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喝酒,6分也就只好带着小树苗重新入座了。
之后饭局就开始了。一群人喝酒吹牛逼,喝得特别上头,小树苗只在一旁默默夹菜,默默吃饭,还真没有多说几句。她在这里只是个隐形人,压根没人看她,所有的目光到她这里好像自动有了一个屏障一样,就连其他几个老板带过来的花瓶女秘书都比她前凸后翘性感火辣得多了。
本来是想要在饭局上来碰上几个帅哥的,可来了才发现,哪儿有帅哥啊。全都是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们。
她提不起一点兴趣。混在这样的人群中,她反而还觉得6分格外顺眼,至少看着只是五官端正的正经人,没有其他人的油腻感。
不过……坐在她对面的那个“陈制片”,好像也还算可以。陈制片今年上去应该在三十六七,不显老,刚好是那种“处于成熟气质男人”的黄金阶段。他一坐那儿就跟别人不太一样,气场更沉静一点,戴着复古的边框眼镜,系着棕色的围脖,穿着深灰色的大衣,刚进门的时候顺手把黑色帽子摘下来挂在包厢角落的衣架上,莫名有种老上海的打扮范儿,挺“雅痞”,又挺“绅士”的。
他身上的色系很统一,基本是大地色和深灰色为主,是那种“被岁月沉淀过的”恰到好处的沉着感。她倒是挺喜欢陈制片这种复古的绅士调调的,觉得这样显得特别的有文化,还差点都想要给他手里塞一把黑色立伞,或者一根拐杖了。
通过旁听饭局上的聊天,她侧面打听出来,这个陈制片是个已婚人士,家里有个居家太太。当然,都这个年纪了肯定是已婚人士,能混到圈里这地位和资历的,像他这样的已经算是年轻的了。
已婚人士好啊,就算是搞到手了也不愁自己需要负责,只用安安静静做一个编外的炮友就行了。(没错,此时小树苗的脑子里想的已经是怎么把人搞到手了)
饭局结束之后,大家又转了场子,去了一个酒会。
在酒会上,“6分”鼓足勇气上去跟陈制片套了一下近乎,顺便侧面提及了一下想要把小树苗给塞进去的意思。
小树苗遥遥看到两男人在聊天。一个面上满是谄媚和讨好,另一个则镇定又冷淡,好像是给了一些什么比较官方的答复。
光扫一眼,她基本就能知道结局是啥了。
果然,等6分回来的时候,有点沮丧地告诉她:“哎,那个陈制片说名额已经满了,一共就只有100个名额,每个都和背后的公司敲定了。已经不能再往里面加人了,别说是找他通关系,就算找到他更上头的,恐怕也办不成这个事儿。哎。”
听着6分如此沮丧,小树苗赶紧安慰他没啥事儿,以后有的是别的机会。
6分只好叹息:“嗯,放心,之后我一定再帮你安排别的资源。公司的各方面资源肯定都是倾斜给你的。”
之后酒会继续。6分又和其他人开始应酬,小树苗自己一个人待在角落里也没什么事儿,干脆就搞了一点甜品吃。她的目光一直偷偷落在陈制片的身上。
好不容易出来见了一趟世面,总要捞点什么回去才行。下次再见到陈制片,还不知是猴年马月呢。大概率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她余光瞥到了陈制片进了酒会的洗手间,于是也悄悄跟了上去,装作自己也去洗手间的样子。
只是她并未走进女洗手间,而是不动声色在外头的角落里等着男人出来。
几分钟后,男人出来了,在洗手台前淡淡摘下了自己的腕表,洗了手,烘干之后又低头戴表。
戴好了表,他刚一抬头,眼前忽然被一块眼罩蒙住。视线忽然变得一片黑,与此同时,双手手腕忽然被人拉到后面拷住。有金属清脆的“咔嚓”声响起。
他脸色剧变:“你是什么人?!”
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信息也无法提取,更不知对方绑架他要做什么,是要勒索金额,还是要害人性命?对方是几个人?是单独出来报复社会的壮汉?还是有预谋有组织的几人团伙?
金属手铐/强制后入(h)
在这种剧烈的惊惶之中,他被人强迫着按得弯下腰去,接着皮带就开始被人扯开。身后那人在拽他裤子。
他猛烈挣扎,嘴上还说着各种话,只是不论再怎么挣扎都不过只是让手腕上的金属碰撞声更加激烈一点。
“你要干什么?”
“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不能乱来!”
“现在放过我,一切还好说,我绝对不会报案!”
男人说的话实在太多,小树苗觉得吵闹,干脆就把他的棕色围脖给扯下来,捂住了他的嘴巴,像是套马一样勒住他的整个下半张脸,逼着他把所有的呜呜呜声都咽在围巾里。
男人此时被她用90度压在了洗手间的台面上,眼睛上蒙着眼罩,背后拷着金属的手铐。围脖压在嘴巴上,剩下一半被台面上的水给打湿了,金属边框的复古眼镜凌乱丢在一旁。
他一直都在不停地剧烈挣扎,直到下一刻,嘴巴里的声音忽然变成了一声弯了调子的“唔~”声。
就在刚刚,小树苗射进一根手指,捅入了他的屁股中。
男人的裤子被剥下一半,露了半个屁股蛋在外面,剩下的都在裤子里。但是半个屁股蛋也足够女孩蹂躏了。她又是揉又是捏,啪啪啪甩了几下,最后往里头插进去一根手指。
男人的脊背剧烈拱起,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她没给他多余的适应时间,随便挤了一点台面上的洗手液在手上搅和一下,就当做润滑液搅进他的菊花里,接着就用一根手指开始进进出出搞起了穴。
事后小树苗回忆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认,害,自己当时确实有那么点粗暴,既没有给足够的前戏来拓菊,也没有让人有心理上的慢慢适应的时间。毕竟人家还被蒙着眼罩,啥也不知道,啥也看不清,前一刻还以为是被谋财害命或者被圈内人下黑手,下一刻突然被人搞菊了也是挺猝不及防的。再说了,当时的男人应该以为自己是被个壮汉给鸡奸了,心理上估计也是特别难适应。
在这种情况下,要让人还能被搞爽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求人家在这种恐惧环境中硬一硬也是非常艰难的