢的往上“现在天…还亮着呢?”她娇笑道。
如此明显的暗示,再不懂就不是男人了,只是…手往她的肚兜里摸去,抽出一把细细的刀刃“如此佳人,怎么还玩刀呢?”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皮肤的,真是光滑!
“唉呀!奴家还想自保…”花魁将整个胸部贴上我的手臂,撒娇的说道。
伸手按住她双腿中,感觉她身体一震不自觉得将我的手夹紧“你说…咱自们该做些什么?”
“公…公子…”花魁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
“罢了!”我抽手,推开她站了起来“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勉强你。”
花魁一僵“怎么会?公子多心了。”伸手想挽留我。
我将银票卷成条状,弯腰伸手插入她丰满的双峰之中“还是算了。”
离开倚红楼,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应该没有做的过火以才对,我可是把以前看A片时学到的东西套到那花魁身上。不过说实话是我嫖她,还是她嫖我啊!? 低头闻了闻身上浓浓的胭脂味,在心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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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十…火裔玄约我出宫。
这次,火裔玄与我坐在花魁的房里听琴,其他的随从早被其他姑娘拉到别的房间去了。
“请…”火裔玄倒了杯酒放到我的面前。
我依照惯例滴酒不沾,眼光向花魁那边移动…
火裔玄见此喝完酒打算退离房间“不打扰您了。”
伸手阻止他“不用,在下也该回去了。”
回宫的路上火裔玄开口问道“既然陛下有意,何不把她接回皇宫。”
“青楼女子怎可认真?不就是玩玩罢了。”我故意这么说道。
“原来如此。本王受教了!”火裔玄虽然是笑着的,但他的眼底并没有笑意。
回到宫里,我让人送火裔玄回去后,直直往后后妃子那走去,一直留到用完饭后才回寝宫批改奏折。这么一来火裔玄应该就会以为我原先是打算留在花魁那儿,只是碍于他在旁边所以才会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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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宫里大摆宴席,四品以上的的官员可携带家眷入宫同席。
宴席上,后宫的妃子坐在龙椅左后方的位子里,吴相与母后则坐在我的右后方。火裔玄坐在左下边的席上与他带来的手下及臣子们对饮。宴席到一了一半我离席回到寝宫与吴相摆弄月凤国与萧国进贡东西,一炷香之后,吴相被叫了出去。那小子自从出关之后,时不时被人请去商量事情。我与他还谈好价码,然后五五分帐。平常见一次大臣收一百两白银,谈的事情越是重要价钱就越高,目前为止最高的一次是一百两黄金。这样一来就可以查出大臣们的财务状况,吴相也可以告诉我他们暗藏什么心思。
半个时辰后,吴相依然还没回来。真奇怪…他不是只去看一下,为何这么久了还不回来?正在心疑的时候,楚寒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皇上,大事不好了!国师…国师…”楚寒慌慌张张的叫道。
“发生什么事了?”见楚寒急成这样,我也不好指责他
楚寒喘着气“国师…叶秋娘娘…在梅园…皇上,奴才不敢说…您去看了就明白了!”
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走出寝宫,垫脚飞身上了屋檐直直往梅园那儿赶去!一到梅园,只见叶秋衣衫不整、头发手上都沾了不少泥水、大腿根处有好几条血痕,她抱着衣服不住的哭泣。而吴相则被宫里的侍卫压在地上…
情况不妙!
150
“所有人不准离开!”站在梅树上,我出声命令道!
原本混乱的梅园顿时安静无声…
“王卿!”站在树梢上,我远远的看见王均贤领着一群侍卫走近梅园。
王均贤飞身站上梅树“微臣在!”
“把所有人都带到偏厅去,一个都不能少!”现在大厅里朝中的重臣与其家人全部都在,万一引起混乱就完了!
底下的小宫女偷偷的交换了几个眼神,一挥袖将她打得吐血“不许交谈,给朕规规矩矩的到边厅!”无视底下惊骇的眼神,我盯着王均贤押着所有人离开…突然见我注意到什么,对着梅树下押着吴相的侍卫吩咐“放开他!”
侍卫们迟疑的看着叶秋好天才将吴相放了…我能感受到他们替叶秋抱不平的心理。
“…”吴相难堪的张嘴,终究是闭了上。
叶秋看着吴相被人放了开,发出凄厉的叫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这个人!!!!”
弹指封了她的|岤道与哑|岤,我对着吴相吩咐道“你给我上来!”
吴相咬牙飞上梅树“…云…皇上…”
想了一会儿…还是直接问好了。上下打量他,把吴相看到发毛后,小声的问道“你…还是处子吗?”
吴相一个站不稳摔了下去“问…这个干嘛?”他站在树底叫道。
“回答朕!”我大声的问道。我现在是为了保他的命耶!
下一瞬间吴相满脸通红的点了头“…是。”
有什么好害燥的!我向吴相招招手,等吴相飞身到我身边之后,抓住吴相的领口“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伸手指着皇宫。
吴相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皇宫?”他这么说道。
一股火升了上来“睁大你的眼睛!我…朕是说那些亮点是什么!”
“灯笼?”吴相又惊我疑的回答。
放开他的领口“对啊!是灯…很多很多的灯。”吴相说不知道为何占卜不到入春后的事宜,那是因为…他自己也牵扯在内,当然占卜不出来了!
