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人绑到一起,等我回来!”
她径自转身走进巷子里面第三家武器店内,将三千两银子扔到桌面上,老头沾着黑灰的手指捻住银票,喜滋滋的数了一遍,乐呵呵的道:“姑娘,放心吧,一月后来这取,小老头干这个干了一辈子,童叟无欺!”
这个少女正是自赌坊中赢了数万两银票的冷夏!
她警告性的瞥了老头一眼,语声冰冷道:“若是被我知道同样的东西你又打造出第二个的话……”
“不敢,不敢,姑娘放心!”老头赶忙点头保证,做这一行做了一辈子自然有些眼力见,这姑娘穿着看似普通可这布料却是极好的,细腻柔软、光滑润泽,绝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能穿的起。 还有那说话时眼中俾睨天下的傲然,可是从骨子散发出的尊贵,这保不齐就是宫里出来的人,哪里是他能得罪的?
冷夏出了武器店,外面林青已经将三角眼和尸体用绳子绑成了串,顺便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驾板车将尸体层层摞在上面,恭敬的站在一侧候着。
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按照那姑娘的凌厉身手和狠辣行事,一个不好就会将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回来的性命给丢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候在这里跟着那姑娘,虽说自由是没了却捡回了一条命,也许自己真的有大仇得报的一天。
很好,真正聪明的人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收起自己的小聪明。冷夏满意的一挑眉,将目光落在巷子外,眼中一丝阴厉的杀气闪过,尽是冰冷肃杀:“拉着跟我走,带你去砸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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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彪悍无极限!
林青看着她的神色也知道自己此番是过关了,小命保住放松呼出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骤然听见她一番豪言壮语,又瞪着眼睛吸了回去!
这……这这这……这姑娘是啥意思?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应该是要带着自己一块去四海赌坊砸场子?
就他们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功夫比这些死尸强不了多少的自己,去砸长安城最大的赌坊?
好吧,虽然他承认姑娘神勇无匹,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将十几个彪壮打手给秒杀了,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啊,姑娘就是再猛的虎也架不住他们那么多的狼围攻。更何况四海赌坊可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赌坊,能做到京师第一又岂能没有强横的后台?
林青耷拉下脸斟酌了一番措辞,对前边雄纠纠气昂昂一往无前的冷夏小声说道:“姑娘,四海赌坊背后有当今丞相左中泽撑腰,那赌坊的幕后老板正是左丞相的外甥、礼部侍郎的公子李俊,还有这个三角眼名叫周吉,是李俊的远房兄弟,也是四海赌坊明面上的老板。这个背景……咱们惹不起啊!”
怪不得这个四海赌坊敢如此行事,原来有左中泽做后台,冷夏秀眉一挑,目中泛上几丝感兴趣的神色,既然如此,那这赌坊还非砸不可了!
林青心下疑惑,刚才姑娘眼里闪过的……可以叫做J诈吧?怎么好像身后有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摇来摇去呢……
冷夏嘴角一勾阔步向前行去,林青拉着板车紧跟其后,虽然心中不免有几分担忧,却也不敢违背她的意思,毕竟他是亲眼见识过冷夏的彪悍的。
到了四海赌坊门口,林青将板车停下,问道:“姑娘,现在如何做?”
冷夏冷笑一声:“直接推进去!”
林青嘴角抽搐了几下,好吧,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认得这个主子,绝对是彪悍无极限!竟然就让他把这一车的尸体光明正大的推进去,这种事,一般人哪有这魄力?
她将门外的厚布帘一把扯下来,玉手抓起三角眼周吉向内使劲一抛!
此时赌坊内依然是摩肩继踵热闹非凡,各种吆喝欢呼声不绝于耳,有的人已经赌红了眼睛,呈现着病态的痴迷。
突然,砰地一声,一个人好似破布娃娃一样整个砸向赌坊内人来人往的木质阶梯上,人影在阶梯上落下后又反弹了几下,最后摔到了一楼的大厅中。
霎时,整个喧闹的大厅完全寂静了下来,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这一抛实在太过用力,地上的周吉吃痛,呻吟一声醒转了过来,眼中微微泛了一丝迷茫,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痛,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三角眼一瞪高声骂道:“他奶奶的!本公子怎么躺在地上!哪个龟孙子干的!”
