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吐出很炙热的呼吸。
这样的一副姿态,就好像是……认命了。
小树苗继续用手指在内壁上轻轻按压,刺激着柔软的后穴,同时小心翼翼观察他的反应。
她看陈俊起先好像是想要弄死自己的,后来爽到了,好像是在犹豫该不该弄死。之后越来越爽,被手指搞得没半点力气,他就这么软绵绵地全身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块很服帖的人肉垫,没半点脾气。
除了偶尔在她耳边发出几声低喘之外,就没其他的动静了。
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嗯,自己可能不会被弄死了。
门外。王彭翻来覆去得睡不着觉。
首先他有点后悔了。陈哥收了个洗头妹,夜晚可以做做活塞运动不寂寞,翻来覆去度春宵。但是自己只能孤家寡人挤在沙发上,好不可怜。
再者,白天的时候不知为啥,越看小树苗越是觉得顺眼。说来也奇怪,她身上好像就是有一种很耐品的韵味,乍一看不打眼,也瞧不上,跟一颗焉巴的白菜似的。但处了一天,他又觉得小树苗也挺顺眼舒服,早知道自己当初就抢先下手了。
这种感觉可真是奇怪。明明小树苗五官没变,那焉巴的身板也没变,但他怎么偏偏就越看越想看呢。
再加上刚才门里传来一声吱嘎的床板声,显然里头的人开始“夜生活”了。唉,还真有点想知道小树苗在床上被陈哥搞起来是怎么样的模样呢。
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王彭心一横,色胆一壮,干脆就悄摸儿地摸到了门边,想要听听门里的动静来。
8.在床上,我才是主导
门里。昏暗的室内。
男人软得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这么认命地趴伏在女孩的身上。从她的角度,侧过头就能看到男人极其隐忍的面部表情,和紧紧绷着的下颌线。她耳边时不时有他的低沉的喘息,嗓音很好听,是那种含着沙子一样颗颗的颗粒感,又带着极其炙热的、浓重的、喷吐出来的热气。
她的耳廓被他的热气喷得一阵发痒,想去抓挠一下,但又抽不出手,只好把埋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更深地探入一截,抽插起来,泄个愤。
“……嗯……哈……”
他压抑得艰难,眉头深深蹙起,但被情欲刺激的泛了红的眼,却带着湿漉漉的眸光看了她一眼。
眼神很复杂,看不出是震慑还是哀求,但眸子湿漉漉,相当隐忍。
“需要我轻点么?”她相当体贴地替他诠释他眼神里的意思。
毕竟陈俊是个好面子的男人,求饶的话在床上绝对说不出口,只能这么看着她,让她自行顿悟。
她的确是顿悟了。
顿悟完了之后,所做的事情却与她所说的完全相反,那抽插在他菊花里的手指又是深深往里面挤入一截,整根没入,又在深处搅了搅。
“……嘶。”
男人被她搅得两腿一颤,差点就有想要射精的感觉,还好强行憋住了。
但整个下体,却是完全操纵在她的手里,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常年卧床的瘫痪病患,除了屁股那里爽得一塌糊涂,两条腿却没有任何的知觉,好像肌肉神经坏死一样。
女孩一边更深地抽插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开口:“要不要换一个姿势,可以被插得更舒服。”
男人又看她一眼,眼神中明显就是被冒犯到了的愤怒。
什么叫“可以插得更舒服”?老子堂堂一个直男,需要被“插得更舒服”么?
然而几分钟之后。
陈俊已经被摆弄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身后的臀部高高翘起,女孩盘着腿坐在床尾,有一插没一插地搞他的穴。
虽然是搞得有点漫不经心、敷衍了事,好像是被个被拖欠半年工资的农民工。但陈俊的喘息却是越来越粗重,还几次都压抑不住尾调,发起了颤。
虽然面子没了,可是……不得不说,小丫头没骗他。当真是“插得更舒服”了啊。
他在心里暗暗地想,先爽再说。回头把小丫头杀人灭口,丢在高架桥下毁尸灭迹,谁也不会知道他被搞过屁股的事。
反正被插一回也是插,插两回也是插。今天晚上,爽了就完事儿了。
有了这层想法,他的包袱放下了一些,开始全身心沉浸在这种感官刺激之中。
小丫头的技术也不知道是在多少男人身上千锤百炼过,一抽一插每次都搞得他魂儿都要飞起来。插了大约几十下之后,小丫头忽然说:盹媃计“要不要换个道具?插起来更舒服。”
陈俊又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老子特么看上去像是那种不知饕足的骚货吗?
后来等那根硅胶棒真的插进了他的屁眼,还震动起来的时候,他压抑的抽气声都不成调子。
男人死死咬着床单,屁股则狠狠夹住那根棒子,整个高耸的臀部随着震动而一颤一颤,最后任由亮晶晶的液体一路从他的后面流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
整个过程,她都在认真打量着他。
帅哥就是帅哥,在床上压抑喘息的模样,都这么养眼好看。
等到陈俊高潮了一次之后,她坐在他边上,盘着腿,像是那种在炕上跟儿子聊天的老母亲。
她用一种劝慰的语气,对他说:“陈哥,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这并不是你‘不正常’,据说前列腺高潮也是男人获得高潮的途经之一,而且比射精的感觉更持久更深入,您这算是在开拓自身感官,没啥好丢人的。陈哥要是喜欢,以后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了,我绝对不往外面吐露半个字。”
简单两三句,立刻就把自己划分成陈俊的“自己人”了,一副特别识时务的模样。
陈俊撑起身子,看她,冷笑一声。
爽毕竟是真的爽,把这丫头给埋了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舍得。
他想,等他再多用上几回,用到腻了,不需要她了再杀人灭口好了,不着急。她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如此想着,他就用自己惯用的那一副老大的面孔面无表情说。
“记住,在床上,我才是主导权。”他说,“老子让你搞后面,是因为我想爽,不是因为别的。以后怎么做、什么姿势,都只能听老子的,一旦老子不高兴了,就一脚踢你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