“什么意思?”吴相还是弄不懂我的意思,傻傻的看着我。
“你忘了神偷的事吗?”当初吴相冒充神偷时曾经预测过神偷的未来,但由于他自己牵扯在内,冷了预言并不准确之外,反而害死了神偷。
“你是说…灯…灯!~灯!”吴相的双眼突然变大。他蹲了下来,抱住头唉叫…
“蠢!”什么有人妨碍他,这白痴!明明就是人在局中。
跳下树,我伸手抱起叶秋走到偏厅里。怎么这么多人?明明大殿上就在设宴,为什么这么多的大监与宫女会跑到人烟稀少的梅园里?不管是谁故意栽赃吴相,如果不现在遏止情况的恶化,明日传到大臣那,吴相一定会被人参上一本,倒时想保他也不容易。
吩咐楚寒准备好四个房间,让王均贤、琴、王女官、还有楚寒分别询问太监、宫女还有侍卫,宴会这段时间他们人在哪、做了些什么、看到什么人、为什么会到梅园、知不知道哪位宫女与谁私通等等的问题。刚才不准许她们说话打暗号就是为了避免他们互相串通。
我吩咐竹儿与她身边跟着的小宫女去请母后与两位女官过来。等母后来了之后,将手中的叶秋交给她们。
“先帮她静身。”她到底有没有被人“怎样”还得先确认才是。
偏殿里弥漫着猜忌的紧张感,我拿起青儿她们记下来的笔录,点人到前面来问话,我不停的探读他们的心思,再提笔记下一些东西。
看到一半,母后脸色不佳的走了进来“皇上…”她看着我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朕明白了。”说完话,我低头继续看着笔录、唤人…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读心的能力,我特别多选了几个人重新问话,再让竹儿与青儿比对宫女与太监的值勤时间,还让吕墨辰赶送侍卫巡逻的名单与时间表让萧然核对。
几次下来,有嫌疑的只剩下几名宫女与太监,母后也从叶秋口里得知她被人迷昏的时间。比对下来吴相的嫌疑虽然没有完全洗清,但也减少许多,毕竟他算是“人赃俱获”!叶秋醒来也只看见吴相,并没有见到其他人。
询问的时间渐渐的变长,在众人的目光下最有问题的几个人发着抖,我很清楚,其中的一名宫女与两位太监参与了这件事,但要让她们承认并不容易。
“你说你是听了泉儿的话传话给太傅院的太监小书?”对着底下的太监问道。
“是!”太监点头。
“那你怎么说那段时间正在搬书,没见过任何人?”对着太监小书问道。
太傅院的小书急忙争辩“皇上!小的真的在搬书,您若是不信,可以请太医院的张歹人作证。”
底下的太监们抖了抖,我冷冷一笑“你们谁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没人答话,我转头叫楚寒去请吕墨辰来。
吕墨辰走进来,低身向我报告“皇上,查出来侍卫们私底下顶替别人巡逻。人已经全带来了。”
伸手撑着头“把人带上!”
三名侍卫被带了上来,我随即感受到被叫到前面来的宫女里有一人特别的不安…犯人已经确定了!
对着跪在底下的人说“别以为朕不清楚你们私底下做些什么事,叶秋虽然还未册封为妃,好歹正是朕挂名的妃子。朕在问一次!是谁做的?”
底下名叫小书的小太监非常的害怕,但他依然没回答。
我轻轻一笑“既然如此,就是所有人都有一份!来人啊!把人拖下去。”
“等、等等,皇上…奴才…奴才是真的在搬书,可是…奴才搬完书想回去休息时,有见到泉儿与张侍卫俩人…在梅园附近…”小太监连忙叫道。
总算肯说了“是吗?那张侍卫,你怎么说?”
“微臣冤枉请皇上明查!”张侍卫低头。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是吗?你可知道有不少人说你与泉儿私通,她还怀了你的骨内!”
张侍卫的心里一震。
我乘胜追击“朕还听说…你对叶秋有意…”
张侍卫吓了一跳,我可以感受他心里的震惊与危机感。只见他抽刀飞快的往门口跑去…
“拦下他!”我命令道。
等吕墨辰把张侍卫压回来之后,我问道“是谁给你这个胆子?居然敢这么做,还嫁祸给国师?”
张侍卫没有回答…
走到台下,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不回答?”原来是被人怂恿,还被下了点药…不过…我还不是能放过他们,要不然保不了吴相“让朕想想该怎么处置你…把他们带到皇城的刑场上,告诉那些乞丐与混混们…玩一次十两白银!还有,九族之内贬三等!五族之内成年男子斩首示众,女子与其年幼者无论男女皆贬为妓!”
“不…我说!我说!”张侍卫挣扎的说道。
对着他微微一笑“朕已经不想知道了!”说完话,拉着吴相离开偏殿。楚寒、青儿他们马上跟了上来…
回到寝宫,我对着青儿吩咐“你去钟老那请他准备打胎药!”
“…是…要给叶秋娘娘服用…的?”青儿吞吞吐吐的问道。
我垂下眼,慢慢的说道“除了怀孕的几位妃子,还有母后与琴,无论年纪所有宫女与妃子都必须喝!你们…”最后几个字,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青儿与竹儿跪了下来“皇上,奴婢不会让您为难。奴婢会当着其他人的面喝的。”
长长的叹了口气“委屈你们了。”不管有没有怀孕,女子喝打胎药都会伤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