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更衣室,她觉得自己失望至极。林疏要是有王彭当初的一半猴急,现在肏都肏完了,两人估计已经把诊所里的每一个器械都用上了“特殊用途”,肏出了爽翻天的新花样。
傍晚,她疲惫地从诊所出来,再一次为今天没有吃到林医生而苦恼。
温度计插屁股
当她得知今晚陈俊不回来的时候,更加苦恼了。
后来,当得知宠物小弟也不在的时候,她的苦恼又加剧了。
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几分钟后,王彭给她打了一通电话,语气兴奋,听上去双眼都冒着饿惨了的绿光。
“今晚陈哥不在,好像是出差三天……怎么样,我已经叫上了李壮,干不干?”
她咬着牙,逼着自己吐出一个字:“……干。”
于是,当天晚上,在小旅馆的房间里,她骑在李壮的背上让他学狗吠,一边用巴掌抽他屁股,一边让他满屋子地学狗爬。
而角落里的王彭正把屁股撅得朝天高,屁眼夹着一根点燃的蜡烛瑟瑟发抖。从顶端流下来的烛液,烫得他菊花一抖一抖,都结成了烛痂。
这一个晚上,两个男人的屁股都被插得红通通的。他们轮流被按摩棒插屁眼,轮流打屁股,轮流失禁射尿,浪叫和呻吟此起彼伏,好一幅活色生香的情色图。
但与两个男人的兴奋高潮形成鲜明反差的是,女孩做这一切的时候,脸上怀着一种对生活麻木的表情,一看就是正在接受社会的毒打、命运的摧残,除了做一个面无表情的做爱机器之外,什么其他的想法都没有。
当天午夜,当她疲惫地把自己的屌从两个屁股中拔出来的时候,抬头望了望自己的系统界面。
系统显示:+3点。
但是不出一分钟,它又提醒:叮,扣除当日保养值。叮,系统正在清算中。
叮,目前已有点数3,扣除点数3,余额为0,请再接再厉哦。
她疲惫地叹息一口气,心灰意冷,什么都没说。
**
翌日,她在去往林医生的诊所的时候,心里盘算着:自己必须要改变生活的状态了。
她的远期目标是:成为一代首富。她的近期目标是:多发开点数更高的男人,改善未来处境。
这两件事情都是“重要”的事,但她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紧急”的事情上了。为了能维系自己当日的点数,不得不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凑够3点的事情上。
这跟那些为生活奔波不挨饿的底层穷苦人有什么区别嘛。
她好像不应该被困在这种生活的瓶颈里。日子要是继续这样一天天的过,除了王彭和李壮的屁眼被她越搞越松,搞成两朵烂漫开放的小花儿,其他的什么都不能改变。
她觉得:她得再物色新的男人了。要是林医生始终不能得手,她不如就换换新的对象。
毕竟她也是个颜值不断增高的人了,选择的余地应该要随着心境而更加开阔才行,对吧?
这一天,说来也巧。大概是怀揣了这种“猎新”的心思,她一到诊所,就看到一个男病患等在门口。
她很职业而官方地对人家笑笑,说:“您来早了,林医生一般八点才到,还有半个小时。我们的诊所还没有正式营业哦。”
那个男病患看到她出现,似乎特别高兴。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领口的衬衫,轻咳一声,说:“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
小树苗这才仔细打量这个男人。发现对方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穿得比较商务。样貌还可以,五官端正,路人缘中可以打个八分左右,应该是那种比较成功的小老板类型。
她走过去,打开了诊所的门,带着男病患进去了。
男病患等在沙发上,好像是感觉有点局促,多捋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小树苗一边在杂物间里进出,一边余光打量这个男人。发现他虽然口头上说着是等“林医生”,实际上眼神一直往她的身上瞟。好几次目光被她逮了一个正着,他就闪电般尴尬地移开,望向了别处。
这种眼神,她觉得有点熟悉,不由心想:这人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仔细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成为了林医生诊所的“一枝花”,好多男病患都插科打诨和她多聊上几句。有可能这个男病患属于“升级版”,是专门为了她跑来诊所的?
她倒了杯水,给他递过去,有意试探一下。
“您先稍等, 林医生马上就到了。您喝杯水吧。”
对方笑了笑,说:“嗯,不着急,我可以慢慢等。”
这样等了一会儿。诊所里只有两个人。
小树苗在给他倒了水之后,就开始自顾自地忙活起来。一边整理杂物,她一边用余光去瞥那头的动静,发现对方的眼神好像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随着她一同进进出出。
这让她心里更加确定,对方可能真的对她有一些“别的”意思。
她觉得对方样貌还算可以,看打扮好像也是个正经人。睡一睡?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林医生一直都无法得手,或许也该试试其他的方法?
这样想着,她装作看一眼手表,说:“林医生刚才打电话来,今天要晚一些才到。”
对方立刻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关系。
小树苗想了想,又说:“您看什么病?我可以先帮您诊断一下。”
对方“唔”了一会儿,不太自然地说:“嗯……有点,有点发烧。”
“哦。”小树苗打开了诊室的门,指了指椅子,“您在里面坐一下,我给您测温度。”
**
半小时后。
诊室内传出了一些男人低沉又压抑的喘息声。
这些喘息声初听,似乎听得不太那么明朗,但如果隔着门板仔细分辨的话,会发现里面还透着一些断断续续的“嗯”和“啊”声。
接受调教这么顺利(h)
从敞开的门的一叶缝隙中,能看到里面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