随着这一骂,众人纷纷认了出来这被摔在地上之人的身份,竟然是这偌大的四海赌场的老板!好家伙,竟然有人敢在长安城的第一大赌场惹事?
简直不要命了!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周吉被抛来的地方,只见在赌场的门口站着一个天仙似的女子,白衣若雪,面如芙蓉,神情冷淡气质傲然,最妙的是那一双凤目,微微上挑充满了风情,她的目光所至好似看着赌坊内的每一个人,又好似每一个人都没有放在她的眼里。
正是刚刚在赌坊中赢走了数万两银子的少女。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清秀少年,旁边停着一辆简陋的板车,其上……
“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冲天而起,渐渐的这尖叫越来越多越来越响越来越刺耳,这声音汇聚成一片震耳欲聋的风暴,在四海赌场中袭卷开来。
真是吵,冷夏揉揉太阳|岤,对林青道:“让他们静下来。”
林青也机灵,手脚麻利的噌噌爬上了赌大小的长桌,朗声道:“都静一静,今日我家姑娘来此,只为找四海赌坊讨一个说法,所有不相干人等,绝不会受到牵连!”
此话一落,众人半信半疑的退到了墙根,将偌大的赌坊中间空了出来。
此时周吉已经看到了冷夏,也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他哆哆嗦嗦的向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了楼梯扶手处退无可退,脸色苍白的结巴道:“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四海赌场!”
说完眼中突然闪过几丝惊喜,没错,这里是四海赌场,是本公子的底盘!还不待他叫人,从楼上跑下来一众身材壮硕的打手,足有三四十人,想是听到了楼下的喧哗出来震场了。
周吉心中大喜,这个女人就是再强悍也不可能一人抵挡这么多的打手!四海赌坊中的打手可都是聘请的会功夫的壮汉,虽然比起高手来差的不少,但是也远远比普通青楼赌场的打手要强的多。
周吉高喝一声:“给我绑了她!啊……不对!是杀了她!”
此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要将冷夏纳作小妾的想法,将这样一个女人放在家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你一刀,简直是自寻死路!美女嘛,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只要他周吉公子想要,那还不是趋之若鹜。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冷夏毙命在此!
打手们瞬间将冷夏包围在中央,从四面八方一涌而上!
冷夏嘴角含笑,只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冰冷狠戾,双目泛着凛凛寒光。
忽然,她动了。
仿若一只充满力量的豹子猛窜而出,一往无前横扫穹苍,所过之处一个个打手就仿佛被收割的麦子,砰砰倒下。
浓郁而狰狞的杀气透体而出,几乎凝成了实质笼罩在整个赌坊中,那一身黑暗的杀戮气息,冰冷无情、残忍嗜血,令人凛然却步!
眨眼的功夫,三四十名打手全部躺在了地上。
冷夏此次没有赶尽杀绝,只点住了他们颈后的|岤位,让他们陷入了昏睡。她习的是杀人的功夫,只能在一瞬间将人杀死或者制住,打架?她不会!
四周观战的赌徒抱着脑袋又向墙根靠了靠,这个姑娘简直太可怕了!
周吉双目呆滞面如死灰,林青站在木桌上,双目中盛满了震撼、崇拜、憧憬等一系列难言的情绪,也许……跟着姑娘真的有大仇得报的希望。
冷夏眼中冷冽慑人,挥手大喝:“给我砸!”
林青高应一声,兴奋的跳下长桌,掳起袖子将长桌整个掀倒,搬起一个雕花大椅就朝那其余的赌台砸去!
“砰砰砰”的声响不断传来,只半柱香的功夫,整个赌坊一层已经被砸的稀烂,烟尘漫天扬起,木屑满地,骰子牌九、无数筹码银子惨兮兮的躺倒在地,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废墟。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巴掌声从门外传来,在这被冷夏林青一番动作震撼的寂静无声的赌坊内极为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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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划出道来,我接着!
冷夏心中暗道,终于来了。
扭头看去,来人不过二十岁,长的倒是周正,只一双眼睛里在见到冷夏后闪过的贪婪一览无余,叫人极为不舒服。 他穿一袭墨绿色绣鹤长袍,手持折扇,一派风流模样。
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模样的随从,其中一人年纪在五十余岁,面白无须,眼中精光闪烁,太阳|岤鼓的高高的,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冷夏将目光转向林青,林青轻轻点了点头,无声说出李俊二字。果然就是这个四海赌坊的幕后老板,左中泽的侄子,礼部尚书李成恩的公子。
李俊一眼瞥过赌坊门口堆满尸体的板车,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之后故作沉稳的绕过走向前,将视线停在昏倒在大厅中的一众打手,和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的赌坊,神色阴鸷的冷哼道:“本公子倒是想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四海赌坊闹事?”
