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圈子里“混得很开”的人。陈俊把她拉拢到身边,说明陈俊是有眼光的。这确实很像是个能够帮他做事的女人。
她对这个女人倒是满怀欣赏,但谁知道女人对她很看不过眼:“陈哥,我们毕竟不知道她的底细,让她知道太多不太好。”
陈俊的身边从来没出现过女人,女助理对自己的地位一直相当有优越感。但今日见到陈俊竟然“金屋藏娇”,她心里很吃味。
小树苗听闻这个话,很“小媳妇儿”地就要站起来回避。
陈俊半边身子倚进沙发,依然不看她,把玩着打火机,淡淡道:“她能懂什么,让她坐着吧。”
话里面摆明了就是瞧不起她:一个洗头妹,能听懂个啥??
女助理心里好受了一点,倒是也没介意让小丫头继续坐着了。
屋子里的会议还在继续,众人聊着这一趟去外地办的几件棘手事儿。她听了个七八分,大约对陈俊手底下的生意和业务往来有了一个估算。她想慢慢积累这些东西,在合适的时候“掺和”一下陈俊的业务,通过陈俊这棵大树来达成自己“成为富豪”的第一步。
她坐在那儿低眉顺眼,只百无聊赖地摆弄自己的指甲,一副看上去“完全没听懂”的无聊模样。
陈俊在说话的间隙往她那里瞥了一眼,看小丫头困得都快要打哈欠了,心里又有点愧疚。
……早知道就打发她先去睡觉了。他原本是因为想多看她一眼,才让她坐在这里的,谁知道还害的她这么无聊,像个被老师强行留下来补课的学渣学生。
他心里轻轻叹息,充满了怜惜,但当着自己这么多小弟的面,又拉不下面子跟她主动说话,于是只好随便说了几句之后就提前结束:“先说到这里吧,今天晚上我们就动身去E城,到了那再继续商量。散了。”
23 在沙发上肏陈俊(H)
他冷淡地宣布“散了”,众人当然就站起来散去了。小树苗正听到兴头上,感觉能接触到更加核心的东西了,突然看到大家都走了。这是咋回事??难道陈俊还在心里提防着她??
其他人都走了,女助理和王彭拖拖拉拉着没走。王彭有自己的私心:自从那天一别之后,倒是也有好几天没见到小树苗了,说来也奇怪,隔着几天再见,发现小丫头越长越顺眼了。他屁股又难耐地痒了起来,倒也没别的意思,就想多磨蹭会儿时间,没准待会儿能找到小丫头私下说点话,聊聊“那天”的事情。
但陈俊丝毫不领情,瞪他一眼:“你有事儿?”
“不是,陈哥……我……”王彭没话找话,目光落在小树苗身上,“陈哥,你看洗头妹妹也住了好几日了,身上衣服就换来换去那两套,咱要不给她多置换两身啊?她那自己带来的寒碜的衣服,可真是没眼看。”
小树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旧衣服:这,廉价是廉价了一点,也没有这么不堪吧?
陈俊突然在沙发上坐直了,面无表情问:“你怎么知道她就两身衣服,比我了解得还清楚?你是天天盯着她看?”
“害,不是,我……”王彭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找补,“我就是……我最近新谈了个女朋友,还挺会买衣服的,我本来想问问,要不要我让我马子陪着小丫头去逛逛,买点女人的东西?”
陈俊淡淡:“不必了,滚吧。”
于是王彭就滚了。
等王彭滚了,陈俊像是想到什么又对女助理交代:“你下午帮她去商场挑两身衣服,再买点其他的东西。她用得上的就行,多买点。”
女助理应下,目光复杂地打量了小树苗一眼,也走了。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了小树苗和陈俊两个人。陈俊在沙发上自顾自地抽烟,像是垂着眸子想事情,而她则回味着刚才陈俊和小弟说话时候的一些关键信息,试图提炼点东西。一时间两人彼此无言,谁都没动。
陈俊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湮灭按在了烟灰缸里,这才抬眸,扫她一眼:“愣着干什么?过来。”
小树苗没动。
陈俊:“你还想让老子等多久?”
他一把把人拉扯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拉下来和他接吻。
他当然不愿意承认,他之所以会比原定计划提前一天回来,就是因为……有点想她了。
准确的说,是他的身体有点想她了。她不在身边不过就两日的功夫,他竟然夜夜饥渴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有时候会回味着两人之间的情事,回味得在被窝里全身滚烫。
这种感觉可真是要疯。想他陈俊向来是那种“把兄弟当手足,把女人当衣服”的人,倾国倾城的大美女都不值得他为此多费上两眼的心,现在,他反而是对这么一个发育不良的小丫头上了心,戒不掉了。
两人接了一会儿吻,他的欲望就上来了。男人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颈窝,摩挲了一会儿,沙哑着问:“要不要做?”
他当然想做,想了一路回来的。刚才在说话间隙偷瞄她的时候,他身体就有点痒了。
小树苗当然也是想要做的,毕竟今天是“0”点数的一天,危机边缘徘徊的感觉挺没安全感的。早点肏了陈俊,她可以早点了却今日的一桩心事。
两个男女很快就滚在了一起。陈俊把小树苗压在沙发上,呼吸粗重地去剥开她的衣服,亲吻她的锁骨和脖子,又伸手一把拢住那团柔嫩小巧的酥胸,有点失控地开始揉捏起来。
男人宽阔的肩膀把她娇小的身躯整个给拢在了身下,巨大的阴影罩在她身上,让她看上去像个柔弱的小动物。
他吻了一会儿,极其情动,用沙哑的嗓音问她:“有没有想老子?”
她想的其实是他的肉体。肉体也算是想,于是答:“想。”
“……呵,”他满意了,“还好不是个没心肝的小东西。”
他说罢,又是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乳肉,动情地含着、吮吸着,呼吸乱得没章法。小树苗被他压得有点难受,问:“我可不可以在上面?”
“不可以。”他凶狠地一口拒绝,“老子说了,在床上,老子才是主导。待会儿我自己坐上来动。”
“可是……”
“再给我一句废话?”他似乎对她蔑视了他的权威,感到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