林青见冷夏面上全无担忧,心中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姑娘既然知道这个赌坊的后台强大还敢如此作为,绝对是身份不凡!
其实这点他只猜对了一半,冷夏确实是没有一丝担忧,却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今日莫说她是大秦战神的王妃,便是一个两袖清风之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挑衅自己的人!
在她的心中,她始终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杀手之王,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招惹了她之后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林青将心中的忐忑收起来,面上不显露一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指着缩着脑袋的周吉回道:“李公子问的正好,四海赌坊是咱们长安城第一大赌坊,难道就只给输不给赢?我家姑娘在这里赢了银子,出门就遭到了他的堵截,此事还请李公子给我家姑娘一个说法!”
一旁围观的赌徒这么一听也明白了,原来是赢了钱不让走,大家心照不宣,赌坊打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那姑娘不过小半个时辰就赢取了数万两银子,这么大一笔钱,不论哪个赌坊都是不会让她舒舒服服的把银子带走的。
李俊一看周吉那窝囊的德行就来气,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若是都被人大把的赢了银子,那还赚个什么?只是此次明显遇到了扎手的点子,竟然将事情闹到这么大。
他对周吉打了个眼色,周吉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心下依旧惧怕,也不敢反抗,只好硬着头皮嗫喏道:“那是因为本公子查到她出老千!”
林青脸涨的通红,气愤道:“你们莫要血口喷人!我家姑娘光明正大赢来的银子,当时可是大家都看见的!”
李俊哼笑道:“我四海赌坊在这长安城已经开了十几年,也不是输不起的,这位姑娘出千在前,破坏我赌坊在后,今日之事若是你们不给出一个说法,本公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林青毕竟还年轻,有些道理是讲不明白的,不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当我掌握了绝对的力量,我的规矩就是规矩,没有道理那也是道理!
冷夏嘲讽的一笑,将还要继续辩驳的林青拦下,不屑道:“划出道来,我接着。”
李俊眯起眼睛看着对面悠然而立的少女,明明是那么淡然的站着,却在气势上狠狠的压下了自己,仿若一个俯视众生的神抵,而此地的所有人在她的映衬下均都变成了蝼蚁。那眼中的讥诮仿若一个耳光打到了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他竭力压下心头窜起的羞愤,刷的一下展开了手中的扇子,咬牙哼道:“好,咱们就按照赌场中的规矩来!一局定胜负,你若能胜了我身边的高手那此事就一笔勾销,如若不能……”
他身后的练家子一步迈出,阴着脸哼笑着接上:“如若不能,不如就给我们公子当个妾侍,每日端茶倒水好生服侍着!哈哈哈哈……”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震天响起,练家子趔趄倒退一步,只见他脸上五个猩红的指印清晰夺目。
在看对面的少女,已经悠然的回到了原地,整个过程不过眨眼快的仿若鬼魅,竟让那身怀功夫的练家子全然没有反应的余地。
少女冷喝一声:“再敢多嘴,我要你的命!”
她将冰冷锐利的目光在对面一众人身上扫过,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道:“我赢了,四海赌坊归我!”
林青猛然抬头,原来姑娘这一番作为为的竟是这四海赌坊。
李俊心下大惊,他身边这人可是自江湖中寻来的高手,竟然抵不住她的一招之合,她……她究竟是什么人?他安抚心神,功夫好不代表赌术也好,这人可是江湖上的赌王,绝无输的可能,便是许给她这个赌坊,也要她有这个本事赢去!
这么一想终于放了心,点头道:“可以!”
众人顺着阶梯步上二楼,楼上富丽堂皇,一水儿的金砖铺地,以硕大的金字屏风分成了一个一个的单间,像极了现代赌场中的贵宾房。外围整齐排列着一圈圈的座椅,以备观看使用。
中间一张极为宽大的紫檀木桌,练家子站在长桌一头,鼻孔朝天骄傲道:“别说老夫欺负你,赌什么随你选。”
冷夏嘴角轻弯,眉梢一挑:“随便。”
好,我让你随便,等会有你的苦头吃!练家子被这狂妄的态度气到鼻子不来风,他一挥手招来个小厮,哼道:“赌大小!”
小厮迅速的端来一个紫金托盘,上面整齐的码着六颗通透的象牙骰子,在柔和的光下闪着莹润的色泽,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练家子右手衣袖一抚,六颗骰子扔到对面,得意道:“点数小者为胜。”
冷夏玉手轻扬,六颗骰子稳稳的接在手里,垂目扫了一眼后扔回去,点头道:“可以。”
此时二楼大厅内一片寂静,众人无不屏息瞧着,就怕露下这号称赌术高手的练家子一分一毫。
其实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判了冷夏的死刑,毕竟赌术一道可不仅仅是运气。这个姑娘刚才虽说赌大小战无不胜,也只能说明她耳力过人,真正的赌术方面是否也精通,还真的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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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这样就摇好了?
烈王府,书房。
战北烈坐在宽大的桌案后,看着耷拉着脑袋杵在前方的三名暗卫,揉了揉太阳|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沉声道:“然后呢?你们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狂风挠挠头,低着脑袋嗫喏道:“王妃那个身手,跟咱们完全不在一个段数上。”
闪电圆圆的眼睛眨巴眨巴,小媳妇一样接道:“爷,咱们可没那个本事跟踪王妃。”
战北烈冷哼一声:“谁让你们跟踪她了?那女人什么身手本王还能不知道!本王是派你们跟着她,是跟着,不是跟踪!”
惊雷恍然大悟:“爷,您是说王妃其实也不介意咱们跟着?”
“总算有个明白人了。”战北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她也知道本王的怀疑,若是不让你们跟着岂不是心中有鬼?”
“其实,王妃一个和亲公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狂风这话说到一半,自己想了想也说不下去了,小王妃那么彪悍,还真是没什么是她干不了的!
沉默在书房中蔓延,闪电试探着看了看战北烈的神色,小声说道:“爷,王妃拿了咱们三百两。这个……”
战北烈瞪着三人道:“充公!”
三人顿时捂着脑袋哀嚎一声,这可是咱们三个月的月俸啊!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钟苍板着脸疾步进来,面无表情的汇报:“爷,钟银那边有消息了,小王妃确确实实就是卫国公主。”
战北烈沉声道:“就是慕容冷夏?”
“是,钟银查到了王妃的画像,也找过卫国侍候王妃的嬷嬷辨认过,的确就是卫国公主。只是关于那安宁公主的行事和王妃全然不同,却和传说中一模一样。安宁公主胆小懦弱,不受卫王宠爱,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更没学过半点功夫,常常受到其他主子的欺负,在宫中的地位甚至比不上一个受宠的妃子身边的宫女。”
剑眉越拧越紧,听到最后完全蹙成了一团,胆小懦弱?没功夫?受欺负?开什么玩笑?这说的可是那头母狮子?
钟苍平板的声音继续响起:“爷,还有一件事比较可疑,打小侍候王妃的婢女在送嫁的途中失踪了,后来在长安城外的木清河发现了她的尸体,被人一刀割喉。”
战北烈正沉吟着其中的关联,突然,一声带着颤音的喊叫从外面传来:“王爷!不好了!”
周福拖着庞硕的身躯一路小跑着冲进来,嘴里大呼着:“王爷,不好了!”
战北烈面色一沉,呵斥道:“说清楚。”
周福赶忙立定站好,呼哧呼哧喘着大气道:“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大闹四海赌坊,听那形容应该是小王妃。”
战北烈一挑浓眉,周福接着道:“听说王妃在四海赌坊里赢了数万两银子,杀了赌坊内十几名跟踪的打手,又……又把整个赌坊砸了个稀烂,现在正在跟李俊对赌,赌注便是四海赌坊,赢了将赌坊占为己有,输了……”
这个女人就不能消停一下,随时随地都要给他惹麻烦!战北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头顶冒烟漆黑一片,磨着牙道:“说下去!”
周福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几个字低声说出:“输了……就当李俊的小妾。”
“砰”的一声,身前的桌案被一拳砸个粉碎,浓重的杀气压在书房内,战北烈俊面含霜,眉峰冷厉,双目中暗沉的漩涡汹汹涌动。
半响,书房内一声愤怒的嘶吼穿过屋顶直上九霄,惊起飞鸟无数。
“这个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